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換了衣服

第407章  換了衣服

佛心瞧見謝銘月把碎冰牛乳西瓜拿走了,就有些生氣的不再扇扇子,埋怨道:「小姐,您再吃就是第三碗了,您胃口會受不住的。」

「我就要吃,好不容易今天月圓和完顏嬤嬤不在這裏,沒人管我。」

謝銘月死死的抱着碎冰牛乳西瓜,不想放手。

「小姐,奴婢不過是今上午不當差,您就開端亂吃東西了。」

月圓端著一盤子剛洗好的水果進來了,她可是把謝銘月剛剛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還沒等謝銘月反響過來,月圓就曾經把水果放好了,然後把她抱在懷裏的碎冰牛乳西瓜搶走了。

「佛心,把東西端進來,小姐胃口不好,不能吃太多生冷的東西。」

說完話月圓給了佛心一個眼神,表示她能夠隨意處置這碗碎冰牛乳西瓜。佛心很快樂的眨了眨眼,然後自然是美滋滋的端著這碗碎冰牛乳西瓜到外面去吃了。

看着本來屬於東西被人端走,謝銘月很生氣的拿起果盤裏的一個桃子,把氣撒在桃子身上。

「月圓,你怎樣能把我東西給他人呢?」

謝銘月啃著桃子,可心裏還是覺得不快樂,佛心之前多好一丫頭,她們二人可是一同吃過五碗碎冰牛乳西瓜的。可往常,佛心都跑到了月圓這邊攔着她吃。

「小姐,湯夫人和湯老爺到府里了,應當是為了燕文茵的事情。」

近來無事,謝銘月就整日在院子裏繼續養病,月圓也就常能夠見到謝銘月耍無賴,如今見了倒也不覺得奇異,她的主子究竟還是孩子性。

「來了多久了,你怎樣不來只會我一聲,我還想着去看繁華呢。」

謝銘月放下手中的桃子,從美人榻上坐起來,想着要去看繁華,她可是想要看看湯夫人如今臉上是何種表情。

「小姐,您還有正事要做的,沒必要去看這個繁華的。」

月圓為謝銘月遞上帕子,讓謝銘月將自己手上沾的水擦潔凈。

拿起帕子,謝銘月認真的將每根手指擦凈,瞧見自己白凈的蔥蔥玉指,她就覺得彆扭,還是用鳳仙花染過指甲美觀。

「月圓,我又有什麼事能夠做?」

「完顏嬤嬤從宮裏回來了,她說朝陽長公主今日想要見您,殿下她擔憂你,見不到你心裏不安穩。」

月圓拿了一面小銅鏡給謝銘月,又取了一支帶流馬的步搖為謝銘月插上,好讓她頭上不顯得太過素凈。

謝銘月摸了一下步搖上的流馬,望了一眼鏡中的自己,覺得臉有些胖了,準是這些日子她窩在屋中養出來的。

「我也該進宮了,畢竟上次法源寺的事情我還要同獨孤衍說的。月圓,你讓巧兒也陪我進宮,她也該見見她主子了。」

固然月圓應用特別的手腕讓巧兒遺忘了法源寺下山路上發作的事情,可巧兒的主子謝燁應當是發覺出不對勁來了,他可是最近沒少動謝楠手下的人。

簡單的拾掇了一下,謝銘月就準備帶着巧兒和月圓入宮見朝陽長公主。

還沒有出府,謝銘月就遇到了燕文茵,她瞧見燕文茵喜形於色的在同自己身邊的丫鬟說笑,她就料定湯俊賢同她的婚事成了。

謝銘月本來是想着繞過燕文茵走的,這樣她能夠少同傻子糜費很多口舌,可燕文茵偏偏要往她身前撞。

「縣主躲我做什麼,是心虛了嗎?」

燕文茵雖是笑盈盈的望着謝銘月,可眼神就像是毒蛇普通的陰冷。

「朝陽長公主殿下要我入宮見她,我就想着要走的快一些,文茵妹妹真是多想了,我怎樣會躲着你走。」

這下子,謝銘月倒也不焦急走了,她倒想看看燕文茵想要怎樣在她面前張牙舞爪。

「縣主,你也不用難受,日後你定會有一個同湯哥哥一樣好的夫君。」

一想到自己搶了謝銘月的夫君,燕文茵就覺得心裏酣暢,她以後的日子可就是富貴至極了。

「文茵,我的婚事有陛下和娘娘為我操心,自然是不愁的。倒是你文茵妹妹,你惹了湯公子不快,你說你嫁過去,他會好好待你嗎?」

謝銘月覺得燕文茵或許就只會用這些不痛不癢的事情來招惹她了,真是沒意義啊。

「謝銘月,你就強撐著吧,沒人的時分指不定哭得多麼兇猛呢。被退了婚,命格還不好,我看你能嫁個什麼人。」

燕文茵自己先沉不住氣了,先動了怒。

謝銘月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然後用手捏住燕文茵的下巴,貼到她臉邊道:「文茵,你說若是你這話傳到宮裏,被陛下和娘娘曉得,你應當何罪啊?」

「謝銘月,你不要嚇我,陛下和娘娘怎樣會曉得的。」

燕文茵被謝銘月眼裏的寒意嚇到了,整個腿都是軟的,只需謝銘月鬆開掐着她下巴的手,她就會倒在地上。

「我若是想要讓陛下和娘娘曉得,他們自然是會曉得的。」

謝銘月鬆開掐住燕文茵下巴的手,然後扶住要倒在地上的燕文茵,有些擔憂的啟齒問道:「文茵,你怎樣了,若是身子不舒適就回去歇著,總是在外面跑不容易養病的。」

「你們都是木頭嗎?主子身子不好,都干站着做什麼。」

月圓順勢怒斥了燕文茵身邊的丫鬟,把幾個小丫鬟嚇得一愣一愣的,她們趕緊去扶著燕文茵。

「文茵妹妹好好養病啊,我要進宮就不送你回去了。」

甩掉了燕文茵這個費事,謝銘月就帶着月圓和巧兒分開了。

在謝銘月分開良久,燕文茵才從驚惶里緩過來,身上的衣服曾經被虛汗滲透了。

「賤人,我倒要看你能猖狂多久。」

丫鬟戰戰兢兢的扶著燕文茵,也不敢多說一言。

許是由於同燕文茵說了幾句話的緣故,謝銘月在馬車上一點都不睏倦,就不斷在望車外的景色。

一股酒香傳到了車中,勾得謝銘月想要下車去買酒喝,她喜歡飲酒,可衍哥哥極厭酒氣,她就不斷忍着。往常,她不用顧忌這些了,就愈發想要喝些小酒。只是若獨她一人飲酒就太無聊了,要是有人能陪着她才好。

被酒香勾起饞蟲的謝銘月到了永樂宮陪朝陽長公主飲茶時,總覺得嘴裏寡淡無味,茶水太難喝了。

「銘月,你怎樣了,這茶水不和你心意嗎?」

朝陽長公主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覺得今日府茶滋味還是不錯的,入口回甘,夏日裏喝着應當是很解渴的。

「我來之前水喝得有些多了,就不想喝茶了。」

謝銘月總不能通知朝陽長公主殿下自己是被酒香勾起了肚子裏酒蟲才覺得茶無味,就只能胡亂編了個理由。

不過,朝陽長公主也沒有疑心謝銘月說的話,繼續關切問她:「銘月,你這些日子頭還疼嗎?」

謝銘月立即放下茶杯,同朝陽長公主說話,「回到燕府之後,我頭就不疼了,殿下您不用為我擔憂的。」

「我瞧着你又瘦了,是不是燕府的人又欺負你了。燕文茵的事情我曉得了,她這事應當是不簡單吧。」

一開端朝陽長公主曉得這事時分還怕牽扯到謝銘月,想着派自己身邊的人到燕府去看一眼,可後來從完顏嬤嬤那邊曉得謝銘月沒事,她就沒再管此事。

「殿下,她們鬧她們的,我過我的日子,互不打攪,我覺得挺好的。我也不至於每日窩在院子裏覺得無趣,所以殿下不用擔憂我的。」

謝銘月可不能讓朝陽長公主生了把她接進宮的心機,她可是要在燕府幹很多事情的,紅繡的爛攤子她還沒有自己拾掇。

「你就職性吧,我拿你沒方法。可你以後受了氣在燕府過不下去了,可不要哭着來求我。我這永樂宮裏可沒給你留住的中央。」

朝陽長公主說話時帶着些怒氣,還狠狠的瞪了謝銘月一眼。

被朝陽長公主經驗了的謝銘月就只能裝一裝不幸,好讓朝陽長公主心疼她一下。

"殿下,這話您同我說了無數遍了,可就是沒一回當真的。"

獨孤瑾今日穿了件白色的圓領袍,領口和袖口用金絲綉著的祥雲襯的人貴氣無比,腳下一雙黑靴子,一步一步黑影映在大殿的地磚之上。

「阿瑾,今日下朝後你父皇沒有找你嗎?怎樣回來的這樣早,還換了衣服。」

朝陽長公主望着眼前成熟了不少的獨孤瑾,有些欣喜,他也是長大了,日後若是她不在了,獨孤瑾也能夠護著謝銘月。

獨孤瑾直接就坐在了謝銘月身邊,將謝銘月喝過的茶水杯子直接就握在了手裏。他摩挲著杯子,將杯子放在了嘴邊,只覺得一股淡淡香氣,比茶香要勾人的多。

瞧見獨孤瑾端著杯子傻笑,謝銘月就想把杯子搶過來,然後把杯子裏的茶水潑到了他臉上,讓他馬醒一點。

但想着自己不能在朝陽長公主眼前顯露自己兇惡的一面,謝銘月就只能在心裏罵獨孤瑾。

「今日父皇上朝的時分身體有些不舒適,他也就沒多說什麼,然後就散朝了。散朝後,父皇就直接回了寢宮休息,沒有留我。」

獨孤瑾瞧見謝銘月在瞪他,也沒有生氣,繼續把玩着手中的杯子。

「你父皇最近彷彿頭疼的越來越兇猛了,倒是苦了你了,在朝堂上總要被他怒斥,下了朝還要聽他訓你。」

先前朝陽長公主是一點都不關注朝堂上的事情,可往常獨孤瑾被皇帝扔到了朝堂之上,她也就不能像之前一樣漠然置之了,總是要時辰盯着些,以免獨孤瑾吃了暗虧。

「父皇他除了太子,誰也看不慣的,我又不是獨一個被他罵的人。」

獨孤瑾也是曉得皇帝的脾氣,每日聽着怒斥,也就習氣了。反正皇帝如今也不會要了他的命,皇帝還希望着他去為太子牽制一下三皇子的。

「銘月,最近身子可好些了。」

「有勞六殿下牽掛,銘月身子已無恙。」

謝銘月被獨孤瑾關切的眼光望得心虛了,她覺得自己剛剛罵了他傻子,人家還好意的關懷她,這讓她很不自由的。

「銘月,我怎樣覺得你同阿瑾越來越陌生了呢?」

朝陽長公主覺得謝銘月的眼神有些閃躲,像是不願意看獨孤瑾的樣子。

「殿下,男女有別,銘月曾經要十五了,六殿下曾經十七了,總是太過親昵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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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重生成當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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