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湯夫人做的

第408章  湯夫人做的

謝銘月覺得自己說的話很在理,她若是總同獨孤瑾太過親昵,她日後就只能嫁給獨孤瑾了,這一次她可是誰也不想嫁的,好好做完善事,然後找個清凈的中央養老。

「今日是阿瑾的生辰,銘月你可記得啊?」

朝陽長公主說這話倒像是在埋怨謝銘月沒心沒肺,還狠狠的瞪了謝銘月一眼。

被朝陽長公主這麼一瞪,謝銘月只好不太好意義的啟齒問道:「六殿下,今日是你的生辰嗎?」

「算是今日吧,我宮裏的宮女同我說是今日,只是我一向沒有過過生辰,也就沒什麼人記得了。銘月,你不用愧疚的,我沒同你說過此事,你不曉得是自然的。」

謝銘月說話時有些心虛,自己連獨孤瑾的生辰都不曉得,他固然不算是什麼好人,可對自己也是不錯的。

「好。」

獨孤瑾只從薄唇里吐出一個字,眼底里含着濃濃的笑意,嘴角也輕輕的勾起。

「銘月,你最喜歡作詩,你去阿瑾的書房裏看看他最近新寫的詩,我是看不太懂的,也就你還能同他討論一番。」

朝陽長公主意謝銘月對獨孤瑾的態度有所緩和,就想着讓兩人單獨相處一會兒,有助於促進感情。

「殿下這就覺得銘月煩人了,想要把銘月趕走了。」

謝銘月沒有反對朝陽長公主說的話,她今日的確有事要單獨同獨孤瑾說,可心裏還是有些不快。

朝陽長公主搖著團扇,笑望着二人道:「銘月,這是生我的氣了。我年歲大了,比不得你們小輩的人有意義,就想着讓你們多相處,省的不斷陪着我會覺得無聊。」

「殿下總是喜歡亂想,我們怎樣會覺得陪着殿下無聊呢,銘月你說是不是啊?」

獨孤瑾曉得朝陽長公主是想讓他能多些時間單獨陪謝銘月待一會兒,畢竟謝銘月很久才會進一次宮。

「好了,你也不要打趣我,帶銘月去你書房吧。」

朝陽長公主偽裝閉眼休息,好讓謝銘月跟着獨孤瑾分開。

「六殿下你帶我去你書房裏轉轉吧,長公主殿下是不想要留我了。」

說完話,謝銘月嘆了口吻,眼神中流顯露被逼迫的無法。

「殿下,我先帶銘月到我書房中看一看,等候會兒再過來陪您。」

獨孤瑾不失禮的起身對着朝陽長公主行了禮,才準備分開。

謝銘月跟在獨孤瑾的身後,一路默不作聲的隨着他到了書房,等到書房門口,她才啟齒道;「六殿下,我有話要單獨同你講。」

「好,你們都進來吧,本宮有事情要同縣主單獨說。」

獨孤瑾將書房之中候着的丫鬟和太監趕了進來,讓樂樂守在了外面。

樂樂望向謝銘月的眼神有些乖僻,這讓謝銘月覺得有些彆扭,她記得自己先前同樂樂應當是還不錯的,今日他怎樣會用一種有些厭惡的眼神望她,她是做了什麼讓他厭惡的事情嗎?

固然心裏不曉得樂樂為何會這樣的,但謝銘月也沒想着攔住樂樂問到底是怎樣一回事。

進到書房裏,謝銘月先開了口,畢竟是她同獨孤瑾說自己是有事情要說的。

「獨孤瑾,我問你一件事,你老誠實實的通知我是怎樣一回事,不要騙我,我不是傻子。」

「銘月,你問吧,我不會瞞你什麼的。」

獨孤瑾不怕謝銘月問自己,在謝銘月面前他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為什麼要同謝燁勾搭在一同,朝堂有多亂,一不當心就會沒了性命,你怎樣就非要把自己扔進去啊。」

謝銘月說着話,眼眶有些潮濕,她不想讓獨孤瑾變成她認識的樣子,她似乎是更喜歡之前那個獨孤瑾,簡單地道。

獨孤瑾瞧見謝銘月眼角的一滴淚,伸手想要為她悄悄拂去,可卻謝銘月狠狠的打了一下子。

「別裝啞巴,今天這事不弄分明了,我們的情分也就盡了。」

想着今日是獨孤瑾的生辰,謝銘月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好,可她真是生氣了。她曉得巧兒是謝燁給獨孤瑾的人,但她以為獨孤瑾只是被迫同謝燁扯上關係的。

可如今看來,應當是獨孤瑾自己找的謝燁,讓謝燁幫他的。

獨孤瑾早就料到謝銘月會生氣,就也想好了怎樣同謝銘月講此事,可他如今望着謝銘月,居然還是會意虛。

緘默了一會兒,讓心寧靜下來,獨孤瑾才啟齒對謝銘月說道:「銘月,我同謝燁只是相互應用,他需求一位皇子,我也需求有人在朝中助我。父皇他允許我上朝,在朝堂上我若是孤軍奮戰肯定是會遭人害的。所以,我不得已就向謝燁低了頭。」

「獨孤瑾,謝燁就是一條毒蛇,你遲早會被他反咬一口的。他同衛凌安不一樣,衛凌安對朝堂上的紛爭一點興味都沒有,也就不會想着應用你。可謝燁他這個人被衛凌安壓了這麼多年,心中極度的苛求權益,他要的可不是什麼從龍之功,他想要的是整個大宣朝。」

謝銘月固然心裏覺得衛凌安心慈手軟,可同謝燁相比,她當初還是更喜歡衛凌安的,謝燁這個人讓人噁心的兇猛,就像是活在地牢裏的老鼠,陰毒駭人。

從謝銘月的話里,獨孤瑾倒是發現了些端倪,謝銘月應當是很理解謝燁的,她應當是曉得很多事情的,只是沒同外人說過而已。

瞧見獨孤瑾皺着眉頭沒有說話,謝銘月就繼續說:「獨孤瑾,上輩子我也算是害了你的罪魁禍首,所以這輩子我不想把你往火坑裏推了。」

謝銘月想自己當初救獨孤瑾肯定是為了避免他再被皇后控制,然後再一次在搶奪皇位的時分丟了性命。所以,她如今必需阻止獨孤瑾繼續同謝燁交往下去,如若不然獨孤瑾這一次還是會同上一次一樣不得善終的。

「銘月,我不甘心的,不甘心就這樣看着你受冤枉而無能為力。若是我不斷像從前一樣,我想我就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時機了。」

獨孤瑾不想像夢裏普通的做個傀儡,也不想像謝銘月希冀的那樣做一個閑散的王爺。這亂世之中,沒人能獨善其身,他就算是沒有奪皇位的心機,可旁的人還是會害他的。與其等着他人暗害,他倒不如主動的站出來,這樣他若是有了權利,便什麼都不怕了。

「獨孤瑾你其實曉得我同衛凌安有交往的,對不對?」

謝銘月想起來此事,也毫不遮掩的同獨孤瑾說了。

「衛凌安他出事了,父皇不需求他這條狗了,」

沒等獨孤瑾說完話,謝銘月甩手就給了獨孤瑾一巴掌,她歷來沒有想到在獨孤瑾眼中衛凌安就是條狗。

謝銘月固然不記得自己同衛凌安之間的交往,可她一聽到獨孤瑾說的話就心裏就難受得很兇猛,像是有尖刀在往她的心上划。

被謝銘月扇了一巴掌的獨孤瑾倒是笑了一聲,然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銘月,你心裏有他,即便不記得之前的事情,可還是牽掛着他。」

「獨孤瑾,你若是覺得這樣蹂躪一個人的威嚴很有趣,那我真就無話同你說了。」

謝銘月覺得獨孤瑾如今有些不可理喻了,她可能真的是勸不動他了。

轉身就想要分開的謝銘月,卻被獨孤瑾拽住了伎倆。

「銘月,我錯了,我只是厭惡他,嫉妒他。厭惡他招惹你,嫉妒他能夠護住你。他能夠讓自己身邊的人去維護你,可我卻要讓你維護我。」

獨孤瑾聲音有些輕輕的哆嗦,眼眶居然有些紅了,紅腫的巴掌印在他白凈的臉上異常刺眼,讓人難以疏忽。

「獨孤瑾,你曉得我求的是什麼,所以不要為我做一些沒用的事情,然後把自己也搭進去,不值當的。前些日子,法源寺的事情有謝燁的手筆。」

謝銘月必需要把此事通知獨孤瑾,讓他曉得謝燁的陽奉陰違。

「銘月,你說什麼?法源寺的事情不應該只是湯夫人做的嗎,怎樣會扯上謝燁。」

獨孤瑾不敢置信謝銘月說的話,本來伸展的眉毛擰在了一同,神色凝重起來。他同謝燁只是偶然有往來,大多時分還是他主動找謝燁,因此謝燁做的事情他其實是很少曉得的,所以他不敢肯定謝銘月說的話是假的。

「我也是剛曉得的,湯家在朝堂是太子一黨的,皇帝曉得我有這門婚事,就想着成全這門婚事。因此皇帝就讓謝燁派了龍鱗衛中的人去假扮劫匪,好成全了我同湯俊賢的婚事。」

謝銘月也沒想到此事居然會有皇帝的手筆,只是謝燁還是手下留情了挑了龍鱗衛中幾個上不得枱面的人混在了劫匪之中,若是劫匪全都是龍鱗衛假扮的,那當日可就要費事很多了。

獨孤瑾皺着眉想了一會兒,覺得謝銘月說的有些問題,就問謝銘月:「銘月,父皇她想讓你嫁到湯家,他能夠直接下旨賜婚的,為何要陪着湯家鬧這麼荒唐的一齣戲。」

「我先前向陛下進獻救災之策,得了一道聖旨,我能夠用聖旨向陛下求一個恩典。他若是直接賜婚,我能夠用這道聖旨將賜婚的事情拒了。」

謝銘月想到自己手裏的那道聖旨,難免又有些頭疼,這聖旨可真是燙手的山藥。

「謝燁他沒同我說過此事,等我見了他,我再問他。銘月,你不要只聽衛凌安的人說的話,她們說的話一定是真的。畢竟,衛凌安此次出事,謝燁是出了不少力的。」

獨孤瑾想到衛凌安曾經回不來了,剛剛心裏生出對謝燁的疑心也就消逝了,謝燁他究竟是要在皇帝面前裝裝樣子的,這樣皇帝才會一心一意的信他,把龍鱗衛完整交到他手裏。

「獨孤瑾有些事情,你自己去領會,我不想同你多說。今日是的你的生辰,我不想再讓你不痛快的。」

謝銘月覺得多說無益,也就不再談及謝燁的事情,她只能等著衛凌安回來,求他治一治謝燁,謝燁若是死了,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發覺到謝銘月生氣了的獨孤瑾也不再談及謝燁的事情,反倒是為謝銘月把書案下的椅子拉了出來,讓她坐下,自己站在了書案前。

屋中冰盆里的冰曾經化得差不多了,一盆水裏留着一些稀碎的冰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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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重生成當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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