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起死回生論禹墟

155.起死回生論禹墟

到了培忠張住的地方,對了好多瓶瓶罐罐的東西,上面都貼著編號和名字啥的,大家都坐了下來,華教授出去叫秦學禮教授去了!

「師兄,對不起啊」!許樂站起來給兩位師兄深深地鞠了一躬,看着他們消瘦的妙容和那血絲佈滿的眼睛,許樂有一種自責!

「行了,別廢話了,你這一回來,忠張啥事兒都沒了」!千博利說道。

「嗯,行了,沒事兒了,沒事兒了,我怕對不起先生啊」,師兄又有點哽咽了!

許樂趕緊把話岔開,「師兄,這是咋回事啊」?

「啊,你不知道嗎?」千博利說到:

「這都是你的理論指導啊,你那天不是跟你師兄說挖這嗎,後來還跟我們倆說挖這,你不見得第二天,你師兄說你給他託夢說有東西,一定要讓他挖,你是不是在旁邊跟他說的啊,你是不是有事兒啊,許樂」?千博利說到。

許樂明白了,啥么啊的託夢啊,我那會直接就被乾死過去了,應該是師兄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自己想的,害怕對不起自己,也知道自己惦記這個地方,所以才發現的,不對啊,那咋發現的啊?

「你在夜裏跟我說完之後,我就睡不着了,我去就去村裏轉悠,突然我就發現了一個大土枱子,就是那個祭台,我就想着你說的,問有啥情況,他們說這個祭台是新出現的,之前沒有,旁邊還有一些破草木房子還有草木灰、瓶瓶罐罐的都出現了,我立刻就判斷你的理論和意識是對的,這裏真的是有東西,然後我就趕緊叫博利他們來,華教授也來了,大家初步判斷和歷史考古能對上,就上報給宋部和鄧主任了,她們也來過了,還特別指示一直都不放棄的找你,而且鄧主任直接提請你的支撐調整為副研究員,並且一直都給你發着工資呢」!

「哦」,許樂放心了,有工資,挺好!

「許樂,你咋沒穿鞋啊」,大家都沒發現,還是師兄觀察仔細。

「哦,鞋子丟了」!

師兄出去找了一雙老頭鞋,新的,讓許樂穿上了,還成吧,有點頂,不過也成了先湊合著!

「許樂,你先給鄧主任和宋部打個電話吧,另外你們家裏還有你的兩位先生都打個電話報一下平安,兩位先生是知道的,其他人都說的是在南邊工作出差,屬於高度保密,三個月,正好這趕上了三個月,你趕緊打電話說一下」!

許樂先給蘇先生打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傅老師,「老師,是我,許樂」!

「啊?許樂」,傅老師一下哭了!

「老師,您別哭,我沒事的,我沒事兒的,先生呢,我四姐呢」?許樂問道,這個時候培忠張把千博利給拉了出去,倆人在外面抽著煙!

「許樂,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兒就好,謝謝你,許樂,謝謝你」!

「老師,您這說的啥啊,謝我啥啊,我先生呢」?許樂突然好想是感覺到了什麼,是不是前兩天先生出事了,現在是不是好了啊?

「老師,我這一兩天我就回去了,我回去先去看您和先生,我先掛了啊」!

許樂掛了電話就把培忠張給叫了進來,「是不是」?

培忠張嗯了一下,「現在沒事了,都是你的那個葯,許樂,謝謝你」!培忠張要給許樂鞠躬,許樂一把就給托住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和千師兄說話去吧,我給齊先生他們打電話」!

當接到許樂電話的時候,齊先生罵了一句,「兔崽子,以後再敢嚇跑腿不給你打斷了,行了,趕緊給你們家裏打個電話,文昌知道是咋回事,還有國成他們,小一輩的都不太清楚,反正都是告訴他們你出差了」!

隨後陸老師搶過來電話,「許樂啊,你真的沒事吧」?老太太很焦急!

「老師,我沒事的,我這一兩天就回去了,我回去就看您去」!

等媽媽聽到許樂電話的時候倒沒什麼,就是想自己的兒子,告訴他已經發了三個月工資了,都給他存起來了,等著蓋房娶媳婦,媽媽徹底放心了,許樂說道這一兩天就回去了,小白在旁邊汪汪叫,非要聊兩句,電話里小白叫着好像是在抱怨許樂一下,許樂笑着說你聽爸爸媽媽話了嗎,他也是汪汪的叫着!

許樂笑的很開心!

隨後又給馬旭打了一個電話,「天啊,許樂,你到底去幹嗎了啊,我這的期刊都快瘋了啊,那個錢不用了啊,現在三個月已經盈餘十多萬了啊,我先跟你說一下,另外我這邊加了兩個,現在已經五個人了加上苗苗,太火爆了不夠用啊,還有你趕緊得寫東西了啊,你啥時候回來啊」?

馬主編太高興了啊,天啊,許樂終於出現了,再不出現他都要被罵死了,現在大家都在等著許樂的下一篇文章呢,不能老是往後推啊!

「我這一兩天就回去了,我回去后找你,我有個大的想法啊,不過,到時候黑鍋可得你背啊」!許樂笑着說,馬旭直接來了一句「你只要不給我弄個綠帽子,別說黑鍋了,花鍋我都背,只要你趕緊出東西,現在你知道咱們這個房子外面每天那女學生啊,哎呀我的媽啊,我都受不了了,你得悄悄的來,打扮一下,千萬別讓人認出你來啊」!

許樂心想,我現在不用打扮也沒人認得出來!

隨後問道苗苗在嗎,馬旭說在上課呢,回頭他告訴苗苗!

隨後想了想給國成打電話,不對啊,國成沒在家嗎?

「師兄,今天是禮拜幾啊」?

「禮拜六」!

國成在哪啊,這大禮拜六的,沒在家,難道在平峪?這麼敬業嗎?沒聽媽說啊,那就是去干工作了!

苗苗應該是在家呢!

他撥了一個電話,早上八點多,田文昌剛要出門,聽見電話想起了就等了一下,自己愛人接的電話,聽見一聲「師嫂,我師兄在嗎」?聲音有點渾厚了好像,田母沒有聽出來就給了田文昌,不知道是哪個師弟,都是八杆子打不著的!

「師兄,我,許樂」!許樂笑着說道。

「許樂,真的是你,你沒事吧,已經沒事了是嗎」?田文昌也是非常激動,「你給先生打電話了嗎」?

「我剛打完,我就跟你說一聲,師兄,讓你費心了啊」!許樂充滿了歉意,田文昌保准沒少被田苗苗盤問。

「爸,誰啊,是許樂嗎」?田苗苗一下從房間里跑了出來,看見自己父親居然掉了眼淚,有些奇怪,至於嗎?

「許樂,沒事的,以後要是出差這麼長時間提前說一聲啊,行了,你和苗苗聊吧,我上班去了」,師兄把電話交給了苗苗!

「許樂,你真夠可以的啊,這一走都四個月了吧,連個電話也不大啊,你這是沒把咱們同學感情放在心上啊」,苗苗拿許樂打歘玩,心情賊好!

「對了,趙文榮說她們豫州大學邀請你過去講座呢啊,已經說了兩次了,你看着吧,廣然也打電話問你的,還有陳英來也找你的,你趕緊給清凝姐打個電話吧,她現在三頭跑,可累了」!

「咋了啊」?許樂比較納悶!。

「山裏的房子已經開始蓋了,都蓋了差不多三個月了吧,我去看了一次,挺好的,都快完了;然後關爺爺和關奶奶在你們家住;清凝姐在市裏面也弄了一個將近三百平米的玉石店,叫樂清玉坊,是不是你們倆一起搞的啊?所以她現在三個地方跑,每天都問我你啥時候回來」!

許樂有些愣了,她沒有想到清凝真的開幹了,心裏面有點難受,「嗯,我知道了,我這兩天就回去了,等回去再說吧」!

「嗯,你快點回來吧,馬主編都急瘋了找不到你」!

嗯,許樂答應着,「其他的還有嗎」?隨後他問道,聲音有些低沉和期待、忐忑。

苗苗知道他問的是什麼,變得沉默了,「沒有,他們三個都沒有信息過來」!

「哦,我知道了,過兩天等我回去再說吧」!許樂掛了電話。

隨後許樂又給鄧主任打了個電話,鄧主任非常高興,讓他趕緊回來把評議和秘書組接起來,現在是培院長兼任呢,許樂笑着答應着!

又給宋部打電話,宋部連聲誇讚他做得好做得好,趕緊回來彙報一下!

等許樂打完電話,一共四位教授都走了進來,秦學禮走在前面,高興地握著許樂的手!

「許樂啊,咱們這個遺址啊,叫禹墟,墟字啊,能直接叫墟的就是一個商墟啊,你明白地位了吧,這個墟啊還是你這個許的諧音,你知道了吧」?秦教授哈哈的笑着,高興,不管怎麼樣,自己是第一組長啊,這一下自己的壓力就小了很多啊有了這個遺址!

「我簡單的跟你彙報一下現在的情況」,秦教授很謙虛,許樂連說不敢不敢!

「咱們這個遺址經過華教授的探測,基本確定是四千一百年到四千四百年之間,挖掘是千教授,分類是你師兄,我是做史料,華教授做鑒定,現在基本上大面都差不多了,已經初步判定就是大禹會盟的地方,而且時間上下都是差不多的,在探測的合理區間內,你明白什麼意義了嗎」?

最後,秦教授沖着許樂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許樂嚇一跳,「許樂,謝謝你」!

「而且啊,我先要在要求清大史地類的都要研讀你的文章,你將來發表的任何文章都必須要研讀,哈哈」!

「許樂,我跟你說啊,你別看不起我啊」,華教授直接來一句讓許樂懵逼的話,「我沒有啊」!

「我是挺佩服你的,你確實是厲害啊,但是你還得需要我們配合啊,可不能驕傲啊,不過以後要是有機會,你可得第一時間叫上我啊」!華教授原來很幽默啊!

許樂和大家哈哈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許樂回來了就成了,咱們該幹嘛幹嘛去吧。秦教授,您也趕緊告訴一下警武大隊,讓他們別找了,和省裏面的劉省也說一下。讓他們師兄倆好好聊會天,這段時間培院給累的也正好休息休息」!千博利說到,剛要出門,突然看見巴仁老頭沖了進來。

「各位教授,我跟你說一下,我發現了一個情況,有個好像是野人...」,突然,他一眼看見許樂,「對,就是他這樣的野人,不知道是野人還是大黑鳥一下從懸崖邊上掉下去了」!

許樂笑了笑,還真是巴仁!

「巴師傅,您說的是大鳥,我也看見了,我是許樂,讓您費心了這段時間」!

「啊,你是那個小子啊,我都認不出來了啊,你沒事兒吧」?隨後巴仁不敢相信一樣拉着許樂的肩膀看了看,還真是像,咋變了呢,好成熟穩重的樣子啊!

「行,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培院長這段時間太辛苦了,行,你們聊,你們聊,我出去了」!

等大家都走了,許樂看着師兄就是傻傻的笑着看着自己,笑着笑着就哭了!

許樂給師兄擦了擦眼淚,「師兄,真的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沒法跟您說」!

「沒事兒,你啥也不用跟我說,只要你活着回來就成,你問我還信命?我就是信啊,我相信你沒事兒啊,這不就挺好嗎」!師兄笑着說道,那個對自己關心愛護的師兄又回來了!

「師兄,跟我說一下先生是咋回事」?

培師兄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說現在已經穩定了,許樂你真是救了先生啊!這小弟子收到的值啊,培師兄心裏感嘆!

「許樂,我得先去洗個澡,你咋弄的,我渾身臭哄哄的,還有好多東西出來,他們都不好意思說,等我洗完了再說」!

師兄跑出去洗澡了,許樂坐在椅子上傻傻的笑着,活着真好,見到大家真好!

等師兄出來的時候,跟許樂大叫着,「許樂,我咋感覺我年輕了啊」!

「你本來也不老啊」!許樂笑着說。

「你得了吧,我自己老不老,我不知道啊」,他突然有些壞壞的說道,「我感覺我好像又有了那方面的心思啊」?

「哪方面的心思啊」?許樂一愣!

師兄給了許樂一後腦勺,「小屁孩,啥也不懂,都多大了」!

坐下來的師兄很嚴肅的看着許樂,「許樂,我經過這段時間的一些思考啊,我覺得你要定一下你的方向」,師兄確實考慮許樂的事情比較多!

「那個時候不知道你到底啥情況,我就自己胡思亂想,你出來了,那我就說一下,我覺得你最好是把精力放在理論研究和遺址發現、探測確定這一塊,但是呢,各種分類你必須要懂,你可以不幹,但你要明白,誰都騙不了你,這樣就方便你研究的真實性和及時性,明白嗎」?

許樂點點頭,師兄說的對,考古的類別太多了,不可能每一個自己都要會都要乾的!

「然後呢,就是經驗的總結、方法的提煉這是你的重點。至於你說想要就佛道的一些事情以及其他的那是你的興趣隨你,我不多說,但是你自己要想清楚了,考古和歷史是兩個分支,你是腳踏兩隻船還是在一隻上,你只要不背半反師門,你咋學習我都不管,哎,算了,你要不半反之國家我都不管了」!

培師兄知道許樂的研究方向很多,很麻煩,他把條件已經放到快沒邊了!

「這是我的底線啊,也是蘇門的底線啊,其他的你自己把握」!師兄重重的說到。

「行,我知道了師兄,不管我到了哪一步,蘇先生都是我的先生,你培忠張就一直是我的大師兄」!

「好了,過會咱們就開始,我先把這一屋子的東西都跟你說一遍,你把握一下規律,然後到外面的現場去看看,明天你坐最早班的飛機,有人送你,都定好了;然後你也不用回來了,還有多半個月,十二月十五日在京都師範大學召開禹墟命名、研討和新聞發佈會,這個是我們四個人一致確定的,明白嗎?到時候,你保準是要發言的,你自己捋一下思路,另外就是,這個事兒吧我覺得你可以讓老馬好好操作一下啊!」!

自己人就是說的這麼直白!大師兄是個護短的人!

師兄是說干就干,帶着許樂先從自己屋子裏面的東西,一個個的開始說起,他讓許樂一個個的摸一遍,記住特性,許樂對這個有手感啊,第一是摸過,第二他是修氣血的啊,本身就敏之感,最主要的是第三點,他的身軀裏面是有黃帝和蚩尤的氣血啊,尤其是現在還沒有完全融合在一起,他們的氣血非常足,感覺上手非常快,弄得培忠張連呼不可能啊!

到了後來,培忠張把一些東西都去了標籤,讓許樂進行分類和標準判斷,就沒有錯誤的,培忠張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這個師弟以前沒幹過啊!

迅速地帶着他去了現場,在一幫人的圍觀中,許樂進行各種陶器、瓦鬲、瓶罐、三足鼎的分層、分類和時間的大致判斷,然後再讓專業的人來判斷,沒有任何問題!

天啊,旁邊的那些女生更加眼睛冒着星星了,許樂想要走了,有種不好的感覺,主要是因為那些男性的眼光更具有侵略性,更加可怕!

許樂覺得自己掉進了狼窩,有雌的還有雄的,太可怕!

就連千博利和秦教授、華教授在旁邊看着許樂的分類都感嘆不已,這是考古界的天才啊,這才是僅僅半天都不到啊!

「培院啊,你得努力啊,我看不按歲數和入門時間,按照手藝,你這大師兄懸了」,秦教授開着玩笑!

「懸了好,懸了好,這才說明先生教的好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那樣,我這個大師兄更有面子,我寧願給他們年輕的當台階」!培師兄說的很直接!

「各位,聽見了嗎,我師兄還有秦教授他們甘願成為年輕人的台階,只要我們努力,我們一定會站得更高,走得更遠,你們說是不是啊」?許樂沒法跟別人正常交流,他叫人家師兄,誰敢答應,都是小輩,有些都得差了三四代了,哎!

輩分高的都有些寂寞了!

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們五個人在一起,吃完了一起聊天,許樂拿出一個小紙包來,交給華教授,「華教授,拜託您,您能不能幫我測測這個是啥時候的」?許樂又找了一張紙,分了一半給華士仇。

「這個,是對公還是對私」?華教授問道。

許樂想了想,「對私吧」!

「明白了」,這個意思很明顯,錯了也不影響什麼,但是人家的交情給你了,你要是做不好就算了!

「秦教授,問您個事情,您知道上古有個叫姘的嗎,女加一個並」?

「姘?」秦教授一下愣了,這誰起這個名字啊,想了想,「真沒有遇到過」,他又搭了一句,「哪天我好好查查」!

「好嘞,沒事,不着急,您如果萬一碰上跟我說一下就成了」!

「行,我先簽名,簽名完了我有點事兒跟你們說」!

隨後許樂就開始簽名,足足簽了半個多小時,交給了那個姓李的中年人,讓他轉交給大家,並且謝謝這個中年大哥了!

然後許樂對大家說道:「各位教授,這段時間真的辛苦大家了,咱們這個一號工程啊,我覺得這個還真得放在心上,上下兩點一確定就好說多了,但是呢,這個地方啊,我覺得還可以再好好看看,尤其是千師兄這」!

許樂看着千博利說到。

「許樂,你啥意思」?千教授一下站了起來!

許樂也站了起來!

他把書包仍在了師兄的屋裏,拎着禪杖走了出去,後面跟着四個教授,外面呼啦一下看着這五位出來,也都跟着出來了,想看看啥情況!

許樂領着大家一直都到了那些個圍擋的旁邊,然後把門打開!站在天河水的旁邊,讓大家站過來,他們緊貼著天河水這一側,面向著禹會村。

「大家聽我說,然後看我手指的地方啊,我說的可能不對,不過呢,回頭你們可以關注一下」!

許樂說完,手一指塗山,「大家看看塗山,最早塗山是幹嘛的,是啥蚩尤的地方,這是一定的,我告訴大家,這是男人的自尊所造成的的結果,他以為過了河沒事兒了,沒想到黃帝更狠直接殺了過來,作為他的第五代孫子,大禹最希望的是什麼,是把東夷聚攏在一起,哪裏最好,那就是啥蚩尤的地方,因為這是傳統,要在我太太太爺爺戰鬥過的地方宣誓才更有意義,這個呢可以請秦教授回頭論證一下」!

秦學禮聽着不斷的點頭,這個解釋是完全合理的,大家也都認同,男人嗎,都這樣,為了祖宗的榮耀啊!

「然後呢,就出現了誤區了,什麼誤區呢,大家想過嗎,會盟就一定要在高枱子上嗎,所以那個祭台真的是會盟祭祀的地方嗎」?許樂說完之後,大家都愣了!

之前光高興了,高興了三四個月啊,沒有想這個問題啊,對啊,會盟就必須要在高台上嗎?

「如果要是在高台上面,為啥不在塗山上面直接給削平了呢,那不是更加高大威猛嗎」?許樂笑了,大家也都笑了,隨後陷入了沉思。

許樂從一出塗山之後,就想到了老道給的奇門遁甲,他現在發現這老道真不是東西啊,跑得太快了,啥也不說,為啥不跟自己說明白了啊,非得讓自己去看!

「你們看,這裏就是天河,而我們所認為的祭台就離天河幾十米遠,這不符合常理啊,要麼我就在河中間祭拜,要麼我就在中間更加廣闊的地方,為啥,因為人多啊,外一掉進淮河裏呢」?

哈哈,大家笑得更大了,確實也是!

「所以,我判定這不是會盟的地方」,大家哄得一下炸開了,這一下把這三四個月的成績都給抹殺了,也把許樂自己給推翻了啊!

秦教授都有點急了,千博利更不用說了,自己可是辛辛苦苦的挖了將近四個月啊,就被許樂給否了!

「許樂,你說話要講究根據,不能在這裏瞎說啊,你自己的理論你怎麼這樣說呢」,師兄非常生氣,只有華教授沒着急,因為不管怎麼樣,他是科學技術探測和測定,時間上是絕對沒問題的。

「師兄,你們不要着急啊,我沒說我的理論錯誤,我是想說,這不是一個祭台,這應該是一座城池的角城的地基底座」!

「不會吧」?

「真的嗎」?

大家紛紛叫嚷起來!

「我相信,一個祭台的重要意義和一座城的意義哪個大,各位是非常清楚的」!

這一下外面又圍上了許多人,大家都不幹活了,就連那些警武都圍了過來,他們害怕出事!

「秦教授、千師兄、華教授,我可以負責任的說,這個地方應該是這座城的西北角城,順着淮河河邊往下捋應該和前郢村是一條線,然後再向東平行延伸過來,最後是夾在淮河和天河中間一個偏斜的城池,但是這個城池對應着塗山的方嚮應該是一致的,它應該是以塗山作為坐標建造的這樣一座城池,而不是依著兩條河來建造的,這樣才體現大禹以祖宗為中心的目的,這就是真正的朝拜,而不以東夷本地的河流走向也更能顯示出他的地位,否則如果按照本地的方式來做的話那就不是會盟是委曲求全了」!

「老千,真的是這樣嗎」?因為在許樂畫圈的三個點,有兩個是已經明確了的,一個是禹會村,一個是前郢村!

千博利一下愣了,「許樂,你以前來過嗎」?

「千師兄,我要是來過我就不會跑丟了,我這段時間就是嚇跑,我才發現的」!大家一下明白了,這許樂為了這件事情跑了三四個月啊,都非常佩服,這才是新時代社會.主義事業的接班人啊!

「所以,我想說的是,那個祭台再向南部延伸花郢村應該是一道禹城牆」!許樂通過奇門遁甲和老道給的風水的東西結合當地的地形地勢判斷到,但是許樂沒辦法給他們講風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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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路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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