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血染西風城

第三十七章 血染西風城

李源鳴騎着小白大搖大擺往西風城疾馳而去,由於距離七百餘里,小半日就到了西風城外,收起小白,然後朝着西風城內走去。

這西風城比望山府還大,城內熱鬧非凡,大街上車水馬龍,一片繁華景象映於眼帘。

李源鳴之所以敢在大街上大搖大擺的逛街,看了無望南域典籍知道,在無望南域內各大府和各大城武者白天不能在城內肆意撕殺,如有發現涉及宗門幫會勢力將會受到所有城主府聯合抵制。

李源鳴又大肆購買相關用品,反正現在自己是有錢人,剛才搶劫的那六名武者戒指,裏面修鍊資源還是比較豐富的,明階武者的價值不是一般武者可比擬的,然後找了食店又吃喝起來,然後蒙頭睡上一覺,而那些探子和武者時時跟在李源鳴後面,彷彿是一大勢力公子出遊樣。

有人會說了,那落花亭不是暗殺組織嗎?他們可以暗殺了,暗殺者必須是一擊必殺,如果把不是自己的強項暴露出來,反而死得更快。

現在是二大勢力都在等著黑夜降臨,這樣才可以在夜幕中悄悄把這小子幹掉,而李源鳴正在休身養息,準備夜裏大幹一場,那有時間理會大白天睜著雙眼盯着自己的仇家。

那黎德新拖着單腿回到總閣時已經是近黃昏,按著李源鳴交代一五一時的向大長老稟報,不,是藥王閣總閣主的卞合廣。

卞合廣那雙銳利的目光在黎德新身上來回審視着,暗道:「這傢伙可能在說瞎話,一個地階四重年輕武者,如何能在悄然之間斬殺五個明階境武者,肯定有人在暗中出手殺了五個明階境。」

「也有可能這個黎德新境階低看不出門道,這黎德新之前在閣內還是比較聽話的。」

「黎長老,你先回去養傷。」揮手讓黎德新下去療傷。

「既然他敢說經過西風城,去萬里之外的荊鳴山,肯定有所持,我要派明階巔峰武者去還是讓郡王人帶着他們去?」卞合廣在不停的合計著,一不作二不休,那就讓郡王的人帶幾個明境高階武者去,成不成功不在我的身上。

剛至黃昏,李源鳴落樓食晚飯,見樓下之人個個裝作沒有看見他樣,明階三重以下的武者不止十人,個個在裝着食飯,而那掌柜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從午後一直呆在食店內,好像等什麼人似的。

這些武者偷看着這小子,暗道:「是不是舵主發錯命令了?這個地階四重的小子能滅了一個分舵?不像,非常不像。」

而李源鳴則大大方方的看着眾武者,突然走到一桌武者前問道:「你們是不是在找滅望山府鴻揚四海分舵的兇手?」

那桌武者被他這一問都愣住了,這是什麼招數?這小子竟然來到我們桌邊,不怕我們滅殺他嗎……

「其實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來自望陽府,不是來自望山府。」

「你們覺得我一個地階四重的小子能滅掉明階境主持的分舵嗎?你們都被人家騙了。」

「小子,你如何知道望山府鴻揚四海分舵被滅?」那明階三重的武者疑惑的看了看李源鳴問道。

「其實我聽落花亭同仁說的,我是落花亭的人。」李源鳴認真道。

「你是落花亭的人?」那明階三重武者以為自己聽錯了后問道。

「對的,不相信你們找幾個落花亭的人來問問就知道了。」

「你去把落花亭道友找來這裏驗證這小子的話。」那明階三重武者扭頭對着隔壁桌天階八重武者命令道。

「道友,我們來喝幾杯。」李源鳴端起那桌的酒壺給自己面前那酒杯倒滿灑,又給對面那明階境武者倒滿酒。

「不要聽信謠言,會害死人的。」

「你真的不是那滅瞭望山府鴻揚四海分舵那人?」那明階三重武者拿出一畫像對着李源鳴看了看,又道:「除了頭髮外,你和這畫像相貌差不多呀。」

「我看看。」李源鳴拿過畫像看了看,然後道:「這小子長得和我很像呀,是不是我多年未見的哥哥?」

滿屋子的武者個個不相信的看着這小子的話,那有這麼巧的事情。

「我那哥哥和我失散多年了,聽我爹娘講,很小的時候就被人撿走了,我爹娘想念他,所以又生了我,把他的名字給我用了。」

「他比我大二歲,你們相信一個大我二歲的人能武功修為能高到什麼地方去?最多也是地階六重頂天了吧?」

「我們其實也不相信,主要是想找出他後面的人是誰。」那明階三重老者有點相信這李源鳴鬼話了,若有所思道。

「各位前輩,說句不好聽的話,人活一世千萬別被人當槍使呀。」

「長老,落花亭道友來了。」剛才出去找落花亭天階武者道。

「陳道友,這小子說是你們落花亭的人,你認識嗎?」那明階三重武者向著一渾身黑衣,矇著黑巾的天階巔峰境中年武者問道。

「我好像沒有見過你,把令牌拿出來。」那蒙黑巾中年武者看着李源鳴問道。

「哈哈,你肯定不認識我了,其實我也不認識你,我剛來。」李源鳴把一塊黑色令牌,正面有一個血紅的殺字,背後是四七。

「這是落花亭令牌,你是誰?」黑衣中年人向李源鳴追問道。

「不能說,你還沒有達到問我的資格,因為你們這樣鬧把我都不得不露面來解決問題。」李源鳴拒絕道。

「如果你不把說出你的真實姓名,我們很難相信你。」那明階三重武者。

「說了,你們也不認識我。」李源鳴突然揮手讓那黑衣人也靠近又道:「把你們的手下和無幹人士退下,我讓你們看我的真面目。」

「無關人員全退下。」那明階三重武者朝屋內的武者命令道。

李源鳴突然把臉上那張很薄很薄的皮取下,露出一張陌生的臉望着倆人道:「倆位,現在可以相信我吧。」

「我進武道學府就是為了搞清楚武道學府內的一件事,而望山府鴻揚四海被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你們為了追殺我,把我在武道學府秘密差點暴露了。」

「你們在武道學府外佈置那麼多探子和武者,讓武道學府內部人都在懷疑我的身份。」

那黑衣陳姓中年人和那明階三重武者好像身在霧中,一臉糊塗。

「關於望山府那鴻揚四海分舵被滅殺案,有人借這個李源鳴的名號來做文章,難道你們在望山府做過什麼事情不清楚嗎?」李源鳴扭頭對着那明階三重武者問道。

「鴻揚四海道友,你先回西風城分舵等我,我要去西風城落花亭查事情然後再去找你,留一武者在這店裏等我。」李源鳴竟然對那明階三重道。

「走,我受總亭主命令明查西風城落花亭出叛徒事件,你來了正好,為我帶路。」李源鳴又對着那黑衣陳姓中年人道。

「好。」黑衣中年人走在前面默默的帶路,李源鳴跟隨着。

而那明階三重武者,一臉疑惑神情,好像自己在做夢一樣,明明自己追着這畫像上的小子,為什麼到現在,這小子又變成另個一個人而且還是落花亭的人,這真他媽的算什麼事呀?

在前面帶路的落花亭陳姓黑衣人也更加不解,明明自己要殺的人,突然變成自己人?還要查什麼西風城落花亭叛徒事件?忍不住又扭頭看了看跟着的李源鳴,發現這小子神態自然,沒有慌張的神色,又打消疑慮了。

其實落花亭在西風城踞點距離剛才那客棧不遠,就在三百丈的一處民房裏,這民房是一組合院,內有七八間房屋,只見那陳姓黑人在院外做着各種動作,而那門「吱呀」聲打開了,而正屋燈火通明,隨着那陳姓中年人進去后,滿屋子蒙面人都在看着他和背後的李源鳴。

「王亭長,這位是奉總亭來西風城查案的同仁。」那陳姓黑衣人向正中坐着的明階一重全身黑裝武者道。

李源鳴把那張李源鳴麵皮拿掉,露出一張陌生的臉龐,手拿着令牌道:「王亭長,西風城所有落花亭的同仁都在此嗎?」

「除了一個手下在客棧外,其他的都在這裏了。」那王亭長先是向陳姓黑衣人使了眼色,得到確認后才恭敬的對着李源鳴道。

「那好,我今日來是奉總亭之命,查清西風城落花亭叛變之事。」話音未落,只見李源鳴接連使出『怒天一拔』『飛花落葉』『滿天劍舞』『劍出無痕』四招后,包括那王分亭長在內西風城落花亭都被一劍斃命,只有那陳姓黑衣人被切斷條大腿。

李源鳴拍了拍他的臉道:「趕緊包紮下,讓總亭趕緊派人來西風城追趕我,我去萬里之外的荊鳴山辦事。」

李源鳴隨後把陳姓武者點了穴道,讓他在一個時辰后清醒,他要先去把西風城鴻揚四海分舵以及今日派來追殺他的人也一同滅掉。

李源鳴暗道:「落花亭什麼情況,今日沒有派人來西風城暗殺我嗎?怎麼只有西風城分亭的人在?」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只過了一刻鐘,李源鳴又出現在那客棧里,其他鴻揚四海的武者都跟着那明境三重武者回西風城分舵了,只有一個武者坐在桌前等待李源鳴。

「走,帶我去你們賭坊。」

那武者話也不多說,出門馬上了坐騎,李源鳴也上了為他準備好的坐騎跟着那武者去西風城分舵。

半個時辰不到,西風城鴻揚四海賭坊到了,幾乎所有的鴻揚四海賭坊都是熱鬧非凡,那賭坊外的招牌格外引人注目,讓本來路過沒有賭意之人都想進去玩幾把,這就是用聲勢來吸引人。

隨着那天階武者來到賭坊管事長老房,那寬敞的房內分散坐着十幾個武者,四個明階三重武者,其它的都是明階一重或天階巔峰武者。

李源鳴進入後房后,走到房中抱拳向著四個明階三重天武者招呼道:「鴻揚四海道友們,大家好。」

「落花亭道友,你辦事效率好高呀。」在客棧那明境三重武者站起來招呼道。

「是的,我一向辦事效率就很高,今日來到西風城想和各位道友打個招呼。」

「你們鴻揚四海有長老和我西風城落花亭叛徒相勾結。」李源鳴話音剛落,那坐着的十幾名武者嘩嘩啦啦的全站起,正準備質問李源鳴到底是那個長老和落花亭叛徒相勾結?

眾武者還沒有張口,迎接他們的是一道冰冷的劍尖,因為李源鳴出劍速度太快,那四位明境三重武者,過了幾剎那,剛口一張,咽喉處就激射出一道血箭,而李源鳴已經揮劍把另一邊武者咽喉一削而過,早以瞬移出了長老房,只見整屋的血箭在噴射,才有武者不相信的捂緊自己的咽喉,還伸手指了指對面,然後紛紛『撲通』倒地。

而退到房外等候的那武者見李源鳴突然出了房門,正想開口問,被李源鳴一拳打倒在地上,然後點了他穴,再一巴掌拍醒他。

「你,你為什麼要如此?」那武者露出驚恐的神情道。

「你趕緊向鴻揚四海總舵稟報,說我就是那個滅瞭望山府和西風城兩個鴻揚四海分舵的人,我在西風城或荊鳴山等他們。」

李源鳴轉身把鴻揚四海賭坊洗劫一遍,這還是賺快錢好呀,想殺我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然後一把火把西風城鴻揚四海賭坊燒光,再往藥王分閣趕去。

西風城藥王分閣只是一天階巔峰武者坐陣,不費吹風之力滅掉,還把有用的藥材給搶個精光,再把那些小嘍羅給驅趕出去,一把火燒了分閣。

「小子,你的手段夠賤、夠狠、夠毒。」小火竄出來調侃道。

「我怎麼賤了?」李源鳴不解的問道。

「你剛才那些話,哄得那些傢伙一愣一愣的,你這小子真的睜著雙眼說瞎話,比真的還真,以後本凰要對你注意點了,不要被你的假話矇騙了。」

「咳,咳,這是計謀,無中生有,你懂不懂?」

「如果我不那樣說,他們會把我帶到西風城落花分亭去?我這樣做讓他們放鬆警惕的心,然後再順手牽羊一劍送他們上天。」

「什麼計謀,本凰看是你的陰謀。」

「對,對,不管用什麼辦法能弄死想要弄死我的人那就是好計謀。」

「你把這三大勢力分舵都弄死了,你真的還要西風城在這裏等他們來殺你?」

「等,肯定等,反正這裏距離琉璃城三千里不到,他們用一晝夜左右就可以趕來了。」

「浪費時間。」小火不以為然道。

「我看明日那個藥王閣的人會先到。」

「你不怕人家派出皇階武者來追殺你?」

「如果他們真的派出皇境武者來追殺我,那我就趕緊跑路了。」

「不管你,反正你掛了,本抽再找個便宜食主。」小火哈哈笑道。

「沒良心的人,虧你鳴哥為你和小白口糧萬里奔波。」

「看你那小氣的樣子,真可憐。」

回到客棧,李源鳴把十來個戒指拿出來,一一打開整理下今日收穫,不愧是在西風城這大城開賭坊的人,個個富得流油,每個戒指里最少都有二百萬兩金子,而那四個明階境更是有不得了,什麼中品靈石都有好一二百塊,這世界真的不公平,我為完成一個死亡任務最後才得一百來塊中品靈石,而他們坐着都有這麼多,看來以後我要多點去招惹有權有勢力的人,這樣金銀才來得快。

一堆修鍊武技,但都不適合自己修鍊,李源鳴把他們分類放在戒指時在,以後看看有誰能修鍊的就給他們修鍊,花了二個時辰才把這些金銀清點完畢,由於興奮過度,李源鳴竟然沒有睡意,又翻起以前那本《幻身術》看起來。

一看不打緊又把李源鳴吸引住了,接着又要修鍊這幻身術,幻身術主要是遇到打不過的敵人時,可以一下幻化成三道身影,讓對方無法分辨那個是真身那個是假身,真身和假身隨意切換,自己隨時可以逃脫對手的擊殺。

現在是明階境高手還沒有摸清我的空間摺疊,我是趁其不意可以擊殺他們,萬一他們有空間修鍊者或意境修鍊達到高階,那我的這出其不意就變成沒有多大用處了,為了保命,這幻身術還是個不錯保命手段。

小火一直在看着李源鳴整理金銀和秘笈,沒有說話,見到這小子清理完后還在看着那本《幻身術》不由得也湊近看起來,便嚷着也要學。

「你一鳳凰學這個做什麼?」李源鳴看着這小火什麼都想學,上次還想學習自己那步法,自己也給她了,現在又要學這個,真奇怪。

「就允許你學,不允許本凰學呀。」小火得理不饒人道。

「好好,你也學,來一起看,看完了再修鍊。」

一人一凰津津有味的看着那本幻身術,二個時辰后一人一鳳才看完,然後倆個又閉目悟著幻身術的要點,如何能一次分二分三,用靈魂和意念相結合,幻化出與本體一樣的身影,時間悄悄流逝,快天亮時,只見那小火的鳳影像是要分出另一道鳳影,但是又縮回去了。

李源鳴也是一樣,倆人睜開眼看了看對方,都好像很虛弱一樣,看來很費意念。

「小子,看來這幻身術修鍊還是有點難度的,本凰要慢慢研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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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天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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