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滅殺

第二十四章 滅殺

這三名武者那心裏直罵娘,這什麼狗屁情報,這小子那才是地階九重戰力?我三個天階境二重群攻都奈何不了他,看來今日多半要栽在這裏了。

李源鳴往樹林邊退的時候就加大力度控制這三人防止這三人逃跑,未到樹林邊時,李源鳴閃電般的出擊,重重的拍了一人背部一掌,那人順着方向飛進樹林,剩下倆人也不顧再夾擊李源鳴,分開逃跑,突然劍光一閃一人見閻王了,另一人還逃跑得歡快,剛要入樹林時突然劍一光又閃,他腦袋掉落下來,無頭身軀還往樹林里衝出幾十步才倒下。

李源鳴進到樹林,剛才那被一掌重傷的老者一臉震驚呀,這小子那是武者,簡直就是人命收割機,一彈指之間一重傷二斃命。這重傷之人跪地連連求饒。

「你們的主子是誰?」李源鳴厲聲道。

「鴻揚四海。」這老者不敢有半點撒謊,老老實實道。

「在這裏等着我,等下帶我去找鴻揚四海老巢在那裏?」李源鳴轉身向幾十丈遠的趙明順處掠去,那名武者見到這小子突然來到眼前,直覺告訴他趕緊逃命。棄了趙明順朝另方向飛快的掠去,可李源鳴比他還快,幾個瞬移直到了身邊五丈遠,只見那劍光一閃,他那奔跑中的身體繼續向前,可腦袋已經掉落下來。

李源鳴上前搜了身上東西,發現一無所有,這傢伙肯定也有儲物戒指,看到中指上那戒指,一伸手就擼下來,正好趙明順和唐宏源也來身後,看到這無頭屍體,倆人覺得這小子的藏得太深了,自己和他拼了幾十招也沒有把這殺手怎麼樣,這小子一招就把人家干無頭了。

「五哥,宏源,你們先回陽擎宗,這是鴻揚四海針對我的陰謀,你們跟着我很危險,我自己去處理這件事情。」李源鳴看着他們倆道。

「六弟,我知道你危險,可是你一人去面對讓我這當哥的顏面何存?」趙明順看着李源鳴着急道。

「五哥,他們是針對我,我一人方便行事,如果我們人多反而不好,希望你能理解我。」

「那好,你自己要小心,別魯莽行事。」趙明順拍拍源鳴肩膀道。

「放心,沒事的,我去無望南域時會來看你們。」李源鳴提那具無頭屍往荒野一丟,然後來到另二具屍體前收拾戰利品,這些天階武者修鍊資源還真不少。

再次來到樹林,發現那重傷武者還躺在那裏治療,沒有逃跑的跡象,李源鳴見他還算老實,簡單的問了下鴻揚四海在望山府有那些勢力與地盤,然後再計劃如何把這鴻揚四海給滅了,那秦震雷好像是明階一重,自己現在要殺他,還是有點困難,但不是說不能殺他,先把他的力量給滅了,看他孤家寡人如何能浪起來?

順便把這老者的儲物戒指給擄了,然後給他丹藥緩解傷勢,讓他帶着自己去望天府清除鴻揚四海的勢力。

鴻場四海在望山府設置一分舵,同時設置四個下屬斂財組織,分別為東城、西城、南城、北城賭坊,這四老者就是分別從四大賭場抽掉而來的供奉,每個賭坊下分設無數個大小賭場,日進幾十萬兩黃金那是小意思,每個賭坊由分舵一名親信長老負責,有自己的勢力也有請來的武者供奉,其實力也超越城主府力量,讓城主雲飛雁如喉哽刺,無計可施。

這老者叫文在行,是南城賭坊請的供奉,每年報酬二十塊下品靈石,這誘惑力讓無數天階武者心動,為了想修為更精進一步,那可是難於登天,再說每日在賭坊里坐着修鍊,只要有大事才會出動這些供奉。

據文在行透露,南城賭坊至少有像他這樣的供奉五名,最高修為是天階四重,那他每年報酬是五十塊下品靈石,估計分舵可能還有高階供奉。

李源鳴計劃是先一個賭坊接着一個賭坊挑掉,最後再挑分舵。

文在行領着李源鳴來到南賭坊,那些看場的見着都叫:「文老好」,文在行直接來到賭坊管事黎長老處,那黎長老看見是文在行,直接問道:「搞定那小子了嗎?」

「搞定了,我來是要報酬的。」一道聲音傳來。

「你是誰?」那黎長老厲聲喝道,「文供奉,你怎麼帶生人來此。」

「我今日是來要你的命的。」李源鳴直接一劍飛向那黎長老,那老頭飛身躲開,這黎長老可是天階六重,躲過也算是正常。

「快來人,有刺客,抓刺客。」黎長老往門后飄去。

頓時長老房外圍着幾武者,修為都在天階二重以上,外圍還有地階武者,這可是層層包圍,不留任何活路。

「小子,你有路偏不走,偏要往鬼門關闖——找死呀。」那黎長老滿臉陰險笑道。

「正好不用我一個一個的找,借你的口把他們招來,免得我費事。」李源鳴沒有一點畏懼之色,話音未落施展瞬隨影移直接朝着包圍他的六人殺去。

只見那『怒天一拔』劍光一閃,圍攻的一武者腦袋搬家,另一武者攔腰斜斷,伴隨着移影換位,再一劍『飛花落葉』猶如一道道劍光閃電般擊向剩餘武者,只見四人捂著血花四濺的胸口,不相信的看着這年輕小子,不相信自己會栽在這裏,但悔恨已晚。

李源鳴看向南城管事黎長老,那黎長老還在夢幻中,二招直接滅了六個天階境,而且二人還是天階境五重的,這黎長老還在揉眼睛,想證明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還是真的事實。

見李源鳴一步一步朝他走來,想跑可是那雙腿不聽使喚,真正知道什麼叫靈魂出竅的感覺,也知道死亡來臨時是什麼體會。

「少俠,這不管我的事情,我只是聽從那老匹夫秦震雷話做的,有本事你去找他算帳。」這黎長老一臉委屈道。

「把你南城賭坊所掌控的物資全給我拿出來,否則一劍結束你的狗命。」李源鳴不和這老頭廢話道。

「好的,少俠,這邊走。」一邊用手扶著那發軟的雙腿,一邊邁開小步又回到長老室,來到一書櫃前轉動燭台,那書櫃往左移動半丈后停下,露出一地下暗室入口。

「少俠,這邊請。」黎長老朝入口台階一步一步踏下,那雙腿還是有點不聽從自己的話,李源鳴在後面見狀一腳將他踹到底,李源鳴對想要自己命的人,絕不手慈手軟。在後面的文在行趕緊拿着點燃的燭跑在前面為李源鳴引路。

那黎長老此時正躺在地上『喲喲喲』的叫喚,這地下室大約有五平方丈,有三大柜子立在三面。

只見那文在行走到黎長老面前道:「鎖匙拿來。」那黎長老看了看這文在行,還想說話,被文在行一連扇了二耳光,搶過黎長老手中的鑰匙,把三柜子打開,拖出裏面的箱子一一打開。

這不愧是吞金獸呀,裏面全是黃金或銀兩,還有各種首飾、珍珠、瑪瑙、甚至武器,還有一箱下品靈石。

李源鳴手一揮,那些東西全部裝入儲物戒指,然後拍了拍文在行肩膀,指了指黎長老道:「殺了他。」

「是,少俠。」文在行連忙道,過去一劍滅殺癱軟在地上的黎長老,然後跟着李源鳴的腳步走出了地下室。

南城賭坊的外管事或手下,見所有供奉和長老都被殺了,頓時鳥飛獸散,誰還想着為鴻揚四海做事。

「去東賭坊。」李源鳴對着文在行道。

「好的,少俠跟我來。」文在行騎着那黎長老的坐騎引領騎白虎的李源鳴向東賭坊奔去。

「小子,你的劍好像更純了。」小火跑出來湊熱鬧道。

「這是我專修心境的結果,但還感覺出劍慢。」李源鳴不滿意道。

「你那步法都悟出意境了,那你劍境也應該悟出意境了。」

「是的,我現在還是想把境界修為打得更紮實,然後再把劍道突破意境,所以我在壓制修為突破。」李源鳴甚是自豪的道。

「小子,還不錯!知道前期夯實基礎,把每個境界修鍊到最大值,那你同境界修為可以越大境階作戰或殺人都是小意思。」小火讚許道。

「小火,你突破大境界大概要多久?」李源鳴問道。

「鳳凰族和你們人類差不多,前期很容易突破,後面越來越難,有時候要突破一大境界最少要近萬年甚至十萬年。」

「小火,這是不是有點浪費糧食?」李源鳴調侃道。

「臭小子,欠揍了,說誰浪費糧食?」小火不高興道。

「小火,你說我倒霉不倒霉,本來想來望山府增長下見識,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要殺我?」李源鳴一臉無奈道。

「小子,知道什麼叫面子嗎?」

「有些人把面子當成生命大事對待,有些人風輕雲淡,有些人因小事睚眥必報,所以每個人性格決定他的未來,也決定他的命運。」

一人一凰在傳音,趕了六七十里地後來到了東城賭坊,這裏的賭坊還沒有知道南城賭坊被滅之事,還在張燈結綵的迎接各色賭徒瘋狂下注。

東城賭坊看場打手攔著正往長老管事房的文在行,不客氣道:「這裏賭客勿進。」

文在行拿出供奉令牌道:「本供奉,有要事向東城管事長老稟報。」

那看場的一見這供奉長老令牌,不敢怠慢,趕緊帶着二人來到管事長老房前讓倆人停下,先進入稟報,那管事長老一聽有南城供奉長老親自來到東城賭坊,肯定是有事情發生了,趕緊吩咐讓他們進來。

「你是南城賭坊供奉,有何事親自跑來東城賭坊?」那管事長老不明的問道。

「稟報東城管事長老,南城賭坊被滅了,特請東城管事長老派人幫忙。」文在行忤在那裏道。

「不對呀,南城賭坊被滅,你應該找分舵求救,怎麼跑來東城賭坊求救?」東城管事長老想着這事不對,還有這供奉長老態度有問題。

「趕緊把東城賭坊所有武者叫出來,否則滅了你。」李源鳴也不廢話了,直接移步向這老者不客氣道。

「原來是你這小子在搞鬼。」這管事長老怒火叫道,「來人,把這擅闖東城賭坊的給我拿下。」

隨着這管事長老一聲令下,頓時門外圍着層層武者,防止李源鳴和這文在行逃跑。

李源鳴直接施展瞬移向這管事長老揮劍斬來,這管事長老自持天階六重境,不把李源鳴小子放在眼裏,竟然向前用手來攔截李源鳴這一劍,只見劍光一閃,這管事長老變成二截,上半截還沒有反應發生什麼事情時,雙目平視下半截時,才明白一切後悔已晚。

房外的武者只恨爹娘少生了自己兩條腿,見此場景后便一鬨而散,恢復這房內安靜氣氛,那文在行搜出那管事長老身上的鑰匙,打那櫃后的通道,拿着火把在前帶路,這地下室和南城佈置差不多,仍然是三櫃,但有通道下還有獨立小門。

之後李源鳴收起所有金銀財寶和靈石,然後來到那小門前,打量一番后發現這是一陣法控制一小門,這陣法佈置很淺顯,隨手就解開。

那文在行更是佩服這位少俠了,自己在那鼓搗半天都沒有結果,而這年輕人一來揮手就解開。

打開那道小門,發現裏面還是一箱子,裏面放着的是一本天階中品秘笈和一銀色小塔。

李源鳴拿着這小塔左看右看,發現這小塔有種神秘模樣,用神識探了探,好像有種被隔絕,這是什麼小塔,先不搭理把放在戒指里,再打開那天階中品秘笈,原來是女子修鍊的劍術《飄渺劍法》,也隨手放進戒指里。

「少俠,連滅了二城賭坊長老,那分舵必然知道消息,如果再去西城和北城,那肯定有防備,下面如何辦?」那文在行躬身問道。

「照樣去西北二城賭坊,最後去分舵。」

其實在滅了南城賭坊時,那些小嘍啰早向分舵報信了,分舵大長老震驚,分別向剩餘三城賭坊派去送信,那送信的剛到東城,只見那東城賭坊已空無一人,趕緊回分舵報信。

大長老來到舵主修鍊門前,腦海里思想正在鬥爭,要不要向舵主稟告南城坊被滅的消息?如果不報,那舵主知道那可是掉腦袋的;報了說明自己管理無能,那也是要掉腦袋的。

「舵主,姜雲騰有要事稟報。」大長老還是決定向秦震雷稟報。

「姜雲騰,你不想做長老了,什麼狗屁事都要來煩我?」秦震雷不耐煩的聲音在修鍊室響起。

「大事不好了,南城賭坊被人滅了。」大長老顫抖著說完,兩眼緊盯着那扇修鍊大門。

「砰」的一聲,隨後那修鍊室厚重的木門被一掌拍飛,那大長老差點被大門砸著。

「誰幹的?」秦震雷怒氣沖沖的幾步來到跪在地上大長老的面前。

「來報信的南城賭坊夥計講,是一年輕人和一南城供奉乾的。」

「那你是如何處理的?」秦震雷揚起手掌,準備給大長老來個痛快。

「屬下,已派人給其他三坊送信,讓他們全力組織防禦等待舵主安排,我還安排武者調查這年輕是誰?。」姜雲騰冷汗直冒,整個身體趴伏在地上道。

「好,趕緊叫所有武者來舵堂集合,我來安排處理此事。」

大長老趕緊爬起身,邁著沉重的步子,通知各長老和供奉到舵堂議事,秦震雷隨後也來到大堂,一臉怒氣的坐在舵主椅子上。

這秦震雷心情比大長老好不了到那裏去,如果處理不好這望山府分舵被滅,他也被遠在無望南域的舵主派人來滅掉。

一刻鐘后,分舵除了常駐四坊的長老未到,其他三大長老都到位,另外五位供奉也到了大堂,正要行禮問候分舵主,只見秦震雷不耐煩的揮手讓大家坐下。

「今日緊急召集大家來,聽大長老稟報,南城賭坊被滅了;也安排人送信給其餘三坊加強防禦。」秦震雷稍微穩定下情緒又道。

「我想聽聽大家是如何看待這件事情的?」

大堂上,除了大長老外都雙眼看着舵主,好像這是不是大白天說夢話嗎?這望山府如果不出動宗門掌教的話,誰也沒有辦法在片刻間滅了南賭坊。

「而且聽說是一年輕人帶着一供奉所為。」秦震雷又道。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大家都站起來說着。

「舵主,難道那年輕人是無望南域的天階榜強者?」一供奉躬身道。

「我不管他是不是天階榜強者,我只想知道誰滅了南城賭坊,我就要他命。」秦震雷咆哮道。

「舵主,這年輕人就是我們要殺的那李源鳴。」大長老拿出李源鳴的畫像道。

「這不可能,那小子雖然可以打贏地階七重,但絕對不可能殺了天階六重武者,肯定有其他勢力參與進來。」一長老急忙道。

「魯長老,前日比武前,我們相信一玄階三重的小子能打敗一地階七重的人嗎?」

「難道這小子年紀不止十七歲?否則一個十七歲的年輕人不可能擁有這麼強大的修為。」魯長老又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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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天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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