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欠債終究是要還

259.欠債終究是要還

許樂留在了家裏,他把關奶奶叫到了東屋,然後分別給關奶奶和自己的父母又輸入了一些月息和陽氣,不斷的梳理和調節了一下身子,現在許樂的功力越發深厚,並且對於血脈氣血流通更加了解深刻,將三位身體里的暗疾都去除了,三人的血脈流動的更加有力量,關奶奶的頭髮也都逐漸恢復了黑色,只有耳根處一些少許的白髮了,關奶奶也像是年輕了十來歲一陽,笑的合不攏嘴,但是她也知道這事兒對誰都不能說。

許樂的父母面色更加紅潤年輕,現在都有逆生長的感覺了,二人給人的感覺也就是三十多歲的樣子,許樂看着和他們逗著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我的哥哥姐姐呢,要不你們再生個孩子吧」!

媽媽笑着打了許樂一巴掌,臉都紅了,關奶奶也說道,「我看可以」!

爸爸倒是大大方方說道:「算了吧,有你們倆就挺好的了」!

隨後他想到了啥對着許樂母親說道:「我覺得上次小樂說的事兒,不成咱們就搬到山裏面吧,否則以後都沒法出門了」!

許樂母親點了點頭,她也明白許樂父親說的話,現在村裏的人看到這二人都有點不能自由自在的講話了,更何況現在二人的面容開始變得年輕起來人更會有人在背後傳閑話了,哎,這就是農村啊!

你不好,我高興,背後說你不成;你比我好,我不高興,我還是背後說你,說你不是正路來的。這就一直沒有變過。

但是呢,又不妨礙鄰里之間有事兒互相幫忙,很是奇怪的一件事情!

許樂除了捨不得東山頂就是這裏的人,更何況自己的父母呢,他也理解,但是現在有些人沒辦法,必然會走到那一步了!

回頭和清凝說一下吧!

等到明年開春的時候,按照清凝的那個規劃圖把關爺爺那邊,還有自己也選一塊地方都一起弄了就算了!

可以等到兩年之後再搬家都不晚!許樂想了想做了一下決定,這邊就不弄了,雖然有些不舍但是沒辦法。本來想和父母說一下,不過一想就算了,還不知道最後又有什麼變化呢,現在許樂很多東西都不敢承諾,變化太快!

真應了那句話,「不是我不明白,而是這世界變化快」!

許樂和家人聊著天,說着事兒,現在父母也不在操心自己的女朋友的事兒了,在他們的心裏清凝就是內定的兒媳婦一樣,許樂也明白他們的想法也就算了不想說啥了,何必讓老人跟着操心呢,隨後他沖着爸爸問道:「是否還有之前的那個雷擊木,不大,再弄個小黑之人,或者是老榆木也成」!

父親對他說都用沒了,能找到老榆木的料,許樂突然想到自己要去贛州,那邊有香樟木,香樟可以醒腦,挺好,到時候做個小人給小意既能學習還能醒腦挺好的,他就說到:「那行,我知道了,等我從贛州回來吧,我帶一塊香樟木的料子,您再幫我弄一個小人給小意的,學醫用」!

許樂想了想自己好像把禪杖給落在那邊的房間了,讓小白過去拿一下順便把劉玉福叫來!

小白沒用十多分鐘就到了訓練基地,正看到大家都圍着關爺爺和清凝,一個個的眼神興奮,突然看到小白的時候發現好像是那條狗,但是怎麼變了啊,而且感覺這條狗的氣勢都不一樣了,好幾個內腹境的都感覺自己絕對打不過似的,現在大家真的都信服了,再也沒有了懷疑聲兒,就連桃花客都覺得不丟人了!

小白跑去許樂的房間嘴裏叼著禪杖,然後又去找劉玉福,咬了咬他的褲腿,清凝說道,「劉爺爺,您跟着他就成了」!

隨後,劉玉福跟着小白就到了許樂的家裏,許樂拎起禪杖,讓玉福在外面的桌子坐下,母親給沏了一杯茶,玉福一看到許樂的父母和關大姐這都跟變了一個人一樣,頓時看着許樂的眼神就不一樣了,許樂笑着讓劉玉福坐了下來!

劉玉福很緊張,有些期待的樣子。

劉玉福坐在許樂的對面,看着這個師叔都有點看不清楚面目一樣,有點模糊感,現在大多數人看到許樂,甚至絕大多數人看許樂都會有模糊感,尤其是練武得人,如果看到許樂就更是感覺如此,也看不來他會武的樣子,只是覺得仙氣飄飄一樣!

但是劉玉福知道這不正常,因為這種現象只有在清風道長的身上出現過,那就說明要麼這個師叔真的什麼都不懂,要麼就是到了極高的境界,他的身份、傳承和所接觸的東西讓他知道師叔絕對不是他所說的那樣,尤其是當看到那個大學者如意寶拉着師叔的手死活不放的時候,他更是被震撼了,這種天生的能力太少了,要麼是有巨大的緣分在裏面,要麼就是有一種天然的親和力才能如此。

「福子,你到內腹初階多長時間了」?

「師叔,已經快十年了,就一直沒有上去了」,劉玉福惴惴不安的說着,六十多歲的人了啊,頭髮都練得白了,看着跟七十多一樣,操心操力的!

看着福子的樣子,許樂笑了笑,「你和我是兩代結緣,對於你來說是三代結緣,所以這個緣分我一定會還的」!

劉玉福一下就站了起來,沖着許樂深深地一鞠躬,他早上看到清凝和關爺爺就知道一定是師叔的緣故,現在聽到師叔的話語他更是確定了,他沒有任何的嫉妒,如果有那也只是羨慕覺得自己機緣沒到,更何況師叔已經告訴了他的方向,這已經就是緣分了啊!

「你的底蘊已經夠了,只不過你以前是不知紅塵是毒,現在知道了,觸動了開始要提升,所以這個時候的心態不好,如果我強行提升反而會害了你,明白了嗎」?

劉玉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師叔不是忘記了自己啊,是為自己着想啊,「謝謝師叔」!

「今天晚上的機會一定要抓住,不要抗拒,能感悟就感悟,能吸收多少就吸收多少,晚上一定要踏入內腹中階,過兩天跟我一起回去,你還該干你的事兒就干你的事兒,不能光知道紅塵是毒,也還要知道紅塵是大葯啊,如果能在毒里走過來,就會變成藥,到了那個時候你會更加有潛力的」!

「看問題不能太片面,明白了嗎」?玉福點了點頭,「後面就讓增瑞在這吧,他回去也就那樣,你回去就全夠了」!

許樂站起來拍了拍劉玉福的肩膀,「等到半年之後,我希望你能衝到內腹高階,我會給你一場天大的機緣,清風道長不是夢想」!

許樂重重的說到。

劉玉福站了起來,渾身哆嗦,又是一鞠躬,老淚縱橫,「師叔,謝謝了,謝謝您也給了增瑞一個機會」!

許樂揮了揮手,「都是緣啊,那個老傢伙留下的債我來還吧!回去吧,晚上我會過去,自己知道就成了,你讓清凝把車開過來」!

隨後許樂將禪杖放到自己的屋子裏,又在外面喝着茶,二爺爺和重安叔兒這段時間一直沒過來了,他們也不知道許樂回來,更何況家裏平常就兩個女人,老是過來也不好,所以許樂很悠閑的和家裏人喝着茶聊著天。

許樂突然說道,到時候把這兩張桌子搬一張和一半的椅子給他帶到城裏,他問問二老啥時候有時間去城裏住兩天,父母說等小意考完試吧,他們也知道兒子在城裏有個二層的小樓!

但從來沒有想過那是自家的,所以也沒啥打算!許樂笑了笑說成,等小意考完了再過去住。

隨後又說到,讓小白再帶條狗吧,小白以後可能會經常出門,讓它帶條狗好好教教,這樣就有伴了,不過許樂告訴小白這次很抱歉是大家一起去藏土區,不能帶它去了,小白很不高興,不過能帶條狗也好,以後自己也不用老是不放心了,父母也知道耽誤了小白,說沒問題,哪天抱一條狗回家,讓小白帶帶,畢竟有個狗就有個動靜。

不一會清凝就來了,眉眼間洋溢着青春飛揚的神色,對許樂的父母更加恭順,見到許樂的母親就抱住了胳膊,許樂母親摸了摸清凝的長發,喜歡的不得了!

「媽,清凝我們倆出去一下,我們下午就不回來了,晚上我會去那邊的訓練基地,明天白天我再回來;爸,您明天幫我殺頭豬,我大後天周六要去一趟翁縣家裏」!許樂跟父母說完,先是把禪杖方回到自己的屋子裏。

父母高興許樂帶着清凝出去,尤其是希望這倆人能成,許樂到了台階下面,看到都已經往裏縮了,車輛也能拐進來了,停在之前說的那個地方,已經被買了過來!

許樂直接上了車,小白也上了車,許樂靠在車背上,清凝開車就往外走,路過大隊支部,看見了二爺爺,他下了車,叫了一聲二爺爺,二爺爺一看見許樂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有些拘謹的樣子,許樂笑了笑,跟他說明天自己在家,叫着重安叔過來喝茶。隨後就上了車,許樂感覺到了一絲疏離感,沒辦法,隨着身份、地位的變化,這種疏離感會越來越強,越來越明顯,他有些失落,自己沒有變,但有些東西確實又在變了!

到了黃柏峪水庫的岔路口,許樂讓往北開,找個平地讓清凝教自己開車,清凝問道:「你要買車嗎」?

許樂說道,「小姨夫會給自己買一輛車,不知道啥車應該跟你這個一樣吧,他讓我自己選我哪知道啊,他保準會送一台這個車吧,他就見到過我坐這個車」!

清凝特高興,找了一個平緩的地方,自動擋的車輛,非常簡單,不外乎就是插入鑰匙啟動,就是腳下一個叉車一個油門,然後是空擋、前進檔、倒車檔,和一個起步檔位,分別是,許樂看了一下也就明白了,然後自己坐在駕駛座上,從一開始的動作都操作了一邊,清凝看着許樂一本正經的樣子,看着他的側臉越看越想看着,原來坐車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啊,當然要看誰開車。

許樂隨後就開上了,他的柔韌度和手腳的配合程度還用說嘛,不一會就開的順手了,發現開車還是蠻有意思的,就是一開始往北走都是山路轉彎,最後開着開着就開到了關爺爺的新房子那,倆人下了車,清凝打開門,發現裏面收拾的很利落,每天都有人來給燒炕,還是很溫暖的,很舒服,倆人喝了杯茶,就繼續開着車往北走又到了太清宮,許樂領着她們倆下了車,發現有個四十多歲的道人吧,居然在門口收錢,許樂頓時就有點煩了,隨後就開着車繼續往北走,一直到了掛弓嶺!

許樂將車開到了掛弓嶺的那個小村莊下,把車停了下來,當地的村民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呢,一幫小孩圍了上來,許樂和清凝逗了逗小孩,小白一來一下把大家都給嚇跑了,這條狗渾身黃毛,高達比小牛都要大,跟一頭大獅子一樣,只不過毛髮更短一些而已。

許樂帶着清凝從掛弓嶺的東邊緩慢的坡上,二人蹭蹭的就躥了上去,現在清凝的內心越發高興,終於有些能夠追得上許樂的腳步似的了,不至於拉得那麼遠了,但是她知道自己還得努力!

許樂一邊走着一邊給清凝講著當時是怎麼遇到姓彭的同學,還有華和秦兩位女孩子,自己背着龜石的樣子,穿的破破爛爛的,清凝也不說話,就是靜靜的聽着許樂講,自己不是的笑着,想着那兩個女孩的樣子,感到很好玩,但是當看到站在長城殘牆上許樂沐浴在光芒下,清凝突然說了一句話:

「我好像見過這個地方」!

許樂一皺眉頭,「你見過」?

「昨天晚上,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發現有一個女的一直都在看着自己一樣,我好像是從她的眼睛裏看到的」!清凝又向四周看了看,「是的,沒錯,她戴着面具,鳳翅花翎頂戴,站在戰車上面,不斷的衝殺」!

許樂看着清凝,「嗯,那都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了,不用管」!

許樂只能對她這麼多,不知道是否真的會有影響,但是應該沒有太大的影響吧,只是印記的殘留而已,那就說明這裏是古戰場的中心位置之一,是誰呢?皇帝的女兒女魃還是東北過來的紅山的頭人呢?

鳳翅花翎?東南西北都有可能,但是從現在來看,保準是東邊和北邊的可能性更大,還帶着面具,女魃不是這樣的啊,自己看到的好像沒有帶着面具啊,為什麼會是這樣,難道還怕被人發現嗎?

突然,清凝好像被震動到一樣,隨後,身子向下方,順着山坡直接掠了過去,像蒼鷹縛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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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路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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