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說你不是女人就這樣

第一卷初入都市]第三章：說你不是女人就這樣

你爺爺的，這哪叫和諧社會，簡直是喝血的社會，喝我們窮人的血，欺負我一個山裏的孩子沒見過大世面。

唐文龍是走幾步罵幾句，順便吐幾口口水。大城市不是不準隨地吐痰嗎，都來抓我呀！

果不其然，一個拿着警棍的便衣警察邁著螃蟹般的步子沖了過來。

「小夥子，誰叫你隨地吐痰的？」便衣警察指着地上的唾沫說，「你這是給文明城市施肥。」

唐文龍放下包袱，面不改色地說：「施肥還不好，就是因為我們施肥才把你們養這麼胖的。」

便衣警察聽了臉色緋紅，用一種如雷貫耳地渾厚嗓音說：「你意思說我是喝尿吃大便長大的？」

「我可沒說。」唐文龍聳了聳肩，「我現在很困，不想跟你墨跡，說吧！吐一次口水罰多少錢？」

「五塊。」對方伸出右手五根手指頭。

「好的，今天晚上的飯有點噁心，所以吃了就想吐痰。你把眼睛睜大點，我開始吐了。」唐文龍插著腰，做出一個準備狂吐的姿勢。

「－－呸，呸，呸呸呸呸－－－」對方不知道是IQ低劣還是求財心切，居然像只傻鳥一樣數着1－－2－－4－－6－－1o

「嗯，完了吧！一共五十塊！」他把一隻熊掌伸了過來。

你爺爺的，你們這些人想錢都想瘋。唐文龍順手從包里扣出一包蘇菲衛生巾，擺出一幅董存瑞炸碉堡的畫面，「哈哈，咱們來個同歸於盡，我讓你到陰間花衛生巾去，你爺爺的！」

對方見唐文龍高舉蘇菲衛生巾，加上他模仿董存瑞那是栩栩如生，轉過身大叫着消失在唐文龍的視線，邊跑還邊吠：「大家快跑啊！**派來的恐怖份之。」

靠，照你這人模狗樣地跑，是準備鑽進馬桶呢，還是跑你老婆褲襠底下躲起來呢？這種人該夾，夾扁他的豬腦袋。

不懂法律的唐文龍邁著閑庭信步走了。夜漸漸深了，可城市的光輝依舊五彩繽紛。在視線的另一端，他看見了一個長須老頭坐在一個矮腳凳上，彷彿在等待着什麼。

你爺爺的，大城市的人就是不老實，鬍子都拖地了還在等情人！這老傢伙的腎功能非比尋常，一定要過去尋點秘方。

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晚上老是夢見和陌生女人勾勾搭搭的。

靠，這還沒什麼，不可思議的是竟然連着半個月夢見黑人，黑的放亮的厚嘴唇女人。

唉！怪不得最近老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的。

唐文龍走近一看，是一個白須戴着老花鏡的老頭，面前擺了一個八卦圖，一看就是個算命先生。

看他的舉止像是一個瞎子。看到瞎子，唐文龍就想起了老頭子小時候經常給他講述的一個故事：傻子偷了乞丐的錢被瞎子看見了，啞巴大叫一聲把聾子嚇一跳，羅鍋挺身而出，瘸子拔腿就追，瘋子在一旁大聲說，請大家理智一點。

第一次聽了這個笑話的時候是他和老頭子坐在桌前吃飯，聽了后直接把一口白飯噴在老頭子的臉上。後來越聽越沒感覺。在他的印象中，老頭子好像只會講這個和「狼來了」兩個故事。

唐文龍走到算命先生旁邊蹲了下來，說：「大爺，這麼晚了還在等紅杏啊？」

對方沒有作答。他又接着說：「看你鶴童顏的，教教我怎麼養腎唄？我給你錢！」老者還是沒作聲。

靠，裝瞎也就算了，你還裝老年痴獃。

「大爺，你看你腳下踩着**，你這可是對革命先烈的大不敬啊！」

老頭子聽了，隨手摘下眼鏡，挪開雙腳，東瞄西瞅也沒看見鈔票。

「你再這樣我要報警了。」白須老者終於忍無可忍。

唐文龍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報啊！知道我袋子裏裝的什麼嗎？全都是蘇菲炸彈誒！剛剛有個警察都嚇的回家找老婆了。」「蘇菲？這名字好熟。」

「哈哈。是八十年代從蘇聯進口的。」

「蘇菲，這名字好熟！」

哈哈。城市的人真好騙。唐文龍撿起一張八卦圖和一本算命書就閃人了。等安定下來，他也騙騙少女去，弄點生活費。

在山裏的時候，只有村長家裏有電視機。他聽說城裏很多年輕人就在什麼網吧過夜。靠，怎麼到現在才想到。

「一個晚上多少錢？」

網管：「15。」

忍痛割愛，唐文龍終於能找到一個位子坐了下來。靠，滿懷憧憬的來藍海，遇到這檔事，真叫人蛋疼。

他模仿著旁邊的一個人開機，接下來想模仿也模仿不到了，只能傻傻對着屏幕。

他左邊坐着一個二十齣頭的男人，右邊坐着一個二十齣頭的美女。

哇，好短，好白的腿。

「美女，你的鞋子真好看。我是個殘疾人，是個色盲，你能告訴我什麼顏色嗎？」

美女看見他土裏土氣的，很不耐煩的斜視了他一眼，最後可能出於可憐唐文龍，從牙縫裏擠出「白色」二字。

「美女，你再看看我穿的是啥顏色？」

「白。」

「哇，我們太有緣了吧！連鞋子都穿情侶鞋，做個朋友吧！順便教我玩電腦如何？」唐文龍靠得更近了。嗯，真香，真好聞。

「有病。」美女這回看都沒看唐文龍。

「真聰明，我最近腰疼，可能腎虧。」

「去死吧你，最好別惹我。我失戀了，小心我殺了你。」女生猛地拍打着鍵盤。

進而好多人朝這邊眺望。待大家回歸原狀后。唐文龍來了句：「完全不像個女人，仙人掌。」

「你？」

唉！看來這世上沒有白搭的船，沒有脫光了衣服等着你去看的女人，前提是除了王寡婦。

既然仙人掌扎人，總不能用自己去扎仙人掌吧！所以，唐文龍把視線開始轉到他左邊那個男生的電腦上。

靠，你爺爺的，居然找到知己了。他不僅在看第一個英文字母開頭的那種片子，而且還是蒼井演的。很快，那個男生的鼻孔下流出兩股鮮紅的熱流。

嘿嘿。生意來了。「兄弟，我這有蘇菲衛生巾要嗎？廁所停水了，不用去。很便宜的，二十一包。」

哈哈，沒想到那男生還真給用上了，因為他去網管那沒買到紙。

「啊？美女你褲子－－」唐文龍轉身一看，剛好那個仙人掌的『大姨媽』也來了，天賜良機啊！這年頭流血的人真多。

「不還價，一包二十。」

「能不能再借條褲子？」美女小聲地說。

「好吧！一共兩百，給錢！」美女蹙眉片刻，甘甘地掏錢了。

「哈哈。我說你不是女人，你也不用這樣證明吧！」

「等我好了再收拾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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