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活久見愛久散嗎

180.活久見愛久散嗎

許樂從科委下樓的時候還被一幫人給圍堵了一番,他看着那些帶眼睛的突然想到了,是不是這裏的人計算機都非常厲害啊,能夠破解那個相機啊,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不知道裏面是啥東西,真要是有啥事兒不好說,真煩!

許樂稍微用了點力氣,大家都感覺被啥東西當着,許樂快速的走了出去!

那個小警武已經換崗了,但是看到許樂居然啪的一個敬禮,很嚴肅,說了一句話「感謝領導」!

許樂揮手笑了一下,「再見」!

不到五公里的距離,許樂以龜速一樣終於在二十分鐘內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到了已經五點半了,中間還買了一個不到五十塊錢的黑皮子的錢包,兩折帶夾層的,可以放卡和證件。大家居然都在除了霍清凝和苗苗,看到許樂回來,大家都很高興,許樂沒有上樓,就坐在底下,沖着馬旭說道:「馬主編,給我介紹一下三位同事吧,這幾次回來都太着急,一直沒有給我介紹呢」?

馬旭給許樂介紹了一下,分別稱呼是張姐、李姐、趙姐,許樂一一握了一下手,然後把馬旭叫到了樓上。

「怎麼還不下班啊,都五點半了」?許樂比較納悶!

「我下午回來和她們說了,咱們不準備被併入到華科院了,自負盈虧,多干多得,還有就是基金會的事情我也說了,大家都非常感動,正在整理資料,現在都積極性非常高」!馬旭笑着說道。

「哦,明白了,馬哥,我覺得呢,你想一下公司的事情吧,如果單獨發展可能還是需要一家公司的,把人員各類附加費用給辦好了,省的後顧之憂」!

他想了想問道,「馬哥,我問你個事兒,你說為什麼明明是某些部門的事情,卻要被另外一個部門拿走主導啊」?

馬旭想了想,他也聽說了一些事情,做這個期刊的怎麼可能不了解一些事情呢?

「我聽到的小道消息啊,或者說是傳言,我姑且說只你姑且聽之」,馬旭還是認真的說道。

「嗯,你說吧」!

「有些人呢,到現在還沒有轉變過來思想,現在已經進入了雙軌制,有些人還在過去的單軌上跑着,不是左就是右,那怎麼成啊,你說是吧?你別看我是搞歷史的,但是我知道歷史是幹嘛用的,歷史不是為了過去而是為了現在和未來啊」!

許樂看了看馬旭,笑了笑,點了點頭!

「而有些人呢,純粹是抱着歷史就是歷史,根本不抬頭啊,不成的」!

「嗯,是,我一直都強調一件事情,歷史是當代表述,跟你說的一樣」!

馬旭愣了一下,想了想,激動地說道:「許樂,你能把這句話寫一下嗎」?

「啥意思」?

「我覺得這句話說的特別好,特別準確,『歷史的當代表述盡在《文史研究》』!」,他揮舞着手,「這就是我們的宣傳口號,老人家為什麼打了勝仗,重要的一點不就是口號一定要響亮嗎,簡短,誰都能記得住還能很好理解,我覺得歷史是當代表述就非常好」,他想了想,「而且,我想你把這個題目展開一下,給大家普及一下,真的,我們研究歷史都不知道目的是啥,這就是為啥有些人根本就看不上那邊的原因」!

「許樂,你寫毛筆字咋樣啊」?

「你啥意思,你別給我出餿主意啊」!

許樂的備份太高,和馬旭他們說話根本就沒有什麼恭敬,不是不尊重人就是很隨意。

「我覺得恰恰是你自己的字才最有意義,怎麼樣,給來一幅字唄」!

看着馬旭有點死皮賴臉的樣子,許樂笑了,「馬哥,要不咱們找官大的」?許樂眨了眨眼!

「沒意思,我覺得誰寫都不如你寫」!馬旭是一根筋,要不也不會自己跑了!

「馬哥,盈利怎麼樣,別太難了,不成你就說」!許樂知道後面的事情還有很多!

「許樂,咱們四個月,我也不跟你賣關子,你猜猜賺了多少錢,小十萬了,這是都扣除了工資什麼的啊,實打實的,好多想找做宣傳的,我都沒敢,我得等你確定才成,國成也說了,這個是和我們的定位有關聯才可以,不能什麼廣告宣傳都要的」!

許樂點點頭,這是對的,否則就亂了套了!

「等周六,國成回來的時候,叫着正龍,還有你、我、清凝、苗苗一起討論一下,把基金會和期刊到底怎麼弄」!

「許樂,我想把期刊的百分之四十利潤拿出來投入到基金會,你覺得咋樣」?

「我又不是你們股東,我也不管,反正我就一句話,必須先要把個人的解決好,否則未來大家就沒有奔頭,還有就是必須要想好未來的發展,咱們是就圍繞着歷史嗎?經濟呢,哲學呢,文學呢,擴不擴,你們自己都想好了再說,這個不着急」!

他聽了一會,「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先生那邊吃飯了,苗苗和清凝呢」?

「她們倆說去弄房子過戶去了」!

「啥事兒啊」?許樂現在聽見房子就頭疼。

「不是齊先生說旁邊要賣嗎,下午她們倆就是辦這個事兒啊」!

「啊」?許樂有點發愣,這速度也忒快了吧?

「行吧,那我先過去吃飯了啊,你自己回去吃吧,不管你了」!許樂拎着居士包抬腿就下樓了,幾步路就到了先生家裏。

把下午到蘇先生家裏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又說了一下在科委門口的事情,把齊先生和陸老師逗得咯咯笑,尤其是陸老師笑的前仰後合的,正笑的功夫,苗苗和清凝回來了,「你們咋笑的這麼燦爛啊」?清凝問道。

「這小樂啊,可把我給笑死了,小樂,你趕緊給她們倆講講」!陸老師說道。

「小樂,你快點給我們倆講講,啥好笑的事兒啊」,清凝笑着說道。

「清凝,你以後不許管許樂叫小樂,以後必須要叫許樂,這是底線,要不就叫師叔」,齊先生狠狠地說了一下清凝。

「為什麼啊」?清凝反問著!

「你們倆的輩分在這,這個不算的話;你們倆經常一起做事兒的話就要有長幼尊卑,明白嗎?這是互相尊重,不是讓你們感覺親切,你叫着習慣了,那他到了外面怎麼辦?明白嗎」!

清凝想了想,好像姥爺說的也有道理啊,自己必須得維護小樂,不,是許樂的面子和尊嚴,這樣正式以示尊重!

「嗯,好吧,我聽您的」!清凝點點頭,「那,許樂,你趕緊給我們說說到底咋回事」!

許樂就把剛才和陸老師說的在科委門口的事情又給說了一遍,這倆人啊,坐在沙發上都打滾了!

「許樂,我發現你太壞了,過一段時間體委該找你了」,苗苗笑着說道。

「你別烏鴉嘴啊,這事兒可跟我沒關係啊,我也沒有出賣戰友啊,是人家自己聰明,猜出來的」!許樂趕緊解釋!

「先生,我是不是晚上需要去大師兄那一趟啊,我明天、後天都得去那邊,我已經被從科委踢出來了,踢出到科協了」!

「我得和黎校長說一下我的課和考試啊」,許樂念念不忘啊,這是基本功啊!黎校長其實並不算是先生的學生,只不過是黎校長的自謙而已,黎校長上過一年的先生的課,他們倆的年齡也就差了四五歲的樣子,理論上算起來是同輩人!

對於齊先生這一脈,齊先生並沒有給自己詳細講過,許樂也不好問!

「周六吧,我已經約了他晚上吃飯,到時候你過來就成了,你的事兒他也知道一些,知道你忙,等過來再說咋弄」!

「哦,行,那還有仨事,您幫我分析一下啊,一個呢是關於論文的事情,一個呢是鄧主任給我留的題目,第三個事兒呢是去霉梨國合弗訪問學者的事情」!

「啊?你啥時候去啊」?清凝問道。

「我是不想去,所以才要向先生討教的」!

「你為啥不想去啊,你知道有多少想去嗎」?現在齊先生怎麼看着自己這個關門弟子是不是有點傻啊?

先生不說話,直接拿起來電話就撥了一個電話出去,隨後那邊就接通了「哪位」?

蘇先生的聲音!

「蘇老,許樂在我這,他說他不想去」!

許樂有點懵,先生啊先生,您不帶這樣坑我的!

「你為啥不想去啊,咳咳」?蘇先生問道,把許樂給嚇壞了,對着話筒說道,「先生,您別着急,您別着急,我確實是一開始不想去的,因為他們說是過了春節大概三月初就走,六月份才會回來,其他的我都好說,就包括論文我都可以不耽誤,但是有一個事兒我就是放不下,你們二位先生誰也不能說我,在我心裏,我去霉梨國不重要,重要的在我心裏是準備三四月份陪着你們去南方轉悠轉悠」!

聽完許樂的話,蘇先生也不說話了,齊先生也不說話,大家都不說話了!

過了好一會,蘇先生說道:「哎,傻孩子啊」!那邊有點落淚似的,齊先生也不好受起來,也沒問問許樂是啥原因不想去,就一下生氣了!

「咱們可以春節過去或者等七八月份過去啊,沒必要非得三四五月份過去啊」,蘇先生緩緩地說道。

「不成,春節前後太冷,那邊太潮濕,您兩位先生和兩位老師不好,七八月份太熱,也不好」!

「行了,先生,我知道您的心意了,我去,我來安排看時間吧,您別管了」!許樂說了一句話,「先生,我晚上再給您打電話正好有事兒想請教您」!

那邊把電話掛了!

「許樂,對不起啊,我太着急了」!齊先生跟許樂道歉,「先生,您別跟我道歉啊,您為了誰好我還不知道嗎,我就是心裏過意不去」!

許樂沉默了一下,突然雙手抱住了臉,「先生,我有時候害怕」,許樂哽咽地說着!

先生摟了摟許樂,拍了拍,「我知道,我知道的」!

清凝看着許樂的樣子心裏很難受,很想抱着他安慰他!

「好了,這個你解決吧,我們聽你的安排。另外的兩個事情呢,至於題目我覺得宋部說的也對,沒問題,但是這個要看你,至於鄧主任說的事情啊,這個你自己考慮吧,每個人的看法不一樣,還是要看大勢,咱們都是搞歷史的,有些人啊愛的時間長了都忘了當初時候為啥喜歡了」

活久見,愛久散!

「嗯,我知道了,那個出去的事情我會安排好的,你們等我信吧;論文的事情我周六和您碰一下;鄧主任說的我心裏有個想法不知道對不對我再回去想想」!

許樂跟齊先生說完,沖着陸老師說道:「老師,家裏有這種布條嗎」?他把自己的那個居士包拿了過來,給陸老師看了一下,「有,不過顏色差了一點,行嗎」?

「行,就是把這個從中間剪開了,在接出來四十公分的長度吧,這樣方便有時候我斜背着」!

「好,你等會,我讓你陸姨給你弄一下」,陸姨就是先生家的保姆,是老師的遠方當家子妹妹!

隨後大家吃飯,二位老人不吃了,都吃完了,這三個人吃得快!吃完了,清凝和苗苗就把大紅本拿了出來,「都辦完了,明天那邊就可以過去辦公了,怎麼樣,快不快」!

倆人很驕傲的樣子,是快!

「許樂,我和苗苗還有馬哥有個想法,《文史研究》還是放在你那邊,馬哥到時候搬到樓下的房間里,樓上呢,還是你住着,否則你不方便!苗苗和基金會都到旁邊的那個樓裏面,這樣分開,你看怎麼樣」?

許樂想了想,也成,這樣確實要方便一些,自己的事情比較多一些,這段時間在京都呆的會長一些,他點了點頭!

陸姨幹活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就弄好了,交給了許樂,許樂斜背着到屁股那還好,單肩背着到膝蓋,也不錯,挺好,「謝謝陸姨」!

「姥姥、姥爺,我和苗苗跟許樂一起過去看看房子」,清凝看着大家沒事兒了就說了一句。

隨後三個人走了出去,清凝走的還是挺慢,不過已經有點適應了!

許樂先回了住處怕蘇先生完了打擾休息先打個電話,二位女士先去了那邊的房子,許樂問了一下有沒有蘇正龍的電話,兒女搖搖頭,哎,正龍確實不成啊!

許樂把下午的情況跟蘇先生了一下,當說到在科委門口的事情時,把蘇先生也給逗得哈哈大笑,那邊是免提,傅老師和四姐也是如此,然後許樂說了一下關於去徽州的事情,不成,就過完春節吧,許樂看過了是二月十九日,太晚了,不成就二十五號出發,也快三月份了,那邊正好是油菜花開的季節,許樂可能最多是陪着半個月,去霉梨國應該是三月上旬的事情,自己是第一次還不知道什麼流程呢?

先生說可以,那就聽許樂的安排。然後許樂說了一下關於鄧主任的那個題目,先生也沒說什麼,就說了一句話,歸根到底是人的問題,這個說法有點大,許樂沒有細問,先生不能給自己說的太細,剩下的都是自己的事情了;最後一個是論文題目,許樂說自己不想寫禹墟,第一自己不能投機取巧,第二這個是純粹的考古題目,第三不能涵蓋兩位先生的內容,許樂想要投機取巧只能寫一篇就必須要涵蓋兩位先生的內容。

蘇先生很支持,不能只考慮到一點,讓許樂自己也儘快一下題目方向,許樂說了一下,大概這一兩個禮拜就能定下來了,然後許樂要了一下愷之大哥家裏的電話,隨後就掛了!

接着許樂給家裏打了個電話,聊了兩句天,告訴媽媽在柜子上的盒子底下有三千塊錢,自己用不上,讓他們別省吃儉用的,聽着小白叫喚了兩聲,那意思是自己的毛又長了,許樂笑了笑就掛了!

隨後他走到旁邊的院子,還說呢么,怎麼一直都沒人啊,原來是準備出國了。

其實沒啥可看的,和許樂這邊基本上一樣,只是內部的一些顏色有差別,因為是學校當初蓋得一批給頂級專家的,後來房改都自己買斷了,有的裏面做了些修改,有的就沒有動。

清凝和苗苗在一樓,看到許樂過來,給讓了個地方,格局都一樣,清凝說道把樓上的書房也給改成一個小的辦公室,買房的錢還真的是齊先生出的,弄得許樂心裏有點不舒服,但是他能理解先生的心情,哎!

苗苗那些辦公室佈局圖給許樂看了看,一共五間房子,再加上一間書房,和樓上樓下兩個廳,也能坐不少人了,成,沒問題!

許樂把正龍家的電話給了苗苗,讓他給正龍打個電話,這周六的上午十點,讓他過來,然後和苗苗說了一下,後面事情保準會多,讓他和師兄說一下,別到時候對許樂有意見,大家笑了笑,差不多十點多了,送苗苗到校門口打車走了!

許樂問清凝感覺如何,還成,中午之前確實很累,但是到了下午可能是跑跑顛顛的有些適應了,那就好,隨後就是適應性的鍛煉,不要談吐速度快,要紮實,然後許樂從樓上把那些鐵板塊和龜石,都給拎到了清凝那輛車的後備箱裏!

「許樂,我想問你一下,小六是怎麼回事,明天我要過去一趟」?清凝在臨回去的時候問了一下許樂,許樂和清凝站在院子裏,「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就是擔心她參與盜墓,這是我不能容忍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清凝,你也不要怪我」!

清凝有時候也發掘小六很怪,但是並沒有往深處去想,以前不愛操心這些事兒,現在她自己開始弄事情的時候了,就考慮的多了,「如果真的有什麼事兒,我讓她會和你說的,我不會讓你難做的」!

許樂回了房間,趕緊到了書房,先是把明天要叫的材料說明寫完,很簡單,兩頁紙!

但是許樂漏掉了一個問題,他對徽州並不熟,當時張嘴就說了個徽州黃山,說黃山也沒問題但最大的問題是為什麼是黃山這才是問題,因為塗山本身就是大禹會盟的地方,如果塗山真的是斬殺蚩尤的地方,那黃山也是黃帝煉丹的地方啊,上面是不是開始要浮想聯翩了啊,許樂當時就是腦子一閃總得說個地方吧,你把以前忘了,你不能把現在也給忘了啊,當時順嘴就出來這個了,現在寫在紙上就麻煩了!

他先是把經過按照說的都寫了一下,就有兩個明確的時間點,一個是八月十四日開始出門,一個是十一月十八日回來,其他的都不記得了,看了一遍,邏輯沒啥太大問題,不能過於清晰,但是突然想到了鄧主任說的「實事求是」,啥意思,看出來我是騙人的?

而且看着鄧主任那不高的身材卻是炯炯有神啊,兩雙眼睛很是透亮,算了,我這就是實事求是啊!許樂想到了李保國,哎,都打亂了!

不成的話就只能過完春節就要出門了,還有就是要麼一月份,不成,自己得趕緊把學校的各種考試在一月份爭取全部弄完,都是文科類,對於許樂沒有任何難度,主要就是走流程,沒辦法,結果重要,過程也得符合,這就是國內的現狀!

許樂開始行功,依然是在中樞穴的位置,差不多又得呆上一段時間了,並且如果沒有新的能源也就是血液的進入很難有大的突破,那就真的是靠時間慢慢磨了,有些無奈,但是每天的練功還是必須的額,他已經成為了習慣!

隨後,許樂開始恢復正常狀態,從老道七經一直到醫學上的黃帝內經全部默念一遍。完事之後扒開居士包,把錢和身份證、錢包拿了出來,將錢和身份證都放進錢包里,然後把老的工作證拿了出來放到了功房裏,他後來想了一下還是別讓馬旭搬到下面了,不好,對人感覺不好,也沒必要,自己都是晚上時間多,何必讓老馬感覺好像是被拋棄了一樣呢,都是朋友都是同事都是戰友,都說相親相愛的,其實互相關愛很簡單。

愛就是-為他(她)想的多一點!

許樂坐在四方凳上看着外面的月亮,不知道她到底在哪,不會出了什麼事兒吧,他輕捻著佛珠,即使批判的再厲害,應該也不會發生什麼人身攻擊吧?

兵生現在是什麼情況了,不會也發生了什麼事情吧,是否會去打聽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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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路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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