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暴打方元洲!
「劉青!」
林夢夕驚喜交集地叫道。
第一次,她覺得自己的這個丈夫竟這麼的「迷人」!
眼看阿虎被扎了一針,林夢夕立刻起身躲到了劉青的背後,對着方元洲憤怒的道:「方元洲!你欺人太甚了!」
方元洲的臉色一陣青一陣黑,站起來,打量了一下劉青,陰沉道:「你就是林夢夕的那個老公?林家的上門女婿?」
「沒錯,就是我。」
劉青很淡然地道:「我聽說,有一條發情的狗,想對我老婆圖謀不軌,就趕過來幫他打狗了。」
方元洲的臉色又閃過一陣怒意,很是猙獰地罵道:「你這臭小子,你又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倒插門吃軟飯的贅婿,雲州市的上層圈子裏,誰不知道林夢夕嫁了一個窩囊廢!」
「對啊,我就是倒插門、吃軟飯的贅婿。」劉青仍舊很淡然,面不改色地道:「但就是我這麼一個窩囊廢,都能娶到一位這麼如花似玉、國色天香的老婆。而你們這些只能做乾瞪眼的舔狗,豈不是比我還要更窩囊廢?」
「撲哧!」
聽到這句話,林夢夕直接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不過,大概是醒悟到場面不對,她又立刻嚴肅面容。
只是,她的那一雙妙目,卻忍不住在劉青的身上轉悠了一下。
剛剛使出突然,她驚魂未定,現在回過神來,她忽然察覺到,眼前的丈夫,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了。
印象中,那個老實本分、唯唯諾諾的劉青,一瞬間居然變得機敏果敢、伶牙俐齒了,隱約還透著一股豪氣干雲的氣魄。
這無形中,給了林夢夕極大的安全感,令她那顆惶惶不安的心靈,很快得到了平復,再看着劉青稍顯單薄的背影,彷彿高大了許多。
「難道,這就是一個男人為了保護妻子,被激發出的潛能?」林夢夕默默想着。
而警報卻仍沒有解除。
方元洲遭受這麼一通嘲諷,更是勃然大怒,道:「臭小子,你闖進來打傷我的人,現在還跟老子裝逼,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着嘛!」
「方元洲,你別太過分,難道你要跟我們林家撕破臉皮嘛!」林夢夕呵斥道。
「我當然不會輕易跟林家撕破臉皮,但問題是,你們林家會為了這麼一個窩囊廢贅婿,跟我過不去嘛。」
方元洲陰沉一笑,眼中凶光一閃,喊道:「阿虎,打斷他的狗腿!」
保鏢阿虎拔出了那一根銀針,殺氣騰騰地瞪着劉青,大有一副要將劉青生吞活剝的意思。
「小子,現在跪下磕頭認錯,我可以少打斷你一條腿!」
阿虎咬牙切齒的道,挪動高壯的身軀,攥緊拳頭、掄起手臂,那架勢,似乎就要把劉青的臉給轟爛了。
不過,他剛要發力,卻發現手臂變得綿軟無力了!
劉青冷笑道:「我本來準備廢你一隻手就算了,但忽然想起你剛剛還用另一隻手強迫灌我老婆酒,所以,你兩隻手,都得廢!」
話音剛落,劉青不退反進,拔腿就沖了上去。
「不要!」林夢夕慌忙叫道。
但下一刻的畫面,卻令她再度瞠目結舌。
只見阿虎看到劉青率先動手,連忙就抬手要格擋住,偏偏那隻慣用的右手根本發不上力,很輕易的就被劉青一掌給拍開了!
緊接着,劉青以電光火石的速度,又疾速地探出一隻手,用另一根銀針扎進了阿虎的另一隻手!
「啊!」
阿虎又痛叫了一聲。
隨即就覺得左手也全麻痹了!
這還沒完,趁著阿虎喪失了雙手的控制力,劉青抓住這貨的手往前一扯,把阿虎整個人拉得往前一倒,腦袋直接砸在了桌上,直接人仰馬翻!
「灌酒是吧,我給你灌個夠!」
劉青仍未停手,一手按住他的後腦勺,一手抓起那瓶紅酒,不由分說地就把瓶口塞進了阿虎的嘴裏,使勁往裏面灌!
阿虎本來就被摔得頭昏眼花了,緊接着又被灌了個暈頭轉向。
方元洲也看得是目瞪口呆。
這雷厲風行的手段,哪裏有半點傳聞中的窩囊廢特徵?!
而這還不是最讓方元洲感到惶恐的,因為他很快又醒悟到給阿虎灌的那瓶紅酒里,被放了大量的特殊藥物!
劉青自然也知道這點,把整瓶酒灌進阿虎的肚子裏之後,對着方元洲道:「方總,你的人,就交給你慢慢照顧了。」
說完,劉青鬆開了醉醺醺的阿虎,轉身拉住林夢夕的玉手,就要退出包廂。
阿虎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后,先是打了一個酒嗝,接着,臉色迅速紅了一大片,眼神也變得格外詭異。
方元洲猛打了一個激靈,他當然明白阿虎是怎麼一回事!
恐怕一分鐘后,阿虎就要變成一隻發瘋的老虎了!
趁著阿虎體內的藥力還沒完全發作,方元洲也連忙要拔腿往門口跑路。
但劉青早已堵在了門口,一看方元洲跑上來,抬腳就踹中了這狗賊的肚子!
方元洲被踹倒在地,惡毒地瞪着劉青道:「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殺我之前,你先想想自己能不能躲過這一劫吧。」
劉青笑着看了眼醉眼迷離的阿虎,譏笑道:「可惜這時候沒能給你來一首周董的《菊花台》助興。」
方元洲又忍不住一個哆嗦,一想到後續可能發生的慘劇,連忙掙扎的要爬起來跑路。
劉青豈會讓他遂意,又掏出銀針,迅速扎了方元洲的兩條腿!
隨着方元洲一聲慘叫,方元洲的兩條腿也全麻痹了,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作為醫生,還是讓我給你的狗腿治治吧,不過你狗腿子的毛病,恕我無能為力了,還是得由你親自來治治。」
劉青拍了拍方元洲的臉頰,不理會方元洲死灰般的臉色,起身後又猛地踢了一腳,將方元洲踹到了阿虎的身旁!
林夢夕已然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雙頰也緋紅了一片。
「少兒不宜,別看了。」
劉青就關上門,拉着林夢夕揚長而去,任由一聲聲慘叫從背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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