第267章:安王被刺殺

第267章:安王被刺殺

請輸入章節內容六王爺聽了皇上的話,又是一陣沉默,沉聲說道:「皇上用心良苦,希望兩位皇子能充分理解皇上的這份苦心啊。」

皇上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煬兒還好,這孩子向來懂事,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就是烜兒這孩子,朕真是怕他想不開,他容易鑽牛角尖。」

六王爺拱手說道:「皇兄放心,臣弟這就去安王府看看安王。」

皇上點了點頭,六王爺轉身離開了,心裏想着跟安王的這次談話,恐怕不會那麼容易。

皇上說的不錯,隨烜的性格跟他年輕時很像,爭強好勝,脾氣倔強,性格冷硬,疑心很重。

當年他們都還是皇子的時候,幾個皇子奪嫡,六王爺那時候還只是六皇子,皇上是三皇子,上面還有太子和二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是一夥的,太子和二皇子全部都勢力雄厚。

那場激烈殘忍的奪嫡之爭,太子被廢,二皇子瘋了,四皇子被刺殺,五皇子被囚禁,三皇子被立為太子,六皇子因為出身卑微,一直依附三皇子的照顧,長大之後,一直在邊疆帶兵打仗,從不參與朝政,所幸躲過了一劫。

太子登基,成為現在的皇上,他順理成章成為六王爺,對這個皇兄從無二心,皇上也分外信任他,可是六王爺心裏明白,他其實還是當年那個三皇子,只不過已經將自己的鋒芒都掩藏起來而已。

一路想着這些陳年往事,就來到安王府門外,小廝很快進去通報,他被請進正廳喝茶。

六王爺看了一眼進來侍奉茶水的侍女,他無意間撇了一眼,淡淡問道:「丫頭,你不是南嶽人吧?」

之前他經常到隨烜的住處,近身伺候的幾個侍女他基本都認識,這女子看上去卻有些面生。

「我不是南嶽人,是王爺出征的時候救了我,帶我回來的。」拓跋雨兒小心翼翼回答道。

戰場上救的女人?六王爺之前也是常年征戰之人,戰場上出現的女子,大多不是普通女子,隨烜怎麼放心把她放在府里的?

六王爺正想詢問兩句,就聽到腳步聲,轉頭一看隨烜已經走了過來。

「六皇叔,您來了,請坐把。」隨烜淡淡的說道,拓跋雨兒趁機退了下去。

「烜兒,皇叔見你幾天沒有上朝了,聽說生病了,特意過來看看你,怎麼樣了啊?」

六王爺邊說邊打量隨烜,只見他面色如常人,只是眼下有些青灰色,眼中佈滿血絲,顯然是晚上沒有睡好。

「沒什麼大事,在北疆的時候受傷複發了,一直沒有好利索,回來之後傷口一直隱痛,這些日子沒有什麼大事,我就躲懶休息兩天。」隨烜隨意說道。

六王爺微微一笑,隨烜所說的舊傷,是曾經跟西域打仗時,為了保護皇上所受的傷,在北疆複發,也是為了給隨煬出氣,他才去北疆的。

簡單兩句話,六王爺已經能夠聽出來,其中的彎彎繞繞了。

「其實我今天來,是皇上授意的,他聽說你幾天沒有上朝,有些擔心你,烜兒,從小到大,你父皇一直都比較偏愛你,你要體會你父皇的一片苦心啊。」六王爺勸說道。

「六皇叔,麻煩您給我父皇帶着話,父皇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也充分體諒父皇的苦心,只是我這舊傷實在是太深了,一時半刻恐怕好不了,怕是還要多休息幾天。」

隨烜冷冷的回答道。

六王爺微微嘆了一口氣,後來又勸說幾句,隨烜一直都是不咸不淡的態度,六王爺沒有辦法繼續勸說,還是的他自己想明白走出來才行。

「你好好休養,你還年輕,千萬不能傷了身體,一定要好好保養一下。」六王爺說完就起身告辭。

隨烜站起來送他,送到門口,看着門外的秋風掃著樹上的落葉,終於嘆了一口氣說道:「六王爺,你說我還年輕,可是我感覺自己跟這樹上的樹葉沒有什麼區別了,一陣狂風之後,只能飄落地下歸位塵土了。」

六王爺一驚,轉頭看着他,有些不忍,向來驕傲至極的二皇子,竟然說出如此頹廢之話!看來他得回去跟皇上好好說說,這一次的冊立太子之事,對隨烜打擊太大了。

看着六王爺上了馬車,馬車緩緩行駛,拐過路口之後,隨烜臉上的頹廢表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滿臉諷刺之意。

南嶽著名的酒樓天香閣內,隨烜已經喝的醉醺醺的,借酒澆愁愁更愁,他一杯一杯的灌著自己。

「嘖嘖嘖,有誰能想像的出,威名赫赫的安王,竟然獨自在這裏借酒澆愁呢。」

他忽然聽到門口有人嘲諷一般的語氣。

隨烜猛然抬頭,有人靠近,他竟然沒有發現!

「拓跋宏!你竟然還敢來南嶽?你是怎麼進來的?」隨烜冷冷質問道,他全身戒備,剛剛想要起身,只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糟了,喝的太多了。

「我既然趕來,自然就有我趕來的理由,放心,門外你的侍衛,只是昏迷一會兒很快就會醒來。」拓跋宏笑着在他跟前坐下,料定隨烜現在奈何不了他。

「哼,這麼沒用,現在昏迷嗎,以後也不用醒來了!拓跋宏,你想要做什麼?」隨烜緊盯着他問道。

「安王,您何必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們不應該是仇人的,同是天涯淪落人,我是來跟安王結盟的。」拓跋宏回到道。

「拓跋宏,你現在就是喪家之犬,誰跟你同是天涯淪落人,你我之間,永遠不會出現結盟之事。」隨烜十分不屑的說道,離開北燕之前,他已經聽北燕二皇子說了,現在北燕已經派兵找出追拿拓跋宏。

「安王,你還不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事情,何必急着解決了,南嶽剛剛冊立太子,立的還是什麼功勛都沒有的大皇子,別跟我說,你心裏沒有不平,不然你也不會在這裏喝酒,你我一樣,這太子之位本應該都是屬於我們的!」

「哈哈哈哈哈……」隨烜揚天大笑,「真是太滑稽了,拓跋宏,你該真敢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啊,我是南嶽堂堂安王,父皇對我恩寵無限,你呢,你是被北燕通緝之人,你跟我能一樣?」

拓跋宏的臉色變了一下,逃亡路上,他被人這樣奚落過無數次,可是他心裏明白,這都是因為他沒有勢力了,所以他誓死要奪回屬於他的地位。

「隨烜,如果我說我有把握助你得到皇位呢,你別忘了,隨煬之前差一點就死在我的手中,如果沒有了隨煬,太子之位非你莫屬!」拓跋宏竭力壓抑下自己的怒氣,說出他最後的目的。

這一下隨烜不笑了,他停下來,冷冷的盯着拓跋宏,「拓跋太子,為了本王,如此費心,想必不會是只是一心為我,你幫我付出這麼多,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呢?」

拓跋宏見隨烜竟然鬆口了,頓時一陣喜悅,笑着說道:「我要的很簡單,只要你讓心公主嫁給我,我就可以助你登上太子之位。」

隨烜靜靜的聽他說完,端起酒杯,仰頭何幹了最後一杯酒,然後把酒杯猛然往地上一甩,薄瓷酒杯應聲而碎。

「拓跋宏,你好大的膽子,一個喪家之犬,竟然惦記上了我們南嶽的太子和公主,今天,我就告訴你一句話,別讓我看見第二次,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隨烜說完就離開了天香閣,他雖然喝醉了,可是他心裏也明白,這一次他奈何不了拓跋宏,他既然敢出現,外面肯定有安排,而自己這次出來,只帶了兩個侍衛,如果真的動手,他不會是拓跋宏的對手。

拓跋宏站在窗前,看着隨烜搖搖晃晃的往前走去,冷笑一聲說道:「隨烜,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答應我的要求。」

隨烜扔下那兩個昏迷的侍衛,也沒有乘坐馬車,跌跌撞撞的再路上走着,朝着王府走去。

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紫衣男子,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喝的醉醺醺的隨烜,這才感覺到一股殺氣,他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男子,還沒有來得及躲閃,就看到心口一涼,一陣劇痛傳來。

紫衣男子出手極快,幾乎就是在擦肩而過的瞬間,一把鋒利的匕首,只插進隨烜的心口,之後很快離開。

隨烜捂住心口,往前踉蹌兩步,一陣頭暈目線,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拓跋雨兒今天又奉廚娘之命,提着一個小菜籃子,專門出去為隨烜買菜,回來繼續接受廚藝培訓。

她出了王府大門,走過一個路口,拐進一條小巷,然後就看到有人倒在路邊,這條小巷平時很少有人路過,她要去買菜,想要超個近路,所以才走到這裏來。

拓跋雨兒小心翼翼走到那人身邊,赫然發現,倒在地上的竟然是隨烜!她把菜籃子一扔,趕緊過去用力把隨烜扶起來,高聲呼喊道:「王爺!王爺!你醒醒啊……」

隨烜以為他已經死了,處在一片黑暗之中的,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團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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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嫡女:邪王寵妻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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