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蹦出的神經病

第一章:蹦出的神經病

S市繁華中心建設有一座龐大的文物館,今日前來觀光的遊客特別多,特別是蠟像館樓外排隊的人延伸而長。他們目光激動和迫不及待,但秩序沒有因此而混亂,縱使排隊人群很長,但還是難以抵擋身後的門票不斷銷售出去。場面空前熱鬧。

就在前日,當地區偏遠洞裏被探測人士挖掘出了一具似蠟像但更活像乾屍的文物。確切的說,這具具有價值性的乾屍體內雖冰冷乾燥,但**未被毀壞,完整的一具屍體。專家探測深究表明,這具乾屍蠟像的歷史年份難以評估,詭異之極。而消息傳開,並允許陳列於博物館供人欣賞之後,隔日一早,民眾們成群結隊的前來瀏覽。

蠟像被挖掘時的衣着完好的並未被卸下,整個身子被一身歐式卻不失東方神秘韻味的服裝包裹,蠟像的臉蛋菱角輪廓分明,足足高180公分,髮絲枯草的如草棚,凌亂的遮住雙眼被灰塵久經風霜而凝固成雕難以看得清晰了。但大家看得出,這是一位年輕人。而他死前的動作竟是拿着一本書籍,而那本書籍經官方說明,在石頭堆里被塵誒消逝了。

如果沒有兩旁站守的警衛,觀客們真想上前撫摸下蠟像的性質。其中一位來自外國的遊客,見蠟像裝束多少有歐洲風格,心裏想着此文物難免會和歐洲文明有關,被華夏人佔為己有有些不滿,心想應該拍照發送至本國讓國人知曉。

他拿出了微型手機,無視門口處的『禁止拍照』的警告牌,咔擦一聲,警衛來不及阻止,快門鍵已快速的拍下兩張,當下,外國旅客說着華夏人聽不懂的文語表示抗議,但還是被帶離了現場,沒收了手機,請出了蠟像館。只是沒有人發現一個細節的微妙之事發生在眾人眼皮底下。

被手機拍攝過後的蠟像腳底側面此刻出現了細微的龜裂,正慢慢的蔓延至上,以渺小的紋路一路到上身慢慢龜裂開來。

而館外濃烈的太陽光轉而陰了起來。溫和的空氣旋而被蠟像吸收去,空氣中立馬涼嗖起來。引起了遊客們的注意,但只是抱怨天氣難測,說變就變。

沒有人注意到,蠟像館內時而會傳來呼吸吐納之氣,雖無風吹動,但隨着這吐納之氣讓外界四周浮動的物體微妙的抖動着。

夜,悄然來臨。此時博物館早已關門謝絕參觀,工作人員掃除衛生后牢牢將文物館們鎖緊,只留下幾名警衛巡視。僻遠的蠟像館中,一月光照進大廳中央,那陳列的乾屍身上,似是動能起了溫,那原本龜裂的縫隙驟然間拉開了大面積,隨之『崩蹋』一聲,乾屍皮表外的塵土凝固物四分五裂的粉碎開來。從腳到頭,八嘎、八嘎之聲彼此起伏,一臂膀恐有武力的五指攥成了拳頭抽打在空氣中,灰塵化為塵誒消散在月光下,那一堅挺的鼻樑下蠕動着乾澀的唇伴隨着鼻息間的氣息而富有起色起來。凌亂的頭髮蓬動了一下,灰塵撲撲的髮絲瞬間如水剔透,風拂下那雙滄桑的眼睛若隱若現。

嘭,的一聲,蠟像館的大門被推開,警衛幾人沖了進來。目視到文物之時,幾人震驚的發現,中央那具價值最高的蠟像乾屍此時哪還像一具人體,簡直就是被月光焚化的一堆土,讓這個夜晚撲朔迷離了起來。

《文物》報刊刊登了一則重磅消息。內容嚴重的指出並指責了負責蠟像館是否具備收藏文物的常識和能力。

以該報刊為主的其他報刊紛紛質問而起,那具價值連城的文物為何一夜之間無端的損壞?

文物館館主為主,所有文物館工作人員皆被罷職受檢,這一事引起了國內人們的關注,從報刊到網絡論壇,接被炒翻了天。

市內著名教堂。

一位靚麗打底裙浮現性感誘惑的完美身材的女人走在教堂陰林樹下的石板路上,她拿過今日頭條新聞卻沒有興趣了解,只是從路邊隨手撿起后惡狠狠的就是撕扯而發泄。

她走到神父工作室窗口,心情十分沮喪,轉而低泣的對着窗口問道:「神父,我好難過。」

窗口內此刻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一個人,但卻傳來似是神父的聲音:「姑娘,你為什麼難過,告訴我。」

「我愛的人不要我了!」女人哭泣著說道。

神父:「那麼請問,你愛他嗎?」

女人:「很愛很愛,所以忍受不了他對我不愛。」

神父:「那麼他愛你嗎?」

女人搖搖頭:「現在不愛了。」

神父:「那該哭泣的應該是他才對,你只是失去一個不愛你的人,而他失去的將是愛他的人啊。」

女人聽聞,眼睛頓時一亮,似真是這麼回事,心情也莫名的好轉了許多。轉而停止了哭聲,從錢包里拿過一沓紅燦燦的鈔票就往窗口遞了過去。

裏面傳來詫異聲:「這是什麼?你給我這個幹嗎?」

女人一愣:「報酬啊,作為你開導本姑娘的報酬。」

那聲音再次驚訝:「你拿一沓廢紙給我說報酬?」然後窗口裏遞過來剛才的一沓錢,還不滿的說道:「還給你,我不需要!」

女人先是一愣,看見自己的錢被退了回來,臉上有點掛不住:「那你要什麼?」

窗口裏回答道:「衣服。」

「你要衣服幹什麼?大白天的,別告訴我你沒穿衣服?」女人大感驚奇。「我沒有衣服。」

裏面這時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辦公室的門吱的一聲開了。女人出於警惕的向後退去,卻看到一個高大英俊健碩的男子從神父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女人被對方的面像震了一下,隨後打量對方全身競一包裹的內褲時,腦子一下子凌亂了。而當她聽聞對方下一句時,不由得不震驚了。

「實在是沒有布料,只好臨時拿塊鐵做成這樣套上去了。」男子說的風輕雲淡,可對面的女人已經注視着他的『鐵內褲』徹底失神了。

高速公路上,一輛奧迪跑車疾馳著,平日裏大開敞篷的跑車今日竟然難得低調的關閉着,這讓路人們奇怪。

只有安曉琪知道,她打開敞篷的話,那麼她的聲譽將會惡劣的受損。因為身旁坐着一個裸露而只穿有一件『鐵內褲』的陌生男子。只見他希翼的四下張望,眼神之中難掩激動的神色,這讓安曉琪聯想到農民工,自己帶他來到底是不是錯誤的決定呢?

「你的坐騎不錯嘛,雖然速度上不行,但夠舒適,只是我感覺缺少靈性。」裸露男打量了車身內,咂嘴道。

安曉琪不由得抿笑了一聲:「你倒是蠻幽默的,還坐騎。比這車子性能好的而且速度快的沒幾輛,你見過嗎?靈性?那是什麼東西?」

男子只是不屑的簡單一句:「要比這快上百倍不止。」

安曉琪撇撇嘴,心裏微微驚訝:得,我今兒個載到個神經病了,而且還是帶有一副帥得無法的神經病。

「你不相信?」男子注意到了安曉琪怪異的眼神,問道。

安曉琪索性也說直了:「請問你高就?」

「高就?什麼意思?」

「就是你的工作,職業。」

「煉金兼魔法師。」

安曉琪徹底閉上了嘴巴,她覺得自己完全是失戀而變得精神失常,驚跟一神經病斤斤計較。

「你要去哪裏?」男子問道。

安曉琪選擇沒回答。因為她覺得這是對自己的侮辱。比男人甩了她還要侮辱的事情。

「你似乎很討厭我?」男子又問。

安曉琪專心致志的開着車,裝作沒聽到的樣子,打開車半截窗讓風吹進來干擾自己的耳朵。

「我叫李安。」男子又自顧自的介紹道。

安曉琪這下真要瘋了。但她還是出於禮貌性的轉過頭來應付了句:「好名字。」

「那你叫什麼?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不然我要躲在那個寂寞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李安道。

安曉琪回著:「我叫雷鋒,不用謝的。」

「你人這麼好,怎麼還被男人甩?」李安呵呵笑問道。

安曉琪深吸了口氣,試着平靜自己的心沒有爆發出來。

「你打算帶我去哪?你家嗎?」李安好奇道。

安曉琪徹底失去了耐性,低沉的說道:「帶你去精神病醫院,回屬於你星球去吧,地球是很危險的。」

「你怎麼知道我不屬於這裏?」李安驚奇而激動的問道:「你可以讓我回去嗎?我覺得這裏的一切很陌生,包括你,雖然長得不賴。」

安曉琪再次凌亂了。「我完全可以讓你回去,我說過我是雷鋒,為了社會,願意送你回去。你別激動。」

李安激動不已,隨手在空氣中比劃了下,然後手中多了一張古樸的捲軸遞給安曉琪道:「這個送給你,作為報酬,你拿着這個可以飛上去。但不能飛很久,不過也不錯的。」

安曉琪腳有些抽筋了,身子顫抖的自言自語道:「我原本以為你會是男朋友不二人員,竟然是個神經病,而且你還叫我飛上去?」她冷笑的質問。

李安點點頭,眼睛中竟讓安曉琪看不到他絲毫有開玩笑的意味,安曉琪泄了氣的嘆道:「已經無藥可救了!」

「不喜歡嗎?」李安也覺得這東西上不了枱面,隨即又變化出一瓶裝的藥水,貼切的說道:「這個吧,你們女孩子就該用這個,既能保養皮膚美化,還能顯年輕延壽。」

安曉琪看着李安從神經病轉神棍的過程是那麼的自然,不由的對看管李安的精神病院感到由衷的佩服,竟能讓李安活得這麼好,而醫院裏沒有連鎖反應發生。

「拿着吧。」李安將瓶子擺放進了安曉琪那昂貴的時尚皮包里,原本她是很想拒絕,但看到那瓶外表如水晶剔透的模型,說不喜歡是假的,就當做擺設也不錯吧。

「你的衣服是怎麼沒了的?」安曉琪好奇的轉移了話題。

「我醒來的時候衣服就沒有了。我也奇怪,不過我更奇怪的是,這裏的一切和我那個地方都不一樣。」李安稀奇道。「我記得我死了,但做了個夢之後,醒來就發現沒死,你說奇怪不奇怪?」

安曉琪斜了他一眼:「你想表達什麼?」同時她心裏嘀咕道:別說你穿越來的!不然本小姐的教養底線一破不知道會不會暴揍你一頓。

「我想說只要沒死就什麼都好,以後我再也不會去修鍊魔法追求武道了。我想好好享受這得之不易的生活。」李安欣慰的說道。

安曉琪低下頭,攥緊的巧若小手此刻蒼白而顫抖,她一直在忍。「要是我把這份忍勁用在明哲身上,保不准他會對我死心塌地了。」

「你為什麼會在那個地方冒充神父?」安曉琪再次轉移話題。

「你是說那個什麼教堂?其實我感覺到那裏有一股神聖的氣息可以修復我的精神。。。」李安接下來的話,安曉琪已經沒聽下去了,她沒有勇氣在聽下去了。她快要瘋了。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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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煉金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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