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蚩尤也把美女愁

141.蚩尤也把美女愁

隨後,許樂轉身拉着秦教授快速繞了過去直接就進了那個小房間,師兄和千教授也跟着進來,許樂轉身把門給關上了!

「許樂,謝謝啊,要不我們三個真不一定能進來,你真會太極拳嗎」?千博利和蘇門的關係最好從門外的角度來看,所以和許樂說話也比較隨和!

「對啊,我都跟他說了,我的武功可高了,我的太極拳打的特別好,千師兄,不成,我哪天教教你」!許樂笑着說道。

「算了吧,我都多大歲數了」!千博利搖了搖頭。

在小房子裏有三位警員,有三個村民,兩個老頭一個中年人,都抽著煙,這也不是什麼案件,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秦教授把證明材料給了其中一位警員,那人看了看,「好吧,你們問吧,不過也沒啥東西」!

「三位老鄉,你們誰能給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秦教授問道。

一個老頭站了起來,「我叫夏理,這個老頭叫巴仁」,許樂一聽這倆的介紹,沒樂了,你們倆合起來就是下里巴人啊!

「我們倆是看山的,就住在半山腰,昨天晚上九點多鐘吧,突然狂風暴雨,我想起來方便,就抹黑去房子外面的廁所解決。上完廁所剛出來,突然天空如同白晝,非常的明亮,一會又陷入了黑暗,震耳欲聾的雷聲源源不斷。」

那老頭好像陷入了害怕的事情中,渾身打着哆嗦,「我就看見前面得有個好長好長的綠蛇在白光中顯得特別刺眼,正盤在樹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長的蛇,我最長的見過四五米的,就我看着那盤在樹叢中隨便露著的都得有四五米,得盤了好幾十段,當時就把我給嚇暈了」!

許樂認真地聽着,等著下文,他的心情隨着老頭說的在腦海里想着情景,前天晚上突然下雨,雷電如白晝,青姐,這保準是青姐了,青姐居然都顯身了,那就不是前天晚上的事兒,一定是白天跟誰幹了一仗吧,沒打過,被打的顯身了,還是被什麼東西給害了?

不對,如果說能夠害的了的只有雄黃或者是其他的法寶,這個時候天門不是還沒出現呢嗎,難道還有東西,這是死仇啊,得下多大功夫,至於嗎,是奔著青姐還是奔著祖奶奶的,否則絕對不會是這樣的!

「然後呢」?許樂問道,非常焦急的樣子。

「然後我聽見老夏叫了一聲,半天沒音,就聽見我們倆養的狗嗷嗷的叫,我就出去了,出去之後就看見老夏倒在門口,我趕緊給拖進來了,給他拍醒了,問他咋回事,他說看見了一大草長蟲,可長了,一下給嚇暈了」,那個叫巴仁的老頭說道。

許樂給氣的,這就完了?

「老夏跟我說了,我也不信啊,我就拿着手電筒和鋼叉出去了,啥也沒有看見,我就跟他說是眼花了」老頭抽了一口煙,「然後我就讓他睡覺吧」!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雨稍微停了一會,又是狂風大作,一群鳥從我腦袋上一群群的飛過,一般在山裏的鳥發出急劇的尖叫,通常都是樹下有大蛇,因為蛇不但吃鳥,還會吃鳥蛋。而且,這個時候我就聽見村裏面的狗開始狂躁不安,野豬和狼都在叢林里亂竄。」

「反正得鬧騰了一大上午吧,雨是一會大一會小的,差不離是昨天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又開始電閃雷鳴了,我也看見了他說的那條蛇,那條蛇能看見頭看不見尾巴啊,就在山裏樹叢之間快速的遊盪,到了後來,那條蛇一個勁的看着天,突然一下弓起了身子,就像是一座石拱橋一樣那麼大,朝着天上就飛了起來,天上好像有一座們似的,白色(shai,聲三轉)兒的,還冒着煙呢吧好像,它就迎著電閃雷鳴朝着那道門撞了過去。」

巴仁老頭說着說着也兩眼迷茫了,「你們知道嗎,那條蛇一直在半空中扭動啊,好像很疼啊,我著都疼啊,雷電都劈在它身上啊,還有血掉下來呢,都渾身冒着黑煙啊」,聽着這老頭的話語,許樂不住的在按著心臟,他的眼淚一直都在滴著,青姐那麼愛臭美和顯擺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啊?他說不出來的那種心痛!

自己真是個廢物啊,祖奶奶讓她保護自己她把自己給整沒了!

「到了最後,我就看見這蛇身子忽隱忽現,漸漸的它的身子越甩越高,啥也看不見了。昨天還能聞着濃濃的血腥味。到了後來雨也變小了,雷也停了。我們倆都被嚇傻了,全都癱了,你們說這是不是渡劫啊,是不是那條蛇真的成精了啊,想要渡劫啊?」老頭一個勁兒的問著,想要得到答案!

「這就是我們倆看到的,你可以問問老夏的兒子,看看他有啥說的」!巴仁老頭說道。

「我叫夏正兵,我想着給我爸送飯的,不到十點半出的門,那個時候雨正好小點,我就上了山,剛到山腳下,就看見幾頭野豬從樹林里呼嘯著跑過,緊接着又看見幾隻狼也往我這個方向跑了過來,那幾隻狼發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彷彿沒看見我似的瘋狂的從身邊跑過,我感到不對勁,因為那幾隻狼不像是在追野豬,像是在逃,緊接着我又聽到了山林里來自其他動物的驚叫聲,彷彿世界末日來臨似的,我一抬頭往上看,就看見有一條巨大的蟒蛇正在快速的移動着。

然後,我就看見那條巨蛇一下就飛了起來,跟風箏一樣,越飛越高,突然,一道猛烈的閃電,隨着轟隆隆一聲巨響,閃電就像是門一樣砸在了巨蛇的身上,那條蛇差點掉下來,還繼續向上飛,那個閃電還是劈著蛇,後來我看見那個被劈的巨蛇好像都渾身冒煙了。後來我好像又看到了一條很長的黃顏色的影子好像也朝着那道閃電撞了過去,好像也不是黃顏色,可能是我眼花了,不知道,看不清楚了」。

蹭的一下許樂站了起來,沖着那夏正兵說道,「你把剛才最後一句再說一遍」!

許樂着急啊,「我看不清楚,可能是我眼花了,也可能是那個時候光線照射的刺眼,反正我那個時候看着天上的顏色啥色兒都有,一條條的光線跟綵帶一樣,也可能有黃顏色吧」?

許樂背着手在小房子裏走了幾步,大家都悄無聲息!

「你們住在哪,你走的是哪條路」?許樂突然問道。

「我爸他們住在禹皇廟,我就是從這條小路上去的,到了上面就都是山間小路了,還沒修呢」!

許樂看了看師兄又看了看秦教授二人,見這三位還在想着問題!

「你們在這這兩天發現其他的異常嗎,或者是聽到有什麼聲音沒有」?許樂接着問到。

「什麼聲音?什麼異常」?那三人想了想。

「你要是這麼說,我覺得要是異常就是那白乳泉,也就是我們這說的聖泉啊,好像一下就變多了,之前那也冒水,但是這幾天冒的特別多,得有十來天了,人家都說這泉水更好喝了」!

「另外還有就是老是跟做夢似的,夢見有白影,就跟狐狸似的,渾身一片白,好像有好幾條尾巴吧」夏理說道。

「啊,你也做這夢了?」巴仁老頭沖着夏理說道。

「對啊」!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說你們看見的,做夢能算啥」,有個警員不耐煩的說到。

許樂有點激動,那還真是白狐洞的問題嗎?「那你們之前遇到過嗎」?

「沒有啊,我都在這看山三十多年了,沒有啊」!

「沒有,我也沒有遇到過,是不是真的是白狐洞的狐狸奶奶來了啊」!

還奶奶,叫太奶奶都成了!許樂心裏說道,他的心情不知道為啥好了點,是突然好像想到了些什麼,那黃顏色的光芒不會是左道大人來了吧?

但是不一定,自己還是要好好的看一下到底是咋回事!

「還有什麼嗎,其他的奇特的現象」?秦教授問了一句!

「其他的就是聽別人瞎說的了,說前兩天好像是那個望夫石流眼淚了,說天空好好地,居然望夫石流水了,不知道咋回事」?巴仁老頭說着,反正不知道真假都是聽別人說的。

「嗯,秦教授,二位師兄,我沒啥別的問題了,你們看看還有啥要問的」!許樂讓師兄他們看看還有什麼問的。

「你們這有什麼傳說嗎」?千博利問道。

「傳說,我們這沒有傳說啊,我們這都是大禹的後代啊,這就是事實啊,你們知道這塗山是咋來的,都是大禹批的啊,然後讓這淮河水直接就穿過了過去」!倆老頭一聽不幹了,這不是傳說這是事實,許樂差點崩潰!

等等,什麼?這塗山是後來有的,之前就是和對面的荊山是一座山?

他看了一眼秦教授,秦教授對於楚簡研究的很到位,不知道是否清楚,秦學禮搖了搖頭?

「你們這是聽說還是實際有什麼文字東西啊」?

許樂問道。

「這還用問嗎,上了歲數的都知道啊,荊塗是一家啊,沒有塗山啊,是後來禹後來了之後叫塗山的啊」!

許樂有點翻白眼,怎麼自己讀的書都沒有記錄過啊,自己記性有這麼不好嗎?

那就是說自己之前猜測的全亂了?但是那為什麼這裏會發生這些事情呢?

「秦教授,二位師兄,如果沒什麼問題,咱們不妨上山看看,怎麼樣」?許樂說道。

「好」,培忠張說道,「你們兩位如果不想動彈就再和這三位聊聊吧」!

許樂和師兄二人起了身,千博利也站了起來跟着一起出來了,秦教授還在裏面,許樂也不叫了,三個人走了出來!

門外,那個年輕的滿臉紅的還留着血印子的正在門口等著許樂!

許樂見着這小子,樂了,拿着禪杖朝前一杵,嚇得那個青年一下閃到了一旁,這年輕人也沒有想到許樂是混不吝啊!

「我告訴你們,警員可在裏面呢,你們要是敢動我,我就叫人了」,許樂咋咋呼呼的,好像是害怕了一樣!

那個叫李保國的走了上來,「小兄弟,你們在裏面聽到了什麼」?一抱拳,還是很客氣!

「沒聽到啥,就是前天夜裏有條大青蛇突然騰空飛起,最後電閃雷鳴的,就沒了」!許樂歸納一下就是這樣!

「沒有看到其他的東西嗎」?那人還不信的樣子!

「好像是說有道白門吧,其他的沒了」,許樂也知道這事兒用不了兩天就都知道了,啥都找不到了,說了也沒用。

「白門」?李保國有些疑惑還有些興奮,「就沒其他的了」?還是有些不死心!

「沒了,不信的話你們在這等著吧,等裏面的認出來,你們再問問。裏面沒出來的那個教授是我們頭兒,他最清楚了,有些事情你們可以問問他老人家,我們來一趟出差不能白來,出去轉悠轉悠」!

許樂直接就把秦學禮給賣了,否則自己這不知道得啥時候呢,又不能隨便打人!

突然,許樂感覺遠處有一股強大的信息,沒有幾秒鐘,又有兩股氣息在山裏面遊盪,不知道為啥,其他的武林中人好像沒有感覺一樣,許樂發現不好,還是有人進去了,現在看來自己也是被騙了,這幫人其實是用來吸引人的,真正的高手都入山了,這些人基本上都得在內腹境界。

許樂拿出那本小冊子,打開地圖,沖着培忠張說道,「二位師兄,我畫的這個大圈還有幾個小圈,你們可以看一下,往深里挖,應該有東西的,我判斷這個地方和歷史是相符的,如果真的挖出來那咱們的工程就會更有說服力了,而且,師兄,你最好是和凌家渡遺址對照着看,我先過去看看了,如果我和你們沒有碰上頭,你們就該走走你們的,不用管我了,師兄你們自己注意安全啊」!

許樂把小冊子塞到師兄手裏,「師兄,把這事兒和鄧主任說一下,這個月我的那篇文章出來了,你可以對照着看一下」!

等到培忠張和千博利反應過來的時候,再看許樂已經直接進了山林了!

「這小子是咋回事」?千博利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他非要跟着來,我先生也沒說什麼啊,那就來唄,見見世面,也挺好」!

「那他剛才是啥意思」?

「他判定這個地方是真的和大禹有關係吧,這一路上他一直都在問我,剛才在這圈圈畫畫的應該也是他感覺有疑點的地方吧」?

「這玩意能靠感覺」?千博利很奇怪!

「行了,他就是那麼一說,他不是說了嗎,他的文章這個月就出了,到時候咱們那來看看他是啥理論不就成了」!師兄很大度,對這個小師弟非常好。

「嗯,他就這麼有把握,還要和鄧主任說,那要是沒有啥呢」?千博利是正兒八經的副組長啊,得負責任。

「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你是為了你自己還是為了許樂」?培忠張有點惱火,「你要是不說就我說,或者咱倆一塊說,不過看這架勢我這師弟是準備自己玩去了,等過兩天咱倆拿着他畫的這些玩意走一圈,如果真的有什麼東西等回去再說也成」!

「嗯,這個可以有」,千博利和培忠張倆人沿着景區的柏油路往上走着!

許樂早已經把地圖深深地記在了腦子裏,一路在山林間穿光過影,沒有幾分鐘就到了禹皇廟,他走到廟門口,看見了一條大狗趴在門口,他有點想小白了,等這次回去好好陪小白玩兩天,如果能夠帶着就好了!

那條狗疑惑的看了一眼許樂,走上來聞了聞,許樂摸摸它的腦袋,「你那天看到啥了」?這條狗又回去趴着了。

「哎,要是小白在就好了,他就知道我說啥了」!許樂腹誹著真笨啊!

他站在廟門口,想着那老頭上廁所,他順着這條路往廟門的左邊轉彎,走到廟的左側,確實有個廁所,然後看着前面的那片樹林,在白光如晝中那條盤在樹林里的綠色大蛇,許樂就好像是看着青姐,她往前走了走,走到那片樹林里,摸著一顆顆的樹,然後放在鼻子上聞着,好像是有些味道,但不是特別的重!

看着有些樹皮好像是被蹭掉了一樣,露出白色的茬口,是新的茬口,這說明確實盤在樹上的,憑着那巨大的身軀裹在上面不直接斷了就不錯了!

許樂撿起來幾片柏樹的樹皮,和其他不同樹種的樹皮,都是新的,被雨水沖刷的很白,許樂分別聞了聞,這幾塊掉落下的樹皮的味道還稍微弄了一點,他直接塞在了包里,然後又走回到廟門口,想着那個夏理老頭倒在這裏,然後巴仁老頭出來把他抱回去,他順着就走了進去。

旁邊有個住人的屋子,鎖著門,應該就是二人住的,然後他走到廟的正殿裏面,沒什麼,就是一座大禹端坐的塑像,手中握著耒耜,沒好看的,不過比黃帝強點,這一看就是練功不刻苦啊,沒工夫練功光挖河道了!

許樂腹誹歸腹誹,還是恭恭敬敬的鞠了三個躬,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接着他向上走去,在大概整座山最高處的地方,能看到一塊石頭,垂立了,肚子的下部分顯得很大,賞面好像是個人形,從遠處看好像是一個懷孕的女子,這就是望夫石,為什麼大禹的兒子叫「啟」,就是把變成石頭的塗山女而打開了取出的兒子,那是不是就是今天的剖腹產啊?許樂想到,所謂啟,本身就是從戶從口,言外之意就是是從身體里開個口子拿出東西的意思!

那就是說塗山氏難產,然後開刀取出了「啟」,所謂的成了一塊石頭也就是死了,手術水平不成,光把小孩弄出來了,大人沒保住?

還有就是那個巴仁老頭說的,是禹後來了之後才有的塗山氏,之前是沒有的,塗山也不存在,原來就是一座荊山,被大禹給劈開了,為什麼要劈開,從旁邊繞過去不是挺好嗎?

塗山氏應該來源於青丘氏,青丘氏姓姬,姬又來自於伏羲之後,那就是和黃帝一樣取自姬水,那也就是說是從西邊來的,然後到了東邊,那現在就有了問題了,兩個塗山可以考慮,一個是在贛州省,一個是在齊魯的巨野、菏澤了,但是青丘又很能在這,為什麼塗山氏非要到這裏呢,而大禹劈山導淮到底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疑惑是被人引導的呢?

他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一點什麼!

塗山氏來自於青丘氏,青丘氏九尾魅惑天人啊,那大禹是被魅惑的嗎,可是塗山氏為何要魅惑大禹劈山導淮呢,劈山的原因是啥,這個最主要!

這個地方是大禹他祖爺爺幹掉蚩尤的地方,難道塗山氏和蚩尤有什麼關係嗎?

塗山氏和蚩尤至少差了好幾輩呢啊,而且蚩尤姓姜啊,塗山氏是姓姬啊,姬姜通婚很普遍,難道塗山氏是蚩尤的後代?

許樂想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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