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到妓院

第一章 回到妓院

「二狗子,你別死啊!好徒弟你別丟下我不管啊!我怎麼對得起闕文啊!二狗子,你睜睜眼啊!我不想坐牢啊!嗚嗚嗚,你師娘還等着我養啊!我要坐牢誰買脂粉給她啊!我的好徒弟啊!」

柳訥言極力的想睜開眼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卻感覺眼皮極重,身體內腑也極有痛感,無法提氣。

「訥言啊!你怎麼了,姐姐在這裏,告訴姐姐你怎麼了?」一個女人悲戚的抓住了柳訥言的手,讓柳訥言倍覺的溫暖。

「李大通,怎麼回事?怎麼訥言傷這麼重!怎麼氣都沒有了啊?弟弟,你看看姐姐啊!」

「柳小姐,剛才我教他武藝,切磋的時候,一不留神,他就被我打倒在地磕腦門上了!我不是故意的,能不能不報官啊!?」那個男聲討饒似的說道。

「你說的輕巧,我弟弟有個三長兩短的,你也別想過好日子,訥言啊!弟弟!」

「旺旺」兩聲狗叫,伴隨着「嗚嗚」聲,傳來狗和那個男人之間的撕扯聲。

柳訥言極力的想弄清楚到底怎麼了?怎麼有個女人抱着自己喊著弟弟,還有個師傅?那個女人趴在自己的身上,那頭髮刺著鼻腔,「撲哧」打了個噴嚏,後腦撞到硬硬的床板,這下是徹底的暈了。

看到柳訥言突如其來的一個噴嚏,那個叫闕文的姑娘一陣茫然,摸摸柳訥言的鼻子,感覺還有氣,便嘶喊著:「李大通,大夫呢?怎麼還沒來?大狗,停下別咬了!」

李大通掙脫那隻大黃狗,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說道:「已經叫旺財就喊了,估計就快回來了!」

旁邊的大黃狗露出滿口的長牙對着李大通怒目而視,時不時還用憂愁的眼神看着躺在床上的柳訥言。

「大狗,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二狗子,二狗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也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李大通彎下腰對着大黃狗一陣諂媚的討饒道。

「訥言有個三長兩短,我不叫東家扒了你的皮我不姓柳,」柳闕文轉身又趴在柳訥言的身子上,一眼關切的對着他低聲細語着。

「來了,來了,大夫來了,」門口跑進來個少年拉扯著一個白髮老頭,提着醫箱,旁邊大黃狗看見有生人靠近,便張勢欲撲,柳闕文趕緊過去拉住大黃狗,「大狗,他們是來幫訥言的,沒事!」

「大夫,剛才我只用了三分力打到他的胸口,他往後倒,磕到個石子,一下子就暈了,現在還有氣,剛剛還打了個噴嚏,你老幫忙好好看看!」李大通趕緊過去攙扶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夫,估計旺財去接大夫的時候趕的急。

「行了行了,這就看看,」那白頭老大夫拿起柳訥言的手,便把起脈來。怕打擾那顫巍巍的老大夫,整個房間頓時安靜下來,只有大黃狗發出「嗚嗚」的叫聲。

片刻之後,那老大夫便站起身來說道:「不必擔心,病人脈象平穩,無重疾癥狀,可能只是一時重擊導致昏厥,靜心休養段時間就行了,後腦可能有淤血,枕頭換個軟的,你們怎麼這麼粗心啊,硬硬的頂住也疼啊。」

「沒事?大夫你可瞄準了,我剛剛摸起來了可氣息全無啊?」李大通一臉詫異問道。這下柳闕文不幹了,一把就扯住李大通的耳朵,那大黃狗也一口又咬住了他的褲子,嚇得李大通一手抓住自己的耳朵,一把就抓住自己的褲襠,害怕老二被咬沒了,「你把我弟弟打成這樣,還要他死?你安什麼心啊你,還虧我弟弟把你當師傅,我的弟弟啊!」隨即趕緊扒扯點衣物合攏好,輕輕地把柳訥言的頭抱起再好好放在衣物上,「大夫,怎麼他還不醒啊?」

「沒事的,等會疼痛消減了,自然就醒了,靜養段時間也就好了,我再開點葯,你給他煎了,喝三天葯就沒事了,」老大夫便從醫箱裏拿出起筆來,寫起處方來。

李大通一邊用力掰著大黃狗的頭,一邊嘴裏說道:「旺財,別愣著,你跑我房裏從我的床下左邊的襪子裏掏二兩銀子給大夫準備好,再拿一兩銀子待會給二狗子抓點葯來,記住別告訴你師娘哈!還愣著幹嘛,趕緊去啊!」旁邊的旺財正看着大黃狗,聽李大通說完趕緊跑去拿銀子了。

柳闕文也止住哭聲,對着大夫連聲道謝,然後把大黃狗撫慰好,李大通也輕鬆地舒了口氣。

門口的人倒越聚越多,都是些女人唧唧咋咋的討論聲,柳闕文又是一陣火起,便雙手直著腰對着那伙人喊道:「在這說什麼呢?主子們都不用你們伺候了?」這一聲彪悍的話,頓時一陣雞飛狗跳,一轟而散。只剩下一個Y環裝飾的小姑娘兩手抓着衣襟站在門口怯生生說道:「東家說了,二狗子沒什麼事請你去一趟,」說完也跑了。

「李大勇,今天你在這看着,叫旺財把葯煎好,把後院老母雞殺一隻,燉給訥言吃,他要是瘦了點,你看着辦吧!」柳闕文一隻手指指著李大勇說道。

李大勇還盯着大黃狗看唯恐還被咬,聽完趕緊朝闕文點點頭,看着闕文出門后,揚起一隻手握緊拳頭小聲說道:「要不是看在東家份上,我就………………,」突然看見大黃狗的牙又快露出來了,趕緊打住,旁邊那老大夫看見一臉黑線,沒見過這麼萌的妓院打手,趁著旺財把錢拿過來,踹著銀子一溜秋的跑了。

「旺財,你在這看着,我到前院看看去!」說完李大勇在大黃狗的注視下摸著牆壁溜走了。

「師傅,我還得去跟二狗子抓藥呢?喂,你別走啊!」旺財急喊道,也跟着李大勇跑了出去。

整個房間頓時安靜下來,大黃狗也哧吭著氣兩隻前爪搭住床沿,用舌頭舔著還在昏迷中柳訥言。

柳訥言像做了個夢一樣,作為一個小部門領導,陪着省委領導應酬,然後去桑拿,臨時被警察查崗,一想到抓住后就沒有工作了,還得還那該死的房貸,便懷着僥倖心理朝着樓下那堆紙箱垃圾上跳了,明明是二樓,那堆垃圾都有3米高,卻哪知道紙面下都是建築垃圾,鋼筋水泥爛石塊的,幾根鋼筋還像五指山一樣高高挺立的,當時落在上面的時候,柳訥言看着從胸口上突出來的五根鋼筋還在想以前有過人被三根鋼筋插了個通透還能活,不知道五根能不能活啊,感覺很痛的時候還罵了句:這坑爹的垃圾,慢慢的沒了知覺。正極力想醒來的時候,被頭髮絲捅的鼻子癢,一個噴嚏打到後腦疼又暈過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旁邊卧著條狗,周圍都是木質結構的房子,蚊帳都是輕飄飄的紗,這麼一晚有特色的酒店住一晚得要多少錢啊?這時還進來個姑娘,一身古裝,酒店還搞化妝晚會?一進門就開始換衣服,大概有1米6多吧,那腰段,那髮型做的真好,脫啊,柳訥言極力的想翻轉身去看,倒把大黃狗嚇了一跳,看見柳訥言醒了,便低低的吼了兩句,這下倒驚醒了那個姑娘,一回頭趕緊穿好衣服跑了過來。

那大黃狗卻吭哧著繞着圈子不敢靠近,有點迷惑的看着柳訥言,那個姑娘跑到柳訥言旁邊喊道:「弟弟,醒了?沒事吧,起來喝杯水,」說完又趕緊去倒水。

柳訥言這下是真的適應了環境,看的也清楚了,那姑娘柳葉眉,眼睛線條很長,鼻子高聳,嘴角微翹,臉蛋脂粉較多,看的出來絕對是個美女,這絕對是部長級別的啊!至少要上千吧一晚上,額,好像喊我叫弟弟啊!我沒有姐姐吧!

正想着的時候,柳訥言已經被柳闕文支起了腰,並靠在她肩膀上,倍覺溫暖啊!看着柳訥言迷茫的眼神,柳闕文一陣心慌,忙道:「訥言,我是你姐闕文啊!你不會忘了吧?」

「這是?我沒姐啊?」

「弟弟啊!我們相依為命14年,你怎麼就不記得我啊!弟弟,你腦子被摔成這樣啊?怎麼就這麼命苦啊?這龍朝的神怎麼就這麼沒長眼啊,從小沒父母,還讓人糊塗啊!」柳闕文悲切的抱住柳訥言喊道

「弟弟?14歲?龍朝?」

旁邊的大狗大概也很迷茫,朝着柳訥言大聲的吼了幾聲。趁柳闕文去拉大狗的時候,柳訥言趕緊把褲子打開,看着那稀鬆才幾根的毛毛和那小小的毛毛蟲,悲催地說道:「***,我穿越了!」

…………

………………………………

早晨的落霞城金光萬丈,遠處山巒疊嶂,樹木鬱鬱蔥蔥,近處河水粼粼,時而還可看見魚兒露出水面撕咬水草,泛起浪花,一門檻上端坐着一名濃眉大眼的少年拿着根樹枝在地上胡亂畫着圈圈,口中呢喃著「我要回家、我要看電影、我要打麻將、我要泡妞、早知道不去桑拿」等等字樣,時而還拉開褲子張望着褲襠里說「好小啊,現在怎麼混啊這是」。

該少年正是那位桑拿被插五根鋼筋然後穿越到此的桑拿男柳訥言,名字倒沒變,地點也沒變,還是在妓院!

「我說狗兄,對不住,你也別那麼大意見,作為新來的,我不想來的,想當年我也過的很好啊,作為領導,大領導哦,管40來號人呢,什麼XO、杯末停我都想喝就有喝,找個小妞才200塊,家裏房子有一套,120個平方現在都漲200來萬啊!你知道不?200來萬可以買多少你這樣的大狗嗎?估計比這城裏的人還多的狗!」柳訥言拿着樹枝指著旁邊匍匐在地上的大黃狗說,大狗便懶懶的換了個姿勢翻了個身曬太陽。

「原來你是公的啊?」柳訥言瞪大眼睛看着大狗,「我靠,我是怎麼了?我都快30的人了,怎麼真的像個10來歲的小孩子講話了。」

大狗大概聽懂了他的話,翻了個白眼強烈鄙視把頭轉過去看都不想看他了。

通過昨晚的溝通交流,柳訥言終於明白自己穿越的不是古代而是另一個不知名的國度叫做龍朝,顧名思義就是有龍守護的王朝,當今聖上已經傳了柳闕文也不知道的好多代,周邊有四個國家,按照信仰不同叫做魔朝、鳳朝、武朝,中間有個四不管地帶叫自由荒野,好多高山上有很多修道的人,武功很高,會飛。現在在的地方是龍朝的落霞城霞飛街小怡苑。

「真有龍嗎?」

「篤」柳闕文一個暴栗砸在柳訥言的腦門上,讓柳訥言眼冒金星,頓時又有點暈暈的往後倒在枕頭上,頓時嚇到柳闕文,好不容易醒來的柳訥言,不會又暈過去了,腦子再有點問題那可怎麼辦啊,趕緊上前抱住柳訥言,「弟弟,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一股清香入鼻,頭已經被按到胸口雙峰上,一陣舒軟,不過頭暈讓他呼吸急促,鼻子趕緊晃了幾下找個空間好呼氣,鼻尖摩擦到闕文的胸部,闕文頓時感覺到有點舒軟,趕緊又一鬆手,「咚」的一聲,柳訥言這下是真的是暈了。

「二狗子,師傅說要練功了!趕緊去吧!晚到又得要和他切磋了!」旺財喊到!

「來了,」柳訥言把樹枝一丟,跟着旺財就跑了,後面大狗也一溜秋爬起來緊緊跟着。柳訥言記得昨晚闕文還說到早上和李大通學武藝,到半上午再去和夫子學術,術呢,其實就是生活技能。柳訥言昨晚問到龍朝有沒有什麼科舉啊、考公務員的什麼,柳闕文搞懂狀元、公務員什麼意思后告訴他那叫文考,一般懂文的都不多,會講話就行了,要學文必須要有官人舉薦,像妓院出來的,多半沒戲!還是東家怕大家以後養活不了自己才貼錢讓大家跟着商會請的夫子學術。

「二狗子,你腦子沒事了吧?」李大通上身**,兩隻手虛抱胸口,鼓起胸肌說到。

「師傅,能不能不喊二狗子啊,我有名字呢!」柳訥言抱怨道。

「嘿,長脾氣了?你那叫什麼名字啊,訥言,又拗口,還沒旺財好聽,我們混江湖的圖的就是霸氣,你看我,綽號「銅頭鐵骨火烈牛」李大通,在落霞城都是響噹噹的名字,又好記,又霸氣!」說完李大通手臂拱起,鼓起老鼠肌。

「呦,嘖嘖,大通啊,又在欺負小朋友啊!」一陣嬌喋喋的聲音傳來,李大通直接彎腰點頭,滿臉含笑,兩眼直直的看着那個說話的姑娘,「李大家啊,這麼早起啊!」

「李大通,你什麼意思啊?」嬌喋喋的聲音直接就轉成怒斥,「笑姑奶奶生意是不?你不看看你,成天晃悠悠的,沒有樓里姑娘,誰養活你們這些人啊!」

「李大家,我不是那意思,您看,我這不是問您好嗎?」李大通越顯的恭敬。

「哼,要不是東家好心,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還『銅頭鐵骨火烈牛』,我看是『豬頭軟骨豆腐貓』還差不多!」那李大家說完施施然就走了。

李大通摸了下腦門,擦了下汗,「真***倒霉,大清早的就挨訓」,回頭看到兩個小不點目光獃滯看着李大家遠去的背影,頓時又是一頓火起,「還看,毛都沒長齊,去把石鍋拿過來,快去,」一陣暴栗就砸兩小不點腦門上。

「喂,我說,旺財,那姑娘叫啥名啊?」柳訥言問道。

「你腦子真有問題啊?李艷玲啊,咱院頭牌啊!前兒個咱倆還鑽狗洞去那個啥的你就忘了,」說完旺財給了個你懂的眼神。

「啥?我堂堂………還偷看?」柳訥言硬生生把大領導三個字給憋回去了,「我問的是李大家後面那個丫環的名字?」

「哦,丫環啊?那是小米啊!你腦子真有問題,你扒過她褲子,她都討厭死你了,要不是闕文姐護着你,你手都不知道少幾個手指了,這麼大事你都忘了?」

「啊!!!」柳訥言目瞪口呆,難保這二狗子以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兩個小兔崽子還不快點!」李大通大喊道。

兩人趕緊答應省,屁顛屁顛把石鍋給抬過去。

「今天教給你們銅頭功,用功專心練習,以後我的小怡苑首席打手的位子就是你們的了!」李大通把石鍋里的沙子揚了揚。

「不是吧,師傅,我頭上頭皮里的沙子還沒摳乾淨呢?」旺財快哭的表情直接被李大通無視了,腦袋直接就被按到沙子上了,頓時發出一陣慘叫。

柳訥言一陣腳軟,原來銅頭功就得拿頭撞沙堆啊!大狗在旁邊睜了隻眼睛瞄了下,又軟軟的倒在地上,大概見怪不怪了。

「二狗子,你別跑,回來!」李大通朝柳訥言跑的方向追了過去,遠處傳來一陣陣慘叫聲,摻雜着「我不要練功,我不做首席打手」的求救聲。

大狗的頭抬起來兩眼直直的往遠處瞄了瞄,大概覺的打的沒問題,人性化的兩嘴角翹翹,直接又躺下,四腳朝天,全方位的曬著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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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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