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高陽公主的名字有爭議的解釋

關於高陽公主的名字有爭議的解釋

隨着那個男子一嗓子下去,頓時,就聽到遠處傳來雞飛狗跳的聲音。

「陛下,危險,你先走,我來斷後。」秦瓊跟長孫無忌幾乎同時喊道。

「這只是一個誤會而已,沒事的,說清楚就行了。」李世民可是一點都不怕。

這全天下都是他的,區區一個農莊的莊主,他李世民怎麼可能會怕。

其實,李世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這個時候,他就算是想要離開,也是不可能的。

見李世民不肯走,秦瓊跟長孫無忌也很無語。

他們知道,勸說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這李二從來就是這個樣子,脾氣倔的跟一頭牛似的。

只要是李二認定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

「你們管事的人是誰,我要見你們管事的。」李世民倒是表現的很淡定。

但是,並沒有人搭理李世民,李世民、秦瓊、長孫無忌三人也被人團團的圍了起來。

秦瓊其實還想着衝鋒陷陣殺出一條路的,但是看到對面十幾隻跟牛犢子似的惡犬,秦瓊頓時就慫了。

長孫無忌也是一樣的反應,看着那十幾隻惡犬,長孫無忌頓時也沒了脾氣。

至於李世民,那就更加的沒有脾氣了。

別看李世民是敢衝鋒陷陣的存在,即便是被刀劍砍傷也都眉頭不眨一下的錚錚漢子,但是,面對這十幾隻惡犬,李世民也直接軟了。

這一群人似乎看出了李世民等人也是有身份的人,所以並沒有直接用強的。

但也僅限於此罷了。

「把他們三個給我綁了,送到公子那邊去。」為首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這個中年男子,就是這一群人口中的老大了。

於是,眾人紛紛的衝上去,毫不客氣就要把李世民、長孫無忌、秦瓊三人給綁了。

「住手,你們可知我們是誰?」秦瓊吼道。

「嘭!」秦瓊挨了一拳。

其實秦瓊本來是想要反擊的,但是看到一隻惡犬正在盯着他看,秦瓊就放棄這個不成熟的想法。

「我管你們是誰,你們跑到這裏來偷我們的玉米,你們還有理了。」那人打了秦瓊一拳而已,秦瓊就被人給捆了個結實。

長孫無忌一看到連秦瓊都被綁了,也就更加不敢反抗了,於是,乾脆眼睛一閉,束手就擒了。

至於李世民,倒是有些鬱悶了。

反了啊這些人,竟然敢綁我。

李世民有些憤怒,這要是在平時,李世民分分鐘鍾教會這些刁民重新做人。

只是現在嗎,看着蹲在自己面前而且還對着他擠眉弄眼的一條惡犬,李世民再次軟了。

就這樣,李世民、長孫無忌、秦瓊三人就直接被綁了起來,被人很不客氣的壓着朝着不遠處的農莊而去。

......

農莊四面都是水。

也可以說,這個農莊是修建在水上的。

在通往農莊的一個亭子裏。

有一個穿着超級短褲,光着膀子,光着腳,一邊吃着冰鎮的西瓜,一邊搖著扇子的少年。

這少年眉清目秀,但卻留着超短髮。

「這天這麼熱,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少年抱怨道,手裏的西瓜也啃得只剩下西瓜皮了。

忽然的,少年一抬頭,就看到一群人亂混混的朝着農莊而來。

少年的眉頭頓時緊皺起來。

「這幫傢伙,不好好的巡邏,聚在一起幹嘛,這是要造反嗎。」少年有些生氣了。

「福伯,福伯,福伯。」少年喊了幾嗓子。

「公子,公子,我在這呢,我在這呢。」一個中年男子迅速的跑了過來。

這個中年男子,正是剛才那一群人口中的老大。

少年發現福伯是從那一群人中匆匆跑過來的,心中頓時就鬱悶起來。

「竟然連這老頭也參與了。」少年心中很是不解。

「發生什麼事情了?」少年詢問道。

「公子,有人偷我們的玉米。」福伯答道。

「哦,偷玉米啊,我還以為......」

「我靠,偷玉米。」

「竟然敢偷我的玉米。」

少年頓時怒了。

「我的玉米還沒有熟,連我都還沒有吃上,竟然就有人敢來我這偷玉米了。」

「福伯,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

看得出來,一聽到有人敢偷玉米,少年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頓時就火冒三丈。

「好咧公子!」福伯領命而去,然後來到了李世民、長孫無忌、秦瓊的身邊,臉色一沉道:「公子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嗎,這三人敢偷玉米,打,給我狠狠的打。」

李世民這會是鬱悶到了極致了。

眼前這個少年,怎麼就不按照套路出牌呢。

也不問問原因,直接就讓人開打了。

秦瓊跟長孫無忌一聽到要對他們用私刑了,兩人也是懵了。

秦瓊跟長孫無忌此刻都是很詫異的看着眼前的那個少年,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這個少年該不會彪吧,他竟然敢讓人打陛下。」

「不對,絕對不能讓人知道陛下的真實身份,不然今天這事要是傳出去了,對陛下的名譽不好。」

秦瓊跟長孫無忌心中這麼想着。

但是,總不能真的就讓這群人打了陛下吧。

於是,秦瓊也顧不上這裏的惡犬了,掙扎著就要反抗了。

「啪!」

一個黑色的藤鞭甩了下來,一鞭子就把秦瓊給抽趴下了。

秦瓊傻眼了。

還真的敢打人,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秦瓊只感覺後背火辣辣的痛,這鞭子的力道簡直太猛了,他本來身上就有暗傷,挨了這麼一鞭子,差點昏死過去。

但秦瓊還是挺過來了。

秦瓊抬頭一看,發現打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少年。

「我想了想,你們偷了我的玉米,我要親手教訓你們。」少年說道。

「不過你們放心,我下手有分寸的,不會把你們打死的。」少年說完,再次揮鞭子,又是『啪』的一聲,藤鞭抽在了長孫無忌的身上。

「我這輩子最討厭穿花褲衩的男人了。」少年說完,竟是再次抽了長孫無忌一鞭子。

這兩鞭子下去,長孫無忌直接痛的昏死過去。

而那少年,似乎有些累了,福伯見此,趕緊上前借過了少年手中的黑色藤鞭。

「公子,你也累了,先休息一會吧。」福伯說道。

「也好,剩下一個人,就交給你們吧。」少年說道。

「好的公子。」福伯一揮手,對身後的幾個人道:「那個誰,你來。」

「老大,我恐怕不行。」那人說道。

「嗯?」福伯的臉色一沉。

那人直接就跪了:「福伯,少爺的鞭子有幾十公斤重,我揮不起來啊!」那人哭喪著臉,就跟死了親爹似的。

「沒用的傢伙,那個誰,你來。」福伯又指著另外一個人。

「福伯,我也不行。」那人也跪了。

一連指了兩個人,這兩個人都說自己不行,這讓福伯感覺很沒面子。

「算了,還是我來吧。」福伯把黑色的藤鞭放了下來,然後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

福伯的褲腰帶是牛皮做的,牛皮在外面可能是稀缺物件,但是在農場里,卻是太常見了,所以有一條牛皮的做的褲腰帶,不算什麼的,腰帶在李世民身上一陣抽打之後,福伯也感覺累了。

他歲數大了,這種打人的體力活,做起來還是很費體力的。

打完了李世民之後,福伯這才穿上褲腰帶,並匆匆的來到了那少年的身邊。

「公子,接下來該怎麼做。」福伯問道。

少年似乎有些煩躁,且不說這大熱天的,本來就很燥的,再加上手下的人竟然連這麼一點小事都要來問自己,那少年就更加的煩躁了。

「讓他們賠錢。」少年說道。

「哦對對對,賠錢,他們偷了我們的玉米,肯定是要賠錢的。」福伯呵呵笑道,心道,還是公子生財有道。

只不過這玉米是公子今年剛培育的,也不知道價值幾何,所以,該賠多少錢,這又是一個問題。

「公子,讓他們賠多少錢合適?」福伯再次問道。

「一個玉米一百兩吧。」那少年說道。

「一個玉米一百兩啊,這麼多的嗎?」福伯的眉頭微微一皺,公子這是,開始敲詐了呀,哪有按個讓人賠錢的。

但是公子既然都這麼說了,他只需要照做就是了,反正公子這麼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正所謂物以稀為貴,福伯活了五十多歲了,還是第一次見到玉米這種東西,貴點,也是應該的。

於是,福伯就直接對身邊的人問道:「他們摘了多少玉米?」

「老大,他們可是把玉米樹都給拔了。」有人說道。

福伯一聽,頓時一怔,把玉米樹連根拔了,這三個人這麼兇殘的嗎?

看來公子說的一個玉米一百兩銀子,還真的一點也不貴了。

「把那棵玉米樹拿來。」福伯說道。

「老大,玉米樹又種回去了,應該還能活。」有人悄悄的在福伯的耳邊說道。

「這樣啊!」福伯一聽,臉色這才好看一下,但是公子可是說了要賠錢的。

想了想,福伯這才開口對李世民等人說道:「這樣吧,你們寫信回去,讓你們家人拿一千兩銀票過來,這件事就算是了結了。」

福伯並未給這些人討價還價的機會。

秦瓊一聽說還要一千兩銀子,頓時就不幹了。

但李世民卻是直接攔住了秦瓊,搶先說道:「沒問題,一千兩,那就一千兩,不用寫信,我們身上就有錢的。」

福伯一聽,頓時一怔。

這三人出門身上竟然帶了這麼多錢,看來也是有身份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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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李二坑成了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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