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印章

第二百七十章 印章

想到這裏的時候,方世玉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直接目光,狠狠的盯着下面的男佩厲聲質問道:

「現在這件事情影響十分的惡劣,而且我想以你的實力應該也辦不成這件事情,說不定還有什麼同謀?」

其實,方世玉,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也隱隱有了一些猜測,只不過他並不願意把所有的人都往壞處想。

然而很快於同進來方世玉所有的往好處想的想法全部都付出一句了,因為於同直接張口就回答了,這其實是戶部尚書的主意,而且現在賣了票的收入有一半是上交國庫的。

聽到前半句話的時候,方世玉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不得不說這個於同賣起隊友來絕對是毫不含糊的,不過在聽到後半句話的時候,方世玉的眉頭更是鎖的,哪怕拿鎚頭都敲不開的那種程度。

因為方世玉一直對於戶部尚書還是比較信任的,而且戶部尚書曾經也做過方世玉的伴讀,所以對於戶部上書的人品,方世玉也知道一些。

因此剛才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方世玉雖然生氣,但是卻只是叫來了於同,卻沒有叫戶部尚書,就是覺得工部尚書不可能參與到其中的。

只不過現在事情甚至比方世玉之前想像的要更加複雜了,如果這葯只是一起普通的貪墨事件的話,那麼他倒可以使用雷霆的手段處理,可是現在這個事情還涉及到國庫。

方世玉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後,便讓人去把工部尚書給叫了過來。

戶部尚書畢竟要比於同在朝廷上的經驗多的很,而且也對方世玉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因此過來之後一看到於同跪在了朝廷上,就立馬猜道了大致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戶部尚書不緊不慢的在方世玉面前跪了下來,給方世玉請安。

方世玉看着下面跪着的,什麼時候都不緊不慢的戶部尚書,眉頭狠狠的皺了皺,此時心中有千萬種想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了。

然而戶部尚書卻早都已經想好了來到方世玉面前的說辭,因此這會兒還沒有等到方世玉發問戶部尚書,便直接以頭槍地,然後聲音低低的對方世玉說道:

「殿下,這件事確實是我自作主張。」

「但是因為之前支援了山東濟南,我們的國庫已經空虛了,所以我才想到了這個法子試行一個月。

說到這裏的時候,戶部尚書仍舊將身體挺得筆直,看起來就好像他一點錯都沒有。

方世玉在看到戶部尚書的這副模樣的時候,忍不住挑了挑眉頭,覺得有些好笑。

方世玉也知道戶部尚書這個人一向對國家對人民都是忠心耿耿的,但是這個人做事確實十分的激進。

尤其是有一些事情,戶部尚書明知道自己是不會答應的,所以他們喜歡先斬後奏,只不過因為他所有的事情的出發點都是為了百姓和國家考慮,因此之前的事情方世玉也沒有過多的苛責他。

想到每一次戶部尚書都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方世玉對此也表示有些不滿,不過這個時候方世玉知道如果自己要在繼續中融腹部上說的話,誰知道他之後還會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呢?

一旁的喜公公看到方世玉不停變換的臉色,大致也猜到了方世玉心中的想法,看着下面跪着筆直的互不上訴,喜公公這個時候也忍不住搖了搖頭。

因為方世玉自從當了殿下之後,一心想要效仿唐太宗作一個明確說,以對於這種敢於直諫敢於做事情的人,也沒有帶過苛責的處理。

只不過畢竟戶部尚書並不是魏徵,既沒有魏徵那樣的才幹,也沒有魏徵那樣的能力,只是喜歡好大喜功,做出出些讓方世玉所不喜歡的事情。

以往發生的那些事情,雖然也都不是小事,但是畢竟影響不是很大,所以方世玉一直也沒有太過於介意,只不過是每一次都是警告他一番,然而卻不知道方世玉這樣的做法助長了戶部上書的氣焰。

當然下面跪着的戶部尚書這個時候自然也看出來了,方世玉對自己有些不滿,於是雙手放在胸前,行了一個禮看着方世玉說道:

「啟稟殿下,其實這一件事情我之前已經把相關的文案都做好了,而且已經上表到內閣了,只不過內閣還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你。」

「可是您應該也知道我們現在國庫空虛,如果國家要是再發生什麼大一點的事情的話,根本就無力支持了,所以我們斗膽在您還沒有將這件事情批下來之前就已經開始着手去實行了。」

「如果你要是覺得我這件事情做的不妥當的話,那麼臣甘願受罰。」

在聽到護木上所說的這句話的時候,方世玉認不住直接被氣笑了,好一個甘願手法,每一次都是這樣子,於是男人大手一揮開口說道

「。來,你自己想一想,這些年來,你這種先斬後奏的事做了多少甘願受罰的事情又甘願了多少?」

聽到方世玉這麼說,下面跪着的戶部尚書人就挺直著腰桿看着方世玉語氣擲地有聲的說道:

「殿下,我知道我所做的這些事情有些欠妥當,但是你也要考慮我們國家的國庫呀,如果我要是不及時處理的話。」

「等到下一次再用錢的時候,你覺得我們這裏還能夠拿出來錢嗎?」

戶部尚書這個人雖然一向都比較耿直,但也卻不是一個傻的,他知道自己每一次用直言相諫的話,去跟殿下說話的時候,殿下都會考慮到唐朝時候的內閣為中唐太宗的相處方式,因此基本上只要他犯的不是大錯,殿下基本上都能夠饒恕他。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之前方世玉一直都在效仿唐太宗,所以各種事情也都對戶部尚書網開一面,畢竟他知道戶部尚書的性格是一個真心為了百姓和國家辦事的人,也是一個十分耿直的人。

只不過也正是因為戶部尚書這耿直的性格,而且也算是摸到了方世玉的脾氣,所以這一次次的做事也越來越沒有章法,甚至各種挑戰難度的底線。

尤其是這一次,糧食的事件是方世玉絕對不能夠容忍的,不過方世玉聽到戶部尚書說,他把文案全部都交給了內閣,而且內閣也劈了下去,因此方世玉有些疑惑,立馬讓人把內閣的眾人也叫了過來。

內閣的眾人過來的時候,便看見了跪在地上的戶部尚書,而這個時候內閣手像黃淮,則直接跪在了方世玉的面前,方世玉看着黃淮的時候開口詢問他之前是否送過這個文案。

聽到方世玉的詢問的時候,黃淮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後突然就想起來了這個文案,然後便跪下來回答方世玉的問題。

「確實,之前是戶部尚書送過來這個文案,只不過因為我們當時覺得這個文殿下你肯定是不會批准的,畢竟內閣時候我們才剛剛處理完糧食的價格,如果你要是頒佈這個法令的話,肯定會引起民間的憤怒的,所以我們便把這個文案壓了下來,並沒有送上來。」

聽到黃淮的話方世玉略微點了點頭,因為這些事情方世玉也是知道的,最開始內閣成立的時候就是為了幫殿下刪選出一些不會批准的或者是沒有用的奏摺。

然而在聽到黃淮的話的時候,一旁的戶部尚書卻直接傻眼了,跪在地上,看着內閣的眾人,朗誦說道

「不對啊,就在前兩天的時候,內閣摺子已經批下來了,而且上面還蓋着你們內閣的章呢。」

聽到戶部尚書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方世玉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疑惑,而內閣的那些人,一個個的臉色都變了變。

這個時候方世玉還是讓內閣得眾人去把內閣奏摺給拿了上來,只不過當方世玉看到奏摺的時候,臉上卻立馬黑了下來,因為他壓根都沒有見過這個奏摺,而且黃淮也明確的表示他並沒有將這個奏摺送上來一個,可是現在奏摺上面去明晃晃地印着內閣的印章。

當眾人看到文案上面的印章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有些傻眼了。

戶部尚書則是一臉得意的標誌,雖然他自己做這個事情是先斬後奏的,但是畢竟現在內閣也批閱了他的奏摺,所以他應該不算是違反紀律。

方世玉看着眾人奇怪的臉色,這個時候也覺得有些詫異,讓喜公公把內閣作者拿了上來,等到喜公公拿上摺子之後,方世玉親眼看了一眼,於是立馬將內閣摺子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厲聲說道

「于田,你好大的膽子!」

方世玉的這句話說得色厲內荏,跪在下面的眾人,一個個都不自覺地被拿走的這句話給震到了直接政治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尤其是被方世玉點名的戶部尚書這個時候,即使是他之前一直挺直的腰桿也忍不住彎了下去。

戶部尚書以前不是沒有看到過方世玉發火,而且以前也因為他做錯事情方世玉罵過他,但是從來沒有看過方世玉發過這麼大的火,因此戶部尚書有些疑惑的看着方世玉。

接受到了戶部尚書的目光,方世玉的目光在下面跪着的那些人,身上掃量了一圈,看着內閣那些人的臉色之後又落到了戶戶尚書的身上,然後將內閣褶皺重重的摔在了他的面前說道:

「于田,你在戶部也幹了這麼多年了,這些年沒少見過內閣批下來的鬥爭,怎麼?難道你沒有看到這個文件上面的印象是假的嗎?」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戶部尚書的臉色立馬變了變然,而這個時候臉色更加難看是內閣的那些人。

要知道內閣的印章被造假了,那麼他們內閣的這些人明顯是首當其衝的。

內閣大學士剛才還有些不敢置信,這個時候撿起來,剛才被方世玉扔下來的內閣奏摺仔細看了一下之後,臉色也~瞬間變了一下。

這時候的內閣大學士也顧不了其他的了,看着上面的印章,目光仔細的在自己手下的那些人臉上打量著,看着他們的臉色看起來都是十分的怪異,一時之間內閣大學士也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來了。

只不過內閣大學士知道的是這個印章絕對不是他們內閣印出來的,所以說肯定是有人假冒了他們的印章,但是能夠假冒得到印章的人,必定也是接觸過他們真正的印章的人,因為內閣的印章上面有專門的印記,如果只是看着以前他們扣出來的印章是根本不可能仿出來的。

於是內閣大學士下意識的將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首府的身上,看着首府厲聲問道:

「首相大人這件事你要給我一個解釋吧,這裏除了我們內閣的人以外,其他的人壓根都沒有接觸過這個印章,可是現在竟然出現了假的印章。」

其實在剛剛假的印象暴露出來的時候,首相就一直眼觀鼻,鼻觀心,他心中知道方世玉早晚會找他的麻煩,可是沒有想到最先來找他發難的竟然是內閣大學士。

因此首相這個時候也覺得十分的惱火,聽到內閣大學士不由分說的指責之後,便直接也站了起來,然後看着首相手中的內閣奏摺,反唇相譏道

大學士,你剛剛的這番話說的也實在是太過於有些偏頗了。」

「難不成就因為我之前接觸過你們的印章,就是我仿照出來的那接觸過你們的印章的人多著呢,而且現在這個皺褶是從你們內閣發出去的印章也是從你們內閣印出去的,就算是你們內閣泄露了之後也是你們內閣的責任,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怎麼現在這裏面的這些事情你查不清楚了,就想把這屎盆子全部都扣在老夫的身上,老夫這個人雖然印象與人為善,但是也沒有替人背屎盆子的習慣。」

聽着手上這一番十分不客氣的話,內閣大學生的臉色也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嘴唇上的那兩撇鬍子,一翹一翹地,顯示了他此時的心情,十分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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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朱元璋求我教他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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