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3章 割了舌頭喂狗

第1173章 割了舌頭喂狗

明若邪可不會像別的女子一樣,被別人當眾編排這樣的話就會羞憤得抬不起頭,羞惱得說不出話。

她說得無比清晰響亮,「本王妃光明正大,房世子好意幫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都可以隨便潑污水,其心可誅!把人找出來,帶到縉王府,本王妃割了他的舌頭喂狗!誰可以跟着再說,誰本王妃饒得了誰。」

人群里,還有些心思叵測的人頓時就覺得後背一涼,都不敢再隨意開口。

裴悟的目光也掃過了那些人,「縉王妃放心,本世子也可幫忙盯着,有本事讓他們也來隨意編排本世子。」

他快步走到房玖錦那邊,也出手如電,抓向了剛才說話的那個紈絝。

「縉王妃只管先回王府,這裏交給我們。」

明若邪十分磊落,「好,那就麻煩二位世子。」

她說完了這一句話,就對攔在馬車前的那些御林軍語氣森森地說:「讓不讓開?」

「縉王妃,您別讓我們難做——」

「行,不讓你們難做,本王妃讓你們難過!!!」

說完,明若邪立即就搶過了阿七手裏的鞭子,站在車轅上,揚手揮鞭,朝着那些人狠狠地揮了過去。

咻——

鞭子的破空聲,讓人聽得有些膽寒。

與此同時,明若邪還揚聲叫了起來,「馬兒們沖啊,不要管他們,誰攔踢誰,誰擋踩誰!」

狂,實在是狂。

駿馬也跟是聽明白了她的話,完全不顧前面還擋着人,趕緊就撒開了蹄,疾衝過去。

這麼一來,那些攔在他們面前的御林軍們卻都是變了臉色,驚慌失措地都避開了。

啪!

誰避得慢了些,身上還落上了明若邪揮過來的鞭子,頓時就火辣辣地痛。

有人急怒吼了出來,「縉王妃,你是不是想造反?我等奉皇上之命——」

「我明天就進宮去親自問問皇上,看看是本王妃造反,還是你們不想要你們的狗命!給我滾開!」

她千里迢迢去了一趟寒塞城,被司空疾說服了自己先回來,半路還知道了司空疾這個時候應該是在與水匪戰鬥,說不定還得浴血奮戰,她自己更是經歷了幾次劫殺,身邊的人都受了傷,一回到城裏,還得被這些人攔著為難,真當她脾氣好啊?

什麼太后崩了不能有紅,非要逼着她把紅衣脫了,有這麼會功夫,讓她過去,她早回到王府了好嗎?

「滾開!」

滿街的人,看到一襲紅衣的明若邪揮着鞭子,冷酷張狂地趕開了御林軍,策馬車帶着隨從,挾著疾風,怒馬衝過鬧市,駛向了縉王府的方向。

「太后崩了,皇上下令全城掛白,縉王妃這可真是夠囂張的,」茶館二樓窗邊,把這個過程全都看在眼裏的白檬衣,對身邊臉色白得有些不太正常的男人說,「這件事情,可以讓御史上朝的時候好好地彈-劾彈-劾吧?」

「你剛剛沒有聽到她說,她替親自進宮去見皇上?看起來,她就是毫不在意,心無怯懦,想必是篤定了皇上不會責罰她,不會拿她問罪。」

「憑什麼?」白檬衣的手下意識地在自己的額上碰了碰,原本光潔滑膩的額頭,現在一摸就能夠摸到一片的坑窪不平,那裏是受了奇癢之毒后撓破后留下的疤。

她曾經還以為自己偷弄到了明若邪治那些人的葯,結果根本就沒有,額頭和雙腿也都是延誤了救治,現在奇癢之毒雖然已經解了,可是當初被她狠命撓出來的傷口,後面都留了疤。

額頭上的疤,她每天不僅要用厚厚的脂粉去蓋住,還要把仔細地侍弄劉海,可即使是把劉海弄了下來,也還是沒能完全把傷疤給蓋住,反正,就連那個她一直都看不起的婁品書,現在一看到她竟然也罵她是醜女!

而她的雙腿更是慘不忍堵,平時無人看見也就罷了,可她騙不了自己,每次一沐浴的時候看到自己的一雙腿成了那樣,她就恨極了明若邪。

都怪明若邪,一切都是因為她。

她堂堂一個白家最受器重的大小姐,本來連皇子都可能配得上,本來她應該榮華加身,引得世人羨慕,就是因為明若邪,才讓她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

如今她得聽從這個男人背後的主子,那個男人讓她暫時當好婁少夫人,可是婁品行早就已經嫌棄死了她,為了坐穩這婁少夫人的位置,她這段時間還得去討好婁品書,為了滿足婁品書的那個變態的癖好,她有時候還幫着她偷閨閣少女的貼身衣物。

這樣下作的事情,她竟然要做一次兩次,可能還要做無數次。

可是除了這樣,白檬衣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憑什麼?你問我,我還得回去問主子不成?你剛才看到了沒有,明若邪似乎跟房玖錦和裴悟都很好,你想想辦法,要是能讓他們三個人發生點什麼,然後讓縉王看見,讓他們夫妻間起了嫌隙,能夠鬧翻或是離心,哪怕讓縉王不再相信她,對她心裏一直有根刺,那就行。」男人陰測測地說道。

「這不容易。」

白檬衣皺了皺眉,下意識地就站在了司空疾那邊說話,「縉王長得世間少有的絕美,但凡是有眼睛的人都會被他所迷,明若邪都是前世燒了高香能夠當上縉王妃了,怎麼可能還能看中別人男人?」

要用這樣的辦法來離間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根本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反正,如果她成了司空疾的妻子,她的眼裏也不會再有別的男人的。別的男人是長得有他幾分好看?

男人一聽到她這話,冷笑着斜了她一眼,「怎麼,在你們女人眼裏,男人長得好看就萬事大吉了?縉王就那臉好看,可是身為男人的本事,他能行嗎?」

白檬衣臉色微變。

「縉王妃要是一直是在守活寡,只要有個長得不錯身子強壯的男子靠近,能忍多久?也不需要她真的做什麼,反正只要縉王相信她做了什麼就行。」

這離心計,以前的皇上和柔妃,不也中招了?

那個被選中來當柔妃姘頭的御林軍,也早就不知道死多久了。

「我試試。」白檬衣咬牙。

「你最好能幹一些,主子傷愈將能出來繼續大業了,對他無用的人,會被捨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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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醫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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