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龍標氣海

（不好意思，碰上周末，存稿在辦公室，只好今天多發點）

「晚上幹什麼好呢？」吃完晚飯的柳訥言和旺財做在後院的門檻上。

「繼續？」旺財眨了眨眼睛。

「繼續什麼？」柳訥言問道。

「努，」旺財手指指了指後院那個澡堂。

「偷看女人洗澡？」柳訥言驚訝道。

「別那副表情，我都是被你帶出來的，那個洞還是你搗鼓出來的，你不帶我瞄，我還不知道呢？」旺財一臉的鄙視。

「那就瞄瞄？」柳訥言揚了揚眉毛，給了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話剛說完，旺財便躡手躡腳的貓著腰旁圍牆和房屋間隔間的小道走去，柳訥言和大狗也學着樣跟着走。走到中間狗洞的地方，等旺財鑽過去的時候，柳訥言回頭看着大狗也彎著腿拱著腰，一陣好笑，一巴掌拍在大狗的腦門上，說了句：「你倒學的有模有樣的哈！」

鑽過去的旺財便道：「你還別笑大狗，這死胡同的狗洞還是它扒的，恩人啊，啊不，恩狗啊！」

二人和狗便笑嘻嘻的爬到那窗口下，旺財把一快磚頭拿開，裏面便透出點光來，旺財當仁不讓的便開始瞄，看他一臉豬哥樣還流口水，柳訥言推了幾下他都不讓，大狗也拿頭頂旺財大概也想瞄。

「這狗通神啊，這事情也積極！」柳訥言怕被搶了位子，一把推開大狗，輕聲地說了句滾一邊把風去。大狗便直溜溜的低着頭很不情願的從狗洞裏爬出去了。

柳訥言好不容易把旺財推開，朝裏頭一看，裏面有個女背對着柳訥言的眼神，長發及腰，臀部豐滿，腰彎下去，那私密的地方正要顯露的時候，兩眼一黑，整個人被抓住脖子帶離了窗口，嚇的想大喊的時候發現手腳和嘴巴都動不了，和旺財一起眼睛對着眼睛一動補動地斜靠在圍牆上，眼珠子往下看，就看見一個身影正像他們兩一樣往裏面瞄，燈光從小洞裏鑽出來照在人臉上，也和他們兩一樣的豬哥相，只是鼻血正在流出來。

旺財正對着柳訥言，剛好看不到那表情，一臉的苦悶。

「別跑，啊，兄弟操傢伙上！」前院傳來李大通和姑娘們的的喊叫聲，大概今晚小怡苑有人踢場子，打手們正在打架。

那偷看的人一個轉身，說了句「***，敢來踢場子，不想活了！」

當那人轉身的時候，柳訥言清晰地看到旺財一眼的恐懼，我就幹了，又要被殺了，只是偷窺啊！我的媽呀。

還好那人站起身來，朝他們倆做了個手掌下劈的手勢，便跳到圍牆上飛走，臨走了對他們兩打了法印，兩人便癱倒在地上，柳訥言驚魂未定，看到旺財一臉的詫異表情，突然想到是個採花賊，作勢就要大喊。

一看二狗子要喊，旺財一把就捂住了柳訥言的嘴巴顫抖的說到：「別喊，那是咱東家。」

「難怪那該死的狗一聲都不吭！」柳訥言恨恨的錘了下地，大狗大概聽到狗字，便把頭從狗洞裏鑽出來呲著牙吐著舌頭貌似在笑。

「這妓院老闆也混的太差了吧，還要看自己姑娘洗澡，隨便叫個不就上床了！」

「闕文姐是個清白姑娘，只唱曲不做生意的！」

「什麼？裏面是我姐！我掐死你！」

「噓！」旺財趕緊把指頭放在嘴邊示意小點聲。

浴室里的闕文發現前院鬧哄哄的也趕緊穿好衣服，滅了燈打算去前院看看，等浴室的燈一滅，柳訥言就兩手掐住旺財的脖子把他壓倒在底。

「你不想看仙術嗎？現在可以去了，東家很厲害的！」旺財臉憋的通紅說到。

「這次放過你，下次我就殺了你！」柳訥言恨恨的住了手。

「你死Y的，這個時候姑娘都做生意，就闕文姐時不時來洗澡，我還以為你知道呢！腦子有問題！」

「你還說！」柳訥言臉也漲紅了，這二狗子前世真不是個東西，自己姐都看。

兩人一狗便又鑽出狗洞，朝前院走去，走過水榭樓台，跑到前院窗口下，把紙鑽破便往裏面瞄。

「咱東家叫什麼名？」

「咱東家可是個高手，名叫成諾，綽號「霸劍」，戰魂幫副幫主，落霞城誰不認識啊！你腦子有問題！」

「篤」，柳訥言實在受不了腦子有問題這句話了，朝他腦門上敲了一記。

大廳中，兩幫人馬站在對面，樓上站滿了姑娘和衣冠楚楚來買春的人。

成諾一臉嚴肅的坐在椅子上，身後站着李大通等一干打手。對面那票人馬中間站着個高有2米多的大漢，一道刀疤從眉心到嘴唇，兩片嘴變成四瓣，倍增兇狠。

中間躺着個人，手腳還在抖，估計沒死全。

「成諾，我們星月盟來貴寶地尋個姑娘開心，你也不用下這麼重手吧？」那刀疤臉說到。

「來我院子裏玩，就得遵守我們院子的規矩，找了姑娘還想不付錢，到哪都說不通，還打傷我的人，我只廢了他幾根筋，給他條活路，算是凡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吧？」成諾一臉的輕鬆表情，還拿李大通遞過來的茶水涑了下口。

「看樣子，今天你就這麼點交代了？」刀疤臉怒道。

「別說交代那麼難聽，我還想你給我交待呢？到我這裏打傷我的人，在落霞城都沒幾個有這個膽，你們每個人斷根手指就走吧！大通，找的是哪個姑娘啊？」

「是金金！東家！」李大通諂媚的回道。

「噗」，成諾一口茶水噴出來！「哦，這樣啊！打個折也得給錢啊！」

「呦，東家！這打折可不能亂說啊！這麼多人看着呢！」後面走出個四四方方的姑娘，偏偏還拿着手帕遮著臉小聲嗲氣的說道。

「你別跑出來嚇人了，回去！」李大通朝金金怒道。

「你說誰嚇人呢？老娘跟你拼了！」金金雙手挺了挺胸部，一個箭步就衝上來抓住李大通脖領子，張口就咬。旁邊打手王利三趕緊抱住金金，兩手卻抱不過來，臉貼在金金後背說了句：「這腰可真粗啊！」惹的廳里上上下下一片笑聲。

「還有完沒完了！住手！」成諾憋紅了臉吼道。

「成大當家的！這貨色我兄弟開燈說了句我的媽啊！就被那「水桶」踢了床，還被抓花了臉，還說得要我兄弟下跪道歉，這哪門子道理啊！我星月盟在落霞城也是有信譽的，這種貨色你還得我們給錢，還要我們下跪，兄弟跟着我老熊出來玩就是圖個開心，這下跪我們可丟不起這人！」

「你就是個蔣星月門下四獸之一雄霸天？」

「正是在下！」

「你算什麼東西，敢跟我這麼講話！我有問你話嗎？你噴什麼玩意，竟然拿口水襲擊我，還***連女人都打不贏！算了，下跪就免了，就你剁跟手指吧趕緊走吧！」成諾自己都覺得理由牽強，耳朵根都紅了。那邊金金耀武揚威地又雙手挺了挺胸部。

「那我就領教了！」說完刀疤掄起兩片雙刃斧耍了個斧花，朝着成諾沖了過去。

「找死！」成諾將茶杯甩了過去，腳一踏，飛身朝着刀疤衝過去，兩手變着不同的法印，一陣陣氣勁打在斧面上乒乒乓乓作響。

「我的天啊，龜波功？」某穿越人士想起了《七龍珠》。

雄霸天被一陣氣勁打的站在原地卻前進不得，大吼一聲：「顛熊步，熊勁開山！」斧花舞個密不透風，一個轉身，一把斧頭飛身而出，向半空的成諾飛去，面對飛旋的斧頭，成諾往腰身一探，一把軟劍朝斧面直接砍去，斧頭直接就飛出去了，然後也一個轉身軟劍直直的劈了下去，劈透斧面，刀疤臉的刀疤里立時血便濺出來，身子便往後倒去。

窗戶倏地傳來尖叫聲，那被空中劈飛的斧頭直直朝柳訥言飛去，成諾也不知道還有兩個小不點在偷看，千鈞一髮之際，旁邊的大狗一躍而出，在空中接到斧頭，在眾多人的注視下把斧頭叼到刀疤臉的旁邊，然後吐著舌頭跳過窗子跑到柳訥言身邊坐好，好不鬼異。

柳訥言旺財二人目瞪口呆的慢慢的移向大狗，一陣鬼哭狼嚎的抱住大狗，灰常感謝灰常感謝啊，我的好狗啊，大狗一臉鄙視下巴揚起，眼睛斜朝天空，貌似再說這點小事鬼叫個啥啊。

看到霸劍的威力，那伙人也乖乖的束手就範，李大通便吆喝着手下把他們全部捆綁起來。

「放一個回去，叫蔣星月帶2000兩銀子來領人，」成諾說到轉身再跟李大通說道：「等下你來我書房，」說完便走了。

等大廳清理完，李大通便扯著嗓子喊道：「今晚各位再盡興啊！繼續繼續，晴雪，繼續唱！」

窗口下，柳訥言摸著大狗頭說：「狗哥，今天謝謝你啊，那斧子的邊都快碰我臉上了，嗚嗚，差點嗝屁了！」

旺財也拿着狗尾巴在臉上擦了擦，「狗哥，下回瞄女人洗澡，你排第一個，我再不跟你爭了！嗚嗚！」

「什麼？偷看打架還敢偷看女人洗澡？」闕文聽完后本來還擔心受怕的心情一下就轉為發飆了，漲紅著臉，一個個敲了個暴栗。

「下回不敢偷看你了！闕文姐」旺財擦了把眼淚低着頭認錯。

「還有下回？什麼啊？還偷看我洗澡？」闕文的小宇宙徹底的爆發了，兩小子一下發現語病，對個眼神撒腿就跑！

「別跑！看我不打死你們兩個！」

………………

「我想學武功，變成東家那麼厲害。」滿頭包的柳訥言對旺財說道。

「狗屁，應該學仙術，東家以前是修道中人，那些氣勁都是仙術發出來的。」旺財摸著滿臉的紅印，「你說闕文姐怎麼打人這麼狠啊，明天怎麼上課啊？還不被笑死。」

「我要跟東家學仙術！」柳訥言深知拳頭大就是有理。

「東家以前說過，有資質有緣才能學的，咱兩沒資質又沒緣分，別想那麼多了！想想明天怎麼對付黃不凡吧！」

「資質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

「那我去找下東家！」

「我不敢去，剛剛偷看洗澡東家已經對我們不滿了！」

「怕啥？，他不也偷看了嗎？」

「還是你去吧，我還得去跟師娘打洗腳水呢！」

「滾，沒義氣！」說完柳訥言問清方向便去找東家。

東家的書房裏，一根大蜡燭照的房間通亮，成諾正撐著腦袋想那澡堂里的那些事，闕文這Y頭跟了我10多年，怎麼就不就範呢，那身段比李艷玲好多了，那腰啊！

「成幫主，我來了，」李大通推開門乖乖的站好。

被打斷正在YY中的成諾一陣火起，走到李大通面前，一巴掌就拍腦門上，「端杯茶都不會，你Y的想燙死我啊！」

「你是說大廳你漱口的水嗎？那是王利三那小子端的！我找他去！」李大通知道老闆要發飆，摸著腦門就想溜。

「我最近不在家，你就長心眼了是不？敢跟我玩心眼？」成諾一把抓住李大通的領子，開始一陣揍，李大通痛的眼冒金星。

「還敢喊是不？」

房間里傳來乒乒乓乓的一陣悶哼聲。

「不喊打的沒勁，痛就喊出來！」

「啊！老闆，別打了，啊…………」

「吱呀」，門被打開了，門外邊柳訥言怯怯的站在那裏看着兩個手腳糾纏在一起的男人。

「我想學仙術！」

兩個男人趕緊站了起來，整理下衣服，回復了嚴肅的表情。

「誰叫你不敲門就進來的？額？我教的不好嗎？」李大通惡狠狠的朝柳訥言晃了晃拳頭。

「啪」，成諾又往他腦門上打了一記，痛的李大通一縮頭，趕緊報退，溜走了，路過柳訥言旁邊還說了句：「二狗子，你敢說出去，哼哼……」

「怎麼想學仙術啊？」成諾皺着眉頭問道。

不可否認，成諾40多歲的人還眉清目秀的，皮膚白皙，兩撇鬢髮拉長至下巴，鼻子堅挺，朗目星眉，很帥！柳訥言心裏想到。

「看什麼啊？二狗子。」成諾問到。這也是成諾風格，哪裏有老闆對奴婢雜役這麼和顏悅色的。

柳訥言趕緊從想法里轉了出來，說到：「看您剛才大殺四方，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實不愧為落霞城十大高手啊，看看您的相貌，風姿卓然，兩眼有神，一直以來我對您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息啊！」看見成諾的下巴快掉下來，柳訥言也覺得馬屁拍的有點過了。「我想學仙術，像你一樣除暴安良，行俠仗義，請你成全！」

成諾摸了自己發燙的臉說道：「二狗子，額，不，柳訥言啊，你的身體不適合練仙術，跟你大通師傅練練外氣功，也能養家餬口，只要我在小怡苑就在，你和你姐都能過好日子。」

「我不會告訴我姐你偷看她洗澡的事，那學仙術需要什麼資質？」

成諾一臉虛汗，「仙術分很多種，其實就仙勁，仙勁越強大可以移山填海，顛倒乾坤，但是這個是傳說中的。現在龍神山上的幾大高手可以驅使飛劍萬里取人首級是沒什麼問題的。」

「東家，我是想問下需要什麼資質？」

「就肚臍眼三指寬的地方有沒有一隻龍的標誌！」

「我有！」柳訥言立馬把褲子脫了！

「別脫了，你那是蜈蚣疤吧，什麼龍啊！我以前看過了！再說你也沒丹田氣海，你小時候我看過了！」

「丹田氣海？」

「習仙術必須有氣海裝仙勁，用時可激發！」

「東家，就沒可能嗎？」

「沒可能！有可能我早就幫忙了，闕文求過我很多次了！不過傳說中有人沒龍標氣海也能成仙術大家！還有就你那小東西怎麼那麼小啊！」成諾指著脫了褲子的柳訥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