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又窮了

「這些事情，沒對你怎麼樣吧？」

寧芷柔很擔心，她擔心宗門長輩會訓斥方乾，畢竟這麼多靈族女子。

方乾坐在小院子裏，笑道：「放心好了，那天我就說了，所有人都可以加入周天星門，並且可以正常修習周天星門的功法。就算是你，也可以正式加入周天星門。」

「只是，你會和她們一樣，在沒有特殊事情的情況下，二十五歲之前是不能夠離開周天星門的。一旦離開，周天星門就無法提供保護和及時救援了。」

寧芷柔點頭，「大家都很感激，從來都沒有這麼輕鬆的活過。」

話鋒一轉，又道：「對了，她們讓我和你說，如果你有需要。她們可以每天貢獻出一部分血給你和其他人，雖然那樣的效果差強人意，但還是有用的……」

「這個想法就忘卻吧。」

方乾打斷了寧芷柔的話，「既然人在周天星門，這些想法以後就不要再有了。」

寧芷柔遲疑道：「可是……」

方乾平靜道：「她們不再是靈苗，這裏也沒人會將她們當作靈苗。接下來，該做的事情就是如何培養你和她們，你們早點有真正的自保之力，早點過了二十五歲，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寧芷柔欣喜點頭，「謝謝你。」

方乾笑道：「又說傻話了，自從遇到你，我才了解到原來這世間還有那麼多更加悲苦的人。我想……如果我有那個能力的話，就去幫一下吧。」

他隨後嘆了口氣，想到了自己沒有任何印象的母親。

母親於他而言，就僅僅只是一個名詞。

沒有畫像，沒有任何遺物。

就如同，從來都不存在一樣。

方家……

他再也不會回去了，再也不會了。

寧芷柔關切的道：「你怎麼了？有心事嗎？」

方乾伸手握住寧芷柔的玉手，輕聲道：「我最近得到以及確認了一個消息，我母親也是靈苗。」

「啊？」

寧芷柔震驚，挪過椅子坐在方乾身邊，擔憂的看着方乾。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心底已經明白，那必然是一個悲慘的事情。

方乾悵然道：「不曾見過，不曾聽過她的聲音。她不是出自靈苗，而是靈苗所生的可憐女子。那天，我極其憤怒，我恨不得殺了方家全族。可我……還是沒有那麼做，我有時候在想，是我軟弱？還是真的只是覺得他們也不過就是世俗的一員，真正的源頭並不在他們那裏？」

「然後，我去殺了我本該叫外公的人，幾近滅族。」

「現在你看到的那些女孩，就是我這一次鬧事鬧出來的。那一天，我恨不得殺光所有購買、販賣靈苗的人。我想要讓他們害怕，拒絕購買靈苗。」

寧芷柔轉身，輕輕抱住方乾。

方乾深吸一口氣，擠出一絲笑容，「所以，你要安撫所有人。讓她們都明白，她們再也不是靈苗了，自己也要忘記那個別人給她們貼上的標籤，去活自己，去做自己。她們本身就是人，一直都是。」

「嗯。」

寧芷柔點頭，「你也要好好的。」

方乾道：「當然，我可不是一般人。」

一晃又是數天的時間過去，方乾也更加艱苦的修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