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需要縫針
他盯着那片玉背,看得眼睛發直。
喉嚨下意識的咽了咽,身體都有了種衝動。
時書萱不小心瞥見季修文盯着時錦看,仔細一看。
他看得雙眸都發直了,眼底還帶着強烈的浴望。
瞬間,時書萱心底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她氣急了,瞥見床頭柜上的水杯,她直接拿起來,狠狠的砸過去。
「季修文,你看什麼呢。」
季修文完全沒有堤防,時書萱會忽然拿東西砸他。
一個沒注意,水杯打在季修文的額頭。
哐當。
玻璃水杯狠狠的砸在季修文的額頭上,瞬間頭破血流。
杯子掉落在地上,頓時玻璃四濺。
時錦聽到聲音,停了下來,轉頭看過去。
當看到季修文額頭流血,她眉梢微挑,有好戲看了。
季母看到季修文額頭都出血了,驚慌失措。
「修文,你怎麼樣了?」
季修文捂住額頭,都壓不住血不斷的往外翻湧。
看着血從他的手指里溢出來,季母憤怒不已,怒目而斥的看向時書萱。
「時書萱,你發什麼瘋?看把我兒子給打出血了。他還要出去談生意,見客戶,哪怕不出去,公司的員工們看着像什麼。」
季母吼完時書萱,火大的沖着季父,說:「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叫醫生?要是兒子破相看了,我跟你們一個個沒完!」
季父見此,趕緊跑出去喊醫生。
「醫生,醫生……」
時書萱震驚住,她完全沒想到,自己這麼一砸,竟然把季修文打的頭破血流。
原本滿腔的怒火,在看到那源源不斷流出的鮮血的時候,瞬間化為羞愧。
「我……修文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時書萱急忙的道歉。
季修文根本聽不進去,捂著額頭不斷的呼痛。
季母又心疼兒子,看着兒子痛苦,她對時書萱越發的憎惡。
她指著時書萱的鼻子,大罵道:「少給我假惺惺,什麼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故意,好端端的拿着玻璃杯砸我兒子幹什麼?你給我等著,一會兒醫生看了,有什麼事,你們時家脫不了干係!」
白芳荷聽着季母罵的話,臉色變得很不好,她不滿的嘀咕。
「什麼叫我們時家脫不了關係?不就是被砸一下嗎?未必還能砸死?」
季母聽着白芳荷的話,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她正想找白芳荷理論,這個時候季父帶着醫生回來。
「醫生,趕緊給我兒子看看。」
季父給醫生指了指季修文。
醫生看季修文捂住額頭的手,不斷冒出血,心頭一緊。
這傷口肯定很深。
醫生趕緊走上前,對季修文說:「季少,先放下手,讓我看看。」
季修文忍着額頭的疼痛,慢慢的放開手。
他一鬆開手,一眼就看到那條深深的傷口,甚至肉眼可見的看到鮮血往外翻湧。
「趕緊給我止血棉。」醫生急忙對跟着來的護士說道。
護士立馬遞上止血棉。
止血棉用了一大堆,才勉強止住血。
「需要縫針,季少你要忍一忍。」醫生對坐在沙發上的季修文說道。
一聽到縫針,季修文臉色大變。
「你說什麼?縫針?那豈不是要留疤?」季修文擔心的說道。
醫生被問得為難了。
一般情況下,縫針多少都會留疤。
只是要看傷口大小,決定疤痕的深淺。
「季少,你別擔心。現在的醫學美容很發達,能淡化疤痕。能盡量讓上班看起來不那麼明顯。只是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來。所以……」
季修文聽到醫生說的話,氣急敗壞,他憤怒的看向時書萱。
那眼神,彷彿像是要把時書萱給吃了。
時書萱被他的眼神狠狠的嚇一跳,縮著起脖子,躲閃着他的目光。
醫生仔細的給季修文包紮,哪怕動作很輕,季修文還是忍不住的痛呼出聲。
季母見了,訓斥醫生:「你輕點!」
季母的聲音很嚴厲,樣子也很兇,醫生不太舒服的蹙眉,心底是對季母很不滿。
面上不敢表露出來,甚至對季母討好一笑,說:「夫人別太擔心。縫針就是這樣,會有點疼。」
差不多花了十多分鐘,醫生才把傷口給縫合好。
叮囑季修文不要沾水,過一周后回來拆線,就急忙離開。
給他們這種有錢人,尤其是脾氣很大的有錢人醫治,簡直是種折磨。
醫生離開后,病房裏恢復安靜。
這會兒,季母才找到機會,訓斥時書萱。
她指了指季修文的額頭,對時書萱說:「你看看你,乾的什麼好事。他這幅樣子,短時間內都不能見客戶。公司要是有什麼損失,你們時家必須得賠償!」
白芳荷聽了頓時就不樂意了:「萱萱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修文只是額頭受了傷,又不是腦子壞掉了,戴個帽子,照樣能出去談生意。
你讓我們賠償,是想藉此敲詐我們時家是嗎?」
白芳荷畢竟是傭人出聲,打架吵架還沒有輸過誰。
這不,懟的季夫人啞口無言。
只是季夫人現在在理,根本不虛白芳荷。
她開口回懟:「戴個帽子是能出去見人?可留的疤痕怎麼算?」
白芳荷瞥了瞥嘴,說:「一個大男人,留點疤痕怎麼了?」
季母直接被白芳荷的話點燃:「行,你說一個大男人留點疤痕怎麼了?那你一個老太婆了,是不是留點疤痕,也無所謂?」
白芳荷被季母的話,堵得臉紅脖子處,好長時間沒有說出話。
季母見此,得勢一般,繼續不依不饒的說:「看吧,說不出吧,可見你也不願意留疤。現在修文要留疤了,你們時家說說,要如何辦?」
見白芳荷說不出話,季母把注意打到了時老爺子身上。
她嘴上嘰嘰喳喳的說:「時老爺子,剛剛事發的全過程你都在場。你也看到了,是你的孫女不對,我們修文受傷了,找你們時家要個賠償,是不是不過分?」
時老爺子眉心微蹙,說:「季夫人說的是不夠分。只是他們是夫妻,夫妻之間吵吵鬧鬧再說難免。說什麼賠償,就見外了。」
時老爺子現在是對時書萱極其不滿。
本來是時家占理,現在搞得時家處於劣勢,甚至還可能給季家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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