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哇哦!扒人衣服她老公會吃醋!
付尤把顧釗放到了沙發上,沙發腿兒上也有畫金色小咒語。
溫伶轉過身,從程衡手上接過付尤準備的道具行李箱。
打開后,她先拿出裝黑狗血的瓦罐。
抬眸,溫伶看向付尤,「廚房在哪裏?」
「你要什麼?我去拿。」
「弄幾個碗來。」
「你要向它們問話?」
溫伶點頭,「嗯。」
「要筷子嗎?」
溫伶噗地笑出來,「你當拍電影呢?」
「我偶爾都會用。」
「行了,我用不上,就拿幾個碗,弄點鹽水。」
「成。」
付尤意識到,溫伶雖然跟他「同行」,但不同術。
她能力更強,以至於很多時候他需要用到的道具,她用不上。
付尤拿碗的手,微微僵了僵。
他意識到,關於自家這些事,是否可以找溫伶幫忙?
念頭剛起,他又拍了自己一巴掌。
付尤,你還嫌這件事害的人不夠多嗎?
溫伶再強,也不能百分百保證,她不會有事!
付尤緊抿著唇,按照溫伶的指示,弄了鹽水后,一併帶了出去。
溫伶這時,已經將顧釗翻了個身。
她讓顧釗趴着,方便將那張符紙壓着,避免一會鬥法的過程中,符紙被震飛。
隨後,她便伸手去扒顧釗的衣服。
賀謹川眼皮一跳,道:「幹什麼?」
「救他啊!」
溫伶側目就對上賀謹川的視線,她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憋著笑驚呼道:「哇哦~!差點忘了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扒別的男人衣服是不怎麼好,老公你會吃醋!」
賀謹川:「……」
倒也不用說出來,怪難為情的!
她朝程衡招手,「來,你來脫。」
程衡:「……」
他扒人衣服就好?
程衡抽了抽嘴角,付尤將碗和鹽水放到茶几,拍拍程衡的肩膀,道:「我來吧。」
這活兒都有人搶著干?
程衡連忙閃到一邊,本來他跟顧釗就不認識,平白無故的他也懶得去伺候。
這麼多年,他也就在阿肆剛被撿回基地那幾年,照顧過他的飲食起居而已!
連川爺,都不需要他貼身伺候。
付尤動作很快,三兩下就把顧釗扒拉得只剩下褲子。
他手伸到顧釗褲腰處,問道:「還繼續嗎?」
溫伶還未開口,賀謹川就阻止道:「風臘肉呢?」
付尤:「……」
溫伶沒憋住笑,擺擺手道:「不用了,我只是要在他後背上用硃砂畫符而已。」
說罷,溫伶便將包包里的硃砂拿出來。
她又抬眸看向付尤,「你那金色的符文小字倒是挺有趣的,家傳下來的?」
「呃……這個是佛家的一些咒語,我給舉一反三那啥了下。」
「喲,小夥子不錯嘛,懂得偷師學藝。」
「……」
您這是誇還是損呢?
付尤有些尷尬,「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咒術幾乎已經失傳了,我只能試一試佛家的這些。」
溫伶倒是沒覺得有什麼關係。
管它佛家道家,歸根結底還不都是為了鎮邪安民?
她點點頭,「學習別人長處,不丟人。好用就行。」
語畢,她又對付尤說道:「回頭給我說說這鉑金小咒語。」
「行。」
付尤這些年挺孤獨的,祖輩上傳下來的東西,到如今幾乎已經沒人會信。
即便還有信徒求神拜佛,大多時候拜的都是寺廟。
而寺廟,供奉的一般都是佛像。
去道觀的,又有多少人?
多少人為了報平安,去拜佛求佛牌。
殊不知,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平安符,效果一樣好!
付尤難啊,如今有了溫伶,兩人還搭夥了一條路子掙錢,他忽然就覺得,以後的日子有了點意思。
溫伶手裏的硃砂不多,她找付尤拿了些。
意外發現,付尤的硃砂比她的純。
「你這硃砂哪兒買的?」
「一個朋友特供的。」
「該不會是在喪葬辦一條街那邊買的吧?」
「怎麼?你也是?」
溫伶越發覺得,她跟付尤說的很可能是一個人,「那家林氏紙鋪?」
「你認識光哥?」
「光哥?林氏紙鋪老闆?」
「……」
敢情不認識呢!
付尤見狀,又掃了眼她手上的硃砂,心下便瞭然。
「回頭介紹你們認識,光哥別的手藝先不說,做這硃砂那確實是一等一的。」
「你這硃砂比我的好,都拿來給我。」
「……」
強盜下山吧你!
付尤無語,卻還是將抽屜里所有的硃砂都拿了出來。
溫伶琢磨著,一會沒用完,全都給薅走。
她把硃砂倒進一個碗裏,將鹽水也加進去,隨後假模假樣的在包里摸了摸,把指尖的銀針弄出來一根。
溫伶拿着銀針,舉起來準備戳到食指上。
賀謹川見狀,立馬抓住她的手,「這是幹什麼?」
「嗐,以血為引嘛!」
她晃晃手指,「沒事兒,就幾滴。」
「用我的。」
他把手指伸過去,溫伶心下甜蜜,卻還是搖搖頭:「沒用的,你又不會術法,我得親自來。」
賀謹川蹙眉,眼底明顯帶上了幾分不悅。
溫伶捏了捏他的手,「沒事的,又不疼。」
她說話間,已經將手指扎破,開始往碗裏擠血。
說罷,又看向付尤。
「要不,你也來補點?我老公心疼我呢!」
付尤:「……」
單身狗沒人權的嗎?就得在這被你們這麼禍禍?
付尤翻了個白眼,把手指遞過去。
「扎吧!」
對此,賀謹川更不爽了。
想到付尤跟溫伶的血混到一起,兩人還能一起跟背後的人鬥法,這種並肩作戰的感覺,就燒得他心頭起火。
溫伶倒是沒注意到,賀謹川這小情緒。
她關注的是,跟付尤一起的話,勝算更大。
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對面的人能力到底在哪裏。
不過從這人能改掉她命格,甚至害得全家命格都遷到亂葬場來看,這人能力絕對不弱。
再加上,顧釗明明都帶上了付尤給的鎮壓符,卻還是中招。
她剛剛有拿掉顧釗的衣服查看,符紙完好。
不過,她預估是這倒霉孩子洗漱時脫衣服被上身的。
因為他的外套,走時正掛在酒店房間的立體衣架上。
溫伶將硃砂鹽水以及她跟付尤的指尖血混合,便嘬了下手指,隨後把碗遞給付尤。
「你來畫。」
「???」
付尤一臉懵,「畫什麼?」
「我說,你畫。」
「你為什麼不自己來?」
溫伶晃了晃手指,又看向賀謹川,「我跟別的男人有肢體接觸,我老公會不高興。」
付尤:「……」
艹,虐狗!
程衡:「……」
嘶,秀啊!
賀謹川:「……」
嘿,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