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不如在陽光下活個明白!

第四百八十一章不如在陽光下活個明白!

嚴大人急道:「這怎麼可能!臣一直跟隨小成王辦案,這案子與王爺絕無關係!

皇上,您不能聽信這刁婦的一面之詞,那府牌也許是她竊取的,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啊!」

那跪在地上的婦人忙道:「皇上,奴婢真的沒有說謊!對了,奴婢會將情況彙報給瓊華縣主,前日奴婢還給縣主送過信呢!」

「這件事還與瓊華有關?」皇上虛起眼睛看向婦人。

文學士捋著鬍鬚,又在旁分析道:「這就難怪縣主一弱女子敢衝進那麼危險的地宮,看來這事她早就與人設計好了,知道有人會來相救,當然不怕!」

「你閉嘴,從前怎麼沒見你有這麼多話!朕還沒傻,用不着你在旁邊嘮叨!」

皇上瞪了文學士一眼,文學士臉色一僵,只能訕訕地將嘴巴閉緊。

但這麼多證據和疑點拋出來,皇上不能不查,他虎著臉看了離淵一眼,對海公公吩咐道:

「將瓊華傳進宮,再查查有沒有那女人說的信。」

皇上話音一落,離淵便撩起衣擺跪在了地上,聲音冷沉地道:

「皇上,這件事與芊芊無關,臣願接受任何審問調查,不必傳她跑一趟!」

皇上怎能不知離淵心疼花芊芊,不想她被嚇到,可這都什麼時候了,不傳她來問清楚,怎能證明她的清白!

「跑一趟累不死她!」皇上氣呼呼地瞪了離淵一眼,又看向海公公道:

「還愣著做什麼?要朕親自去請她不成?」

海公公被嚇了一哆嗦,急忙退了出去。

不到半個時辰,花芊芊就被海公公帶到了御書房,瞧見離淵和文學士等人都在這裏,花芊芊心中微沉,便知這一趟不是好事。

她跪在地上給皇上行了一禮,規規矩矩地道:「臣女參見皇上。」

皇上看着她擺手道:「起來吧!」

離淵忙伸手將花芊芊扶起來,握緊她的手,低聲安撫,「別怕,有我在!」

皇上見兩人這個時候還膩歪,嫌棄地翻了個白眼。

「瓊華,朕問你,你可認得這個婦人?」

花芊芊側頭看向那婦人,打量了許久后搖頭道:「回稟皇上,民女從未見過這個女子。」

皇上冷笑了一聲,指著那婦人道:「可她說,她有什麼事都會與你聯絡,前日還給你送過信!」

皇上的話音剛落,幾名羽衣衛就走了進來,其中一人將證物呈到了皇上的面前,道:

「稟報皇上,這張紙和銀扣是從瓊華縣主的房中搜查到的!」

皇上拿起那紙條展開見到上面寫着「一切順利」四個字,蹙眉看向婦人道:「這是你交給瓊華的?」

「是,是奴婢寫給縣主的!那銀扣是信物,扭開后是一個成字,為殿下做事之人都有一顆!」

說着,婦人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個銀扣,捧在了手心中。

皇上看向海公公,「去拿筆墨!」

海公公知道皇上是想要對照筆跡,不敢怠慢,忙去端了筆墨遞給了婦人。

婦人抖抖索索地在紙上寫下「一切順利」這幾個字,雖然有些歪扭,但還是能看出與紙條上的字跡是一樣的。

萬統領對皇上道:「皇上,人證物證皆在,看來這件事與瓊華縣主和小成王脫不了干係了!依微臣看,應將二人收監,仔細調查!」

「原來是這樣!」花芊芊並沒有因為萬統領的話感到害怕,反而嘴角彎起了一個恍然的笑容來。

皇上看向花芊芊,「你想說什麼?朕給你機會為自己辯白!」

花芊芊並未遲疑,將那日遇見男孩送信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說給了皇上。

文學士冷笑道:「縣主這借口找得未免有些敷衍,你一句不知道,不認得就想脫罪,實在沒有說服力!」

這時,萬統領也跨前了一步,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玉佩呈給了皇上。

「皇上,其實金校尉還在這婦人身上搜到了一樣證物,就是這塊玉佩。」

皇上接過玉佩,端詳片刻,發現這玉佩的正面刻着一個「淵」字,背面則刻着生辰八字。

可這生辰八字與離淵的生辰八字並不一樣,而是比他的生辰遲了兩月!

皇上看着這八字,震驚得手指發麻,騰地一下站起身來,臉色已黑如千年寒鐵。

他看着那婦人質問道:「這玉佩你從哪裏得來的?」

婦人抖著身子道:「這,這是奴婢母親留給奴婢的,她,她曾經給小成王殿下做過乳母,這玉佩原是殿下之物,後來成王妃將這玉佩賞予了我的母親。」

「你的意思是說,這是淵兒的生辰八字?」

皇上覺得腦子嗡嗡作響,如果是這樣,那淵兒就不可能是祝二和他的孩子。

這一切,難道都是淵兒步步為營,設的一個騙局?

他並不想懷疑淵兒,可那生辰八字卻在他眼前揮之不去。

一股腥甜卡在了皇上的喉嚨里,他忙伸手扶住了桌案,才堪堪站穩。

「皇上!」海公公見皇上身體不適,忙上前攙扶,皇上卻伸手攔住了他。

皇上又看了那玉佩一眼,沉吟片刻才看向那婦人道:

「你說你的母親是小成王的乳娘,除了這不知從何而來的玉佩和成王府的府牌,可還有其他證據?」

那婦人像似早就在等皇上這句話般,連連點頭道:

「有的!奴婢母親說,小成王殿下的腰間一塊紅色胎記,如果奴婢的母親不是殿下的乳母,怎會知道這些事!」

萬統領和文學士悄悄對視了一眼,眼底露出幾分得色。

讓皇上對離淵的身世起疑心,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

無論今日皇上會否給離淵定罪,這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他對離淵的信任就會慢慢瓦解,自然不會再將他立為儲君。

皇上緊張地看向離淵道:「那,那你腰間可有紅色胎記?」

文學士急忙對一旁的羽衣衛道:「速速將小成王的衣衫褪下,一看便知!」

「文學士,你好大的臉,王爺的衣衫可是你讓脫便脫的?你越過皇上發號施令,你把自己當作何人?!」

文學士的話讓花芊芊怒意頓生,阿淵若為證清白當眾脫下衣衫,他的威嚴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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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禁慾殘王每天都想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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