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一鯨落,萬物生,大家快來吸超凡

第168章 一鯨落,萬物生,大家快來吸超凡

轟隆隆!

屬於宗師的紫色內功懸掛長空,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刺眼奪目,甚至雨幕都被生生蒸發。

紫焰中央,是一個白髮飛揚的老者。

景風雷!

他資質不如漠尚虹,年齡也並不佔優勢,所以突破速度慢了一些。

但突破是遲早的事情,畢竟,初星澤花拿回來那麼多白鑽丹,可不是開玩笑的。

上一個能把白鑽丹當飯吃的人,還是煉丹元老梁改天。

轟隆隆!

轟隆隆!

貨真價實的宗師紫火,和四個面具人的結陣氣息撞擊在一起,頓時間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雨水被席捲成一個瘋狂旋轉的漩渦,兩團紫焰猶如遠古墳墓中爬出來的惡鬼,正在歇斯底里的撕裂對方,交戰附近的武者紛紛逃跑,生怕被宗師氣浪波及。

「哈哈哈,我就知道,教主哥哥說什麼,就一定是什麼!」

初星澤花一邊給甄無顏包紮傷口,一邊歡呼。

漠尚虹前輩。

景風雷前輩。

都已經成功突破,大功告成。

這可是長風哥哥斷定的兩個宗師啊。

「師傅……」

甄無顏眼眶濕潤。

景風雷突破,意味着以後還有進步空間,和那些閉關者截然不同。

別說小小江湖,就是放眼天下,師傅也已經是赫赫有名的超級高手。

承光教又安穩了一分。

她比自己突破還要開心,還要興奮。

「咦,無顏姐姐,你的傷口……怎麼回事?這是怎麼了?」

初星澤花突然一聲驚呼。

甄無顏浴血衝殺,雖然內功增幅速度恐怖,但她是個亡命徒,不知不覺也渾身刀傷,看上去觸目驚心。

初星澤花一遍包紮一邊心疼,突然,她發現甄無顏的傷口停止了流血,但這並不是重點……

有光!

對,甄無顏的傷口,居然在發光。

猩紅色的光。

一閃一閃,血光並不刺眼,甚至又些幽暗,但卻讓人精神恍惚。

初星澤花哆嗦著嘴唇,心臟都在狂跳,呼吸不暢,就好像有人在掐着她的脖子一樣。

「我……我怎麼了?」

甄無顏也發現了問題。

她身上有幾十道傷口,每一道都深可見骨,現在所有傷口都停止流血,這也就罷了,傷口深處居然在同時發光,甄無顏自己都慌了。

同時,她丹田也發生了改變,已經和之前截然不同,現在就是一個旋轉的血池。

我走火入魔了?

還是……不治之症?

甄無顏一把推開初星澤花,一個人喃喃自語,她害怕把疾病傳染給初星澤花。

很多人也發現了甄無顏的異常。

一個渾身散發着猩紅光芒的人,站在牆角,手足無措。

她身上的光線都不均勻,是從縱橫交織的傷口裏冒出來,橫七豎八,再加上紅光陰森,竟給人一種地獄惡鬼爬上來的錯覺。

「甄無顏小姐!」

鎮光部有個護衛跑過來,要替甄無顏號脈。

「別動我,我怕是傳染病!」

甄無顏即忙阻攔。

她表情逐漸開始冷靜,生死有命,可能我陽壽就到今天了。

可惜,向長風下落不明,臨死前也沒能再見一面……這一別,陰陽兩隔了。

你放心,我在陰曹地府保佑你。

你如果有仇人,在陽間殺了不解氣,那就託夢給我,我在陰間繼續幫你殺一遍。

好燙!

是丹田要炸嗎?

我會以什麼方式死去?

甄無顏眼前的世界都開始發出猩紅的光,她丹田裏的血池逐漸滾燙。

甄無顏嗓子冒煙。

她很渴。

但並不想喝水,特別渴……

「不必擔心,聖體覺醒而已。」

「天地精華復甦,這個時代不少天驕都會覺醒聖體。」

「還不錯,獄血殺神體!你身上的傷口越多,丹田轉化成的血池就越濃,只要血池在運轉,你將進入一個不知疲倦,不知疼痛的殺神狀態。」

「你應該很口渴,但飲水解決不了問題,你得去廝殺,讓敵人的鮮血澆在你身上,你就不再口渴。」

「想結束聖體狀態也很簡單,你只需要凝神靜氣,默念任何一部鎮定心神得口訣即可。」

酒畫行者很突兀的出現在甄無顏身前。

他簡單打量了一下,就得出了結論。

獄血殺神體,也是比較常規的聖體了,但為什麼會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

很奇怪。

這女人殺氣很重啊。

轟!

甄無顏通讀各種武學心法,靜心口訣易如反掌。

果然!

覆蓋在身上的紅光逐漸消散。

而自己渾身傷痕居然全部癒合,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只要不是殘肢斷臂的傷勢,你的皮膚會自己癒合……能斷肢重生的聖體,是恆生不滅體,這個聖體已經有人覺醒,世界上不可能再有第二個。」

酒畫行者笑了笑。

「多謝先生解惑!」

甄無顏的丹田也恢復了平常。

同時,她冥冥中掌握了一種能力。

只要自己負傷,就可以讓丹田重新進入血池狀態,傷口越多,血池就越深。

這是聖體與生俱來的肌肉記憶。

「你是中州承光教的弟子吧?」

「承光教繼承了不少魔道心法典籍,別人修鍊或許會走火入魔,可能失去理智,爆體而亡,但這些風險於獄血殺神體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殺神體,就是為魔功而生,事半功倍,不會有任何不適。」

酒畫行者又交代了幾句。

好像話有點多了。

但也算不得泄露天機,畢竟前朝對獄血殺神體,也有較大篇幅的介紹,不是什麼秘密。

「師傅……」

甄無顏剛要再次感謝酒畫行者,突然又是一聲驚呼。

景風雷身上突然就爆發出一團巨大紫焰,毫無預兆。

他居然以胸膛一道巨大傷痕為代價,直接生撕了一個面具人。

對!

景風雷奮力一擊,打破阻撓,居然一擊秒殺了一個絕頂大圓滿。

當然,他也付出了慘痛代價。

「無需着急,這個宗師剛剛才突破,還沒有適應宗師之體,也沒有徹底掌握宗師力量,對宗師來說,這種傷勢根本不致命。」

「他的手段反而很老辣,以負傷為代價,打破對方陣法,方可利於不敗之地。」

酒畫行者點點頭,眼裏有些讚賞。

八角城這一戰,承光教可謂居功甚偉。

誰能想到,已經被皇帝殺到接近荒蕪的草莽江湖,一口氣誕生兩個宗師。

整個皇族才有幾個宗師?

但這對承光教來說,是好事嗎?

「徒兒,接屍首!」

景風雷的聲音擴散開來。

他雖然不了解聖體,也擔心過甄無顏的狀態,但剛才也聽到了酒畫行者的話,心裏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手撕面具人後,景風雷把血淋淋的屍體丟給甄無顏。

這種強者,能增幅徒兒內功。

「多謝師傅!」

甄無顏高高躍起,手掌猛的朝空中揮灑而去。

轟隆!

屍首進一步碎裂。

鮮血淋漓,直接澆了甄無顏滿頭。

……

「哈哈哈哈,梁改天,你還有什麼陰謀詭計,你快點施展出來,讓老夫見見世面!」

琪基王爺鬆了口氣,隨後徹底飄了。

承光教,可真是福將啊。

開戰之前,一個宗師都沒有,一場血仗還沒有打完,居然誕生出兩個宗師。

天佑我中州。

哈哈哈。

天佑我中州。

「白鑽丹的氣息……是白鑽丹的氣息……該死,是你,是你們殺了我兒子……啊啊啊啊!」

梁改天仰天怒吼。

之前的漠尚虹,其實距離宗師一步之遙,他並沒有消耗太多白鑽丹,所以梁改天沒有感應到太多氣息。

但景風雷不一樣。

他本不可能突破到宗師,完全是靠大量的白鑽丹硬生生衝擊桎梏。

梁改天吞了數不清的白鑽丹,對這種丹藥的氣息最感敏,他能確定,景風雷服下的丹藥,是天柱倉庫里的那一批。

該死!

向長風那個妖人還沒有回來,居然已經提前把白鑽丹運輸歸來。

該死啊。

「說……向長風那個兇手在哪裏?」

「殺我兒子的兇手,到底在哪裏?」

梁改天咬牙切齒,質問景風雷。

「教主?」

景風雷都茫然了。

巧了,其實我也挂念教主,我也想知道教主的下落。

可惜,你問錯人了。

「你兒子死了?你身為一個父親,忍心你兒子孤零零在陰曹地府受苦嗎?我送你一程,父子團聚去吧!」

景風雷手持兩團紫焰,準備一擊終結梁改天。

「當我們是死人嗎?」

可惜,景風雷沒能如願。

他斬殺了一個面具人,原本已經打破了四個人的結陣。

可誰能想到,面具人居然還有替補。

對。

又一個新的面具人補充過來,他們再一次合體,形成一個宗師大陣。

「妖魔鬼怪!」

景風雷罵了一句,身軀再次轟擊過去。

「哼,這一次你不可能得逞了!」

「梁改天,我等幫你拖住這個宗師,你有什麼計劃,就盡量快些!」

新來的面具人聲音嘶啞,如指甲刮瓷器表面一樣刺耳難聽。

……

「有個聖體覺醒了,承光教的氣運很足啊。」

琪基王爺看了眼地面,畢竟甄無顏身上的紅光還是很惹眼的。

獄血殺神體。

很厲害的聖體,可以高枕無憂的修鍊任何魔功,且越傷越強,不知疲倦,不知疼痛,可以說是一個可怕的戰場機器。

可惜,她卻不是朝廷的將領。

當然,這種人沒有覺醒在敵國,也是一種幸運。

「我選擇的門派,怎麼可能不優秀!」

李婷婷也真心替甄無顏開心。

雖然是npc,但甄無顏對自己是真不錯。

……

「師傅……師傅……為什麼啊……為什麼又跑出來一個宗師,命運為什麼對師傅如此不公平……我恨啊!」

隱秘的牆角,水猴跪在地上,眼眶含淚,表情扭曲,滿臉痛苦。

雖然新面盟又站出來一個強者,勉強組成了宗師結陣。

但師傅的困境卻沒有絲毫改變啊。

根本沒有人去對付趙琪基。

師傅遲早要被抽走聖體。

「徒兒聽令,你想盡一切辦法,引爆城內所有災民。」

突然,梁改天的聲音在空中回蕩。

平靜!

比世界上最靜的湖面還要平靜。

水猴清楚,這是師傅給自己的命令。

但師傅如此平靜,太不正常了。

他也最怕師傅平靜下來。

上一次平靜,師傅決定引燃引蝗亂世體。

這一次,師傅又要做什麼?

要知道,引燃引蝗亂世體,就是一場賭上了性命的豪賭啊。

「徒兒,遵命!」

幾個呼吸后,水猴子潛伏在泥漿之下,悄悄從北門溜出去。

要引爆災民,得有一股全新的勢力殺進八角城。

南門正在廝殺,明顯不可能。

只能從北門想辦法。

轟隆隆!

八角城府兵也聽到了梁改天的號令,他們的行動很快,直接封鎖了北門。

林貞海也清楚,只有北門安定,才能保證災民們安全。

一旦引爆災民,將不堪設想。

……

「梁改天,停止掙扎吧。」

「把聖體乖乖交出來,你還是宗師修為,以你的本事,可以來效忠中洲,保證你吃香喝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琪基王爺開始打感化牌。

是實話,他心裏也沒底,害怕對方真有辦法引爆滿城災民。

先以教化為主。

「哈哈哈,趙琪基,你得多蠢,才能說出這種蠢話?」

「朝廷稀罕我一個宗師嗎?我又稀罕當你們朝廷的走狗嗎?」

「我要成為超凡,我要突破啊……哈哈哈!」

梁改天狂笑着,嘴裏有大團大團的粘稠鮮血掉出來,他原本就相貌醜陋,現在整個人和爛了一樣。

呱!

呱呱!

呱呱呱呱!

「有青蛙!」

李婷婷突然道。

他一臉錯愕,哪來的青蛙聲音?

距離自己很近。

「什麼東西!」

琪基王爺眯着眼。

一股危險的氣息從天而降,讓他都下意識開始心慌。

危險的源頭,和青蛙聲音有關聯。

咔嚓!

咔嚓!

咔嚓!

梁改天後背緩緩浮現出一個巨大的肉瘤。

他突然就成了一個醜陋的駝背。

肉瘤崩裂出血痂一樣的縫隙,縫隙里有一股有一股鮮血冒出……下一秒,一隻醜陋的血紅色蛤蟆,居然從肉瘤里爬出來,蛤蟆兩隻大眼睛茫然的打量著世界。

「血臟蛤蟆!」

琪基王爺震驚,短短四個字,居然在發抖。

「嘿嘿嘿,趙琪基,看來你還有點見識。」

梁改天陰森森一笑,居然一口咬在血臟蛤蟆頭上,直接將蛤蟆咬死,並且開始吞蛤蟆血肉。

「什麼玩意?」

李婷婷頭皮都麻了。

我特么加入的才是魔教啊,和這個老侏儒比起來,魔教簡直像是開善堂的。

「血臟蛤蟆,寄生在武者體內,以活人的內臟為食,養到成年再吃下去,可以腐蝕桎梏,讓武者提升半個境界。」

「這是前朝一個惡毒國師創造的邪門心法,前朝有個皇帝很暴虐,即便是他,都見不得血臟蛤蟆禍亂人間,最終下令廢血臟蛤蟆。」

琪基王爺舔了舔嘴唇。

「嘿嘿嘿,看來中洲確實繼承了前朝不少奧秘,可惜啊……前朝那麼多秘密,也不可能全部在中洲。」

梁改天渾身電光浮現,他話音剛剛落下,天空中也開始電閃雷鳴。

很快!

數不清的雷光在空中一閃一閃,雷蛇鞭子一樣從天而降,不斷抽打在他身上。

可梁改天面不改色,甚至體內的氣息越來越恐怖。

「引天地真元,是超凡境的徵兆!」

琪基王爺表情越來越陰沉:「梁改天,是使用血臟蛤蟆,稍有不慎自己也會粉身碎骨,你這樣賭,值得嗎?你原本只是失去聖體,連修為都不會降。」

琪基王爺冷冷問道。

「失去聖體,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我雖然境界不會墜跌,但此生無法突破超凡,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我梁改天就喜歡賭,最喜歡賭命……你猜,我這次能不能賭贏?」

梁改天身上的雷光越來越密集。

琪基王爺手裏操控的稻草人,則搖搖欲墜,逐漸出現崩潰的徵兆。

……

「血臟蛤蟆,這個人,是真的瘋了!」

遠處,酒畫行者搖搖頭,表情五味雜陳。

「前輩,現在該怎麼辦?」

甄無顏焦急問道。

她吞了面具人的最後生命精元,距離絕頂更進一步。

眼看着血廟再起波瀾,一顆心又懸了起來。

「臭棋!」

「一手錯棋!」

「這時候使用血臟蛤蟆,漏洞百出。」

酒畫行者心裏有三四種破局的方式,但他沒有明說。

他們這一系,干涉因果太多,往往沒有善終。

希望中洲人能破局吧。

酒畫行者雖然俯瞰蒼生,但打心眼裏還是厭惡梁改天的方式方法。

……

「景風雷兄台,梁改天現在是半步超凡,可他還在我的鎮壓中,對你來說,是個鞏固修為的好時機。」

突然,琪基王爺的聲音擴散開來。

這一次格外洪亮,甚至連城外漠尚虹他們三個宗師,都能聽得到。

景風雷豎起耳朵。

「我在前朝秘庫里看過一部心法,可抽走超凡強者的天地真元,以前苦於沒有超凡強者,所以一直沒有成功過,今天梁改天大慈大悲,願供養宗師,你們得感謝他功德無量。」

「心法叫《轉元鎖》,我寫在牆上,你且領悟……」

「在場其他宗師,皆可一起領悟,一起來吸血,所謂一鯨落,萬物生……提前品味超凡真元的機會,可不多啊。」

琪基王爺話音落下,一根紫草蔓延到一堵牆前。

唰唰唰唰!

他很快就寫下一門心法。

沒有隱藏。

直接公佈。

「你們四人,就是最近鬼鬼祟祟的新面盟吧?」

「你們合體之後,擁有宗師內功,其實也可以施展轉元鎖,千載難逢的機會,希望你們不要錯過!」

琪基王爺看着四個面具人,真心實意道。

……

安靜了。

景風雷停下轟擊。

對面四個面具人,同樣很感興趣。

……

「宗師施展轉元鎖之後,身旁會形成一個元場!如果在場有聖體,還可以進元場內,一起修行。」

「聖體天賦異稟,若沐浴天地真元,會受益匪淺,百利而無一害。」

琪基王爺再次開口。

他看着研墨太監,聲音依然洪亮,明顯還是說給城外三個宗師聽。

想抽干梁改天,需要宗師越多越好。

「顧川海,你給雜家回來!」

突然,研墨太監站起身來,尖銳的聲音厲聲而起。

其實,研墨太監也是個聖體。

能伺候萬歲爺的人,怎麼可能簡單。

當然,他修為只是超一流,全憑吞服丹藥,從來都沒有苦修過。

……

城外。

三個宗師齊刷刷停下廝殺,面面相覷。

三個人都是老狐狸。

全部各懷鬼胎。

「哼,一會再收拾你們!」

顧川海收到命令,果斷跑回城。

「超凡真元……不如我們先停手!其實我和那個梁改天,也有不共戴天之仇。」

鄭機珂突然說道。

「也好!」

漠尚虹點點頭。

他能聽得出來,琪基王爺是希望更多的人去抽超凡真元。

達成協議后,漠尚虹急匆匆回了城。

其實眼前這個鄭機珂,並沒有玩命的心態,不足為慮。

「可惜,我徒兒還在路上,否則應該讓他和我一起去,我庇佑他一人,問題不大!」

「徒兒體內有聖體的徵兆,或許藉助超凡真元,能提前激發也不一定。」

鄭機珂留在原地,長長嘆了口氣。

他走之前,葉傲蘇還沒有覺醒萬象歸演體。

突然,遠處有一股狂風在肆虐。

他隱約在叢林里看到一個信號……叛軍到了。

鄭機珂手下有幾個速度極快的斥候,一直在用暗號傳遞消息。

「徒兒就在不遠處,我發個信號,讓他先過來。」

鄭機珂使出個手勢,召喚斥候過來。

兩軍廝殺,一時半會沒有結果,叛軍就先潛藏着吧。

先送徒兒悄悄進城,等事情結束,再帶徒兒離開。

至於這一戰最終走向,還是未知數啊。

中洲有趙琪基,遠沒有想像中簡單。

「什麼,懷疑我徒兒覺醒了聖體?」

斥候閃電一樣掠過來,簡單給鄭機珂彙報了叛軍內的消息。

當然,斥候沒有確切證據,也不知道葉傲蘇具體覺醒了什麼聖體。

……

「不行了!」

唰唰唰……轟……

監軍營帳內,吞氣輪突然停下。

葉傲蘇嘴裏發紫,臉色慘白,頭痛欲裂,哪怕是萬象天演體,也有些扛不住了。

「報……監軍大人,國師密令!」

營帳外,突然出現一道聲音。

葉傲蘇猛地抬頭。

國師?鄭機珂?

叛軍距離八角城還有些距離,難道要急着開戰?

「進來!」

葉傲蘇揮揮手。

「國師問,監軍大人覺醒了什麼聖體?國師還有令,讓您一個人悄悄去前方,國師要領您提前進八角城。」

斥候跪在地上。

他們有傳遞消息的方式,要把聖體消息第一時間給鄭機珂。

營帳外。

向長風和趙世閑交流了一個眼神。

提前進八角城?

還要一個人悄悄的?

做什麼勾當?

跟蹤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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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有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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