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英年早逝掉坑裏

154.英年早逝掉坑裏

許樂在山間轉悠了一圈,看了看泉水和井水,發現怎麼少了這麼多啊,如果他知道這是昨天開始恢復的,就不這麼奇怪了!

又想了想,我昨天保準是做夢了,師兄應該已經走了,現在都已經到了秋天了,我也得趕緊回去了,爸媽是不是以為我都不在了啊,完了,我的工資應該沒了,我的萬元戶的夢想已經泡湯了吧?

齊國成,等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正在和綺羅一起吃飯的齊國成,打了一個噴嚏,直接噴在了綺羅的手上,他立刻拿起紙巾,抓着綺羅的手給擦了起來,孟綺羅的臉緋紅,也沒有拒絕,國成擦完了之後就好像是忘了放下似的,心臟跳的厲害!

我居然在握著一個女子,一個如此美貌女子的手,師叔,是你嗎,一定是你在咒我吧?啊,師叔我不放想放下啊!

「是師叔在罵我,你別怪我啊」!他還是戀戀不捨的放了下來,反手被孟綺羅握在了手裏!

「要麼就大大方方的,幹嘛非得找許樂的說辭啊」!孟綺羅渾身發燙,臉發紅,卻死活不放齊國成的手,國成一下有點亂了,我這太快了吧?那我要是把師叔給氣死了怎麼辦?不對,師叔已經死了,我這是繼承他的意志!

許樂打了一個噴嚏,「齊國成,一定是你咒我吧,看我回去不錘死你,小樣,除非你給我找個師侄媳婦,否則你死定了,不過你的難度太大還是等着我錘死你吧」?

齊國成又打了一個噴嚏,「又是師叔,綺羅,哎,算了,不說了,師叔沒這命了,哎」!

「啊?啥意思」?孟綺羅的八卦特徵上來了!

「沒事的,師叔對女性不感興趣」,頓時覺得不對,「他對男的也不感興趣,他只對自己感興趣」!

「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說啊,這是我藏在心中最大的秘密了,可憋死我了」!

「不會啊,看着許樂長得那麼帥,怎麼能不喜歡女人呢」?綺羅很憂鬱的想到,哎,之前自己本來還有想法呢,原來是這樣啊,心裏也就釋懷了!

許樂連着打了兩個噴嚏,「齊國成,你厲害啊,居然還合起伙來詛咒我,你這次真的死定了,除非給我弄個師徒孫來」,許樂把條件又加重了一層!

「不成,我得去那個禹皇廟看看,那個老頭含啊的是不是巴仁啊,另外我覺得禹皇手裏那玩意挺好,應該有年頭了」!

許樂又回了禹皇廟,發現沒人啊,那老頭沒回來?又去禹皇塑像看了看,從一塊紅布上扯下來一根紅布條,然後把自己的頭髮在後面給系了一下,然後把禹皇拿着的耒耜拿在手裏,很有感覺,他把自己的華捲軸放入了書包里,左手拿着耒耜,右手拿着禪杖,就像山下走去!

大早上的還有來遛彎的?人不少啊,而且看着一兩個年輕人的造型怎麼有點眼熟啊,這是什麼情況?

許樂走到進山口的時候,看見兩個老頭好像是看門的,不是夏理和巴仁,他就這麼走了出去,也沒問啥!

「哎,看看這些年輕人穿衣服啊,這都是啥跟啥啊」?

「你看看,這都是挖墳的,而且都是光明正大挖墳的啊」!

嗯,啥情況,許樂沒明白!

「嗯,你看那個年輕人手裏拿着的是不是有點眼熟啊」?一個老頭說道。

「對啊,好像上面禹皇殿的啊,趕緊去追」,等他們想起追的時候已經看不到許樂了,許樂已經過了橋!

看着橋這邊靠近禹會村的地方,許樂愣了!

咋回事,怎麼都是被大架子,然後用大的塑料布和展布給當上了啊!

而且看到好幾個年輕人的衣服怎麼都跟自己之前的服飾差不多啊,還有一兩個拿着禪杖的,什麼情況?

只不過自己衣服是黑色的,他們都是白色的,並且好像都留着頭髮啊,這是幹嘛?

草死不累?

不對,不對,是「考斯普雷」?

許樂心裏暗暗的給蚩尤畫着圈圈叉叉!

突然,有好幾個年輕人看到許樂,都愣了!許樂也愣了,看了看自己,沒啥啊?

突然一個年輕人走了上來,「兄弟,你這個造型好,這頭髮養了多長時間啊」?

「還有這鬍子」!

「還有這為啥不穿鞋啊,是不是感覺更有個性啊」!

「你真厲害,別人都想着穿白,你立刻來個黑的,有創意啊」!

「對了,兄弟,你看看我的這個禪杖,怎麼樣」?

許樂一臉懵逼,你們這是幹啥?

還有人上來就拿許樂的禪杖,一下沒拿起來,「我次奧,兄弟,你這個禪杖有意思啊,我們都是木頭做的,你怎麼拿個鐵的啊,你裝的真像啊」!

「還有你這個鏟子很有個性啊」!一個個圍過來品評著許樂的造型!

「別傻波一了,那叫耒耜,是大禹爺的工具,這位兄弟有創意啊,在咱們禹墟你這個造型是最具創造性和天然的合拍性」!

「啥,禹墟」?許樂徹底蒙了,自己這是多少年才出來嗎?

「對啊,你是哪個隊的啊,晚上一塊喝酒聊聊,跟你學習學習造型,都是一幫男人,等會我雙肥市,就你這造型往大學門口一站,那得嘩啦嘩啦的妹子撲過來」!

「對了,兄弟,你叫啥啊」?一個年輕人終於問起了正事兒。

許樂嚴肅的說道,「我姓許,號不裂」!

「哦,我次奧,你和許樂是同姓啊」!

「啊,你們認識許樂嗎?你們都在這幹嘛呢」?許樂問道!

「兄弟,你不是這的吧」?有個人的保密性特彆強,一聽許樂的話就知道錯了,立刻招呼其他人,「對不起了,兄弟,國家機密,再見」!烏央一下,一幫人走了!

聽了半天,就聽見「禹墟」、「許樂」,還有這個造型感覺到熟悉,咋叫「禹墟」呢?為什麼不叫「許墟呢」?這是誰起的破名,我是第一個發現的啊,這是誰霸佔我的功勞啊,師兄也真是的,我讓你挖你不挖,現在功勞沒了吧,哎,算了,都是為了國家,不成,我是專業的挖坑人員啊,我得去看看!

許樂看了看周邊好像沒人,他悄悄地撕了一個口子就鑽了進去!

裏面得有上千人啊,趁著天涼快,在清理著東西,看着中間的那個枱子,啊,不對啊,我來的時候咋沒有啊?

好多的年輕人,怎麼都是自己之前的服飾啊,這到底是咋回事?

有些人看到許樂只是疑惑,更多的是感興趣他的造型,還誇獎了他幾句!

許樂站在一個犄角旮旯的地方,靜靜地聽着大家在聊天,突然許樂聽到一句話:「我覺得培教授挺可憐的」!

嗯?培教授,不會是師兄吧,師兄咋了?難道師兄真的在這裏?許樂聽高興!

「是啊,培教授一直都不相信,你看還得工作還得找人,一直都快瘋了一樣,誰要是說別找了,他就跟誰急」!

「都已經打了兩三次了,最後大家也都念着他是救人心切,而且歲數這麼大了,就算了,他罵的有時候也確實難聽,但是心情可以理解,自己師弟要是死了,沒有看到屍體也不相信啊」!

「對,你說的對,多理解理解吧」!

師兄哪個師弟死了,我的師兄有死的了?許樂琢磨著,那我得趕緊回去看看啊,都沒趕上祭拜,到時候得多出點錢,對了,我的錢呢,他翻了翻包,還好,錢都還在!

突然又聽到有些人說道:「這許樂真的挺可惜的啊」!

「是啊,這才叫真正的英年早逝呢啊」!

等等,許樂,有點懵了,師兄的師弟死了,還死不見屍;這又說我挺可惜的,英年早逝,合著這是說我死了嗎?

「哎,這都多長時間了,從挖掘到現在都快三個月了,這到現在都沒找到屍體,你說着培教授還抱着希望呢,老頭都給熬得受了多少啊,我聽說有時候培教授晚上都自己偷偷的哭,有好幾次把旁邊的人都給哭醒了」!

「算了,多理解理解吧,你沒看只有千教授敢上前說話嗎,千教授也不容易,還得替他照顧著一攤子事兒,而且我發現千教授對許樂也挺佩服的,言必稱許樂,都死人了,還稱呼啥啊」!

許樂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已經沒有眼淚了,再悲哀也流不淚水了!

他想哭的,但是哭不出來,心裏很悲痛,尤其是聽說師兄的事情!

那自己的工資、萬元戶都完了,爸媽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不在的消息了,他們現在啥樣?許樂蹲了下來,抱着頭,不敢想像!

那兩位先生呢?

我再也看不見她了吧,她也永遠不會知道了吧?

許樂蹲了會,站起身,看着那個祭台似的東西,往左右兩邊看了看,又想了想地圖,然後走到一個中年人的旁邊,沖着那個人說道,「大哥,你能幫我找一下培教授嗎,我有重大發現需要向他彙報」!

那個中年人看了看許樂,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麼多人啊,就你這個打扮還想那麼回事,還知道手裏拿着個耒耜,有點大禹爺的樣子,還真是三過家門而不入啊,看着鬍子拉碴的,累的得多少天沒刮鬍子了啊,也得注意點形象啊」!

中年人笑呵呵的說着,「走,我帶着你過去吧,別屁大點事兒就當成天大的事兒,培教授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前天就跟家裏有人不成一樣直接回了京都,昨天上午又回來了,看着臉色好點,但是還是為他師弟的事兒着急呢,你自己說話小心點啊」!

「嗯」,許樂答應着,前天就跟家裏有人不成一樣直接回了京都,昨天上午又回來了,看着臉色好點?這是啥意思,師兄的父母有事,不對,師兄的父母不在京都啊?啊,不會是先生吧,許樂一下急了,等會,那昨天又回來了,臉色好點,那是沒事兒了?吃了大力丸嗎,別吃多了啊,否則吃了更會出事兒了,許樂這一小段路啊走得那叫一個百轉千回啊!

突然,許樂看到前面有個特別大的坑,,深應該不深,也就是一米多,但是面積比較大,坑邊上有個老人在那蹲著、看着、指揮着,那身影顯得很蕭索,有一種老去的暮氣沉沉的感覺,被清晨的陽光照射卻沒有那種朝氣!

他止住了腳步,看着那個背影,心裏很悲傷,低低地叫了一聲,「師兄」!

那面向著坑蹲在坑邊上的老人就像是不可思議一樣,想要站起來朝後看看,他不敢相信那叫聲,哐當一下,撲進了坑道里!

從坑道里傳出來哈哈大笑聲,「許樂,許樂,是你嗎」?

坑裏面的一幫人去扶培教授,卻看見培教授更瘋了一樣,把旁邊的人扒拉開,自己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就看見一個身影一下跳到了坑裏!

那個身影一下就把培教授給抱住了,「師兄,是我,是我」!許樂哽咽著!

「我是不是在做夢,許樂,你打我,你快點打我,我是不是在做夢啊」,培忠張就跟不敢相信一樣,又怕是那天清晨跟做夢一樣!

「師兄,真的是我啊,不是做夢,不是做夢啊」!

培忠張抱着許樂嗚嗚的哭了起來,旁邊的好多人也都流淚了,還有一些可能是女同學,來支援的女同學還有其他的研究所的女性,都哇哇的哭了,他們太知道培教授這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了!

「許樂,你知道嗎,先生想死你了啊,許樂,你可不能再跑了啊」!培教授一邊哭着一邊說着,絲毫不像是六十多歲的老頭一樣,隨後一下趴在許樂的懷了暈了過去!

大家都有點慌了,「咋回事」?旁邊有個老人跑了過來,是千博利千教授!

「千師兄,是我,許樂」!許樂說完,就聽見千博利好像砰的一下栽倒在地上,被人趕緊扶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就往坑邊跑!

許樂讓大家讓一讓,他將師兄輕輕地放在地上,然後把手腳給捋平了,把頭稍微往左側傾斜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掐著人中,許樂的輕輕地他自己不敢想像,所以只能使用自己所理解的輕輕地,不一會培教授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抱着許樂的大腿!

許樂用手給師兄捋著前胸,從檀中開始到心臟順着往下到小腹,手中的熱浪隨着進入師兄體內,師兄的起色好了許多,然後許樂又把師兄給扶了起來,從後背的屁股上面開始往上捋將陽氣打進身體一些,形成了交互循環,師兄的臉色慢慢地變紅,渾身有一些臭烘烘的氣味發出,滲出了一些黑色的渣滓!

然後把師兄給扶了起來!

「許樂啊,哎,你不知道你師兄這四個月啊,是咋過來的啊,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啊,哎,你啊,行了,不說了,你回來就好了,來,來,都上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

許樂扶著師兄走上了坑道上面,一下蜂擁過來得有好幾百人!

嗯?那不是華教授,他在這幹嘛呢,這些人都幹嘛呢?怎麼好多人都拿着期刊雜誌幹嘛啊?

還有怎麼旁邊這些女神都這種眼神看着我啊?

我告訴你們,蚩尤,是我的偶像啊!

許樂一直握著師兄的手,師兄還有些不敢相信一樣,死活攥著許樂的手,一會摸摸許樂的胳膊,一會輕輕地拍一下許樂的前胸,硬邦邦的,嗯,沒錯,不敢用拳頭,否則又該骨折錯位了!

笑的合不攏嘴,跟小孩一樣!

「來,來,大家都過來」,千博利把師兄和許樂叫到了祭台上,那最高,還有花教授也跟着!

千博利把許樂給拉到最前面,許樂這穿着打扮和頭髮還有鬍子拉碴的樣子以及拿着耒耜就跟大禹爺站在祭台一樣,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許樂,就是我們禹會村遺址的發現者,沒有許樂的理論指導和發現,我們就不可能這麼早能夠發現這個遺址,我相信這個遺址的重要性大家都很清楚了我就不多說了,我希望你們都能像許樂一樣,為了遺址挖掘和探測,他一直都在外面辛苦的尋找,看看這頭髮、鬍子和這耒耜都是多少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你們知道嗎,一個人的成功絕不是簡簡單單的想像,一定是經過長時間的探索和努力,希望各位年輕人一定要學習許樂這種為國獻身的精神」!

下面是一陣陣掌聲啊,終於看見活人了啊!

「許樂,你好帥啊,給我簽個名吧」

「許樂,給我簽個名,就在胸前」!

嗯,什麼情況,哦,是男的,許樂鬆了一口氣!

「許樂,給我也簽在胸部,以後這個地方就是你的了,我男人都不能動」,許樂特想說,大媽,您湊什麼熱鬧啊!

幾個女學生和青年女研究人員就要往上來,被千博利攔了下去,他們幾個人趕緊走了下去,這個祭台可是重要的遺址啊,只不過是因為許樂出現了激動才站一會,否則誰敢?

一下許樂就被包圍了,就連手拉着許樂的培忠張也被圍在了一起,一堆大姑娘小媳婦啊!

「別拽我,別掐我,我是怕你們疼」,許樂嗷嗷的叫着,看着舉到自己眼前的期刊,《文史研究》,我說呢,這照片,太帥了,但是,明顯不如現在,那個時候還有一種稚嫩,看看現在還有一種滄桑感,氣質,重要的是氣質,以前只是帥,現在是既帥還有氣質,歷史的厚重感,不成,回去得重新照,哎,算了!

「各位」,許樂稍微聚了聚氣,「這樣,請大家將所有的期刊都放在你們手上,加個小紙條寫上你們的名字,然後統一交給這位大哥」,許樂指了一下剛才領着自己來的那個中年人!

「等收集完了,我統一一起簽,謝謝啊!不過,我只簽在書本上啊!我簽名是感謝大家為禹會村遺址的付出,更是感謝大家這段時間對我師兄和各位專家教授的支持,我也感謝大家這段時間對我師兄的包容,因為我的緣故,我師兄這段時間可能有脾氣不好的時候,我希望大家能夠理解原諒,我在這裏向大家說聲謝謝了」!

隨後,許樂向著大家深深地一鞠躬,尤其是朝着千博利!

「千教授,以後我就叫你千師兄了,真的,不管別人怎麼說,你同樣是我師兄,我也感謝您」,許樂給千博利也深深地鞠了一躬,千師兄也是流下了眼淚,這段時間自己不比培忠張容易啊,能夠獲得許樂的認可就夠了!

「好,那我也以有你這麼一個師弟而自豪」!

「嗯,不對啊,我咋是副研究員了啊」?許樂看了一眼,沒問出來,等回頭再說!

許樂聽見有人說「我次奧,這就是許樂啊,這就是原版啊,看看,看看人家的服飾造型,又變了,不成,咱們也得趕緊推陳出新,一定要超越原版」!

大家哄堂大笑起來!

大家鬧了一會,隨後許樂問師兄和千師兄都住在哪裏,就在村子裏面租了很多的房子,許樂隨後和那位中年大哥說等收集完了送到培教授住的地方,他和師兄、千師兄,也叫上了華教授一起去師兄住的地方!

大家隨後散開各干各的事情,那個中年大哥高高興興的收著《文史研究》的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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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路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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