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奪兵權

第八章 奪兵權

秦風再次回到窩棚,此時小喬正細嚼慢咽的進食,今日雖然搶了不少糧草,但那些嘍啰伙夫們的手藝並不怎麼樣,做出來的飯菜只能勉強入喉,小喬的進食顯然並不怎麼愉快。

「喬小姐!」

小喬抬頭,「大王有何吩咐?」

秦風苦笑道:「喬小姐別一口一個大王了,我姓秦,名風,字無衣,我本不是什麼強盜悍匪,只是被逼無奈才做此營生!我等頭領姓張名闓,想必喬小姐已經知曉都尉對小姐懷着是何心思,他一旦有了這個心思,只怕不會放棄!」

小喬沉默了一下,問道:「秦壯士話裏有話,汝到底想說甚?」

秦風道:「吾收到消息,因吾壞了他的好事,他已對我起了殺心!今夜他會宴請我,而後······吾若被綁,小姐就難保清白之軀!張闓此人行事暴虐,不講仁義,對手下兄弟又刻薄寡恩,眾兄弟早已心懷不滿!吾不想死,想必小姐也不甘被張闓糟蹋,不如你我結盟?」

小喬眼睛裏發出一絲光亮,「如何結盟?」

秦風湊過去低語幾句。

小喬聽了臉上表情變換不定,最終還是同意:「好!」

天色漸晚,不久就有張闓派來的小嘍啰過來請秦風。

「秦軍候,都尉讓小的來請軍候過去赴宴!」

秦風裝作一愣,「赴宴?可是有何喜事?」

「回軍候的話,今日不是在皖城擄了一些女子和糧草過來么?其中就幾個舞姬,都尉下令設宴慶祝一番,讓舞姬們在宴席上獻上歌舞,也讓眾兄弟一包眼福!」小嘍嘍笑着說道。

秦風點點頭,「好,汝先去回報都尉,吾這就過去!」

「諾!」

秦風整了整衣裳,檢查了一下腰間的佩刀,當即向半山腰走去。

不多時就來到了半山腰張闓的窩棚前面,此時這裏增加了幾個崗哨刀手。

「風見過都尉!」走進窩棚後秦風向張闓見禮,旁邊幾個穿着綾羅綢緞的舞姬揮舞著長袖一邊唱一邊舞,個個眼角都掛着淚珠,臉上流着淚痕。

張闓左臂露著一個搶來的妙齡少女,露著笑臉向秦風招手:「無衣來來來,這邊坐,等你半天了!來人,給無衣送上酒肉和美人!」

一個嘍啰很快就端來了酒肉擺在矮几上,兩個悍匪押著一個我見猶憐的少女走了過來。

「多謝都尉!」

秦風坐下后,就只管吃肉,對幾個正在載歌載舞的舞姬視若無睹,對身邊的少女也是沒有任何冒犯。

張闓見秦風只吃肉,不喝酒,心下有些着急,當即舉起酒盞對秦風、楊標和張宏等人說:「來來來,我等一起喝一盞!」

其他幾人都舉起了酒盞多謝張闓設宴款待,只有秦風沒有舉起酒盞,卻是站起來說:「都尉,傍晚時分有暗哨來報發現了江東軍斥候,只怕江東軍很快就會探查到我等藏身之地,為安危計,還請都尉早做撤走打算,恐遲則生變!」

張闓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旁邊的楊標連連咳嗽提醒,張闓這才反應過來,當即就問:「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

張闓皺起了眉頭,思索一番之後當即就說:「既然如此,我等吃酒完畢之後就商議撤走之事,如何?」

秦風抱拳:「諾!」

張闓又恢復了笑容,端著酒盞:「來,眾兄弟一起喝一盞!」

秦風這才把酒盞倒滿,舉起酒盞跟着眾人一口飲下。

「好,眾兄弟都是海量,我等再來一盞!」

又是一盞酒下肚,秦風使勁眨了眨眼睛,身子開始搖晃,隨即起身,卻一下子沒站穩,當即就跌坐下去趴在矮几上不省人事。

「無衣、無衣、無衣!」張闓叫喚幾聲,見秦風不應,隨即向楊標打眼色。

楊標立即上前檢查,確認秦風的確被迷昏過去了,於是向張闓點點頭。

張闓當即下令:「來人,把秦無衣拿下,捆起來!」

有幾個屯長見狀大驚,手都抓住腰間兵器。

張闓立即安撫道:「眾兄弟莫要慌張,秦無衣依仗跟隨吾年月長久,又多立功勞,因此恃寵而驕,近月來屢次以下犯上,心裏早已有另立山頭之意,吾若不殺他,他必殺吾!秦無衣之事與他人無關,眾兄弟莫要害怕······」

這時門外傳來唱喏聲:「喬小姐到!」

窩棚內眾人都愣住了,喬小姐來了?這······是何故?她怎的來了?

小喬的出現一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因她太美了,一舉一動都無不充滿著無限的魅力,所有人都看得瞪直了眼睛,片刻也不想挪開。

「奴家見過大王!」小喬走到張闓的案桌前道了萬福。

張闓眼睛瞪直了,口水都流出來而不自知。

這時旁邊軍候張宏提醒,「都尉、都尉?」

張闓回過魂來,笑得眼睛都眯起來,「哈哈哈,好好好,不知喬小姐前來見吾有何事?」

小喬嬌羞道:「奴家聽聞大王設宴,卻沒請奴家,奴家生氣呢,因此來找大王理論!」

「啊,額······哎呀呀,是吾的不是,是吾昏了頭了,竟然把喬小姐給忘了,吾該打,吾該打啊!」

張闓裝模做樣打了自己幾下,然後笑眯眯起身走過來,「不如······請喬小姐與吾同坐?」

「奴······求之不得!」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喬小姐快請上座!」

待兩人落座,張闓不停的搓着手,興奮得不知如何是好。

小喬喊道:「來人,上酒!奴家要敬大王一杯!」

張闓先是一愣,隨即高興得嘴都合不攏。

只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小嘍啰,小嘍啰端著一壺酒走了過來。

小喬拿起酒壺就往張闓的酒盞里倒了滿滿一杯,然後拿起酒盞:「大王,奴家喂你!」

這場面,還有哪個男人能頂得住?張闓智商此刻瞬間降為零,他笑呵呵的任由小喬把一盞酒灌進他肚子裏。

「好,好喝,美人斟酒,果然好喝,哈哈哈······」

小喬趁熱打鐵,又灌張闓喝下幾盞。

此時原本昏迷的秦風卻站了,看着哈哈大笑的張闓冷笑:「絕世美人相陪,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張闓大驚,突然起身,指著秦風:「汝怎的沒事?」

秦風厲聲質道:「吾,自問這些年對汝忠心不二,戰陣之上,軍中上下為汝擋刀擋箭舍吾其誰?汝為何如此狼心狗肺要謀害於吾?眾位兄弟,張闓為了一女子,滿足他淫邪之·欲,卻要謀害多年跟隨他忠心耿耿的部下,如此狼心狗肺之人,還有何值得吾等效忠和追隨?狗賊如此對吾,他日,焉能不如此對待汝等乎?今日,吾秦無衣在此與他割袍斷義,從此恩斷義絕,各不相干!」

「你······」張闓話還沒說出來,很快感覺不妙,眼睛花了,頭有些暈,想去拿東西卻拿不到,很快就一頭栽倒下去。

「都尉!」

「都尉!」

張宏和楊標等人大驚,立即起身跑了過去。

小喬趁機離開張闓來到秦風身旁。

杜松和黃翊這時手持兵刃帶着人馬沖了進來,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窩棚內悍匪們的武裝。

「秦無衣,你······好啊,你和這個賤人合夥迷暈了都尉,你的部下又帶人衝進來,你要做甚?」張宏起身指著秦風喝問道。

秦風冷笑一聲,指著楊標大喝:「吾要做甚?汝等先要動手害吾,難不成吾只能等死?既然爾等不仁,休怪吾不義!」

「眾兄弟,當年我等跟着他受陶謙招安吃皇娘,那時人數有五千多人,一個個全部都是響噹噹的漢子,可如今只剩下不足三百人,他為了一己私利害得如此之多的兄弟客死異鄉,更害得僅剩的這三百兄弟還無家可歸,淪為孤魂野鬼,這些日子更是如喪家之犬到處逃亡,勝仗沒打過一次,只看見他帶着兄弟們搶劫普通百姓!」

「這樣的日子吾不想再過了,就算要死,吾秦無衣也要死得轟轟烈烈!」

「吾斷定今夜必有江東軍來攻,決定率部離開此地另尋他處落腳,至少不會再像此前那般四處逃亡,居無定所!有願意跟隨吾一起走的,吾真心接納,若是不願跟隨吾一起走,吾亦不勉強,或走或留全憑君意!」

秦風說完,窩棚內的幾個屯長都大為震動,也都意動不已,其實他們也早就不滿張闓了,只不過懾於張闓的兇殘威勢而不敢反抗,由這傢伙領頭,他們只有苦日子過,這幾年來不是在逃亡搶劫,就是在逃亡搶劫的路上。

這時張宏指著秦風大喝:「秦無衣,你想造反么?眾兄弟,不要聽信他的蠱惑,都尉武藝高強,我等只有跟隨他才能在這亂世活命!」

秦風大聲反駁:「眾兄弟的心裏明亮,若不是張闓殘暴自私,我等豈會落得如此地步?」

「秦風,你以下犯上,某要替都尉除害!」張宏大吼一聲就拔刀向秦風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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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從悍匪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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