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塗山大會狗吃屎

140.塗山大會狗吃屎

對許樂的批判已經開始蔓延到整個藏地的各個層面,尤其是涉及到教宗界和大專院校的文科類別的系和專業,都開始這一場活動。在華夏其他地方也有對許樂的批判但沒有像藏地這麼集中的,因為這個地區本就是以釋家仰信為主導,並且和阿三互有文化交流比較多,所以更容易受到一些影響。

德吉德瑪好幾天都沒有接到卓瑪的信息,尤其是和她昨天看到了那篇文章和那本雜誌,和卓瑪買的一模一樣,她想到了卓瑪一直都是緊緊的抱着傻傻的笑着,到晚上都放在枕頭邊上的樣子,她看着上面的名字,「京都師範大學研究生許樂」,難道這就是卓瑪的男朋友嗎?

這也可以理解了為什麼卓瑪對於桑傑的不接受,但是這樣一個人和卓瑪真的適合嗎?卓瑪是否也對他進行批判呢,依著自己對卓瑪的了解,真難讓卓瑪去違心的做一件事情!那麼卓瑪會遇到什麼事情嗎?

很多年輕的人,尤其是在內地學習的藏地人基本上對這篇文章的反對聲音並不大,但是那些中老年就不一樣了,好像是跑了他們家的墳墓一樣,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已經走上了一條超越理性的道路。

不成的話自己準備去日光城大學去找一下卓瑪,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德瑪對自己想着。

早晨起來的桑傑正拿着一本期刊,看着那兩個字感覺很刺眼,不知道為什麼從內心裏看到這兩個字就有些反感和討厭,但是看着這文章的內容分析其實就是一片基於歷史文物的合理推測,並沒有其他的過多顛倒黑白的話語,但是作為一個立志偉大的唐卡的藝術家怎麼能讓別人有一點點的玷污了自己心目中最神聖的佛尊呢?

但是他還是沒有參加到這場批判中,他有自己的底線,但是這兩個字就是讓他從心裏反感!

京都師大,研究生,許樂,《考古》期刊,卓瑪抱着的,他能感覺到卓瑪對自己的疏離感,這四年應該說是完全的疏遠,高中三年還能正常的交流,但這四年基本上都是疏遠了,很淡漠的感覺,是他嗎?

桑傑很苦惱,是卓瑪的師兄?

苗苗剛起,想着昨天晚上文榮給自己打來電話說道關於那篇文章的事情,還在繼續發酵,文榮是到豫州大學史地組別做助教,同時備考本校的研究生,剛到校第二天就開始了這篇文章的研究和討論,內地大多是一種討論的態度,和批判沒有任何關係,當大家知道文榮也是京都師大畢業之後,非問她是否熟悉許樂,給大家講講。

文榮說那其實是我們班長,今年上了蘇先生的研究生,她還不知道許樂是四師弟子,班長並不愛說話,喜歡研究,經史子集都有所涉獵,對於交叉學科的研究很到位。

沒想到自己介紹完了之後,就被任命為新入校老師的組長,要抓緊學習,希望哪天能夠邀請許樂到豫州大學進行交流!

文榮不知道許樂的電話,許樂誰都沒給,只有苗苗知道,畢竟她以後就在那辦公了!

文榮和苗苗聊了半天,請苗苗務必要替自己感謝一下許樂,最後二人不由自主的說到了卓瑪,是不是也會遇到這種情況啊,那會怎麼辦呢,在那個教宗仰信濃厚的地方不會是討論而應該是批判吧,她會嗎?

二人隨後就掛了電話!

起來后的苗苗心情很沉重!

許樂和師兄二人出了站,見到不遠處有人舉著一塊牌子,寫着「培忠張教授」,一個四十多歲的人,拎着個公文包!

二人走了過去,師兄和來人握了一下手,隨後被人領着就到了停車場,一輛菱三越野車。

「培院長,您好,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徽州省蚌埠考古所的辦公室副主任,我叫李達齊,您旁邊這位是您的秘書還是子侄」?

這位李達齊副主任眼神挺好啊,許樂笑了笑!

「我師弟」!師兄笑着回答了一下。

「您師弟」?李主任一下回頭看了看,司機也扭頭看了一眼許樂,這得差多少歲啊,還師兄弟,這個年輕人的關係好硬啊!

「師兄,以後啊,說是你的弟子人家都不相信,得說是你的徒孫才成啊,哈哈」,許樂自己笑着說。

「胡說八道」!師兄很嚴肅,「這是我先生的關門弟子,同時也是科委秘書組的組長」!師兄沒有提國家歷史一號工程的事情,還是屬於保密階段,哪怕是對業界來說,該你知道的你自然就知道了,不該你知道的你也別打聽!這就是我國的傳統,否則徒增煩惱。

許樂把自己的工作證給了李達齊看一下,當李達齊看到照片名字和單位以及級別的時候當時就愣了,正處級?不會吧,這才多大歲數,雖然這是一個虛職單位,但是這級別可是正兒八經的級別啊!

嗯?許樂,不會吧?

「請問你就是寫」,李達齊主任沒問完,許樂點了點頭!

「你好,你好,許組長」,李主任立刻就非常熱情起來,回身和許樂握着手,並把工作證交給了許樂,還挺好用,許樂心想到!

「培院長、許組長,您二位還咩有吃早飯吧,咱們先吃點早飯,隨後直接去現場」!

「好的,聽你們安排,儘快」,隨後師兄就閉上了眼睛,許樂在看着李主任遞過來的關於蚌埠和塗山的介紹,自然、景點、人文、歷史、神話、故事等,冊子並不厚,幾十頁!

沒幾分鐘到了吃早飯的地方,許樂一邊吃着一邊還在看,他在看着地圖,看着這些景點名字,哪些可能會有什麼問題。

塗山是位於徽州蚌埠市禹會區的山峰,距懷遠縣榴城鎮東南三.五公里,淮河東岸,與荊山隔河對峙。相傳早在四零零零多年前大禹就在此劈山導淮,並娶塗山氏為妻,於此留下「三過家門而不入」的佳話。

塗山古名當塗山,俗名東山。《懷遠縣誌》載:塗山,亦名當塗山。塗、荊二山原為一體,后經斷裂切割和流水沖刷遂分隔河夾峙兩山,形成淮河上著名的小三峽之一。山體近似圓形,面積一二平方公里。海拔三三八.七米,周二三公里,為全縣最高點。由混合花崗岩、角閃斜長片麻岩等組成。

自然景觀有禹王廟、望夫石、啟王廟、白乳泉、聖靈泉、玉液泉、卞和洞、白狐洞、鳳凰池、三皇廟(今為三聖寺)、荊山古城遺址、四眼井、白龍井等等五零餘處淮上遊覽勝地。

《左傳·哀公七年》:「禹合諸侯於塗山,執玉帛者萬國。」杜預註:「塗山在壽春東北。」《史記·夏本紀》:「予辛壬娶塗山,辛壬癸甲,生啟予不子,以故能成水土功。」司馬貞索隱:「皇甫謐雲『今九江當塗有禹廟』,則塗山在江南也。」參閱《太平寰宇記·濠州》。

西周中期,周穆王曾在塗山(今徽州懷遠東南)會見諸侯,稱塗山之會。

許樂看着介紹,看了看周邊的地名,前面是淮水,旁邊是個天河的像是人工湖,又不是,整個一個大型的蓄水池,旁邊寫着禹會村,周邊是前郢村、后郢村、花郢村、賈郢村、杜郢村、徐郢村、韓郢村、陳郢村、后程村、各種王村,又拿手比劃了一下塗山和禹會村的距離,不到十公里!

他的腦海里捋著一條條的路線,當年蚩尤從荊楚大地到了東夷,然後從東夷一路向北,打到了冀蒙交接的地方,然後又被打敗,一路追殺又想要往回走,走到了菏澤和巨野應該又大敗,但是那兩個地方都是平原地帶都很容易跑的,所以過了江,號稱小三峽,可以憑險拒阻黃帝,但是黃帝玩了個夜襲,然後突破過來,拿下蚩尤,最後於青丘斬殺,分屍,宣告四方,最終奠定了華夏各族共主的畫面。

後來到了大禹開始治水,治水完畢之後他跑到淮水幹嘛,找老婆?塗山氏就真的住在塗山嗎,要麼在西要麼在北,這個塗山那就有可能不是塗山而是青丘山,但是這個青丘山又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九尾天狐的青丘山,應該是後來被封的名字吧?

那就是說誰能夠封山呢?只有黃帝才可以,皇帝為什麼要封這座山是青丘山呢?

到底是誰在背後推動着一切呢?

為什麼叫這裏青丘山,卻被記錄為塗山,塗山女和青丘氏是否有關係呢?

有人管塗山女叫女媧,這是明顯瞎扯,更多的是叫女嬌的名字,都是姬姓,淵源到底是什麼呢?

大禹雖然是姒姓,可別忘了他是正兒八經的黃帝的第五代子孫,而塗山女是姬姓,卻和黃帝一個姓,黃帝的父親和爺爺是風姓,從黃帝開始五代之內同姓不通婚的習俗是當做立法來對待的,誰在推動呢?

不過不管怎麼樣,大禹在這裏搞塗山之會是完全有可能的,那就是要在自己老祖宗勝利的地方慶賀!堯帝可以,自己可以,但舜帝不成,舜帝的輩分差得太遠了,沒人當回事的!而舜帝本身就是接的帝嚳的班,所以不需要!

自己接的是舜帝的班,舜帝差的輩分又太大,所以大禹很有必要在祖爺爺戰鬥的地方讓全天下知道自己是正統!

所以才有了塗山之會,不管這個塗山和青丘是什麼關係,從周邊的人文判斷和自然交匯的結果來看,這裏面有東西!

「吃完了嗎」?師兄問道。

「哦,我吃好了」!

「走吧,那就」!

大家上了車,然後直奔塗山而去。

三十過公里的路程,許樂半個小時就能到,但是現在正好是上學上班的時候,所以走了一個小時。

這一路上,許樂一直在想着候人石、安邦定國石、青龍白虎石、聖泉、靈泉、白狐洞這幾個景點的名字。

白狐洞,白狐洞,青姐是候在這裏的嗎?

然後被發現了?打了起來,現在通過老道來看,這個世界是不可能有先天以上的武道和修道之人的,那麼青姐厲害的是術法,但實際上她的力量並沒有達到最高境界,尤其是考慮到青姐這個憊懶的狀態達到最高水平更難,突然他想到個問題,是不是羅漢境界是可以在人間的最高水平啊,突破了羅漢是不是就得跑了啊?

所以時間有羅漢而無菩薩的存在,即使在也得是化身而絕對不能是本體自在身!

青龍白虎石,弄這來幹嘛啊?還不如弄個熊的石頭呢,許樂笑了笑。

許樂在想從哪入手,先跟着師兄看看吧!第一點必然是那塊天門開的地方,但是不知道誰看到了,能不能找到那個地方?找到了那個地方可能就比較好說了。

車子在那個標著天河的邊上停了下來,傍邊就是禹會村,許樂看了看一下,村莊還是非常陳舊的,還不如朱窪村顯得好一點呢!

出村的地方已經被封上了,大家走了過去,都是警務人員把手,長長的大木頭橫在中間,只能出不能進,李主任上去交涉了一下,警員讓他們請這三個人出示證件,正說着話的功夫,後面居然又走過來一堆人,許樂發現有一些一看就不是正常的社會人士,更多的是武道中人,還有在車上碰到那三個人,但是他們不是一批的,那三個人也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早晨的那個小子,有點納悶!

警員看着許樂的證件,對照着比了半天,最後還是讓他們進去了,看着許樂拿着個禪杖不倫不類的樣子,大家都比較奇怪,但也沒問什麼!

許樂陪着師兄慢慢走,一邊走一邊聊天,「師兄,我覺得這個地方你可以好好挖挖,可能會有東西」!

挖坑還是要找專業的,師兄就是專業的,自己現在還不成,連手續都沒有!

「什麼意思」?師兄納悶的看着許樂,正想問,突然發現有人叫自己,「培院長」!

許樂他們一看居然是千博利和秦學禮兩位教授,大家趕緊走了上去!

他們正在旁邊坐着!

師兄問她們怎麼這麼早,那倆人都是晚上坐飛機倒過來的,所以要比師兄他們快。

「昨天晚上你們進山了嗎」?師兄也是比較着急,許樂認真的聽着。

「沒有,全部都封鎖了,我們在旁邊的村子裏找人,那幾個看見的人現在都在山裏面的房間里呢,不讓出來,村裏其他的人就是看見天上好像有一道白門,然後就是突然晴空霹靂,有一條巨蟒騰空而起,直衝雲霄,隨後天上迅速墜下了幾道非常粗的閃電,沒有過多長時間,這條巨蛇就被這幾道閃電給劈的灰飛煙滅了,而看到這情景的目擊者都驚訝的目瞪口呆」。

許樂聽着苦笑,啥意義沒有!得找到那幾個人才成。

「你們在這幹嘛呢」?

「等著開證明的啊,必須要有證明才能見到那三個被控制起來的村民,否則誰都不成」!千博利教授說道。

師兄給李主任介紹了一下兩位教授,李主任一下熱情的握着手幸會幸會啊,是幸會,一般人確實見不到,都聽說過但是沒見過!

許樂閑來無事,反正也這樣了,他還是看着那個小冊子和地圖,自己拿出筆,然後在地圖上標註著畫着圈!

「許組長,你畫什麼呢」?千博利開着玩笑,李主任一看這許樂還真的是組長,否則這個教授能管他叫組長嗎?

許樂看了看他師兄,然後看了一眼李主任,「沒事兒,我自己畫着玩呢,回頭再說」,大家明白了什麼意思,就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許樂發現那幫人不見了!

他有些心痒痒了,他不想等了,他的目的和師兄他們的目的不一樣啊,自己是來找人的,即使是和那幾個聊一下,也主要是確認位置在哪裏,但是看着這山規模不大,自己轉一圈也用不了多長時間,而且那些武道中人的目的性更明確,還不如跟着他們呢!

但是一想,不成,自己還不知道啥情況呢,這要是把師兄給扔在這外一出事了,自己就真得瘋了,好在不一會就有人拿着證明材料跑了過來,累的氣喘吁吁的!

許樂快步上前拿過來證明材料交給秦教授,秦教授看了兩眼,然後就帶着大家往前走,從禹會村的東頭通過天河的一座小石橋奔著塗山走了過去,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就到了上山的入口,在旁邊有個房子,一堆人圍在那裏!

各類人都有,又像研究人員、大學教授,還有政府官員,更多的是武林人士,還有一些道士,居然還有倆讓秀,許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們摻和什麼啊?這都什麼事兒啊跟你們有什麼關係,要不是你們祖奶奶也不會是這樣啊,小青姐也不至於這樣啊,那倆讓秀一看這拎着禪杖的年輕人,穿的很飄逸,頭髮稍微有點長,嘴唇上留着鬍鬚,看面相歲數不大,但是整個樣子得有三十來歲似的!

沖着許樂合十,許樂連理都沒理,心裏有氣,不過想了想,算了,也還了一禮!

突然那幫武道中人好像看到了秦教授手裏拿着東西,應該是證明,呼啦一下就圍了過來,許樂一看不好,頓時一步邁出,正在師兄三人前面,禪杖嘩啦一響,直接橫在了自己的胸前,高聲斷喝:「站住」!

師兄三人在後還好點,並且許樂也不是沖着他們說的,那些奔跑過來的武道中個人前胸心臟就像是被人給捶了一拳似的!

都停了一下,慣性又讓自己向前沖,好幾個一下倒在了地上!

許樂怒目圓睜,「幹什麼你們」?

那在第二排站着的早上碰到的中年人一看,這年輕人會武嗎?不像啊,就是裝裝樣子還是碰巧了啊!

隨後一抱拳,左掌斜著在上,「敢問兄弟哪根蔓的,合子門出來的」?

許樂一聽這是要從江湖來論了,我管你那麼多呢,「什麼蔓不蔓的,就別談花說葉的,大家幹什麼,別看我年輕,我的武功可高了啊,我會太極拳,你們別不信啊」,許樂說的是煞有其事。

那幾個摔倒的人和後面站着的人哄堂大笑!

許樂本來還想着這幫人應該有門路自己跟着呢,沒想到都是破一味兒,這不是還在這等著呢嗎,幸虧自己沒走,否則就丟人了!

「小兄弟,我們也想上山看看,能不能行個方便,在下冀州滄水縣人姓李,李保國,如果有機會到滄水我會盡地主之誼」!

那個中年人倒還好,態度至少是端正的,但是他旁邊那個年輕的好像有點看着許樂比較煩一樣,許樂也懶得搭理他們!

「您也別叫我小兄弟,我跟你們也不認識,你們這麼多人,這個口子我不能開,否則開一個口子就是一堆口子,對不起」!許樂一抱拳,「你們自己再想想辦法,我和這三位教授是因公來辦事,對不起了」!

許樂根本就沒當回事,他回頭讓秦教授走在自己身後五米遠的地方,讓師兄在最後,自家人沒辦法只能吃點虧!

許樂不想惹事,但不代表事兒不來找他!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早上那個要撞自己的青年沖着許樂罵道。

許樂沒有搭理這個小子,橫著禪杖繼續往裏走,後面三位教授跟着,前面的人不讓路,許樂就這樣直著推,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樣的,我就是不讓,你能把我們怎麼辦?

許樂腳步踩地,一個千斤墜落了下來,這段時間的大鐵塊和龜石真不是白背的啊,瞬間覺得自己的雙腳和大地緊密的聯繫在一起,腳下運氣,地氣感覺瞬間從地底順着湧泉穴就到了腿部,許樂一點都沒有動換,就是像牛一樣,一個人往裏死命的沖著,前面二十多口人一起像許樂用着勁兒,許樂覺得火候差不多了,隨後騰空而起,快如閃電一般向後倒退了三四步,砰的一下,前面大部分的人都直接趴在了地上,後面三位教授都笑了起來,李主任差點拍手,這許樂還挺逗啊!

但是他們好像沒有想到許樂可是一個人生生的頂了那幫人得有個十多秒啊!

前面的人順着兩步趴在了地上,後面的人又壓在了上面,只有最後兩排的人稍微好點,那叫囂的小子被壓在了最底下,不說屎尿給壓出來也差不多了,我讓你嘴欠!

我不一棒子捋死你就不錯了!

「善哉善哉」!那兩個讓秀還算厚道,一直都站在旁邊看着。

「善你個頭,沒讓你們倆栽了就不錯了,還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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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路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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