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背包,絲襪,汽油瓶(上)

第十六章 背包,絲襪,汽油瓶(上)

下了高架橋,張紫衣腳下用力,脈速表的指針輕易的便爬上了一百以上。也許是心中的鬱悶,亦或是一直塞車的煩悶,總之她的腳下依然在不斷的用力踩着油門,脈速表的指針也在不斷的攀登著新的高度。

只是這樣卻把她身旁的李子軒給嚇夠嗆,看着一輛一輛的車被超過去,卻又不敢直接的讓張紫衣停車。畢竟這個女人太瘋狂了,誰也說不好她會不會再來一次早上的瘋狂舉動,而且她剛剛向自己許下的承諾......

「哎,那承諾也足夠瘋狂的。」李子軒嘆了口氣想道,手上拚命的抓着車門上的把手,這時他突然一笑,彎彎翹起嘴角帶着絲絲的壞意,收回緊張擔憂盯着路面的眼神,開始在張紫衣的身上游弋起來。看着張紫衣新換的一件黑『色』半透明的雪紡衫,可以清晰的看見那件同樣黑『色』的無痕文胸,以及文胸所無法包住的那一半球體。

目光下移,李子軒臉上的笑意越加濃郁,平坦的小腹沒有絲毫的贅肉,即使這樣的坐着,也沒有絲毫多餘的肉堆起,甚至還可以看見肚臍處那裏鑲鑽的穿釘。所以李子軒笑的更加的壞了,當他得眼睛從張紫衣修長的美腿上再次的看向那對半遮半掩的球體時,閑着的左手伸出五指呈半圓狀來回的伸張著,彷彿是在試探的要抓住什麼。

車依然在高速的行駛着,即使是隔着嚴實的車門,依然可以聽見呼嘯而過的風聲。張紫衣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這種高速帶來的感覺,彷彿這種人體所不能達到的速度可以帶着她逃離這現實中的骯髒,尤其是車外一晃而過的模糊面孔,如果,如果那些模糊的面孔是那對父子該多好啊,如果,如果老天有眼就讓他們在我的面前模糊的一閃而過吧。

張紫衣又一次的幻想起來,幻想着惡人得到了應有的報應。自從無意中從酒醉的哥哥口中知道了姥姥的死與爸爸有關時,當她花高價錢所雇來的私家偵探將偵查來的結果告訴自己的時候,她就開始這樣的幻想了,甚至是想過更加極端的辦法,但是她知道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白費的,因為他們父子已經太強大了,強大到這可以左右這個城市的地步。雖然爸爸一直對外宣稱是代理,可是天知道他會代理到什麼時候,這代理的又何嘗不是安撫表妹的借口。

「也許真的是那句老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老天既然讓他出現在我的身邊,可是真的可以相信他嗎?他真的可以幫我嗎?他...他在幹什麼呢?」此時的張紫衣依然在高速的行駛着,只是習慣了在這種速度下思考的她,余光中卻發現這個讓她下了豪注的人正在怪異的乾著什麼。於是她歪過頭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眼卻讓她的心中騰地升起一股怒氣。因為她發現那個混蛋李子軒正聚精會神的盯着自己的胸前,而那一張一合的手顯然,顯然就是在意『淫』著『揉』捏著自己的.....

突然張紫衣一腳剎車,汽車在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摩擦聲后,依然向前滑行了十幾米,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輪胎痕與轉眼即逝的一道青煙。此時在經過了一陣劇烈搖晃之後,李子軒看了一眼還在拚命抓着門把手的右手,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輕聲的說了一句,「我去,終於停了。」隨後扭頭看了眼怒視自己的張紫衣,不等她發話逃跑似的開門下了車。

見狀張紫衣先是一愣,隨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臉上的怒意也隨之而去。隨後同樣的打開了車門,邁出一隻腿站在地上,一手扶著車門,一手扶著車頂,隔着轎車看着對面的李子軒笑道:「你就這麼的怕死?呵呵,看來我是所託非人了。」

李子軒和其他的男人一樣,面對女人的嘲笑依然沒有免俗,於是『摸』了『摸』鼻子沒有承認自己真的怕死,而是藉著張紫衣的那句所託非人玩起了文字遊戲,「呵呵,別這麼說,我會傷心的,再說我剛剛不過是提前為以後找一下感覺而已,嗯,看這樣一隻手應該可以握住。」

聞言張紫衣想到所託非人這句話多數是特指女『性』婚姻不幸,找的伴侶不盡人意。同時再想到自己許給他的報酬中,那條最瘋狂的條件,再加上李子軒最後那個隱晦的的調戲,不知怎麼腦中一下就想起了那晚在泳池的事情,尤其是想到那個女人用雙『乳』夾住那根該死的東西時,臉『色』竟然微微的紅了起來。隨後狠狠的剜了一眼李子軒道:「只是想像有什麼用,有種你就把你的想像變成現實。」說到這張紫衣賭氣的挺了挺胸脯,接着道:「你不光眼神不好,而且手也太小了,哼!」說完張紫衣回到了車裏。

這時站在外面的李子軒,低頭看着自己的手嘟囔一句道:「真的有那麼大嗎?」說完又一張一合的握了握自己的左手。才再次的做到了張紫衣的後面,同時車裏的張紫衣聽見了李子軒的嘟囔之後,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胸前,隨後暗恨的咬住的了下唇。

有時候世界真的很奇怪,尤其是在男女之間,往往彼此水火不容的兩人卻又會因為某些事情變得親密起來。就好比此時車內的男女,當張紫衣發現殺不死李子軒之後,卻突然選擇將一直折磨自己的秘密與這個男人共同分享,並許下了誘『惑』至極的條件,雖然這是看是一步險棋,甚至可以說是張紫衣孤注一擲的豪賭,可正是她這一次破釜沉舟的孤注一擲,卻換來了日後南海的新格局。

一個下午的時間,李子軒都與張紫衣在一起,到處的跟着張紫衣去看那原本屬於顏柔卻被張紫衣爸爸代理的產業。閑暇的時候便被張紫衣『逼』問著具體的行動方案,可是得到的卻是李子軒一句句的不知道,為此張紫衣突然覺得自己的決定是不是很愚蠢,再將自己的底牌翻給李子軒看了之後卻得不到李子軒的底牌,這時候才深深的後悔將心中的秘密告訴給他。

又是一陣電話鈴音響起,一直沒有問出對方底牌的張紫衣不免有些鬱悶,雖然她知道這個傢伙身邊有女人,但是直到這個下午之後才發現,這個傢伙的身邊有若干個女人。而更令她氣憤的是,甚至她還聽出了顏柔的聲音。於是在這次電話再次的響起之後,張紫衣不知為變得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一宿收多錢?還是你收年費呢?」

聽到張紫衣的諷刺,李子軒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何今天下午,凡是和自己有關的女人都會選著在這個下午給他打電話,甚至連他一直都不願意見面的徐佳怡也給自己打了一通非常奇怪的電話,只有寥寥的幾個字,「我過幾天去南海。」由此依然可以看出來那個女人對自己的怨恨。

可是此時這個電話卻是阿東打來的,所以李子軒並沒有理會張紫衣的諷刺,而是向後靠去小心的接起,「喂.....」

阿東放下了電話,心中有些忐忑來回走着,在等李子軒的這段時間裏,時不時的『摸』『摸』肩上的背包。這是上午他在李子軒走之前與其商量好的,而這包也是他找人在市場買的,很便宜也很大眾。甚至是在來時的路上見到幾個同樣背着這樣背包的青年時,阿東總是很奇怪的看着對方笑,同時心中在罵着自己傻『逼』,然後感嘆著同樣像自己一樣的傻『逼』。只因這包是阿迪達斯的,且二十塊並印着adidasi。

「你,這包那裏買的?」李子軒下車后看了一眼阿東后,便向那個背包看去,然後臉上帶着怪笑的問道。

阿東無奈的笑了笑,剛想回答李子軒的問題時,發現送他來的那輛車並沒有離開的意識。於是有些遲疑的向車裏看去,但是卻看不清車裏面的人是誰,這讓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然後有些不解的看向李子軒問道:「你不是說這事只有我們兩個嗎?」

李子軒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車,聳聳肩笑道:「上帝說過,計劃沒有變化快。」說完指著阿東的背包問道:「我讓你帶的東西帶了?」

「帶了。」阿東又看了一眼轎車,然後將背包打開遞給李子軒觀看。

「恩,走吧,速戰速決,然後回來這裏我們再去下一家。」李子軒從包里拿出了一個黑『色』柔軟的東西握在手裏說道。

雲端,大大的牌匾上,在無數的霓虹閃燈閃爍下,兩個巨大的字體發着淡淡的白光。這是一家高檔的洗浴會館,老闆名叫曹軍,當年也是北區首屈一指的戰將,分家后自己帶人開了這家會館,隨後又接連的開了兩家分號。因為這年頭風平浪靜,國泰民安的,唯有販毒和皮肉生意最為掙錢,於是曹軍選著了後者作為自己的營生,畢竟北區是反對毒品的,當年也正是因為北區的禁毒才會觸及了中區的利益,而引起了那場浩劫般的戰爭。

此時天『色』剛剛暗淡下來,無邊的黑夜還沒用完全的吞沒這個城市,曹軍便已經迫不及待的帶着新來的姑娘進了自己的房間,因為他喜歡「嘗鮮」。房間里罩着一層粉紅『色』的光芒,只見他抬起一名赤『裸』女子的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細細的『揉』捏。她的腳掌綿軟細嫩,觸手柔膩,腳趾密閉合攏,纖細光滑,粉紅『色』的指甲,玲瓏小巧,晶瑩剔透。整個足部骨肉均亭,毫無瑕疵,呈現出白裏透紅的健康血『色』。

曹軍眯着眼睛,臉上一副貪戀的左撫右『摸』,愛不釋手。最後禁不住張嘴,又『舔』又吮,左腳,右腳,大腳趾,小腳趾。在他的『舔』.吸下,躺在床上的女人忍不住的咯咯笑着,同時也不忘記發出兩聲職業的呻『吟』聲。

曹軍終於讓兩隻玉足全部的粘上了他得口水,然後握着它們向下移去,剛剛用那雙沾滿了他口水的玉足夾住他的命根,突然的響起了一陣急躁的敲門聲。隨後便聽見自己的小弟在門口喊道:「軍哥!軍哥!不好了,樓下被人放火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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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艷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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