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1章 女大三抱金磚啊

四個女人站在院子裏各自有不同的思考，但是都緊張兮兮的！

從門外走進來三個男的，一個是許樂的爸爸，一個是二爺爺還有支書！看着院子裏的四個女人的樣子，怎麼都好像是哭了似的啊，許樂爸爸有些納悶，趕緊上前問咋回事，媽媽也不說話，小意也不說話就是哭掉着眼淚，三個大老爺們也是不知道咋回事啊，就坐在茶台前抽著煙！

過了大概得有十多分鐘的樣子，從堂屋裏走出來許樂！

許樂在裏面把龜石解了下來，放在了外面，然後把道袍也放在外面，在裏面用熱水好好地沖洗了一下，搓了好幾遍的泥巴和那些黑泥，終於沒啥臭味兒了，連清香也沒有了好像，如果仔細聞還是能感覺到淡淡的清香只不過外人不會再有什麼想法了！然後鬍子也好好的颳了刮，頭髮還是長點，回頭再理髮吧，嗯，不錯，更帥了，可以叫「許帥」了，許樂心裏自己笑着說！

洗完了，換上才穿了兩天的運動服，一身俊逸的氣息飄灑，走出堂屋的門看着媽媽和小意還有兩位女孩，然後看到那邊坐着的三個男的！

那三個男的倒沒什麼，這不是自己兒子嗎，這不是小樂嗎？難道是好長時間沒看到高興地，這也不像啊？還是納悶！

「啊，哥，你咋又變帥了啊」！小意這從陰天打雷下雨到艷陽高照很自然的轉換啊！

媽媽也是一臉納悶，這兒子是咋回事啊？終於一塊石頭落地，還好，還好，兒子沒事兒就好，哎，這要是真的成了那樣，這倆閨女可咋辦啊，尤其是那個有點黑的這能生養的樣子啊，還能吃，看着就喜歡！

許樂笑了笑！

「對，對，他就是這麼笑的」，霍清凝突然叫喚到，「苗苗，你說好不好看」！

弄得田苗苗滿臉通紅，點了點頭！

許樂沖着大家說道：「我沒事，媽，您做飯去吧，我餓了」！

「嗯，好，你們先坐會啊」！

許樂沒有問田苗苗和霍清凝咋來了，他沖着二爺爺說道：

「二爺，您跟我過來一趟」，語氣非常嚴肅，並且還有點生氣的語氣。

許樂不是這樣的人啊，怎麼對老人說話這樣呢，大家很奇怪，二爺爺也很奇怪，這小子對自己從來都是特別尊重啊，怎麼了這是，怎麼出去一趟這樣對我說話啊，不過他跟着許樂進了他的房間，許樂也不說話，二爺進來之後，許樂也沒讓二爺爺坐！

二爺爺就站在門口裏，看着許樂拎起大背包，從裏面好像找著東西，然後好像找到了，轉過身來，遞給二爺爺兩雙鞋！

二爺爺一開始有點莫名其妙，一開始沒放在心上，怎麼給自己兩雙百納底的布鞋啊？不對，隨後二爺爺的氣息有些粗重，慢慢地他好像想起了什麼，看着那鞋底熟悉的日思夜想的鴛鴦圖案，那姑娘一針一線的納鞋底，那眼淚再也止不住，突然就跟是野獸嚎叫一樣：

「小妹啊」！

「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再也說不出話來，就是一直在哭，彷彿不知道外面有人一樣！

將近四十年的思念啊，那心中的姑娘，那個好姑娘，那個傻姑娘啊，自己晚上日思夜想的人啊！他緊緊的抱着那兩雙鞋，彷彿比生命還重要，彷彿這輩子就怕鬆開再也看不到一樣！

許樂靜靜的走出自己的房間，就讓二爺爺自己呆會吧！

連母親也走到院外，所有的人都緊張兮兮的盯着許樂的房間誰都不敢過來，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嚎讓人心中難受，卻不知道是咋回事，見許樂出來，許樂從他們擺擺手，大家都好一點！

走到眼前，許樂說：「沒事兒」！

「小樂啊，你後面的道袍跟那石頭是咋回事啊」？媽媽剛才過去看了一下想收拾收拾！

「媽，那道袍您別給我扔了啊，洗乾淨了找找相同顏色布都給我補補就成，我還有用，那石頭您不用管到時候我自己收拾就成」！

「哦，那你二爺爺是咋回事」？媽媽關心的問道，生怕老頭有什麼事兒！

「沒事兒，等我二爺出來再說」！

「爸，那個野豬那邊的那個大木頭，您回頭打兩張一般高的長條桌吧，厚一點，放在這個茶台邊上，可著長度來，然後打兩排是長條椅子還是單張椅子您自己看着辦」！

「嗯，行，這個簡單」！

「小樂，這幾天你沒事吧，咱家電話志平給裝好了，以後有什麼事兒你給家裏打個電話就成，省的擔心」！

「沒事兒，沒事兒，挺好的，讓你們擔心了」！許樂笑呵呵地說着！

然後沖着支書說，「叔兒，您看一下曉龍在沒在家，可能過會得用車去一趟山裏」！

「啥意思」？支書有點納悶，許樂說道「過會等二爺爺出來再說吧」！

「苗苗，霍小姐，非常高興你們能來我家，這是有啥事兒」？許樂比較納悶，本來在村口還以為家裏發生啥大事兒了，不過也是，從來沒有女孩到過自己家，這還倆倆的來，是挺稀奇古怪的，他自己心裏也有些好笑！

「許樂，是這樣，齊先生和蘇先生商量了一下，他們倆共同收你為弟子，要求你四號必須要到學校，最好是三號到，然後五號開始為期五天的學習，上午在齊先生那，下午在蘇先生那，然後學習完了十號要舉辦一個聚會，對外是兩位先生的弟子們都相互認識一下，對內其實就是你的拜師宴」！

「啊」？許樂一愣，這真的解決了自己糾結的事情啊，實際上他也很認同齊先生的關於世界史的一些學術觀點，但是當時沒辦法，齊先生也沒有明確，但是自己不能主動啊，只能選擇了蘇先生，沒想到這兩位先生聯手收自己，太好了啊！

等等，這拜師宴，我得拿什麼東西答謝二位老師啊？想了想，心裏有了底！

「許樂，我叫霍清凝，齊先生是我的外公，我外公收你可是我的功勞啊，你不要忘了啊」！霍清凝一臉小得意的樣子！

許樂立刻站了起來，沖着霍清凝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一下弄得霍清凝趕忙站起來，不好意思起來，滿臉通紅，大家微微笑了起來！

霍清凝也有些納悶，好像這許樂身上又啥都沒有了，沒有任何的壓迫感和緊張感，又回到了鄰家男孩的樣子，難道真的是比自己還要強嗎？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

支書也比較納悶，這小樂倆老師教，真厲害啊！

從院外竄進來一個小夥子，大學生的樣子，後面還跟着一個和許意一般大的女孩！

「小樂哥，你回來了，倆嫂子」，張自良，這從門外竄進來的一看院子裏坐着的人，再看看那倆女孩，一下子把話給壓了回去，吐了吐舌頭，苗苗和清凝臉色通紅啊！

「狗腿吐不出象牙，咋樣啊，這幾天」！

「哥，我跟你說，這幾天啊，比我上一年的課還要管用啊，真的，我的感觸很大，並且還有一些想法想跟你彙報一下，你給把把關」，小良特別謙虛，是驕傲得分跟誰，在小樂哥面前，你一直謙虛就永遠是對的！

「行了，回頭再說這事兒，我這也有一些想法到時候和你還有重安叔兒一塊塊說，另外，你看一下，不成給趙金環和方誌平他們打個電話，明天中午一塊吃個飯，到時候等咱們小的吃晚飯，重安叔兒再過來咱們聊聊正經事兒」！許樂辦事很利落，他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三號，今天都一號了，這還有二爺的事兒，哎，這個必須得處理好！

「你跟趙金環咋樣了啊」？

「樂哥，能咋樣，天天以討教、學習的名義往鄉里跑」！小雅說道。

「往鄉里跑」？許樂比較納悶！

「對啊，金環姐掉到鄉里供銷社當副主任了啊」！

「可以啊，小良，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後面三年，兩門語言拿不下來，優秀德昂元幹部的名單拿不下來，你的事兒我也給你攪合黃了，重安叔兒，您別怨我啊」！

「那是你們小輩兒的事兒，我不饞和」！重安叔兒抽著煙！

「不過你們明天中午吃飯咋不叫我啊」？

「叫您幹嘛啊，我們都是年輕人，等我們吃完了叫您那是討論大事兒，別跟我瞎纏和」！許樂笑呵呵地說着！

大家都很輕鬆，霍清凝和苗苗都感到很奇怪，這許樂在學校真的不這樣啊，這在家話挺多的啊，尤其是霍清凝徹底顛覆了自己的三觀啊，將近兩天，就和自己說過三個字，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沒有魅力嗎，不會吧，自己的臉蛋、自己的西庸，自己這胳膊，這渾圓的大腿和西硬感的屁股，咋沒吸引力嗎？她有點懷疑人生了！

不過大家看着這一村人真的很幸福的樣子，都非常的和睦，大人和小孩說話也不嚴肅，小孩和大人也是開着玩笑，真好啊，這淳樸的地方！

二爺爺好像是平復了！

他懷裏抱着兩雙鞋，走了過來，許樂站了起來，剩下的人都站了起來！

二爺爺走到許樂的面前，看了一下許樂，然後朝着許樂彎下腰去，許樂手疾眼快，一下把二爺爺給扶住了，止住了他下探的身子！

「二爺，您要是這樣就是想讓我早死啊，您可不能這樣啊，到時候我爸、媽跟重安叔兒不得打死我」！

許樂笑着說：「小意，給二爺倒杯水喝先」！

小意趕緊的給二爺爺倒了一杯水！

小雅走到二爺爺後面，看着二爺爺好像是哭着似的，給二爺爺揉了揉肩膀！

「二爺，您咋了」，小雅在後面小聲的問！

二爺爺沒有回答小雅的問話，直勾勾的看着許樂，「你見着他們了，他們咋樣啊」？嗓音里既有渴望又有些忐忑還有會害怕的聲音！

「我給小妹奶奶墳頭上放了兩張紙，我跟她說，我會帶着您給她燒兩張紙的」，然後緊緊地盯着二爺爺！

二爺一下站了起來，又哭了起來，「小樂，我害怕啊，我沒臉見她啊，我也沒臉見我大哥啊，我更沒臉見我那老嫂子啊」！

那哭聲特別讓人心酸，絲毫沒有顧忌小輩兒的存在，大家的心理都一下感覺很悲涼似的，尤其是這麼大歲數的老人，這一聽就牽涉到了女人的事情啊，而且村裏人都知道啊，二爺爺是打了一輩子的老光棍啊，沒人知道是咋回事，老輩人都不說，好像是替二爺爺遮掩着什麼，一問起來都是支支吾吾的樣子，就是不說！

「二爺，您還要這樣下去嗎，您還繼續騙自己嗎，您連到小妹奶奶的墳前燒兩張紙都不敢嗎，您大哥等了您將近四十年啊，他沒有抱怨過您啊，您那嫂子是恨您，但您不知道啥原因嗎？您要是能過得去這個坎您就別去」！許樂的聲音很大，震得大家耳朵都轟轟作響！

「小良，你去找曉龍，把他那個麵包車開到我們家底下，開始計時，如果二十分鐘，二爺要是不下去，你就讓他開走，正好打電話給他們通知一下」！

許樂沒有半點商量的語氣，大家也都不知道咋回事，但是也不敢對許樂說啥，看這架勢是有事兒啊，支書和許樂的爸爸、媽媽好像是知道點啥，但又不能確定似的，不會這麼巧吧？

小良和小雅一溜跑了，別摻和了，不是啥好事！

「二爺，二十分鐘，您自己決定，去還是不去」！許樂斬釘截鐵的說道。

許樂母親趕緊去做飯了，第一這是男人的事兒，母親臨走前捅了捅女兒，小意立刻拉着苗苗和清凝跑出去玩了，在許樂他們家房子底下，停著一輛麵包車，能做六七個人的樣子，擠著點十來個人！曉龍抽著煙，對面是小良和小雅正在聊天，一看下來三位女士，趕緊走過去。

「上面啥情況了」？小良小聲的問道！

「噓」！小意比劃着，小點聲！

院子裏坐着三個人，二爺爺站着，眼淚還是巴拉巴拉的掉著，手裏不時的摸著鞋面，鞋面都濕了！

突然老頭坐在了凳子上，把自己腳上的鞋踢在了一邊，換上了一雙關小妹做的鞋，稍微有些大了，畢竟不是青壯年那會了，稍微有點大，但是還成，墊一雙鞋墊應該正合適，換上鞋的二爺爺哇的一下又哭了！

「小樂啊，你覺得我還有臉去嗎」？一邊哭着一邊說着！

許樂心裏也挺難受，四十年的人生啊！

不知道怎麼着，他想到了那雪域高原的女孩，自己也有四十年嗎，四十年她會是什麼樣兒，現在和以前的時代還能一樣嗎，他有些不敢想像！

突然一下，許樂的淚水也流了下來，沒有哭出聲來！他沒有辦法回答，因為他的心也很難受，難道這就是愛嗎？所謂的痛徹心扉是因為根本不知道未來吧，誰能去預測和想像，難道真的要等待所謂的輪迴嗎，即使輪迴之後就真的能再見嗎？

他看了看父親和重安叔兒，發現這倆人都在抽著煙，支書抽的是紙煙，爸爸抽的是他送的玉桿煙斗，自己家種的煙葉，倆人都皺着眉頭，沒人說話，咋說都不對！

「二爺，我當孫子輩的，我要是說話難聽，您也別怨恨我啊」，許樂看了看，還是自己說吧，這倆人是指望不上了，說啥都不對啊！

「我覺得要是我沒有遇到，你也還不知道就無所謂去不去，但是您知道嗎，當我站在小妹奶奶的墳前，想着那個坐在四座台城牆上的女人生生的把眼睛都哭瞎了啊，二爺，您要是真不去，我也還會叫您二爺爺，但也就是叫叫了」！

許樂說這話已經很重了，這個意思很明確，那就是您還是您的二爺爺，但是也就如此了，言外之意我也不再認您了，您也別上我們家門了，他相信只要他說出來，他爸爸媽媽絕不會違背，再難也不敢讓兒子難受！

「好，好，我去，我這就去，我回去換一身衣服，我要穿的好好的去，我要看看小妹，看看我大哥，我要給老嫂子賠罪去」！二爺爺知道老嫂子和小姑子關係特好一直記恨自己，也知道關大哥其實也總覺得對不起妹妹，招了個白眼狼進門啊！

「二叔，這飯都好了，您吃完飯再去換衣服吧」？媽媽走出堂屋沖着二爺爺說。

「不用，你們趕緊吃，然後我換完了就過來」二爺爺擦着眼淚抱着那雙鞋走了，許樂送到門口，讓小良上來，小良跑上來，許樂告訴她把二爺爺脫下來的寫給拿過去，另外看着點二爺爺也不用說話！

媽媽沖着許樂問道：「那咋著啊」？

「爸，叔兒，我覺得呢，你們就別去了，我後天就要回學校了，這事兒我必須要辦完才能放心，正好苗苗和霍清凝來了，我帶着他們一起過去也算人家來了陪着一片心意，另外呢，叫着小良、二丫和小意也一去，都是小輩，孫子孫女輩兒，那邊倆老人啊，兒子閨女都在市裏，也沒個伴，這一群小輩兒去啊，人家也不會煩，你們要是去了不好，這等二爺和人家走動了，你們啥時候有空再過去看看二老，另外呢，這個事兒呢，我就直說了吧，那個關爺爺呢，對我還不錯教了我一些東西，爸、媽，我不管重安叔兒咋樣，反正以後你們要是有空上去的話呢，就過去看看，或者等往後可以把倆老人接下來住住，就一個老頭老太太，哎」！

許樂父母一聽，那這就是兒子的師傅啊，都教許樂東西了，那還用說嗎，「行了，我們知道了，你不用操心了，那你們趕緊吃飯吧」！

「小樂，你辦事呢，我放心，不管咋樣，你們看着點別讓你二爺爺出事兒啊，你們趕緊吃飯吧，我也先回去看看了」，他停了一下，然後說道：「明兒下午呢我也跟你說一下這幾天的事兒，你再幫着合計合計」！

「行，叔兒，那就明見」！

「你們幾個趕緊上來吃飯」！送支書到門口的爸爸沖着底下的幾個人說道。

除了小良不在之外，其他人都上來了！

「曉龍，謝謝你了啊」，許樂笑着說。

「扯啥呢你啊」！又不是外人，「叔兒、嬸兒，您好」！

「行了，趕緊吃飯」！媽媽張羅著，然後沖着丈夫說，「他爹，你啊，得趕緊的，不成叫幾個人今個下午不成就把那兩張大桌子弄起來吧，否則咱家這地真不夠啊」！

「嗯，行，爭取今兒個弄完，不成明上午也差不多了，不是還有個大圓桌呢嗎先湊合」！

兒子最喜歡吃自己的烙餅了，這剛回來還沒有休息又接着出去了，哎！

許樂也沒管其他人，讓苗苗和霍清凝自己照顧自己，別見外啊！

「我們沒見外啊，吃的可香了啊，昨晚兒我們還住在這的呢」，霍清凝直接說道，弄得曉龍和小雅都有點詫異！

「啊，你們昨天就來了還住在我們家」？許樂心說我咋不知道，沒人跟我說啊，也是，沒時間！

霍清凝呵呵的笑着，一點得意！

苗苗有點臉紅！

「你們睡在哪的」？

「睡在你的屋裏啊」，霍清凝笑呵呵地說着！

「啊」？

曉龍啊了一聲！

「沒有啊，逗你玩的，小意我們三個一個房間啊」！叫的挺親啊，都小意了，許樂心裏撇了撇！

霍清凝覺得許樂挺好玩，這和火車上完全不同的人啊，不知道那時候咋回事，反正挺有意思的就是想和他鬧！

「是這樣，咱們趕緊吃完飯，然後呢坐曉龍的車去山裏，開車大概一個小時吧，然後要走一段路，可能今晚上會住在山裏，大家一起轉轉，正好苗苗和清凝你們都來了，也體會一下我們平峪的景色，明天中午呢，我那兩個同學他們過來一起吃飯，聊會事兒，如果過你們有事兒呢就明天下午先回去，如果沒事兒呢，就一起周三回學校」！

許樂還沒說完，霍清凝說道：「沒事，我們沒事兒，那就後天一起回去」！然後看了一下苗苗，「你有事兒嗎」？清凝是巴不得和許樂多呆會呢！

苗苗心說，你都說完了才問我，我有事兒能說嗎，再說了我能放心把你單獨留在這嗎，我對許樂放心也對你不放心啊！

不過自己也挺喜歡這裏的啊，挺好反正是霍清凝說的！

「那咱們倆過會分別給家裏說一下，就說在平峪轉轉吧，看看這邊的長城和那個上宅文化館」！

「嗯，好的，我吃完了，我趕緊先去打電話」，平常吃得最多的霍清凝趕緊塞了幾口就去打電話給外公，她外公外婆根本管不了她，但是必須得打電話報平安，一聽說看到許樂了就高興了，然後說下午帶着她們去看看這平峪縣的長城，還有明天去上宅文化館去看看，後天回學校，她也多了解一些華夏祖國的文明和景色，外公特高興還誇獎了她幾句，清凝心裏特美！

然後苗苗走了進來，清凝把電話交給苗苗，田母接的電話，「媽」，苗苗剛要說話，清凝搶過電話說道：「阿姨，您好，我是清凝啊，我們已經見到許樂了，都已經跟他說完了，我想呢在這看看這邊的長城啊，還有上宅文化館之類的，我也和我外公說了要多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就讓苗苗陪我兩天，後天回去，您看成嗎」？

田母一聽，這不成也得成啊，你們不回來我能咋辦啊？

「哦，你們見到許樂了啊，怎麼樣，挺好的吧」？

苗苗接過電話，「媽，許樂沒事，我和清凝姐後天回去啊」！

「好的，我知道了，你們要注意安全，讓許樂有空到家坐坐啊」！然後掛了！

苗苗有點奇怪，我媽從來沒有這樣過啊，怎麼還讓許樂到家裏坐坐啊，有古怪！

大家都吃完了，許樂單獨把他爸叫住，他隨手在地上畫了個圖，二十公分的長度，寬度三公分，厚度一點五公分的樣子，然後在一公分厚度的中間分別六公分遠的地方打三條對穿的眼兒，一共打造二百片；再打造二十五公分長的其他一樣的鐵板條二百塊兒，最好明天晚上弄完！

許樂爸爸現在也不問兒子要幹啥用了，總之你說完了他就去辦！

「對了，苗苗，你帶着長褲子呢嗎」？許樂突然問道。

「沒有啊，我本來想着昨天完事兒就回去的，也沒想到這一下好幾天呢」！苗苗有點委屈，這留下的印象真不好啊，臉有點紅！

「主要是山裏路不好走，有草木什麼的」！

「姐姐，我個子比你稍微矮點，我家裏還有一套學校發的校服，我訂的大了，我拿給你，你可以換上」，小意趕緊說道。

「對了，小雅，你和你哥也要去，你也回去趕緊換一下衣服過來，快點的」！

「好勒」，小雅一聽立刻就往外跑！

「苗姐，你跟我進來試試衣服」！小意拉着苗苗去了她的房間，拉上窗帘！

霍清凝看着許樂，突然壞笑道：「你不想偷偷的去看看嗎」？

「噗」的一下，曉龍正在喝水，一下噴了出來！

「你有病吧」？許樂朝她瞪了瞪！

霍清凝就喜歡逗許樂，總覺得開心，那種感覺說不出來！

「小樂，你們先聊，我發動一下車啊，先涼會，要不人多該熱了」！他趕緊往外走！

現在就剩下許樂和霍清凝了！

媽媽在堂屋裏和許樂爸爸說：

「你覺得這個姓霍的女娃咋樣啊，是不是女大三抱金磚啊，我覺著挺好，也不見外還沒有大小姐的脾氣」一臉期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