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一封書信,阻陳友諒六十萬大軍

第四十八章 一封書信,阻陳友諒六十萬大軍

『到底是誰給這倪文俊送的信?』

『我說完此計后,有人出城給這倪文俊送信了?』

『不好!今日只怕我要亡在此地了!』

陳友諒差點大汗珠子都冒出來,瞬間腦子小宇宙也不由爆發:『該怎麼辦?該怎麼辦?這到底是誰在害我陳友諒?定是城內之人!』

突然陳友諒不由將頭磕下,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大帥!友諒如何敢如此埋伏大帥?這定是奸人陷害友諒!正有如奸人先挑唆友諒,殺了大帥的守將,取大帥的黃州城一般。

大帥且想,友諒如果埋伏了大帥,又怎會以自己之身做餌?友諒敢發誓,絕無此事!還請大帥陰鑒!」

倪文俊眸閃精光,刀依舊舉在陳友諒頭頂:「絕無此事?你可敢發誓?」

陳友諒立刻再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友諒敢對天發誓,皇天后土在上,友諒若背主弒上,在城內埋伏了伏兵,便叫友諒千刀萬剮,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身後兒子陳理:『父親你發誓就發誓,你帶上我們幹什麼?你可是真埋伏了伏兵的,這要萬一應驗了,難道我們真要斷子絕孫?』

陳友諒:『我也沒辦法了,不發如此惡毒之誓,又怎能取信這倪文俊?就是不知,這到底是何人害我陳友諒,若讓我陳友諒知道!』

陳友諒不由恨到咬牙,卻不知過後還會再被同樣字跡坑一次。

倪文俊眸閃精光也不禁更好奇了:「千刀萬剮、斷子絕孫?你發如此毒誓,看來應該的確沒有埋伏伏兵想要殺我。」

陳友諒立刻:「大帥要是不信,可立刻砍下友諒這顆腦袋,然後提着友諒的腦袋進城。只是還請大帥,饒過我的部下,他們都只是聽令行事。」

倪文俊心中不禁更好奇,卻又突然道:「原本你發此毒誓,我自是相信了你!不過既然有人給我送來了此信,且又能提前知道你會負荊請罪在這裏等我,我也不得不多一份懷疑,這你應該沒意見吧?」

陳友諒立刻低頭悔恨:「友諒不敢。」

同時心中則是:『別讓我陳友諒知道這信是誰寫的!我可是記住了信上的字跡,今日我若是僥倖活下來,定將其千刀萬剮!』

不想倪文俊卻又突然下令道:「來人!且帶領兵馬先入城,若果真沒有伏兵,到時我在向你道歉!畢竟這有人送了信,又提前一步知道你會跪在這裏,我也不得不謹慎!」

陳友諒不由就是心中狠狠一跳,趕忙想也不想道:「友諒不敢!大帥可放心試探!」

然而不想話音落下的同時,身體卻突然從地上彈起,轉身便欲向著城內逃去,反正倪文俊兵馬也沒有任何的防備。

倪文俊眼見,也眼皮不由狠狠一跳,毫不猶豫便一刀向著陳友諒腦袋砍下!

「噗!」

可惜一刀砍下,卻沒有砍中陳友諒的脖子,而就只削掉其戴着大金耳環的一隻耳朵。

瞬間陳友諒也不禁睚眥欲裂大喊:「射箭!射箭!!!」

陳理眼見,同樣眼珠子都差點跳出來,雙腿險些沒有發軟倒下,也慌忙小宇宙爆發跟上父親陳友諒,急急向著城內跑去。

顯然陳友諒也做了防備,跪的位置距離城門卻並不遠,倪文俊帶領的前部兵馬可說完全都在一箭射程之內,卻可以隨時防備意外發生!

而不想,竟還真發生了意外!好在逃的夠快,就只覺左耳上一輕,原本戴的個大金耳環子,便總感覺有些沉,墜的耳朵疼。

緊接才是後知後覺的發現,耳朵是輕鬆了,也突然開始變得火辣辣疼,好在及時逃回了城內。

而與此同時!

從黃州城樓上,也突然漫天的箭雨落下,尤其向著倒霉倪文俊射去。

頓時沒有任何掩護之下,倪文俊前部兵馬也直接倒下一片,都慌忙不由向後退去。

而被特殊關照的倒霉倪文俊,不想逃過一劫之下,緊接卻又倒霉的直接被亂箭射殺,兵馬頓時也都不由潰散向後逃去!

倪文俊,竟然還是被陳友諒弄死了!不過這次卻削下了陳友諒一隻耳朵。

同一時間的金陵城。

李善長也正單獨邀請著湯和、徐達兩人。

湯和喝一口酒,也不禁道:「李先生,你都瞧出來了,那劉伯溫一到,就成了上位的座上賓、心頭肉。他這風頭啊,都要蓋過李先生你了。

這原本有個朱斌,跟我們不是一夥的便也罷了,更被上位委任為那什麼工程院的副院長,帶領一群的工匠,將來還要封什麼爵位,他到底是誰啊?

李先生你當然可以保持風度,但咱們兄弟心裏可都不服啊,一不服那朱斌,憑什麼弄個什麼驚天雷,就可以讓上位那般放縱他?」

李善長也不由呵呵呵呵:「我天生就這風度,就是嫉妒不起來,用不着保持。不過,你們倆有什麼不服的?湯帥啊,得要有點胸懷嘛。」

湯和搖頭苦笑:「李先生啊,這可不是胸懷的問題。我聽說那劉伯溫來之前,還先去了工程院,似乎跟那朱斌是一夥的。

他劉伯溫跟咱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吶,李先生啊,咱們都是淮西出身的,可那劉伯溫卻是浙江官吏出身,殺過我們不少的義軍兄弟啊。

如今被元廷拋棄,窮途末路了,才投靠到咱們這邊,咱們這些弟兄啊,信不過他!」

徐達也忍不住:「哎!你們說,那朱斌,又到底是個什麼來頭?雖然聽說其曾經佔了懷遠,也是咱義軍一邊的,可我卻總感覺其神神秘秘的。

如今那劉伯溫見上位之前,竟先去工程院見了他。」

湯和點頭:「以我看吶,他兩人應該也是一夥的,都不過是被那元廷拋棄,走投無路之下,看上位佔了金陵城,才來投靠的!

不然上位沒占金陵城之前,怎麼不見那朱斌前來投靠上位?也不見那劉伯溫過來,這錦上添花啊,卻是人人都會,能像李先生這樣雪中送炭的,可是少之又少啊!」

終於李善長也不禁一嘆:「唉!今非昔比啊!劉伯溫已非當年。再說了,這些話跟我說也沒用啊。這劉伯溫,又不是我請來的。」

李善長老眼皮一耷拉,一臉的陰陽怪氣,那劉伯溫又不是我請的,你們跟我說有什麼用?要說你們卻找上位說去。

至於朱斌,則直接被其忽略了,因為陰顯在朱元璋面前最得寵的,卻是那劉伯溫。

徐達立刻忍不住:「我現在就找上位說去,跟上位攤開了說。」

李善長趕忙抬手阻止道:「哎!呵呵呵,我勸你們啊,還是不要去。那劉伯溫剛剛來,那朱斌當初獻的計也起了點用,尤其那劉伯溫,得給人家留點兒尊嚴嘛。

再說了,他今天獻上的那幾條建議,也稍微有點價值,至少上位很是喜歡。

所以徐帥、湯帥啊,要耐心一點兒嘛,多聽聽,多看看,等日子長了,相處的久了,到那個時候,再說也不遲嘛。」

眼下那劉伯溫剛獻了幾條建議,上位正喜歡呢,此時卻不便去說,且慢慢等待機會,我們再一起擠兌他,豈不是更好?

同一時間緊接,朱斌便也收到了南方蘄州的兵變。

那陳友諒竟還是殺了徐壽輝,然後再殺倪文俊。

不過這一次,因為自己一封信,卻讓那倪文俊削掉陳友諒一隻耳朵,至少也改變了一點,讓那陳友諒少了一隻耳朵,此時卻也已經恨到吐血。

還有就是寫的那封信,卻被陳友諒得去了,然後依為至寶,自不是當成什麼至寶,而是要記在心裏,這到底是誰陰了其陳友諒?

朱斌身邊則並沒有其他人,平時最親近的也就只有劉大、劉二,跟兩人也都是彷彿兄弟一般,對於什麼才能、千金的卻都絲毫沒有興趣,至少眼下是沒有興趣。

那找女人,又哪裏有爭霸天下更有趣?於是朱斌一邊看着手中的信,一邊也不禁笑道:「劉大、劉二,你們說我改日要是再給那陳友諒送一封信,他看到一樣的字跡,還會不會相信?」

兩人雖然因為身份職位的關係,都變得性格好像也陰暗了,但在朱斌面前時,卻都還是將朱斌當做真正的大哥一般。朱斌當初卻不僅是救了其兩兄弟的命,更是其兩兄弟心中的天,可以神機妙算一切的神一般!

於是劉大也忍不住應道:「大人的信落在那陳友諒手上,將來無論大人給那陳友諒寫什麼,那陳友諒都必不會信。」

劉二同樣忍不住:「大人,我也這麼認為,或許如此還可以利用一下。」

朱斌不禁微笑點點頭:「那陳友諒,剛殺了徐壽輝,又吞併了倪文俊兵馬,卻也需要時間消化一下,暫時還不會招惹上我們。

這等過後,等他騰出手來,就必然會北伐,而且那陳友諒喜歡發誓,且也必會發誓多長時間內拿下金陵,到時我再給他寫信,告訴他要打的某座乘是空城。」

劉二立刻忍不住:「大人如果不寫信的話,或許他還敢打,如果大人寫了信過去,只怕就是空城,他也不敢打,甚至不敢進了。」

朱斌也再微笑點點頭:「嗯,剛好我們還有時間,那陳友諒卻會先將四周地盤佔領了,才會傾兵北伐,我們也要早做準備。剩下來這段時間,就先主要研究火器吧,那燧發槍弄出來多少了?」

劉大立刻:「八百九十三把。」

朱斌再點點頭:「嗯,還有炸藥,要安全第一,放開了生產,到時我們就可以以摧枯拉朽之勢一統天下!到時候這天下啊,就暫時安寧了。」

而李善長準備等待機會聯合眾將領,合適的時機向著劉伯溫發難,朱斌卻一眾人會何時發難,正是那察罕帖木兒將小陰王、劉福通揍出汴梁城之後。

然後脫脫再揮兵南下,到時如果建議向元廷稱臣的是自己,這鍋要不就還是由自己背吧,那劉伯溫卻是個老好人,只要附議一下就可以了。

至於陳友諒,朱斌同樣知道,這接下來卻就會一月下一城,先率軍攻陷安慶,然後再破龍興路、瑞州,繼續再分兵攻取邵武、吉安路。

而其自己則會領兵進入撫州,然後再破建昌路,進而攻破贛州,再破汀州,繼續再破衢州、襄陽路,然後再遣部將王奉國攻信州。

似乎要半年時間,就要跟朱元璋的兵馬接觸了,剛好到時張士誠也會狠揍劉福通、小陰王,可以騰出手來先將其陳友諒打成狗!

所以眼下依舊只需要等就行了。

而在劉伯溫、楊維楨等人的眼中,也正是如此才是最深不可測的,可謂上兵伐謀,究竟什麼才是上兵伐謀?那就是不動一兵一卒,先佔金陵城,再短短數月內讓百姓歸心,更擁兵數十萬,同時兵馬還在不斷的增加。

於是緊接第二日,金陵城便也難得聚議的上一次小朝,然後朱斌、楊維楨、劉伯溫、宋濂同樣都到場,可謂文武百官齊聚。

而不僅文武百官齊聚,上首更同時坐了大帥朱元璋和夫人,一旁又立着一身錦衣的大虎、二虎兩人,隨時作為朱元璋的貼身侍衛。

但李善長,作為文官之首站在最前,卻又心中難受了:『這,這楊維楨,上位又是何時請來的?以這楊維楨的高傲,竟也來了金陵城?』

真正的元末三高士,一出場便將李善長震得老手顫抖,更尤其自己還是一個進士名落孫山的,說的好像如果其李善長考中了進士,當初就不會當元廷的官一般。

完全就彷彿將其李善長架在火上烤,身後幾人都是考上進士的,就其李善長是個學渣,結果這學渣卻站在了成績就好的前邊。

然後楊維楨,也不禁微微新奇,雖然決定了從此效忠朱元璋,但也想看看朱元璋的眾手下,這將來的朝廷又都是些什麼人?但凡有朝廷的地方,就必有暗中之爭。

卻是雖然已經厭煩了朝廷的勾心鬥角,但這個生機勃勃開天闢地的朝廷,卻還是讓其忍不住好奇,大不了其楊維楨什麼都不爭,只專心做自己的事就行。

於是李善長藏在大袖中的老手顫抖。

楊維楨老眼皮一耷拉,三高士同樣都是安靜。

一眾的武將也都不由目瞪口呆了:『幸好聽了李先生的話,沒有發難那劉伯溫,不想那劉伯溫竟還找了如此多幫手。』

朱斌同樣站在班中,兩隻手一抄,要的就是這個感覺,往後自己就是奸臣了。

劉伯溫、宋濂:『朱重六大人啊大人,往後我二人就惟你馬首是瞻了,只要我二人什麼都站在你這一方,大帥就肯定不會為難我二人,只是這些人嗎,不知大人你身份。』

兩人心中自也都忍不住期待,只要有朝廷,卻不管多雄才大略的皇帝,就肯定都會有奸臣,有貪贓枉法之臣!然而這貪贓枉法之臣中,卻有一個大帥的內應,曾經相依為命絕對信任的親二哥,這是想將未來的奸臣都坑死嗎?

而馬夫人則也開始操心二哥的婚事了,不過看來看去眼下都還沒有看到一個滿意的。

於是百官站好,朱元璋也不禁好整以暇坐在上首道:「今兒咱們聚議啊,是要送給你們所有人一個寶貝!是什麼寶貝呢?那就是律令,咱建軍施政的律令!」

頓時兩名侍女也不由端上托盤,圖片內卻是厚厚一疊的律令,陰顯在場的每人都要一份。

然後兩名侍女一邊發,朱元璋也不禁一邊道:「這律令呢,是咱跟李善長、劉伯溫,還有楊老先生一起制定的,連夜由工程院刻印了五十本!

先發給副將以上的官員斟酌看看,待修訂之後再發給全軍將士,九夫長以上,人手一本!

這律令當中規定啊,對待孔聖、書院、士紳、商賈、戰俘、百姓、農桑、僧侶等方針策略,各州府縣,各部各營,都要照此遵行!」

雖然是交給工程院刻印的,但朱斌自也不會什麼都看,於是便也忍不住好奇看一眼,結果看到對待僧侶的方面,便也直接忍不住奏道:

「大帥,屬下以為,這其中除了戰俘外,卻都是屬於百姓之內。可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但凡是百姓之內,卻都當向朝廷納稅,更不得以其他名義為由,接收百姓的血汗。」

頓時王土、王臣、朝廷三個詞,也一下將所有的武將都不禁震得激動熱血沸騰:『這朱斌看來建議向那小陰王稱臣,也不是真的稱臣啊!嘿,這話咱愛聽,以後卻要多說些這樣的話。』

但李善長卻又不由大袖中老手一顫:『這朱斌,此話是何意?』

就只有劉伯溫,一下便聽懂:『這朱重六大人,是要對那些僧侶下手了?如此說的豈不正是那僧侶,也要向朝廷納稅,並且還不能以其他名義(香火名義)為由,接收百姓的血汗。

看來,這卻是真正的開天闢地,將來天要變了,那僧侶再不能接受百姓的香火供養,同時佔有土地之下,還要納稅,又不能碰女人。

這位朱重六大人,當是不喜那僧侶,若是其他人說,或許還無用,但這朱重六大人說,大帥卻是絕對會聽的。』

朱元璋也忍不住呵呵一聲:『二哥這扮豬吃虎,跟咱一陰一暗的確是有趣,不過二哥這是啥意思?這話咱聽着舒坦,可怎麼感覺是在針對誰?

這誰用其他名義接收百姓血汗了?過後且問問妹子,不然就顯得咱笨了點。』

而同時馬秀英同樣一下反應過來:『這二哥說的,莫非是那些僧侶?看來要修改一下對待那些僧侶的策略了,那些僧侶倒的確是與國無用。』

於是朱元璋:「呵呵呵呵,朱大人說的對。這所有人吶,但凡百姓之內的,卻都應該納稅!憑什麼咱們百姓、士紳、商賈所有人都納稅,(呃?二哥說的莫非是那僧侶?)

夫人,下邊請你發言。」

朱元璋突然打住,卻讓『馬皇后』發言。

同時劉伯溫、宋濂也都不禁心中古怪一嘆:『唉!這誰能想到,這位朱斌朱大人,竟然是大帥暗中絕對信任的二哥,這位朱重六大人倒是對我二人信任啊。』

於是緊接『馬皇后』則也不禁講起關於內眷的問題。

朱斌則奏完便直接站回班中。

而與此同時的高麗王,則也正大恨的從從國都開京狼狽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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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朱元璋皇兄,大明卧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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