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血影迷蹤

第210章、血影迷蹤

寂靜的走廊,聽不到其它聲音,只能聽到皮鞋輕踏在走廊紅色地毯上的聲音,沉穩且富有節奏。

楊帆為了防止獵人組和稻穀會的反撲,每天晚上都會安排一個人帶領着值班的守衛巡邏酒店,負責夜晚的酒店安全。

今天晚上是戰神吳天宇當班,他把「野狼」戰刀縛在後背,一身的輕裝打扮,儘管目不斜視,但是全身感官已經覆蓋他所有可以感知到的走廊任何角落,任何角落發生的異動都別想逃過他的耳朵。

吳天宇後背的「野狼」同是得自於「靖國神社」的地下墓室,為了區別其它戰刀、吳天宇把這柄戰刀取名為「野狼」,意為北方的野狼,戰無不勝。

楊帆聽到這個名字后,認為這個寓意后認為名字過於凄涼,但是吳天宇卻認為這個名字很符合自己的性格,執意不改;而後得刀的十八鐵衛包括季風都為自己的戰刀起了刀名,每把刀的刀名都有深刻的涵義。

比如:季風把自己的戰刀起名為「烈焰」,烈焰長約二尺半,刀身秀氣,屬於東島戰刀中最短的刀型,比較適合女子使用;由於刀身相對比較短,所以攻擊更為靈活,常常能攻敵不備,致敵於死地。

至於十八鐵衛的戰刀,一部分是曾經甲級戰犯用過的戰刀,鋒利異常,另一部分戰刀儘管不在之列,但是任何一把拿到現在這個世界上都算得上是寶刀。

十八鐵衛也根據自己的喜好,性情、為自己心愛的戰刀起了各種各樣的名字,比如奔雷、霧血、煉獄等等。。。

日後十八鐵衛的十八把戰刀就成為了集團十八鐵衛的防衛武器,成為集團十八鐵衛的一個最重要標誌。

在楊帆日後的爭霸之路中,十八鐵衛各中人員雖幾易其人,但是這十八把戰刀卻從為換過,正所謂人換刀不換,刀換人先亡。

楊帆兵團的每個人都以能進入集團十八鐵衛為榮,為能擁有這十八把嗜血狂刀為傲。

至於吳天宇的「野狼」是地下墓室中僅次於楊帆「紅日」的一把戰刀,刀身全長三尺三分,刀柄長度五十公分,刀鞘呈藏藍色,兩面鑲嵌兩顆黑色貓眼寶石,金線環繞。

如果說楊帆的紅日戰刀性情屬狂野暴戾的話,那麼吳天宇的「野狼」則有一種憂鬱神秘穩重的氣息。

「野狼」刀身厚重,沉穩,或刺殺或砍殺,無論衝擊力還是殺傷力都是刀中的極品,比較符合吳天宇的為人處世作風。

時間已近深夜,整個酒店裏靜悄悄的,吳天宇從酒店頂樓五層沿樓梯而下,下樓過程中不斷遇到巡邏的鐵衛,吳天宇都微微點頭示意而過。

眾鐵衛儘管都對吳天宇懷有一份敬佩之情,但是都熟悉吳天宇的不拘小節豪邁硬朗的作風;遇到吳天宇巡查也都不言語,只是點頭示意一帶而過。。。

所有鐵衛都很盡忠職守,酒店的每個死角都會有鐵衛的一雙眼睛在巡視,這讓吳天宇很是滿意。

來到一樓大堂,吳天宇見到四名鐵衛站在酒店大門兩側的窗戶邊,警惕地望着酒店大門外的一切可疑車輛和人員。

吳天宇和四人打過招呼后,轉身朝酒店大堂後面走去。

楊帆眾人所買下的酒店不大,只有五層,二層到四層都是客房,一層有一個宴會大廳和廚房,還有一個柔道館和小型游泳池及其他諸如保齡球的娛樂設施,雖然這個酒店在東島不算大,但是裏面卻一應俱全。平時眾兄弟們就在一層的柔道管較量拳腳,比試武藝。

儘管此時酒店裏的燈光很是暗淡,除了走廊牆壁上的壁燈再無其它,但是吳天宇的虎目及耳朵的觸及卻在這個昏暗的空間里無限的蔓延。。。

就在這個時候,吳天宇突然聽到走廊的盡頭傳來一陣類似細碎的腳步聲,開始他還以為是酒店外的風聲,等他再一定神的時候,這些聲音卻又消失不見了。

吳天宇暗自戒備,此時一個不小心可能將會為酒店裏的所有人都帶來風險。

吳天宇腳步緩緩地向走廊的盡頭移動着,他的腳步很輕,盡量不使自己發出聲響。

就在這個時候,那細碎的腳步聲又出現了,聽聲音好像不止一個人!

吳天宇知道,在酒店巡邏的鐵衛是不會這麼走路的,所以他幾乎可以判斷,這個酒店已經侵入了外人,而且還不止一個人!

他右手從後背抽出野狼戰刀,就見寒光一閃,野狼出鞘,在整個走廊中一種有若實質殺氣在四處瀰漫,走廊里頓時一片寒光。

野狼的寒光藉著牆壁上的燈光散發着陰森的光芒,吳天宇右手提刀,繼續緩慢朝着那個聲音移動着,同時把精神戒備提到十二分,全神注意周圍十米距離以內的風吹草動。。。

雖然那個聲音又消失了,但是吳天宇的腳步卻沒有停止,因為他知道,這個走廊是唯一通往大堂的道路;如果敵人要想偷襲,就一定會走這個走廊。

所以,吳天宇很耐心地一步一步朝前移動着,就在他馬上要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就見牆邊的幾道人影搶先而出,幾道寒芒直奔自己的面門而來!

吳天宇心中暗道一聲:來的正好!

隨即他手揮野狼戰刀迎著寒芒而去,吳天宇憑着豐富的對敵經驗知道這應該是刀器。如果是冷兵器,則自己的野狼便無懼任何人。

就聽見「兵!兵!乓!乓!」的幾聲金屬互撞的聲音,四道人影放棄吳天宇,調頭朝柔道館而去。

讓吳天宇感到詫異的不是四人的調頭離去,而是他憑藉剛才的交手也可以看出來,敵人使用的也是類似於東島戰刀的武器,只是沒有想到也同樣如此鋒利,竟然沒有被自己的野狼揮刀斷掉。

其實在吳天宇驚訝的同時,偷襲的那四人心中更是駭然,讓它們意外的是,四人的聯手攻擊竟然被吳天宇一刀避過,兩刀短兵相接,四人已經知道吳天宇手中是一把百年不遇的寶刀。

自己的戰刀雖然沒有攔腰而斷,但是卻已經被野狼一刀在四人的戰刀上留下一個缺口。愛刀如命的四人無意在此與吳天宇決戰,所以按照四人既定的方針把吳天宇引到酒店的柔道館中解決掉。。。

吳天宇輕輕地推開前後晃動的柔道館大門,慢慢地朝柔道館場中的走去,手提野狼的吳天宇雖然弓身目不斜視,但是全身的感官都被調動起來注意整個柔道館中的一舉一動。

整個酒店的柔道館和半個足球場差不多大,館中很是空曠,中間是一塊百多平的黑色柔道專用皮墊,供訓練之人摔打之用。

在皮墊上的上方是一盞散發着幽暗黃光的大燈,但是整個燈光卻只能照到皮墊的範圍之內,至於皮墊之外依然是黑漆漆的;尤其是站在燈下的吳天宇對於柔道館四周的感知已經不能單單憑藉眼睛了,更多的是靠聽覺和觸覺,以及其它感官。

如果不是前後擺動的大門讓吳天宇認為,那幾個人確實進了這間柔道館的話,那麼單憑柔道館的這分寂靜是不可能讓吳天宇認為,整個空曠的館中竟然藏了四個人的。

柔道館內除了一個更衣間並無其它房間可以隱蔽,而且那個更衣間他可以十分肯定此時是鎖著的。

從另一個方面來揣測,那麼現在敵人佔據了人數上的優勢,是不打可能都跑到一間房間里去躲避的,所以吳天宇可以十分肯定,那四個人一定就在館內的某個角落裏伺機而動。。。

站在皮墊上的吳天宇雙手緊握『野狼』戰刀,慢慢地移動着腳步,警惕注視着四周的情況。。。

時間在一點一滴地過去,整個柔道館內依然是靜悄悄的,就好像從來都沒有進來過人一樣;唯一讓人覺得館內還有些人氣的,也許就是場中的吳天宇自己了。

雙方此時似乎都在比誰的耐心更持久一些,也或許都在時間的流逝中去找尋對方的破綻。

但是由於吳天宇此時是在明處,而四個敵人是在暗處,論形勢,論人力,吳天宇是佔據了絕對的不平等,處於絕對的劣勢。

如果我是他/它們,我會怎麼樣呢?吳天宇在心中暗自揣測著,這心中的情緒波動不禁使得吳天宇的防禦氣勢一弱,這一弱立刻給了對方以可乘之機。

就在這個當口,吳天宇突然感覺到憑空一把戰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自己的背後襲來,饒是吳天宇反應十分迅速,此時也躲避不及。

就聽見「刷」的一聲,吳天宇悶吭一聲,同時他的後背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吳天宇知道自己受傷了,因為他已經明顯地感覺到近半尺的傷口在滴答地流着血,鮮血順着衣衫不斷地落在皮墊上。

這一刀把吳天宇砍的一個趔趄,儘管受傷,但是吳天宇的手腳依然不慢;回手一刀迎住了來人的第二刀,兩刀相碰,一聲脆響,等吳天宇翻滾落在地再度起身的時候,那人已經消失不見,就好像那人自始至終都沒有來過一樣。

唯一讓吳天宇感覺到自己確實不是在和影子交手的證據就是後背上的那一刀,如果不是他的反應迅速,只這一刀就可以要了他的性命。

右手握刀的吳天宇站在皮墊之上,小心地四處張望着,倔強的他也不包紮傷口,而任由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在皮墊之上,皮墊上的血跡沾在他的皮鞋上,在皮墊之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帶血的腳印。。。

此時的吳天宇感覺自己很是窩囊,連敵人長什麼樣子都沒見到,就被敵人砍了一刀,這是吳天宇自踏足世道之後從未遇到的事情。

想到這裏,他心中暴怒,由於怒氣使得體內血氣翻騰,原本已經漸漸停止流血的傷口此時又開始滴答滴答地流了起來。

吳天宇站在皮墊上時而左轉一圈,時而右轉一圈,但是每次都轉得極為緩慢,為的是盡量地觀察到周圍的每一點動靜,但是除了皮墊上面的那一點光亮外,周圍依然是黑漆漆的。

也許他可以迅速跑到門外,並打開柔道館的燈光,但是他心中卻不屑這麼做,因為他知道、如果這麼做的話,消滅敵人也許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但是這樣對於自己以後的進境會有極大的影響;雖然這是克敵制勝的一種方式,但是對於現在一心追求武道境界上突破的自己來說則是一個極大的障礙,所以他放棄這個做法。

但是也許換了張塵或者別人可能會無所不用其極,因為獵人只為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但是吳天宇要依照自己的方式去解決敵人。

吳天宇在全身戒備的同時,也在暗自分析敵人的攻擊方式,這些人的攻擊之所以很容易得逞,一方面是因為他/它們的速度很快,另一方面就是他/它們非常善於藉助周圍的地勢隱藏自己。

對於速度,吳天宇是沒有辦法去影響他/它們的,除非自己的速度比他/它們更快,才有機會殺死他/它們。

但是通過剛才的交手,很顯然,吳天宇自認為自己的身形在所有與其交手的人中算是快的了,但是在和他/它們相比還是要遜色一些。

那麼,還有一個殺死他/它們的辦法,就是破壞他/它們賴以隱蔽的地勢。

突然,他感覺身後風聲陡起,後知後覺的他立刻轉移身形,整個身子飛快地旋轉180度;就見一個帶着面具的黑衣人,手握一把戰刀筆直地奔自己的左臂而來!

吳天宇知道,最開始這柄戰刀的攻擊目標應該是自己的后心;儘管他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但是敵人的速度委實過快,這一刀結結實實地扎中他的左臂上,左臂的鮮血「撲」的一聲就激射了出來。

由於剛才吳天宇全身都在緊張地戒備中,所以體內的血液流動達到最高值,這一刀使得體內的鮮血像是水頭龍一樣噴射出來!

一股血柱一下子射到敵人的面門上,那人的速度頓時一滯。

吳天宇顧不得左臂的疼痛,右手揮起野狼戰刀擋開那人的手中的戰刀。

吳天宇的力氣一向很大,所以橫刀一擋、立刻把那人的戰刀擋到了半空中;如果不是吳天宇的左臂受傷,使得他攻擊的力度有所減弱的話,相信吳天宇野狼的這一刀就能把敵人手中的這一刀給架飛。

受到吳天宇的這一刀,那個戴面具的人承受不住這股力道向後撤去。

吳天宇抓住這個有利戰機,飛起左腿,一腳踹在那個面具人的小腹上。

吳天宇的這一腳飽含勁力,加上這一腳又是踢在那人的小腹上,那人立刻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慘哼一聲向後面倒去。

吳天宇占勢不饒人,看準面具人倒地的方向就要上前補上一刀。。。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刀寒光直奔吳天宇側身而來,這一刀的攻擊位置正好是吳天宇的畢經之路,分寸拿捏的剛剛好。

如果想要一刀就結果了那個人,就一定會承受這一刀,自己也可能受重傷。

這筆買賣不划算,所以吳天宇立刻剎住身形,放棄了這一刀的攻擊。

吳天宇一揮手中的野狼,硬生生地擋住了這包含攻擊的救人一刀。

就在這功夫,那個被吳天宇一腳踢飛的面具人掙扎著站起身來,轉身向後面的黑暗中快速地隱去,空氣中只留下急促的呼吸聲。。。

吳天宇收刀而立,冷眼往著對面的這個雙手握刀立於前胸的面具人。

出乎吳天宇意外的是,這名面具人沒有立刻退去,而是主動地採取了一種攻擊姿勢和吳天宇對面而立。

吳天宇藉著昏暗的燈光仔細地觀察著這個人。

這個人戴着面具,身上穿了一件紅色的類似與帆布的衣服,身材不高,一看就不是地球人。

它雙手持刀直立胸前,弓身注視着吳天宇,同時不斷挪移着腳步。。。

氪星秘術,原來是氪星獵人!吳天宇在心中暗道。

他冷哼一聲,也學着那個氪星獵人,雙手握住野狼戰刀立於胸前,做出和它一模一樣的姿勢。

看到吳天宇的姿勢,氪星獵人眼神中不由自主流露出一絲驚詫。

就在它分神的功夫,吳天宇嘴角一陣冷笑,手握野狼戰刀直奔它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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