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蠢要嗎出么蛾子
「是不是被秦學禮給趕出來了啊」？師兄對許樂說道。
「沒有，沒有，他們組討論的還是挺有章法的，全面搜集以大漢之前的典籍為主，輔之以道派故事、神話故事為主，其中重點考慮山海經和各種新出土的竹簡，我就是說了幾點我自己的看法，別把范偉弄得太大」！許樂說道。
「那你給我們說說唄，你這個組長的意見我們也得聽啊」，千博利對許樂說道。
「千師兄，你別拿我打歘成嗎」？許樂苦着臉對千博利說，他叫師兄也沒錯，雖然不是出自蘇門，但是也受教過蘇先生。
「沒事兒，你說說，因為大家的思路比較固化，我們的研究比較窄」，師兄也讓許樂說說。
「行，那我就說兩句」！
既然兩位都說了，許樂還是清了清嗓子！
「各位，讓許樂組長給咱們說說他的想法，大家靜一靜」，千教授沖着大夥說道。
「各位專家教授，我在這裏所說的純屬是賣弄，有說的不合心意的請大家都不要放在心上」！
大家看着這奇葩就來氣，不過還是聽聽吧，不知道又有什麼新的么蛾子！
「我對咱們實地考古組最擔心，將來如果出現問題一定是出在咱們這裏」！許樂的第一句就把大家給弄愣了，這就是攪局的，千博利也有點臉色不好看，還沒幹這，這小子就給潑冷水了！
「為啥？因為咱們最講究實事求是的精神啊，這精神害人啊」！許樂一副苦大仇深的感覺，大家一聽，這實事求是是好事啊，怎麼成立害人的精神呢？
「各位是否想過，這從典籍上去捋的話，只要是邏輯合理就沒毛病；那自然星象哪怕不準也沒關係，誰知道有沒有天外飛星的到來干擾一下呢；碳十四也一樣啊，到現在超過三萬年的，基本上都是當成參考來看。咱們呢，不成，咱們是實物、邏輯、技術三合一啊。所以我說咱們的工作量是最重的。並且咱們之間的關係也是最麻煩的，現在歷經兩千多年還沒完全確認，我們到底是單點爆發還是多點爆發，一線相連，所以怎麼辦」？
許樂說的是實話，前提都不靠譜，你後面怎麼靠譜得了？千教授也皺了皺眉頭！
「各位，我不是打擊咱們的積極性，你們問問我師兄，他的文章和論文、專著敢說是百分之百確定的嗎，都是一家之言啊」！
「就連在國內都有不認同的，更何況國外呢？所以我覺得我們首先要確定一個明確的世界性認同的基點，中間保準是以殷墟為基點，向下到平王遷都，這是個重要的事時間節點，然後再往上到夏桀，桀這個年份確定了就好了，通過這幾個節點再串聯骨幹」！
「另外就是我剛才在秦教授那邊說的，我們是要到哪個年份，上下五千年，賈湖骨笛這個八千年呢，放在現在也是藝術品啊，你能說不是文明嗎？但是說不說，我的建議是不說，但是不代表我們不研究，有誰喜歡完全可以自己研究但是不要放在這個工程裏面，否則大家都會陷入到細枝末節裏面來，結合在五千年範疇內的這些遺址去梳理，以現有的為主進行重新梳理關係，論證三國的關係，從古國到方國，最後到帝國，下線就是大秦就截止了。至於新出土的遺址我認為不要過於依賴，第一這是運氣第二挖完了也來不及第三還要進行研究更需要時間，所以以現有的遺址為主導可以重新去看看」！
「嗯」，千博利點了點頭，聽了許樂的話，確實是這麼回事，就害怕這小子是攪屎棍子，還好，攪得不厲害，還很有道理！
「我贊同許樂的說法，四年，這麼多遺址分不過來的，依靠地方研究所和院校研究單位，統一所有的方法、目標和關係由咱們做，然後讓他們去佐證可能最簡單」！培師兄適時的頂了一下自己的師弟！
千博利也比較認同這種方式，如果這會再開下去開幾天也開不完！
「就按照許樂的思路，可行」！
「各位專家、教授，如果我去了哪個遺址到時候請各位開一下方便之門啊，如果遺址有什麼新的發現方便的話也跟我說一下啊，這樣我也好隨時和鄧主任彙報一下最新的情況」！
拉虎皮做大旗的事兒誰不會幹啊，只不過以前沒有，現在有了，許樂心情不錯，拎着禪杖又去了華士仇那邊！
華教授也沒有搭理他，許樂自己就坐在旁邊，聽着技術方面的東西，華教授看着他有點煩，看着許樂對技術很有意見啊！
「華教授，你們繼續聊，我對技術一點不懂，我就是學習的」！許樂先把態度表明，自己本來就不懂也沒必要裝懂，現在呢社會有一種技術萬能論的論調，對不對呢，許樂認為對但是要分情況，從終極角度而言是沒有任何錯的，但是技術也是不斷發展的，在承認技術存在問題的情況下如應用才是更科學的態度，不能人家對技術一懷疑你就給打倒！
許樂聽了一會還是以碳十四糖碳作為介質進行測量，這項技術應該說還是得到了國家的認可和全世界的認同，與霉梨國的草酸、澳洲監獄國的蔗糖都是同一水平。許樂其實很清楚，華教授對考古所的感情非常深，甚至說和蘇先生的關係也非常不過，他是那時候第一批魔都復大的，後來進了華科院自然研究所把成分給定了右邊的，最後被夏大鼎先生給要到了考古研究所了，這裏沒有其他的東西啊，不保密所以無所謂，華教授感恩戴德啊，只要能為國家做貢獻在哪裏都一樣，所以在考古所一窮二白的情況下，啥玩意也沒有就生生的搞起了碳十四的研究，真的很不容易，所以說他雖然是自然科學的人，但是他總是將自己看成是考古人，這也是許樂敬佩的地方，比較重視事實根據！
考古的人都有個毛病不見兔子不撒鷹，所以容易被人批判，最容易走向疑古派！
許樂聽着大家討論，不住的點頭，聽了一會跟華教授起身告辭！
許樂這一轉悠都快四點多了，最後被鄧主任給叫住了！
「許樂，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原來秘書組的楊安嵐楊組長，現在和你搭班子任評議與秘書組副組長，你們倆聊一下相關的工作內容，明天啊，小楊給你拿張表，你就算入職科委了，工資就從下個月開始算起，這個一個月算免費的了，關係和檔案你就不用管了，包括非在職研究生到時候小楊都會幫你辦好」！鄧主任說話直接簡單，連半天的時間都沒給許樂考慮就這麼定了！
許樂心裏意見有點大啊，「你們家人都這麼厲害嗎，都這麼硬氣嗎？說話辦事都不給人思考」？
但是許樂啥也沒說，中午開完會師兄把他說了一頓，他就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掌控的，誰能掌握自己的命運，不過看來應該對自己不錯，否則師兄也不會有點生氣！
「嗯，好的，謝謝鄧主任」！許樂謝了一聲，也沒啥高興的，本來他還不願意呢，現在是被人強按著的，沒辦法！
鄧主任笑了笑就走了！
隨後許樂和楊組長交流了一下，楊組長是正兒八經的華夏群眾大學畢業的研究生，三十多歲了，剛才等主人在的時候還有些局促，剩下他倆了就自然了許多，對於突然腦袋上多了個組長有點不適應但是沒辦法，這是組織的任命必須要執行，不過管的人也多了，比以前也更重要了，以前只是個記錄上傳下達，現在是可以對過程進行評定了，話語權不一樣了，雖然是副組長但是級別沒變，也是正處級，許樂這個組長也是正處級，那就平衡了許多，其他的組長都是正局級的，沒法比，看看人家的頭髮就成了！
看着許樂的鬍子有點滄桑，是啊，為了遵循老師的教誨，許樂有一個多禮拜沒刮鬍子了，現在已經開始顯得成熟了，但是那張臉還是顯得有點年輕，不過好多了！
就是有點納悶，這個年輕人咋顯得有點胖啊，走路還有點扭扭的，不利落的感覺，大家都不熟，楊組長也就沒問，雙方把一些工作內容、事項、紀律都聊了一下，把一些彙報的流程也確認了一下，然後就到了他們的組別，大家大部分都是第一次見到組長！
許樂很簡單，「各位，我沒有經驗，這個評議和秘書組兩部分內容，第一是保密，而且是絕對保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我想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說了；第二是評議不能添亂，不要給人沒事找事的感覺；第三是記錄一定要真實全面及時，第四是我平常基本上都不在，有什麼事情你們都找楊組長就成了，如果楊組長有什麼不好決策的他會和我說」！
有幾個女生可能聽說了許樂的名字和事情，都顯得很好奇，這個男人的眼睛很純啊，個子高高的，就是有點胖走路老是不穩似的，不過長得倒是蠻帥的，聽說鄧主任和宋部兩個人還爭呢，沒想到直接就被鄧主任給弄過來了，大家挺感興趣！
而且看這個人倒也不像是事兒多的人，尤其是楊組長最怕的就是許樂啥都插手，現在看來好像還好！
「這樣，這幾天保准事情會比較多，咱們這個組一共二十多人呢，我建議大家最好是分一下組別對他們進行定向配合服務，這樣也術業有專攻，楊組長，您看呢」？許樂問道。
「我覺得挺好，要不目標不明確，到時候有什麼事兒要麼全上要麼沒人就不好了」！
「好，具體怎麼劃分，您看着辦吧，到時候告訴我一下就可以了，各位，這幾天忙，我就先不請大家了，等這幾天忙完了，我找個時間，找幾個史地組的同學，他們對於歷史分類也比較清楚，大家一起起坐坐，咱們都是年輕人，各位也了解一下史地相關的內容，把整個的業務得熟悉了，然後工作起來才好配合」！
「好哦」，好幾個年輕人都叫了起來！
許樂是想把苗苗介紹給大家，畢竟在這工作的都是有一定背景的，對於苗苗有幫助！
「其他的沒了，請楊組長儘快分工分組吧，從明天開始駐組工作，每天集中匯總彙報，同時請每個小組最好有個小組長，這個請楊組長根據各位的資歷和能力一起提報一下給我，小組長不僅僅要督導本組內容還要和各實踐組別的組長和關鍵人員處理好關係，隨時溝通」！
許樂說完了，走了！
「楊組長，這許組長就是一個甩手掌柜的啊，那以後可就辛苦您了」！一個女的嬌滴滴地說着！
「什麼人啊，啥也不管」！有幾個男的嚷嚷着！
「行了，許組長事情比較多，大家先看一下，咱們怎麼分工，小組怎麼定，你們是自己申請啊還是我來安排，大家儘快討論一下」！
許樂一下就把球踢出去了，楊組長很高興啊，這都是權力啊！
看着那幾個年輕的剛畢業的女大學生，他感覺到這權利好像就是蠢葯啊！
還是年輕好，你看人家許組長就不需要蠢葯！
回到住處的許樂走路要快了一些，又提前了半個小時，現在雖然還是晃晃悠悠的，但是從東二圈路到西三圈路大概只需要一個半小時了，而且走路也能稍微控制力度了，之前他走路只能走柏油馬路和水泥路的地方，都不敢走那些甬道的方磚上，一腳深一腳淺的，有時候會直接把方磚給踩下去，就是不能很好地控制力度了，今天回來的時候還好，師兄告訴他過兩天讓他師嫂做飯一起去家裏吃飯，許樂答應了！
洗了把臉，他先給蘇先生去了一個電話，四姐接的，倆人聊了會，蘇先生接過來電話，「你師兄說得對，有些社會上的事兒你不要了解，得聽他的明白嗎，我不能管你，以後就聽你師兄的」！
許樂心裏有點難過，點頭答應着！
「你呢，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總之呢，該低調低調該高調高調不用顧及那麼多，你們年輕人不像我們那個時候了，馬旭呢也跟我說了他的想法，我覺得也對！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選擇，不一樣的，學術上的事情呢先不要到處去問別人結果，你有些着急了！但是呢多向別人請教，別有門戶之見，你小子我發現這個思想還挺嚴重的！我是想着你要是能兩年讀完研究生就好了，不過我不知道我是否能見到了，哎！將來有一天見到他老人家替我問個好」！說的許樂愣愣的，那邊電話就掛了！
這一連串的話都啥意思，自己是高調了還是低調了啊？馬旭說的啥，代言人的事情？別問別人結果但是可以多請教，不能有門戶之見！還有就是讀研究生兩年，本來許樂還想着說一下能不能一年呢，也就沒張嘴了，可能先生也看出來了，是怕自己不紮實吧？最後見着誰啊，老人家是誰啊，老人家不是都走了嗎？我要是能見到那您不是更早的見到嗎？
許樂想了半天，把下午的事情又記錄了一遍，把先生的話記了下來，然後去了齊先生那裏！
馬主編、苗苗都在，熱烈的討論著！
看見許樂來了，馬主編和苗苗都站了起來，尤其是馬主編態度有點不一樣，以前還是和許樂很隨和的樣子，怎麼現在看着有點拘謹似的，許樂有點納悶，什麼情況，還這麼客氣幹嘛？
國成保準是研究自己的事情呢，先生正在看書！
許樂走了過去和馬主編握了一下，然後說道：
「老師，以後苗苗和馬主編就別上您這了」，許樂把自己那邊的鑰匙拿了出來，一共兩個，其中一個給了苗苗，「苗苗，你到時候配一把給馬主編，你們以後就到那邊吧，別打擾了先生和老師的休息，咱們都是年輕人」！
「馬主編也年歲不大，也算作年輕人，您就辛苦點，如果您要是不嫌棄就在我那住也成，而且正好苗苗也在，那個住的地方呢，以後改名為『四師堂』，一樓呢是作為四位先生的一些手稿啊，類似的值得保留的東西都按照小型博物館去打造，這個事兒就交給你了，收錢不收錢的我不管，但是我其實建議收錢的，裏面的圖書隨便看，一樓啊，二樓呢就作為你們的辦公吧，一共三間屋子，一個書房，書房呢，我回頭收拾出來，我就留一間東南頭那個就成了，其他的兩間和二樓就作為你們的辦公吧，我基本上白天都不在的，甚至以後得好長時間在外面了」！
「馬哥，沒問題吧」？許樂朝着馬旭說道。
「挺好啊」，其實馬旭能感覺到許樂的好意，畢竟他剛來不好融入！
「許樂，我把《文史研究》給拆分了」！陸老師說道，「你這個提議正好」！
「啥意思」？許樂沒明白啊！
「有人給我打電話了，讓我不要摻乎這事兒了，正好我就把這雜誌給拆分了，以後就由馬主編來幹了，你別怨我啊，人老了，哎」！老太太一下有點顯老似的！
啥意思，是上面有人說什麼了嗎？
苗苗想說啥，但是沒說！
「本來就是，那麼大歲數了，還以為年輕呢，讓年輕人去干不是挺好嗎」？齊先生放下報紙說道。
「自負盈虧以後，和學校只是掛靠關係，不能算正式編製了」！陸老師接着說。
許樂看了一眼馬主編，「馬哥，那你是咋想的」？許樂有點惱火，這是誰幹的，給我拆台呢嗎，還是逼我呢？
許樂坐了下來！
「挺好，我只是想要個編號，做自己的事情，編製不編製的我上次就跟你說了，大不了我買斷了，但是我還是想辦下去」！馬主編看着許樂說道，今天被緊急叫過來就是這個事情！
「主要是看你的態度」！馬主編補充了一句話。
「老師，到底是咋回事」？許樂還是想搞清楚！
「不能為我所用那就棄之」！齊先生悠悠的說道。
這現世報來得這麼快？這過河拆橋就這麼迅速，自己這還沒填表呢，就被人給打壓了？許樂的勁兒一下就上來了！
「馬哥，你說吧，大概需要多少錢總預算」？你們不讓我好過了，我能讓你們好過，沒門！
「十萬，我剛才和陸老師還有苗苗都說了，至少也得十萬，人員上得至少五個人，暫時三個人沒問題，半年過後得五個人，一個人一個月就得三千多塊錢，半年就得六萬，辦公室，還有外聯、稿費等，印刷可以先壓着沒問題」！馬旭老主編了，門清！
許樂看了看苗苗，「對你，對我師兄有什麼影響嗎」？許樂問道。
苗苗一下就要哭了，自己這十來天每天都跑這個事情基本上，付出了很多心血，一開始聽到陸老師說的時候真的很接受不了！
「我問了，對我爸沒影響」！
「哦」，那許樂就放心了，別自己的一意孤行把師兄給坑了就不好了！
「先生，我還是要弄」，許樂對着齊先生說道。
「你的事情不要跟我商量」！先生很直接，青年人的事情青年人自己做主！
「苗苗，那你什麼想法，不要因為這個對你有什麼不好的影響，那不是我的初衷」！
「馬哥，十萬，我出了，辦公室就用我的房子了，那就一樓先不改造，等一年之後如果真的起來了，咱們可以正兒八經的在學校或者是外面找個適合的地方，這個您來，這一年就在我那辦公就成了，唯一的就是別把那些書弄亂了，隨便看都沒事兒。錢我過段時間再給您，您看如何」？
許樂看着苗苗說道：「苗苗如果還是想做，就算兼著職，一千五百塊錢一個月一直感到研究生畢業再說，你看成不成」？
苗苗點點頭，她不想放棄，尤其是現在看出來了，這《文史研究》許樂是一定要辦下去了，那她就更加堅定地辦下去了！
「不給我錢我都要干」！苗苗說道。
「不成」！許樂說道。
「這樣，我把國成叫下來」！許樂喊了一嗓子，把國成叫了下來！
「師叔」，看着許樂，國成就心痛，這病入膏肓的樣兒讓人心裏難受，還沒法說，該說的都說了反正！將來師叔別怨恨自己就成了！
「國成，剛才老師說這個《文史研究》已經算掛靠了，我還是想辦起來，馬主編說了，投資十萬，我來出，你給設計一下架構」！許樂簡單明了。
國成明白了，沖着馬主編問道：「馬主編，我問您一下原來的《考古》一年的投入和收入還有利潤是多少」？
「一年的投入不超過五萬，因為好多都是公用資源，比如辦公室和采編什麼的，關於印刷之類的從碼洋上來看有百分之三十的毛利，但是廣告費這塊稍微有點不多。每個月差不多不到五千本，二十五元一本，一年差不多壹佰伍拾萬的收入吧，到年底大家會多分一些，每個人能有五六千的獎金」！
「哦」，國成想了想，「師叔，你要賺錢嗎」？
許樂看着國成就想抽他，現在怎麼越看他越煩啊，那眼神老是感覺像看夕陽一樣！
「我每年的目標必須要保證給我一萬塊錢」，許樂說的很堅定，每年必須要給我出一個萬元戶。
「嗯，明白了，師叔不是為了賺錢」，國成說道。
誰說的，我不是要每年一萬嗎？我的萬元戶啊！
「苗苗呢」？國成又問了一下苗苗。
「只要許樂說干，只要在一天，我不要錢都要干」！苗苗更不是為了錢！
「那我從專業的角度上這樣看啊，馬主編您需要在外面註冊一個公司，未來呢，我建議將這個刊號和名稱轉移到這家公司的賬戶上是最好的」！
國成說着也不看別人，「至於這算不算國有資產流失我不管啊，我只是從專業的角度去考慮怎麼是最好的一種方式」！
「師叔出錢，但是他並不幹活，理論上百分之百是他的，但是這樣不利於未來的發展，你們應該簽訂一個合同，師叔，你要讓渡一部分股份，馬主編和苗苗呢有個基本的生活費，我建議師叔你讓渡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出來，給馬主編百分之三十五，給苗苗百分之十四，然後到年底分紅」，國成一談到經濟的事兒就沒有師叔了！
「馬主編身兼兩職，一是公司經理，二是期刊主編，經理呢就要以經營為主，主編呢要保證質量，未來如果有更適合的專業人士可以請人再過來就好了」！
許樂點點頭！
「國成，我想請教一下，嚴肅期刊怎麼做大廣告啊」？馬主編現在都只能靠自己了，沒有人能承擔費用了，所以廣告很看重啊！
「廣告的投入是誰受益誰出錢，但是咱們這個確實不方便收廣告費，但是我們可以做副刊啊，是不是我師叔下一篇文章是平峪的內容啊，平峪縣不能出錢，但是那麼景點不能出錢嗎，給誰宣傳呢」？
「你們知道嗎？朱窪村這段時間村子都快被人給踩壞了」！國成特別驕傲的說了一句話！
「啥」？許樂沒明白，不了解啥情況！
「今天我跟清凝通電話，他給你們家打電話的，說現在到朱窪村的人可多了，你們家的房子要被拆了」！國成很得意啊！
許樂看着國成欠抽的樣兒，哎，算了，誰讓你是我嫡傳師侄呢！
「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現在朱窪村說要給我做旌旗呢，後來我才想起來，那天中午喝酒，我可能是喝多了，我就給他們出了一個主意，誰讓上宅文化館這麼火爆的，許樂啊！上宅文化館對面得豎塊牌子啊，上面得寫上『想要了解《心如猿猴披金蟬，神話、歷史、宗務？-關於上宅文化蟬猴所引發的文化思考》的作者-許樂嗎？請到朱窪村！朱窪村，狀元村』！」
苗苗噗嗤就樂了！
國成好像沒看到許樂臉色的變化，大家也都是第一次聽說啊！
「師叔，我告訴你，我不是白學的，華科院博士生，知道嗎？你得聽我的，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你們家的房子蓋完了你都快看不到了」！又來了！
許樂上去就給了國成後腦勺一下！
里裏外外，都是么蛾子，都是給自己出么蛾子！
「許樂，我想這個月底給你照一套照片，每個月的第一篇文章必須是你的，每個月二十號發刊，這樣基本上全國在大部分城市月底都能拿到了」！
又是么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