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李卓吾伴燃燈塔

228.李卓吾伴燃燈塔

許樂知道清凝很辛苦,這麼一大攤子,有時候覺得自己挺對不住清凝的,包括自己的父母其實現在對自己有意見了,小意打個電話都是問凝姐怎麼樣了啊,弄得許樂一點脾氣沒有,甚至有一次乾娘都問道了那個女孩怎麼樣?

但是許樂還是明確的告訴他們真的不是女朋友,這一點他已經和清凝明確說過,但是清凝就這樣,你說你的我做你的,而且我改還不成嗎,我也不逼你,我就慢慢地陪着你,陪着你一起走陪着你征戰天下!

許樂沒有叫其他人,也算是給清凝的一種補償吧!

畢竟正如和關爺爺所說的,人心都是肉長的,誰還能真的做到草木無情嗎?

許樂讓清凝帶上相機,二人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潞州,一條告訴直接就到了潞州的城市邊緣,許樂還真的沒有來過這裏,進來就是一副大市場的樣子,西門市場,很接煙火氣啊,許樂笑了笑,許樂在腦海里把地圖過了一遍,隨後告訴清凝穿過城市中心見到西海子公園的標誌左拐就成了!

十多分鐘的路程,主街道是很寬闊,兩邊都是每種幾年的銀杏樹,光禿禿的樣子很是凄慘,旁邊的樓沒有什麼特別高的,就有那麼幾座樓超過了五六層,很是扎眼。路過了潞州正反三台的辦公樓也是很古樸的樣子。

許樂在想着為什麼宋部非要讓自己來潞州和遼安省的朝霞市去看看兩座燃燈塔呢?他一開始也沒有放在心上,第一呢下午確實沒事了,第二呢陪着清凝走一走,這一進入狀態就不知道啥時候能見面了,至快也得是陽曆年了,但是自己也比較忙不知道能不能上四座台呢;第三呢,十二號要去見禾子老,雖然自己通讀佛經大藏,但是很多都是模稜兩可的東西,你讓自己背下來沒有問題但是要說到理解還差得很多,所以多見見也有好處,更何況自己的一篇蟬包猴弄得漫天風雨的,不管怎麼樣都要多了解,不知道啥時候被人給堵住了,太麻煩!

最最重要的是和自己牽連不斷的各派釋家的有的沒的那些忒烏馬戶實在是怕了,霍清靈又給自己找事了,您放個東西放哪不好,還非得放到真如寺,他看了一下真如寺的江湖地位,么啊的,當代釋家的祖師爺,雖然走了,外一碰上啥玩意兒不好說,所以多走走多看看有好處!

車子在一座大門前停了下來,二人從車上走下,一樣的衣服樣式,一黑一白,一個人手裏拎着一根棍,一個人手裏拎着一個鞭子,跟個二世祖一樣,許樂倒背着手,肅穆有四分之一露在許樂腦袋的上方,就像是個塔尖一樣,周日,人不少,下午三點多,太陽正好,遛彎的和曬太陽的,還有提籠架鳥的,許樂不由得感覺很舒服。

兩個人慢悠悠的往裏走,也沒什麼售票的,算是街區公元吧!

一進大門,就聽見悠揚的琴聲,兩個人往一座土坡上走,有一些石頭聳立着,在土坡最高處的下面是一片平坦的土地,一群老頭老太太在唱着歌拉着二胡,許樂很是羨慕這種生活靜好的感覺,不知道怎麼的就不想走了,他蹲了下來,靜靜地聽了會,他不懂,但是就是覺得拉的好聽,好多都是那個年代的曲子,還有老年人再跳着,清凝一直都站在許樂旁邊,好多人都在看着這一對,那男的看的面相不是特別清楚,有頭髮遮著,但是旁邊站着的女的是真漂亮,而且很是嚴肅,艷若桃花但冰冷如霜,沒有幾個年輕人來看,過了一會居然過來一幫小夥子,一個個的往清凝他們身邊湊了湊,還有的居然用鼻子嗅了嗅空氣,一股處子的香氣!

許樂看了看四周,站了起來,繼續往東走着,往南邊看是一窪清水,一個小湖,西海子嗎?這裏應該是當初蒙元挖的吧,那邊沒見過大水,所以有點水就叫海,就像是京都中心的西海公園之類的!西子湖那麼大也才只是叫湖啊,想到西子湖又想到了她,突然好的心情有點變壞了?

么啊的,是不是以後自己都不能看見水了?許樂有點悶悶不樂的想到!

許樂轉悠着往東,抬頭看着遠處的塔尖,不對,過不去,有一道牆擋着呢,他可以縱身躍上去,清凝還不成,就問了一下人,得從北邊的河邊繞過去,那邊有個三教廟從那邊才能看到燃燈塔,好多人都是來西海子看燃燈塔的,但卻不知道根本就過不去。

許樂和清凝往回走,沒走兩步看見個墓碑,許樂也是無聊,走了過去,一座大概兩米五六的墓碑,寬一米左右,在墓碑的外層被人用四角樓給包裹住了,就像是個亭子一樣,在墓碑的後面有個圓形的拱包。這個樣式不符合漢人的碑墓方式啊?

許樂近前一看,「李卓吾先生墓」,許樂一愣,隨即想到了這位大明末年著名的哲學家、心學後期的代表性人物最後是被關押在潞州府,為了免於受辱,自己用刮鬍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李先生是回族人,本姓林!許樂站在墓碑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清凝站在旁邊看着,還有一些人感到很納悶,這是幹嘛的,是這個人的後裔嗎?

許樂走到墓碑的背面,上面記載着李卓吾先生的生平以及建造人是誰等等。

墓址原位於潞州城北馬廠村,有碑記二座,僅存萬曆四十年(一六一二)詹軫光所立青石碑,方首、方座,焦竑書「李卓吾先生墓」。碑陰為詹軫光書「李卓吾碑記」「吊李卓吾先生墓」詩二首。碑於民國初斷為三截,一九二六年復立,建碑樓。一九五三年遷墓至通惠冀州畔大悲林村南,建磚冢,復建碑樓,嵌「遷建碑記」。一九八三年墓遷至現址。

許樂看完之後,跟清凝說道,「這位是明大家陽明先生的再傳弟子,也是後期心學的頂峰人物,提出了童心說,也就是回到初心的目的吧,保持童真,社會太腌臢了,最後被認為是妖言惑眾,破壞儒派的根基,哎,說白了是破壞了朱熹的根基啊,想想可憐啊,人啊,最害怕的就是一朝權來了,朱熹的理學早前也被打擊,但是當自己翻身之後就是不斷的打擊別人,而且華夏自古是沒有裹腳的毛病的,都是老孫子乾的」!

清凝還極少聽到許樂罵人,但是許樂罵的最狠的還是宋日健,你么啊的狗東西,你別朱熹還他么啊的不是東西,朱熹最多是束縛了,你他么啊的是斷子絕孫嗎要讓我華夏?

狗次奧的!

小白很惱火,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宋日健是宋日健,狗東西是狗東西;另外不要說狗次奧的,你可以說狗,也可以說次奧的,但是不能把宋日健和狗、次奧的聯繫在一起,我們沒那麼大的能耐弄出這麼一個玩意兒!

如果所有人都能聽到許樂這心裏話,那麼可能都會徹底顛覆對許樂的感官,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但是許樂是通讀歷史,現在更是不斷的深研歷史,他對話語的各朝人口數一直在不斷的統計,深深地知道為何華夏能夠綿延至今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能生!

如果大家知道他對宋日健這麼大的仇恨都很奇怪,這倆人怎麼可能有這種仇恨呢?這也是許樂矛盾的地方,並沒有任何的私仇,現在來看不管宋部如何,對自己還有提攜之意,不管是在謝師宴如何,那也是擺明了很是欣賞的意思!然而為官者的政策卻可能造成的惡果從歷史上是可以驗證的,這種公私交雜讓許樂非常的惱火,他有時候也會心裏腹誹黃帝老兒和蚩尤,但更多的是無奈而已,但是唯獨對宋日健真的是說不出的厭煩,但卻沒辦法!所以但凡有機會她都絕不會放過在心裏咒罵他的機會!

尤其是想到當前很多地方發生的一些事情,哎!

想想那些敢於說真話的人,尤其是眼前的這座墓主-李卓吾,真可謂是一代宗師,道通儒釋,最終卻落得如此下場,許樂不禁潸然,無淚下!

他用手摸了摸那墓碑的邊緣,然後又走到那個圓拱旁邊摸了摸,彷彿在感受着歷史和那桀驁不屈的精神,寧可選擇尊嚴的死去也絕不苟且吞聲的活着,也許這也就是華夏人的精神吧?

正是因為有這種精神的存在,華夏人也才能一代代的薪火傳承下去吧?

許樂看完卓無墓,心情有些不好,清凝走在身邊,倆人出了西海子公園,向右轉到了河邊,這就是通惠河,也就是大運河的源頭,緩緩的從京都市內的玉泉山流過來然後最終向南而去,從河邊向東順着圍牆,人很少,許樂抬頭看着不遠處的燃燈塔已經是被重新修建的,他突然想到了前幾天抱着的那堆照片和資料,對照着在河邊千帆竟過的景象,停泊著船隻,與塔影相應的景象,一時神往,有些渺乎,下午四點的時節,太陽已經差不多了都到了山腳底下,照射在塔身很是古樸,千年的佛塔伴隨着時光悠悠,讓許樂感覺到活着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讓清凝拍掌照片,在河邊,帶着河水和古塔一起。然後二人從河邊穿到了一堆破爛的房子群落裏面,好多都是古建築,但是破破爛爛的,還有住着的人家,想起了胡雪岩的老宅子,是不是都是這樣的啊!

一條狹窄的衚衕吧,叫的名字很大氣,「大成街」,這是取得大成至聖先師的前兩個字,也就是文廟的所在地,進了文廟,走到北面,就看到了燃燈古塔巍然矗立。

在大成殿旁,還有釋家的佑勝教寺(亦俗稱塔庵)、道派的紫清宮(亦俗稱紅孩兒廟),許樂看了半天紫清宮的牌子,愣是半天沒想起來這位到底是哪位大仙,上清、玉清、太清三天到底啥是紫清呢?這三座獨立存在的廟宇,近距離成「品」字形布列在潞州衙署的西圍牆之側,燃燈佛舍利塔聳立在佑勝教寺西側,因而形成了「三廟一塔」的古建築群,座落在京杭大運冀州端西畔,通惠河河口南岸,在當地也被稱為「三教廟」。

在院子裏轉了一圈,許樂就想笑,清凝看着他想笑的樣子,問他怎麼了?

「華夏人啊,最可笑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清凝搖了搖頭!

「自相矛盾」!

許樂說了一個成語,接着又說了一個:

「圓融無礙」!

「你這兩個本來就很矛盾啊」?清凝說了一句!

「沒錯啊!你看,這裏是燃燈塔,本來是釋家教派的象徵,卻有着大成至聖的塑像,還有什麼紫清宮,這是不是矛盾,可是呢你看他們卻很和諧;你看着大成至聖先師,是儒派的代表,旁邊呢確實儒派的反半反李卓吾的墓碑;明明是三清上人,卻寫着紫清宮,這是紫氣東來宮嗎?」

「所以你看華夏的的很多話語很有意思,比如說槍打出頭鳥,出頭的椽子先爛,但是呢也有的說要做吃螃蟹的人;大家都會說狹路相逢勇者上,但是呢又有人說退一步開闊天空,你說你到底是讓我是上還是退呢」?

「你上啊,沒事的,你上吧」,清凝樂呵呵的看着映照在夕陽裏面的許樂!

許樂看了看她,「我覺得你話裏有話,不懷好意,誘騙未成年男子」!

清凝拿着鞭子就朝着他抽了過去,許樂右手的關木一擋,那鞭子一下就纏上了幾圈,許樂啪的輕輕一拽,一下就把清凝給往前走了兩步,清凝假裝順勢鋪到,許樂一個閃身就跳了開來,哈哈一笑,就朝着燃燈塔走了過去!

清凝臉色緋紅,啐了一口,她知道許樂過不去那道坎!

「華夏呢,因自相矛盾而殘殺而發展,卻又因圓融無礙而延續而遲鈍,這也是阿克誒精神的體現,得過且過,所以這也就是華夏人的精神,沒法說,很多東西其實是在骨子裏面的。很多東西呢,誰也不知道未來的,清凝,有時候不要那麼執拗,該放手要放手的,明白了嗎」?許樂一邊在前面走着一邊好像是對清凝勸解著!

「人生啊,就是那麼幾十年啊,貌美如花也要懂花得人,我可能沒有時間了」!許樂的聲音幽幽,清凝的心理也很不好受,她明白許樂是怕耽誤了自己,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心意和想法,但還是想勸勸自己,「你能放下嗎」?

許樂搖搖頭,放不下的!

「哦,那你勸別人為啥都一套套的,怎麼到了自己就不成了啊」,清凝冷冷地問他!

「對啊,你看佛祖告訴別人不要執著,不要執著,但是他自己呢,確實執著的想要成佛,啊哈哈」!許樂哈哈大笑,頓時間寒鴉高飛,就連清凝也一下樂了,「這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咋說咋有理,這事兒一旦跟自己有關了,就怎麼都說不過去了,不過該說我還得說」!

「你想說就隨你便」,清凝直接懟了一句!

「哎」!許樂拿着棍拍着手搖著頭!

許樂看着眼前的燃燈塔,大概高得有五六十米的樣子,整體基座底圍就得有一大半,小四十米。一座十三層,許樂看着照片沒覺得什麼,但是當仰頭看着這十三層的塔身時有些發獃,有十三層的嗎?沒有啊,西子湖畔的雷峰塔才七層啊,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啊?如果是景觀塔還好,比如說之前看到的京大的博雅水塔,但是他看了看覺得這倆很像啊,不會是博雅水塔仿造的就是這燃燈塔吧,只不過那個基圍沒有這麼高而已!

塔身正南券洞內供燃燈佛,這也是燃燈佛塔的來歷。其餘三正面設假門,四斜面雕假窗。塔身以上為十三層密檐,第十三層正南面有磚刻碑記「萬古流芳」。整座塔上共懸風鈴二二二四枚,雕鑿佛像四一五尊。塔剎為八角形須彌座,上承仰蓮,再上為相輪、仰月、寶珠。許樂對照着旁邊的一塊介紹看到。

此塔形制是密檐式八角形十三層磚木結構實心塔,由座、身、頂三大部分構成,號稱是京都地區最高最大的塔。塔座呈須彌座形式,表示妙光的意思,成佛后就能居住在須彌山上,達到最高境界。

「清凝,你看看,這就是自相矛盾卻又圓融無礙的結合,這叫的是燃燈塔,卻坐在須彌山上,燃燈佛是上古佛號稱,須彌山上的是誰,是釋迦啊,是他的學生,這是啥意思,是說之前是燃燈的地盤後來傳給了釋家嗎」?許樂好像是問著清凝,卻又好像是問著自己,這根本就不合邏輯。

在佛經中,釋家自己回憶應該是有兩位老師,一個是這位燃燈佛,一個是更為久遠的飲光佛,也就是許樂最煩的飲光兩個字,那麼授記這件事情就不對了,怎麼可能是這樣呢,另外就是燃燈佛在釋家出世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而且好像燃燈佛在之前也沒有出現過,記載的極少,更多的是牽強附會。而且為何是十三層?

許樂先是圍着須彌座轉了一圈,一般的須彌座都是單束腰,而這裏的座卻是雙束腰。下腰正南面嵌砌著一塊浮雕獨龍的大磚,那是大遼代的遺物,年久風化,但仍然透著古精美。上腰鑲壘著雕有似龕的小門,裏面又都砌著佛派故事的磚雕,諸如十八羅漢斗大鵬的一類;又每角各安置圓雕力士神像,披甲戴盔,栩栩如生,具有時代風格。往上是磚雕仿木斗拱,再上是磚雕仿木護欄,最上是巨大的磚雕荷花台,浮雕花紋多樣,如二龍珠、雙獅追逐、仙人鬥法、朱雀銜芝等等圖案,相互媲美,華麗多姿。

許樂想着剛才標牌上寫的「一枝塔影識通州」卻是不斷的點頭,遠處還有幾個老頭老太太跪拜著,不斷的念叨著!許樂抬頭望了望,然後快步向後撤著,大概到了幾十米遠的地方,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突然沖着清凝說道:清凝,你過來一下!

清凝走了過去,「你在這個地方拍一照」!

等清凝拍完了,他問道:「你看看這個佛塔像什麼」?

清凝看了看,又往後走了走再看了看,轉悠了兩個地點,「我看着像燈籠,東南亞一帶的八角燈籠」!

許樂聽完清凝的話,腦袋裏轟的一下,「八角燈?八景宮?六合八荒,七級浮屠,這是道派和釋佛派的結合啊」!

許樂心裏一怔,他不由得想到了另外一個傳說,老子化胡說,難道燃燈佛佛傳燈,所謂的燃燈就是老子乾的?然後釋迦遇到了什麼問題,被老子化為的燃燈佛給指點了一下,所以才無緣無故的有這麼一個人的出現?

宋部讓自己到這來看是什麼意思,難道又想拿我當槍使?他了解了一下,華夏兩大知名的燃燈佛塔就是潞州和朝霞市的這兩座,其他的都是後來的,這兩座潞州這塊是北周年代一四零零了都,從朝霞市的也有上千年了快!

許樂特想把佛塔給他踹塌了,不是說裏面有舍利子嗎?但還是遠離了一下,別真的一激動來兩腳就麻煩了!

他又看了幾眼,「你明天沖洗照片給我放家裏桌子上」!

然後和清凝說開着車在周邊轉轉!在許樂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他感到自己的佛珠手釧一陣顫動,他感到很納悶,隨後把手釧擼了下來,在手裏輕捻著,又迴轉過生來,從手釧中散發出一股悲哀的意味,許樂頓時感覺到一種酸澀之意在鼻樑環繞。

好像是見到了久別的人卻好像是懷念著遠去的歲月,許樂莫名其妙的又走了回來,他把關木插在自己後背的腰帶里,斜著露出個棍子頭!

左手舉著佛珠,右手摸著基座的底圍,從左向右走了三圈,慢慢地那種悲哀的意思才一點點的消散,甚至他感覺到在這佛塔裏面有一股股的氣息被佛珠吸了進去,通過手心居然都傳到了許樂的身體里,平和著許樂體內的黃帝的御女心意和蚩尤的怨天燥意,讓許樂感受到就這麼一會兩大氣血居然有了一絲的妥協快速的轉化,許樂能感覺到自己又有了一些突破,感到很詫異,但是他並沒有說什麼,最後等感覺到沒有什麼東西之後,他退後三十米的樣子,沖着佛塔鞠了三個躬,那悲涼之意最終化去!

他將手釧又戴在了左手的手腕上,感覺到冰涼但卻又有一絲火熱的氣息瀰漫,弄的許樂一愣,這是啥玩意,又開始玩上自相矛盾了?

自己帶的這玩意跟着燃燈佛有毛線關係啊?一個是從華夏西土藏土區而來,一個是華夏內地,中間隔着上萬里地呢?這都是啥玩意?

許樂事後感覺有點心裏發毛,倒不是害怕,主要是想不明白!

也不回頭看,帶着清凝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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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路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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