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第八十六章

柳溪函走到了山邊,偷偷的向下面的雲城的蕪湖族的士兵們的聚集地看去,她身上纏繞了很多的樹葉,為了隱藏她的身形,而且她還爬到了樹上,這一切都是為了不讓雲城蕪湖族的士兵發現她的蹤跡,她這樣一個人獨自的去探查敵方的情況,雖然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動靜,但是一但被對方發現的話,那可就是一個大麻煩了,無論柳溪函的武功到底有多麼的高深,無論她的功夫到底多麼的高強,她都插翅難飛,她靜悄悄的看着下面的蕪湖族的士兵們。

一名蕪湖族的士兵抱怨道:「為什麼我們後方的準備,現在都沒有做好,我們都在這裏這麼長時間了,我可不想再等下去了,這段時間,我們居無定所,吃不飽穿不暖,我可是真的受夠了,這段漂流的時間啊!快把這個山頭佔下來讓我們好好的休整一下吧!」

「誰不想啊!可是後面的工作做不完,我們這邊都不能開展我們自己的行動,都忍了這麼長時間了,也不差這一會了!」

「唉!都怪主上那次的判斷,判斷出現了問題,還不讓咱們去說他,都說了當時不要硬沖沖的走進北疆,再準備一段時間,他非要擅作主張,讓我們前進,讓我們踏入這裏面,這一下好了,我們全都待在這裏面出不去了,這一次我們可是真的麻煩了,後面到底要如何去做,他現在還沒有想好呢,我們這次恐怕是真的要交代在這裏了!」

「不要這麼悲觀好不好!忍一忍,我們總會東山再起的!相信主上吧,現在我們也就只能相信主上了!難道我們還有什麼別的出路嗎?」

「唉!我就是看不慣他這一副拽拽的,但是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的嘴臉,好像誰都欠他的似的!」

「別說了!你這話要是讓主上聽到!那你今天可是要腦袋搬家了!小心一點為妙啊!」

正當這兩個蕪湖族的士兵在這裏交談的時候,一名士兵突然過來,嚴厲的訓斥着他們:「你們兩個在這裏偷偷摸摸的說什麼小話呢?主上在那邊安排現在要集結部隊,準備出發了!你們兩個還在這裏幹什麼呢!愣著在這裏等著受到軍事處罰嗎?」

「好!我們兩個現在就立馬回到部隊裏面!」

「快點的!大家都在那裏等著呢!」

……

柳溪函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這幾個蕪湖族的士兵的交談,全部都聽到了她的耳朵裏面,她聽的一清二楚,這兩名蕪湖族的士兵的交談,已經暴露了雲城蕪湖族的全部的計劃。柳溪函心裏竊喜著,這一次是沒白來啊,剛來就把他們的消息全部都聽走了,而且還這麼快。

看着蕪湖族的士兵們都紛紛的向一邊聚集起來,柳溪函知道,雲城蕪湖族的這些士兵們要準備發起進攻了,自己也要趕緊回去通知他們,要準備好行動了。

柳溪函又悄悄的從樹上摸了下來,慢慢的向遠處挪動着自己的身體,一步都不敢出錯,也不敢發出什麼聲音,但是任憑她在小心,腳下的一塊石頭還是向下面滾落了下去,發出了聲響,柳溪函迅速的把自己的身體躲在了一塊大石頭後面,拚命的隱藏着自己的身形,此時她的臉上不停的往外面冒汗,她知道此時自己危險了。

可是下面的蕪湖族的士兵看到了這邊有一塊石頭滾落了下來,立馬也產生了防備,向著柳溪函的方向大聲的呵斥道:「誰躲在那裏!趕緊給我出來!小心我不客氣了!」說完還拿着武器,帶着旁邊的幾個士兵,緩慢的向那個方向移動着,柳溪函聽到了這些,心裏更加的緊張了,她現在十分的害怕,臉上的汗珠,豆粒大的往下落下,她心裏甚至做出了最壞的打算,迅速的解決了眼前的這幾個士兵,之後就大步的往後面跑,能跑走就跑走,千萬不能讓這些雲城蕪湖族的士兵們抓住。

隨着蕪湖族的幾個士兵的慢慢的靠近,柳溪函也越來越緊張了,可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她的旁邊,一個兔子迅速的跳了出去,跳到了旁邊的樹叢中去。

下面的幾個蕪湖族的士兵,這才放下了武器,一個士兵拍了另外一個士兵的身體:「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搞的我們也都緊張起來了!不就是一個兔子嗎?有這麼可怕嗎?」

「我還以為是敵人呢!這個時候還是小心一點為妙!一但出現了什麼問題,我們幾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別說了!那邊已經開始催了!我們要再不趕緊過去的話,主上可真的就要對我們處罰了!到時候我們可就是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說完,幾個蕪湖族的士兵,放下了武器,又扭轉了方向,迅速的向遠處的大部隊的方向跑着。

而躲在石頭後面的柳溪函,此時的汗水已經打濕了她的衣服,剛才實在是太緊張了,太令人激動了,就連現在,柳溪函的心還是一直的在砰砰的跳,她看着遠處的那個兔子,心裏也充滿了感激之情。

柳溪函迅速的冷靜了下來,繼續的挪動着自己的身體,向遠方的山邊的樹叢中趴去,挪動了一會,她終於抵達了那裏,在這段時間裏面,她的神經持續的緊繃着,她更加的緊張了,但是到了這個樹叢之後,就已經離山下十分的遠了,就算她此時被發現,對方也拿她沒有辦法了,不過這麼遠的距離,再加上她的偽裝,對面的蕪湖族的士兵們,已經跟本不能發現柳溪函了,他們此時還在忙着集結呢。

柳溪函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偽裝,確定了安全之後,頭也不回的迅速的向萬蛇山的山頂上跑去,回去給士兵們傳遞這個十分重要的消息。

……

柳溪函抵達了萬蛇山的操場上,此時的北疆的士兵們,在一旁修整著,而那些土匪們,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交談著,十分的輕鬆,兩方形成了十分的鮮明的對比。北疆的士兵們看到柳溪函回來了,而且她的身上十分的狼狽,整個衣服,很多的敵方已經被劃破了,她的頭上,身體上也都充斥着樹枝樹葉。一旁的土匪們還打趣的說道:「這是哪裏來的野人啊!」

北疆的士兵們瞪了他們一眼,趕緊跑了上去,迎接着柳溪函。

士兵着急的扶著柳溪函,詢問道:「柳教官?發生了什麼?前方是什麼情況,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啊!」

「對啊!對啊!柳教官!你這是怎麼了?你是不是跟他們發生戰鬥了!」

柳溪函也沒和他們過多的交談,而是囑咐他們:「別管這些了,趕緊把我們的士兵們叫過來,把段少軒也叫過來,讓那些土匪們也過來,我有要緊的事情要安排!別管我了!趕緊去啊!」

幾個士兵聽到了柳溪函的安排,也不知所措的向後方跑去,通知柳溪函剛才安排的事情。

而柳溪函也顧不得那麼多,站到了操場的站台上,段少軒已經在站台那裏等候了多時了,而紫涵已經自己搬了個凳子,與土匪們坐在一起,與她平常要好的幾個土匪混在一起。士兵們已經全部站到了操場上,而那些土匪們依舊是那樣鬆散的在那邊隨意的站着。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一名士兵十分的生氣的向柳溪函說着:「柳教官!你看看他們的這副樣子!」

柳溪函瞥了他們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而是繼續安排着她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她詢問道:「所有的人都已經在這裏了吧!」

士兵們迅速的答道:「北疆所有的士兵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請柳教官下達命令安排!」

而另外一邊的紫涵,環顧一周之後,也向柳溪函說道:「我們山寨的人,也已經全部在這裏了,都沒有離開過!」

柳溪函急迫的說道:「剛才我去了他們的陣地看了一眼,得到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消息,現在立馬通知給大家,少軒說的沒錯,他們確實在咱們的後方安排了一個陰謀,但是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我們後方的士兵們,就不要讓他們回來了,就讓他們守候在後面就行了,到時候我們再派一點士兵去往他們那邊,我覺得他們這次在咱們的後方,準備了一個十分大的陰謀,他們在那裏一直等待着後方的準備做好,所以他們才一直在下面等待着,沒有向咱們這裏發起進攻,可是他們現在的安排佈置,好像已經做的差不多了,馬上就要對我們發起進攻了,請大家都做好自己的準備,好好的迎接接下來的挑戰!一刻都不要放鬆,敵方馬上就要打過來了!」

北疆的士兵們趕緊對着柳溪函說道:「好的柳教官!我們了解了!辛苦柳教官這次前去,帶來的這個消息,柳教官快下去休息一下吧!」

柳溪函搖了搖手,拒絕了他們:「我必須要在這裏,我要留在這裏指揮戰鬥,戰鬥隨時就要到來,我現在去休息了,一會戰鬥開始了,我趕不上,我可是就成了罪人了,我沒事的,我就待在這裏,陪伴着大家,等到他們攻打上來!」

一名北疆的士兵對着那些土匪說道:「你們看看柳教官!為了我們付出了多少,她剛才拚命的給咱們帶回了這個消息,而你們呢?還對柳教官嘲笑呢?趕緊把那兩個嘲笑柳教官的人給我交出來!不然可別小心我不客氣了!」

柳溪函看着這個說話的士兵,也沒有說話,她的心中,其實也蠻不爽這些土匪們的行為的,可能是和軍隊待在一起,待的久了,這種十分的鬆散的隊形,什麼的,在她眼裏已經是十分的看不慣了。

那邊的土匪們也不甘示弱,一名土匪站起來說道:「說她兩句怎麼了?還不讓人說話了啊!我們又不知道她剛剛是那樣的!說她兩句又掉不了她的肉,這麼偏激幹什麼!我們也不上好惹的!」

所有的士兵都整齊的死死盯着那個說話的土匪,他們的氣勢一下就上來了,壓迫的這邊的土匪們都說不出來話了,因為這些士兵們經歷過了戰場,十分是太多了,他們常年泡在戰場裏面,他們是戰場上存活下來的人,他們的氣質什麼的,已經和一些普通的士兵,不一樣了,已經會給人一種十分強大的壓迫感了。

而紫涵也連忙站出來,解圍着:「是誰剛才說的話!現在給我站出來!別讓我查到了,給你一個不好看!還有你,剛才說話的那個,你也給我出來!」

看到了紫涵的態度,和那些士兵們的強硬,土匪們也不想惹是生非了,也催促着:「是誰啊!快出來,不就沒那麼多事情了!」

就在士兵們的敵視中,和土匪們的催促中,兩個十分散漫的土匪,和那個站起來抵觸士兵們的土匪站了出來,走到了士兵們的旁邊。

紫涵對着士兵們說道:「這些人已經和我們的山寨沒有關係了,要殺要剮如何處置,任由你們了,他們做錯了事情,他們自己去承擔,我絕對不會有一句的怨言。」說完紫涵便把頭扭了過去,不再看向士兵們的那邊。而土匪們,也都紛紛的閉上了嘴,不敢再說一句話,他們也知道,此時是他們不佔理,而且,他們知道,他們的力量在這些士兵們的眼裏,根本不夠看,與其和他們對抗,還不如少一事呢。

士兵們迅速的控制住了這三個土匪,詢問道柳溪函:「柳教官!這三個人如何處置吧!」

柳溪函看了一眼他們說道:「剛才就是你們幾個,對我意見十分大是吧!」

那幾個土匪早就已經被現在的陣勢嚇到了,他們也知道自己犯錯了,而且自己的山寨裏面,已經拋棄了他們,他們現在就已經是餐桌上的羔羊,任人擺佈了。

柳溪函見他們不說話,繼續的說道:「這樣吧!你們不是覺得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徒勞嗎?不是瞧不起我做的這些嗎?你們很輕視你們的這些敵人吧!好!接下來的戰鬥中,你們都去給我打前陣去!去往隊伍的最前方!第一個接觸那些蕪湖族的士兵,讓你們好好的見識一下對方的兇狠!」

幾個土匪看到柳溪函沒有迅速的就要了他們的命,而是選擇了這樣的一種方式來懲罰他們,也都點點頭,答應了柳溪函的條件。

一場鬧劇結束了,接下來,他們要面對的可就是雲城的蕪湖族的進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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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把攝政王養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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