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古之殿宇

第一百五十章 古之殿宇

「可惜我倆不用刀。」羅西城遺憾又道:「這大帝兵刃出去賣過百八十億靈石,絕對有人收。」

「這樣的話,多撿幾把神器,我們出去再提升一大境界,又可以進來了,到時就是無敵的存在。」陳兵笑道。

「恭喜倆位大哥,喜獲神器。」李源鳴不失時機的上前道賀。

「小傢伙有點意思呀,跟着哥倆,表現好讓你喝點湯。」羅西城笑道。

「多謝倆位大哥。」李源鳴湊著那二痞臉笑道。

由於這倆傢伙藝高人膽大,進入到戰場深處邊緣,自然撿到帝之刃之類,但也付出不小的代價,受傷那是家掌便飯。

李源鳴自然做好一小弟職責,幫其治傷,贏得倆人的一片讚賞,對這小傢伙又親近了很多。

深入戰場的第二日,倆人也忍受不住那戰場殺氣和刀槍劍氣侵襲,決定不再往深處探寶,決定在這周圍尋寶。

這些沙石下,深坑等都是古之帝者大戰留下的戰場,再加上這戰場狂風大作,原戰場遺址隨時都可能暴露,有時守株待兔也許是個好事,畢竟機緣是留給有緣人。

李源鳴看着這片戰場暗道:「這戰場真的剩下的價值就是帝之刃,武技這類隨着時間的流逝,存在的可能性很低,但那朦朧世界入口到底在那裏呢?」

先知這傢伙又不告訴我,讓我只有一天階一重的小蝦米尋找入口,這不是搞笑嗎?

要不慫恿這倆個傢伙往戰場深處,我好趁機溜走,李源鳴打起這倆傢伙主意來,於是道:「倆位大哥,聽我師父講,這戰場寶貝都在戰場深處,外圍都是一些破銅爛鐵,不值幾個錢。」

「誒,對了,你師父是誰?」陳兵突然想起還未問這小子師父。

「我師父是虞人雪,綽號:知曉老人。」李源鳴道。

「你是那天機算弟子?」羅西城不相通道。

「大哥,難道還有冒充徒弟的嗎?」李源鳴不以為然道。

「但裏面太危險了,我倆還是留着這腦袋回去修鍊到王境九重再進來。」羅西城有點膽怯道。

「大哥,寶貴險中求,況且我師父能預測天下之大事,我相信他老人家不會騙我的。」李源鳴一本正經道。

「你這小子,不會有其它目的吧?」陳兵打量著李源鳴,確實是天階境一重武者,年紀也在這裏。

「純粹想看看這戰場深處有什麼大寶貝,只是看看。」李源鳴道。

「羅兄要不要博一博?」陳兵詢問道。

「你也跟着這小傢伙起鬨,別去了,就在這裏等待。」羅西城像是看穿李源鳴內心在想什麼道。

李源鳴見倆人不上道,於是道:「哪倆位大哥在這等小弟,小弟自己進去探寶。」

隨後往那戰場深處而去。

「小傢伙,別送死呀,趕緊回來。」陳兵大聲道。

李源鳴施展瞬隨影移在刀劍氣中穿梭,由於境界掉落,現在魔幻步也施展不了,那謫殺劍也只能用第一招,穿影掌更不用講了,連九天一劍也無法施展,這坑爹的先知。

那煉體也變成洗髓境界,這刀槍劍氣隨後在李源鳴身上割出不同的傷口,自己應該不會這麼短命吧?

李源鳴不要命的閃躲著,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境界掉落,但是臨場經驗和道蘊還在,對破解陣法方面都有建樹。

陳兵和羅西城見這小傢伙渾身鮮血往裏走,暗道:「難道這裏危機沒有之大?」

倆人相視一下,跟着李源鳴留下的足跡往裏走,剛走不到十丈,就被那劍氣給逼退,不得以又退回原來之處,對這小傢伙有些不同的看法了。

李源鳴左閃右避剛進來不到百丈,身上傷痕纍纍,趕緊鑽進一夾縫內,躲避追殺的刀槍劍氣。

兩眼緊盯着外面的刀槍劍自己在撕殺。

「靠,這破戰場經歷幾百萬年還如此強大,像那陳兵和羅西城都不敢深入,這方圓幾千里戰場深處,肯定有寶貝。」李源鳴暗道。

「原來這些刀槍劍氣,可以引他們自相殘殺,就可以破解一條通道進入戰場最深處。」李源鳴匍匐在夾縫裏,盯着這些刀槍劍氣撕殺一個時辰后,恍然大悟道。

「這些刀槍劍氣蘊含着主人意志,但必須是敵對才會攻擊,如何分辨敵我?萬一引來全是一邊的,那我就要被幾股力量給搞死?」剛要出夾縫的李源鳴又停住那往外邁的腳步,摸著自己下巴道。

正在苦思冥想的李源鳴,突然感到一股殺氣從那夾縫朝他攻擊而來,頓時感覺措手不及,這點縫隙如何躲避。

但那劍氣已經發現自己了,正朝着自己攻擊而來,情急之下大喊道:「天帝在此,爾等竟敢放肆?」

那道劍氣正要滅殺李源鳴,突然來個急剎車,那劍氣晃悠悠的看對着李源鳴,那意思就是給不出個合理解釋,這道劍氣就要繼續攻擊。

李源鳴暗道:「自己這一吼竟然震懾住這道劍氣了,難道他們真的知道本帝?」

「還不退下,本帝特來查探千細朦朧為何分開之因,爾等趕緊道來。」李源鳴一副正氣之樣,讓人不由產生肅敬之色。

那道劍氣,抖了抖,然後慢慢往外退去。

李源鳴見這招有用,反正死馬當活馬醫治,步步緊逼出了夾縫。

正在撕殺的刀槍劍氣,被這顫抖的劍氣突然如此退縮非常不解,紛紛停止撕殺,轉而面對着李源鳴,似道:「這小傢伙是誰?」

「爾等見本帝,竟敢如此不敬?」李源鳴大聲喝斥道。

那些刀槍劍氣並未因李源鳴這聲厲喝,轉而對他服軟,反而是朝着那道退縮的劍氣圍攏過去,不知在商議着什麼。

李源鳴見此也難得理會,面色如常,掃視着眾道殺氣。

只見之前那道劍氣,突然飛竄李源鳴身前,吸取李源鳴身上的血跡然後又退回去,與眾道殺氣,不知嘀咕什麼,反正李源鳴也聽不懂,目前李源鳴就是一天階境一重的廢物。

過了幾個彈指間后,那些刀槍劍氣突然散開,朝着李源鳴抖三抖,算是見禮。

「老子幾百萬年來,第一次享受這些傢伙死後意志朝拜,算是種無上榮譽了。」

李源鳴於是揮揮手道:「眾卿家免禮,本帝不知此世界經歷什麼,今日特來暗訪,本帝要前去朦朧世界,誰知道入口的,請給本帝帶路。」

那道劍氣朝李源鳴又抖了抖三下,然後在前帶路。

「各位卿家,守住這片戰場,其他人阻攔至這戰場深處。」李源鳴突然想到什麼,又高聲道。

那些刀槍劍氣紛紛抖了抖,算是明白李源鳴意思。

李源鳴跟着那道劍氣往深處走,但並不是所有刀槍劍氣都對那道劍氣臣服,剛走不到五里地,前面就有刀槍劍氣攔阻那劍氣,那道劍氣似在交流什麼,但最後還是不放行。

李源鳴知道自己該出場了,於是喝道:「爾等如此膽大,不知本帝在此嗎?」

而那些殺氣並未被李源鳴話語給震懾,反而齊刷刷攻至李源鳴身前,並沒有繼續滅殺李源鳴,而是用那道殘留刀槍劍氣吸取李源鳴身上血跡,沉默良久,最後似不解的望着李源鳴。

「本帝因其他原因掉落千細朦朧世界,特來查探千細朦朧分開之因,爾等如不想千細朦朧合一體,那本帝自退去。」李源鳴道。

那些刀槍劍氣聽后,默默的看着李源鳴良久,然後散開朝着李源鳴抖三抖,算是明白李源鳴話意,同意李源鳴通過。

但是先前那道劍氣,突然朝李源鳴抖三抖后,然後往原路返回。

這時一道槍氣,來到李源鳴身前,抖三抖,然後戰場深處而去。

李源鳴這才明白,這戰場深處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強者,那越往戰場深處年代就越久,所以才會發生之前那種交替之情景。

經過百餘次交替引路,終於進入戰場三千里之時,那道刀氣突然朝李源鳴抖三抖,沒有繼續帶路,意思是你自己進去。

李源鳴看着這片戰場,強大的氣息並未因為時間流逝而變得虛弱,反而存在於這戰場深處,難道這往裏沒有死去武者的意志阻擋?

拍了拍身上灰塵,繼續進入戰場深處,確實這裏沒有死者的意志存在,但有一道大殿門存在。

穿過這道巍峨的殿門,李源鳴踏着青玉台階一步一步往正殿而去,這座大殿並沒有因幾百萬前的大戰而荒廢,反而似常年沒人居住,而產生一種時代感。

正殿橫樑上懸掛着『正氣長存,武道一統』牌匾。

李源鳴望着這一切,暗自嘆息:「古老的字跡,時代的變遷,抹不去記憶的深存,這座大殿在這裏與世隔絕幾百年,屹立不倒。」

進入正殿,只見那殿堂寬敞無比,那正殿上方雕刻着『龍嘯九天』四字正橫旦在一條飛躍龍背上,那龍首高仰作嘶吼之勢,五爪張開,龍尾搖擺,一副呈龍飛祥之態,確實是雕刻精美,栩栩如生。

龍嘯九天之下,正中是一寬大的龍椅,而那龍椅在九階白玉之上,寓意九五至尊。

那台階之下又有兩張白虎大椅,看來這椅上之人必是一人之下,億萬人之上的九天尊者,而下就是清一色坐椅,但此坐椅又低矮很多。

「瞧這樣,原來是千細朦朧一統鼎盛之時,那倆張椅子必定是千細大陸之主和朦朧大陸之主,下面就是倆大陸各大帝國主。」李源鳴看着這些不由暗道。

非常奇怪的是,這大殿內的物品卻沒有因為時間久遠而沾滿灰塵,反而是一塵不染,就像有人在天天打掃一般,如此神奇讓這老妖怪的李源鳴也不由得讚歎。

既然那先知已知我的身份,看來我去坐坐這龍椅如何?」李源鳴從大殿門口往徑直往那龍椅踏步而去。

此時李源鳴彷彿耳邊響起洪亮的聲音:「鳴帝威武,一統朦朧。」

當李源鳴往那龍椅坐下之時,那龍條栩栩如生的龍首口吐真言:「你貴為天帝,但你已隕落,此龍椅只待帝緣一統之人,五十載你未統朦朧,此殿將永閉,你也將變塵埃。」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先知,你怎麼把我的修為境界給降至天階一重?不是講自降嗎?」李源鳴心中被這先知聲音激起一道無名火來。

「既然你如此惦記你那淺薄修為,本先知為了滿足你的心愿再降二階,好了,你坐這上龍椅可到達朦朧世界。」那先知聲音隨之消失。

「操蛋的先知。」

李源鳴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怪自己嘴多,沒想到修為階境又被降二大階,現在只有玄階一重。

李源鳴此時如泄氣的皮球,只好一屁股坐在那龍椅上。

只見空間一陣晃動,隨之感覺天玄地轉,李源鳴身軀猶如穿在一道時光中,過了片刻后,憑空摔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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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天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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