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辯論賽的相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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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辯論大賽在米國當地時間早上九點鐘準時開始。

為了此次辯論大賽,特魯普特意繫上了一條紅色的領帶,加之他那塗抹了髮膠的大背頭,讓他看起來就像是電影《教父》裏面的不正當團伙老大一樣。

而安德伍德的打扮則是一個典型的領導形象,一身得體的西裝,金絲眼鏡以及永遠不變的微笑撲克臉……

主持人沃特是國家電視台最有名氣的主持人,多次主持這種名人之間的辯論大賽。

這次辯論的主題是論哪個組織是被金錢操縱的。

根據要求,辯論賽的發起者是特魯普,因此發言的主動權是安德伍德。

安德伍德一上來就毫不客氣,列出數據表明青年組織的絕大多數組織成員都有着個人的產業,他們並不靠領取薪水為生,而更讓特魯普這邊詫異的是,安德伍德甚至還羅列出了青年組織在位期間他們主要成員的個人財產變化。

「女士們,先生們,每一次的數據統計都來自官方,不是我個人臆想出來的,大家通過這些表格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青年組織在位期間是為自己的成員攫取了多麼巨大的利益,所以通過赤裸裸的數據分析不難看出,青年組織毫無疑問是被金錢所操縱的。」

安德伍德一上來就直接用數據說話,在觀眾們看來,相當於一開始就直接使出了大招。

對於這樣的大招,難度不小,並且一旦接不好,辯論的支持肯定會呈一邊倒的趨勢。

特魯普微微一笑:「難得安德伍德先生如此費心費力,我聽說他的派克金筆墨水加註都是秘書為其代勞的,嘿,安德伍德先生,等一下我教你怎麼加註鋼筆墨水,那玩意兒不是計算機,不需要動腦筋,我上次給了一個流浪漢一百美元,我問他,嘿,夥計,你會給派克金筆加註墨水嗎?那傢伙告訴我,是個傻子都會,對了,安德伍德先生,我相信就沖這一句話,你無論如何得學會給派克金筆加註墨水。」

觀眾們沒有想到特魯普這傢伙居然一上來就講了個關於安德伍德的冷笑話,嘲諷其居然不會給鋼筆加註墨水,一時間,不光是現場的觀眾,就連電視機前上百萬的觀眾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安德伍德繼續著一張撲克臉看着特魯普:「特魯普先生,我建議你可以去參加『周五脫口秀』這個節目,老實說,你講冷笑話比你做生意可是強多了。」

安德伍德用幽默的語言回擊了特魯普,自然也是再次讓觀眾們捧腹大笑起來。

就連弗拉基米爾也忍不住地笑了起來,明明是充滿嚴肅性的辯論大賽,結果一開始就被這兩個傢伙弄得跟脫口秀節目沒啥區別。

「請特魯普先生髮言。」主持人沃特適時插話道。

特魯普一臉平靜:「剛才安德伍德先生所舉出的事例我舉雙手贊成,他說的沒錯。」

沃特沒想到居然特魯普有些認慫了。

弗拉基米爾倒是認為特魯普承認事實絕對是個聰明之舉,畢竟事實就擺在那裏,他特魯普即便是嘴巴再能說,也不可能把死的說成活的,把黑的說成白的。

「特魯普這句話應該是個伏筆。」弗拉基米爾對着身邊的智囊團們說道。

果不其然,特魯普這句話就是一個伏筆,他也知道事實就是那樣,他沒有必要當着上百萬的觀眾去當一個撒謊者。

「所以請安德伍德先生不要再談歷史了,歷史已經過去了,難不成你現在還去請求你的大不列顛爸爸,讓他們幫助你們奮進組織參加競選?」

……

特魯普的語言果然犀利,他甚至採取了「偷梁換柱」概念,告訴觀眾,歷史不值得回憶,只有未來才是最重要的。

安德伍德也果然是一個老謀深算的傢伙,他立馬糾正道,「我們現在討論的肯定是歷史,要不然為什麼今天的主題會是『論哪個政組織被金錢所操控』,難不成我們假設誰最有可能被操控,當然,從歷史數據來看,自然是你們青年組織的人了。」

「請問安德伍德先生,什麼叫被金錢所操控?意思是一切都說有錢人說了算嗎?」

「被金錢所操控,意思當然很簡單了,我六歲的小孫子都知道什麼意思,難道特魯普先生你還不知道嗎?」安德伍德步步緊逼。

台下再次爆發出一陣大笑聲。

特魯普內心自然是非常的惱怒,然而這個時候他還是做出一副紳士的樣子來。

「小孩子的理解肯定與我們成年人的理解不一樣,就像是你的孫子要吃藥一樣,難不成他和你吃一樣改善睡眠和提升記憶力的葯?」

台下再次哄堂大笑,沒想到特魯普這個傢伙的嘴巴居然是如此的毒辣。

安德伍德微微一笑,沖着主持人攤了攤手,意思顯而易見,特魯普這個傢伙總是不按常規出牌。

主持人沃特自然不僅僅是主持人,他同時也是場上的裁判,他也聽出來了,特魯普確實是不按常規出牌。

「特魯普先生,咱們回歸話題,剛才安德伍德先生列舉出了關於青年組織被金錢操控的一系列事實,你有沒有關於奮進組織被操控的事實或者證據呢?」

電話畫面在沃特說完之後,一下子就切換到了特魯普臉上。

特魯普微微一笑,信心十足地說道,「我當然有了。」

「請你闡述,OK?」沃特道。

奮進組織提倡是集體的主導作用,致力於大小事務都要有集體的參與,用集體的公信力來背書站台,因此若是奮進組織內有成員被所操控,這將絕對是不好的消息,就好比一個中產階級忽然間買了一輛蘭博基尼超跑一樣,絕對會被人懷疑,乃至調查。

因此,當特魯普在電視直播節目信誓旦旦地表示他當然有奮進組織被金錢操控的事實之後,所有的觀眾都無不瞪大了眼睛。

「安德伍德先生就是被金錢操控最經典的代表嘛。」特魯普微微一笑道。

安德伍德?

所有的觀眾都大吃一驚。

要知道他可是奮進組織的紀律委員,他的作用就是維護紀律,確保組織內成員與組織的意志保持高度統一。

若是管理紀律的安德伍德先生被金錢操控,這……

安德伍德繼續著撲克臉式的笑容,「我很樂意聽到特魯普先生說我是被金錢所操控,不過光靠這句話很是沒有說服力,我希望特魯普拿出有力的證據來說服所有的觀眾。」

特魯普微微一笑,「我肯定有證據的,金錢操控,理解起來不外乎就是為金錢做事,一切為了金錢的權益最大化而前提。據我所知,奮進組織的不少組織成員還兼任著公益性質的組織,按理來說,公益性質的組織就應該公益到底,但這些組織只不過是名字聽起來是公益,實際上卻為奮進組織的成員提供不菲的薪水待遇。」

「而安德伍德先生兼職於流域環保公益組織,每年卻是從這個公益組織領取了超過二十萬美元的酬勞,這麼多的薪水難道不可以認為是被金錢所操控嗎?另外我也想問問你的工作重心到底是在集體還是在公益組織?」

「我的工作重心當然是在集體了,流域環保公益組織我會利用周末時間和空餘時間參與,特魯普先生,我在全職之前,是互聯網大廠的高管,能夠從互聯網大廠拿到超過三百萬美元的年薪與分紅,難道我的知識、我的能力,就不能在公益組織拿到不過二三十萬美元的酬勞了?」

「另外,特魯普先生,是誰告訴你的,公益組織就是免費的,就拿流域環保組織來說,我們要與各種各樣破壞流域環保的企業打交道,要通過法律來說服、懲罰破壞者,與他們不斷鬥爭,這些鬥爭都是有成本的,如果我們不領取這個公益組織的薪水,那些企業家就會像是蒼蠅一樣無孔不入,只要我們稍微一鬆口,他們就能多一天污染,造成的環保污染後果,肯定不是我們公益組織的人承擔。」

「另外,我們在出差時飛機、火車、酒店,這些都需要經費,照這樣說,公益組織都不應該有資金的流入,我們只需要像是老黃牛一樣幹活,我可以這樣理解嗎?其實我們大家也都是人,需要養家餬口,需要為家庭提供必要的經濟基礎,最起碼要娶一個老婆吧,當然,娶三個老婆這種荒唐的事情就算了。」

安德伍德有理有據對特魯普的言論進行了反擊,最後還不忘嘲笑他二次離異,結過三次婚的事實。

特魯普忽然間有些綳不住了,他沒想到安德伍德居然是如此善辨。

其實不光特魯普坐不住了,就連他的團隊也有些坐不住了,其實關於安德伍德的那幾個問題,事先團隊都進行過演練,基本上都是按照劇本走,誰料特魯普這傢伙剛才一興奮,即興發揮起來就什麼都不顧了,這下好了,直接沒有了話說。

「安德伍德先生確實善於詭辯,我問他的是有沒有被金錢操控,他告訴我拿高酬勞與這個沒有關係。」特魯普開始繞圈子,力爭為自己的團隊爭取時間去商量如何破解安德伍德的這番話。

其實安德伍德說的沒錯,僅靠人家每年從流域保護組織獲取二三十萬年薪這一事實去扳倒他,完全是沒有任何根據的,況且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領取薪水。

主持人沃特也看了出來,他情不自禁地搖了搖頭,顯然,他也是認為特魯普的言語毫無說服力。

「我是與金錢合作,並不是被金錢操控,這是兩個概念,我想特魯普先生又搞錯了概念,他總以為未來的妻子絕對比之前每一個都要棒,這不,習慣性的錯誤思維讓他將與金錢合作和金錢操控概念都混淆了。」安德伍德再次無情地嘲弄起特魯普來。

特魯普一張老臉瞬間被羞的緋紅,電視轉播鏡頭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直接給他的大紅臉來了一個長達半分鐘的勁頭特寫。

「金錢合作是初始階段,等到熟悉之後就是金錢操控。」特魯普據理力爭道。

「聖書告訴我們,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住着一個魔鬼,可是我們到了最後都變成魔鬼了嗎?」安德伍德引用了聖書的一句經典話語。

安德伍德出色的口才不得不讓絕大多數觀眾為其折服,以致於他的話音剛落,現場就鼓起了掌聲來。

這掌聲是今天現場的第一次掌聲。

特魯普像是被安德伍德給直接悶了一棍子,悶得他直接說不出話來。

「如果特魯普先生願意到流域保護組織就職的話,我一定為你爭取最高的薪水,當然,我也希望你到時候能夠對自己家族旗下的企業有沒有污染環境進行認真仔細的調查。」

安德伍德距離這次辯論大賽的勝利僅差主持人沃特的宣佈了。

……

殊不知,弗拉基米爾一直拿着筆記錄着特魯普與安德伍德之間的發言,他希望從中找到突破口。

「特魯普先生,請問你還有沒有話要說?」顯然,主持人也開始傾向於安德伍德了。

特魯普雖說現目前陷入了極其的被動之中,但是他卻不願意認輸。

「我還有話要說。」

「請講。」沃特示意道。

「給我幾分鐘整理一下思緒。」

「抱歉,按照規則最多兩分鐘。」

「OK……」

特魯普長出一口氣,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思路了,現在的腦子處於一片混沌的狀態。

就在沃特倒計時最後十秒的時候,忽然間他的內嵌式耳機裏面傳來了侄女伊芙波拉的聲音。

特魯普已經打算認輸了,然而就在沃特倒計時最後十秒的時候,忽然間他的內嵌式耳機裏面傳來了侄女伊芙波拉的聲音。

「嘿,叔叔,你能聽到我講話嗎?」第一次使用無線電通信,伊芙波拉生怕特魯普聽不到,「如果能聽到的話,你點一下頭。」

特魯普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你可以這樣去反駁安德伍德,你聽好了,我說一下,你陳述一句,OK?」

「OK。」特魯普下意識地應答道。

伊芙波拉說道:「安德伍德先生,我承認我剛才所陳述的事實並不能對你進行致命一擊,主要原因還是希望為你保留一點體面。」

特魯普按照伊芙波拉所說的內容一一地重複了一遍。

……

「為什麼環保流域關停了如此多的企業,我覺得這就是被資本所操控的結果。」

……

「據我所知,大名鼎鼎的桑科石油公司仍然還在密西西比河流域,每年數以千萬噸的石油通過密西西比河運輸出去,為什麼其他企業不能在流域範圍之內正常的生產,唯獨桑科公司可以?據我所知,流域方案是你們這個公益組織制定的,但是很明顯你們當時的傾向性太強了,本來石油公司與礦石一樣,都屬於重度污染企業,甚至可以說,石油公司的污染程度比起礦石企業還要嚴重的多。」

……

「所以你們在制定流域方案的時候,都是以桑科公司的標準為標準而制定,自然,很多不符合標準的企業都被排除在外了。」

……

……

伊芙波拉說一段話,特魯普意氣風發地重複一遍,他這回死死抓住桑科石油公司不放手,有力地抨擊了流域環保法案的片面性。

「我認為這個法案即便不需要每年都進行修訂,至少兩年至三年修訂一次是沒有問題的吧。對此,安德伍德先生能否解釋一下,為什麼這個法案從制定到實施快十年了居然一點都不進行修訂?難道所有的一切都從未改變過嗎?」

……

一連串直擊要害的發問讓安德伍德開始有些坐不住了,其實他也知道桑科公司的存在,只不過這家公司的後台能量實在過於強大,以至於他都無法敢去得罪,這也是為什麼自詡為清流,不講人情的安德伍德會被安排在這個環保公益組織兼職的原因了,有了安德伍德的坐鎮,外界質疑的嘴巴就會乖乖地閉上。

只是這次沒想到居然被人直接在電視上給捅了出來。

見着安德伍德有些和稀泥的樣子,特魯普變得更加的來勁了,只見他一臉得意洋洋道,「沒有發生過污染並不代表不會發生。」

「他們的應急能力不錯。」

「不錯是怎麼個不錯法?我覺得現在在桑科石油公司附近的議員們可以檢查一下他們的特情處置能力,看看要是發生了原油泄露,他們能否一滴不少的回收。」

顯然,特魯普在吹毛求疵,雞蛋裏挑骨頭,不過在法案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平等的。

主持人沃特原本以為特魯普輸定了,誰知道這傢伙居然在最後關頭直接對着安德伍德來了一連串的發問,咄咄逼人的發問讓安德伍德的撲克式笑臉都開始有些綳不住了。

沃特也感覺到很是為難,前一段是安德伍德佔優勢,最後一段是特魯普起死回生佔優勢。

出於和稀泥,他決定讓現場的觀眾進行投票,看誰的支持者多。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觀眾投票環節,兩人居然打了個平手。

沃特傻眼了,打成平局就意味着他可能要投票。

不過他倒是反應很快,一臉乾脆地宣佈了這場電視辯論大賽兩個人打了個平手。

特魯普似乎有些不滿意,然而他的不滿也是只能自己帶着情緒回到了休息室。

「伊芙波拉,你乾的不錯,我差點就要被那老狐狸給扳倒了。」下來之後,特魯普這才發現自己西裝裏面的襯衣都已經完全濕透了,起初他很是意氣風發,結果被安德伍德攻擊之後,他變得無比的緊張起來,這樣的經歷似乎從未有過。

伊芙波拉尷尬一笑,「叔叔,這些是弗拉基米爾給的答案。」

特魯普明顯一愣,他環顧四周,似乎並沒有看到他親愛的弗拉基米爾身影。

「他人呢?」

「在輪敦。」

「那他怎麼會給答案?」

「我要求他全程收看直播的。」

「替我謝謝弗拉基米爾。」特魯普拍了拍侄女的肩膀笑着道。

弗拉基米爾之所以能提供這樣的答案,主要原因還在於他要求安德烈將安德伍德的個人資料收集的很全面,當他發現安德伍德還受雇於流域環保公益組織后,立馬對這個所謂的流域環保法案進行了了解,順着相關的資料,一步步找到了桑科石油公司這個線索。

如果說安德伍德沒有為桑科公司出力攫取利益,這絕對是個謊言。

能夠看到特魯普與安德伍德打平,這讓弗拉基米爾感覺到也是一個不錯的結果,畢竟在老政客面前,特魯普有這樣的表現也算是相當不錯,沒輸當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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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戰鬥民族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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