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三象聖意灌注體

152.三象聖意灌注體

「他還是出來了,哎」,有個聲音說道。

「完了,偉大的玄祖的佈局好像是廢了」!

「還有後手呢,呵呵」

「小傢伙,那我們就陪着你玩」

「鳳凰血啊,這個世界最後的鳳凰血啊,沒了」!

「九環禪杖,九龍現世,我佛派至寶出世,給我找」!

「偉大的戰勝,請賜予我力量,就讓我這世間最後的力量重聚我手,為您征戰四方吧」,遠方西南毛寨最高峰的一個人影沖着月亮高聲的喊著。

各地不同的秘地的信息相互的交流着!

「我都已經快二百歲了,我太年輕了,我這半年光見證歷史了啊,哎」!

「老祖,我們是不是錯了,浩兒真的不知道啊,他什麼都不知道啊」,南方屈子廟,一個中年男子跪在一座塑像前面。

「沒有什麼錯不錯,做了就是選擇了,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清,你是害怕了嗎」?一陣老嫗的笑聲傳了出來!

塗山,突然下起了雨,越來越大,瞬間瓢潑大雨,許樂前面站着的那個池子立刻就眼看着被灌滿了一樣!

許樂三步並做兩步,沒用一兩分鐘就憑着之前的感覺到了禹皇廟,那個望夫石誰給重新弄了一個?

那石頭腦袋呢,冒血的啥玩意不會都被我吸收了吧,那腦袋咋沒的,血我知道可能被我吸收了,那是否是被關山給收了嗎?

他光着身子,看條狗在外面看着野人一樣的許樂汪汪叫了兩聲!

許樂笑了笑,嚇得那狗鑽進了窩裏!

小白在東山頂嗷嗷的叫着,歡快的跑着,一路跑到了院子裏撞了撞門,然後又跑到了村子裏惹著全村的雞飛狗跳,然後跑到養殖場讓小黑和小花帶着一群豬跑步。

許樂進了禹皇廟,看着禹皇的塑像有點害怕,你可千萬別塌了啊,千萬別碎啊,我沒穿衣服都是你害得,也不是我想褻瀆你啊,他看着禹皇好像有點鬧心事的那塑像好像頭疼,別,別,咔的一聲禹皇塑像從頭到底裂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這樣,哎!

許樂撿起來禹皇頭上鑲嵌的一塊小圓鏡,裂了兩半,拿起來一看自己,「次奧,這是誰,是嗎」?

許樂手一抖,鏡子面給扔了出去!

雖后又撿了起來,再看了看,「我說你為啥塌呢,嫉妒,對,就是嫉妒,太帥了啊」!

鏡子裏的許樂頭髮得有小四五十公分的樣子了,蓋住了肩膀和大椎穴下面,渾身光溜溜的背着個包,鬍子都得有兩三公分的樣子了,一臉的滄桑感,之前的稚嫩全無,那深邃的目光,憂鬱的氣質,一股攝人心魄的冷色瀰漫在臉頰!

現在真的至少已經得有三十歲的樣子了,許樂覺得自己得有三千年,甚至是五千年的時光穿梭感!

禹皇啊,禹皇,你這是乾的啥事兒啊,這是不是你乾的啊!

他現在有塑像破碎恐懼症!

他打開包,看了看,翻了翻,還好,居然都在,隨後拿出一身黑衣服,放在屋子裏,然後自己光溜溜的跑到院子裏,天上下的雨沖刷在許樂的身上,渾身黑乎乎的,都是粘稠的東西,許樂從地上抓起一把碎石一樣的東西,在渾身蹭了蹭,還好,皮膚居然沒有任何的感覺!

洗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最後回到屋裏,渾身抖了抖,晾了一會,好像幹了許多,隨後把內衣、外衣都穿上,沒鞋了,只能是赤着腳了,也成!

夜晚的卓瑪睡得非常香甜,從來沒有過的香甜,她在睡夢中就好像看到那個背影在一點點的轉過身來看着自己,好像對自己說着什麼,夢中的卓瑪笑的很燦爛很甜蜜!

許樂找了一個乾的地方坐了下來,然後打開本子,愣了半天,今天是幾號了?

自己這最後一天是九月十五日,現在是幾號啊,過去幾天了,期刊發沒發啊?

最主要的是我的工資發了沒有?不會還沒到發工資的日子吧?

我的萬元戶咋樣了,是不是我被騙了啊?

許樂也沒有寫日氣,在畫着導圖,那是鳳凰血嗎,蚩尤被斬殺在這裏,有人準備復活蚩尤嗎?塗山女到底是啥意思,哪頭的,幫着誰啊,你幫着蚩尤咋還給大禹生孩子啊?生孩子被發現了,然後被人給弄死了嗎?那大禹幹嘛的,被迷惑了破壞了計劃還是被引誘的執行了計劃?

黃帝知道嗎?保准不知道啊!要知道他還不幹絕了蚩尤的血脈嗎?

那是誰,黃帝媳婦?不會吧?哪個媳婦和蚩尤私通,卧槽得嘞,這黃帝不成啊,你都喂不飽自家人啊!這蚩尤厲害啊,都打入到敵人內部核心層了啊,強者風範啊!

「姘是誰啊,黃帝有個媳婦叫姘嗎,哪個叫姘啊,姘給拉的線嗎,所以後來叫姘頭」?

不對,許樂突然覺得不對,頓時他對蚩尤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天啊,我明白了,我知道這姘是誰了?這是膜母啊!

他說黃帝老兒美醜不分,那黃帝娶得最丑的是膜母啊,難道在蚩尤的眼裏,膜母才是最美麗的,所以再替膜母打抱不平,從而一怒為紅顏,拔兵大舉進犯黃帝?而膜母勸說他不要為了自己而打黃帝,從而讓膜母為難?膜母不是號稱賢德之女嗎,居然還有這故事?

佩服啊佩服!

他對蚩尤的審美水平保持極高的敬仰和由衷的佩服,更對膜母勇於打破男權統治尋求自己的幸福孫感動,更是能夠深深地為夾在中間的膜母那種左右為難而理解,所以她卻說蚩尤別來,但是蚩尤一怒為紅顏,最終卻落得如此下場,現在對蚩尤的精神許樂真的是從內心感動,偶像啊!我也要像你一樣,去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為了自己所愛的人!

以後睡要敢在我面前說蚩尤的壞話我捶不死他,這樣一個不以顏值為標準選擇愛人;一個敢真正為自己所愛的人去戰鬥的男人那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啊!

這才是真正的愛情!世間最偉大的愛情莫過於一個王為了另一個王的丑妻去戰鬥,其他的所謂世界性的愛情再大的悲劇也不過是郎才女貌,只有蚩尤和嫫母的愛情是真正的愛,是真正的情,是超越了山海的情懷,是超越了人類低級趣味的情懷!

自己以前對蚩尤有太多的誤解,為自己之前的誤解而感到深深的內疚,許樂陷入了巨大的悲憤之中,對不起了,前輩,許樂都被自己所想的給深深地打動了!

這是真正跨越山海的情啊,我之前寫的那篇文章不好,我回去得改!

許樂這麼一想,嗯,這就完全對了,只有膜母這個枕邊人才能影響黃帝,也才能偷偷摸摸的保留着蚩尤的血脈,當時她保准勸說黃帝算了,就別打了,沒想到黃帝不是一個妻管嚴啊,直接就把對面的蚩尤給廢了啊!

那後來的塗山氏和大禹咋回事?

啊,不會吧,這塗山氏不會是膜母和蚩尤的後代吧?

我次奧得累,這...這...許樂的圖畫不下去了!

嗯?不對啊,自己這想法怎麼有點不清純啊,這是受了誰的影響,是蚩尤的血脈還是鳳凰的血脈?鳳凰不是都挺高傲的嗎,居然還這麼風騷嗎?

許樂先把圖畫了一下,畫完圖,許樂樂了,每個名字後面都是問號?

次奧得累,我這等於白乾啊,沒有確定的,都是未知數啊!

而且,我咋老是想說髒話罵人啊,蚩尤咋這德行啊,是這麼多年憋的嗎?就跟青姐似的?嗯,很有可能!

雨慢慢的小了,到了後來就是哩哩啦啦的,一點點的烏雲散去,遠處東邊好像慢慢的散開了天,有了亮色,又坐了一會,得找個問問,嗯?晚上我做夢了嗎,怎麼會有師兄的聲音啊,難道才過去一天,師兄還沒走,還在找我嗎?我是不是在做夢啊?

手錶廢了,都長銹了,徹底不成了,他感覺應該四點半了,怎麼還沒有亮,又過了一會,差不多得五點了吧,他的生物鐘還在!

隨後,他背着包走了出去,站在一處山坡的頂部,面向東方,太陽沒出來,這得到了秋天了吧,許樂想了想,天啊!

他行功從任脈底部海底開始,一股強大的熱浪從底下沖了上來,好燙啊,麻酥酥的感覺,好像有點想噓噓的感覺啊,呻吟了一聲!隨後熱浪從底下一直向上到了頭頂百匯像被火燒了似的,在從上到下穿過督脈,冷熱交匯還好舒服了一些,就這樣他轉了五個大周天,最後努力了半天也達不到六轉,剛第一天不着急先適應適應,而且通過運轉之後,發現自己本身的血脈還有黃帝那邊的血脈還有蚩尤的以及一些雜血,甚至不排除鳳凰的血液都好像被燃燒起來慢慢的在融合,但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啊!

許樂有點明白了,這不會是讓自己把青龍白虎玄武和朱雀都找全吧,鳳凰代替了朱雀絕對沒問題,並且有形有血!那青龍和玄武有形無血;這玄武在哪啊,別說血了,連形狀都沒有啊!

然後再把五行怎麼辦啊,自己都突破四轉了,是有力無實質需要補課啊!那五行咋修鍊?

隨後他把整套的拳術都打了一遍,沒用任何力氣,但是卻虎虎生風,有山林虎嘯一般!

不對,不會這裏的青龍白虎石是上古神物所化被我把精氣神吸收了吧?那是不是白狐洞也真的有東西啊?

我得去看看!

許樂現在山坡懸崖邊看了看四周想了想地圖,回憶了一下白狐洞的位置,隨後福由心至的感覺,突然縱身向著山崖下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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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路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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