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賞月、交涼、賭場

第二十一章 賞月、交涼、賭場

死了一個,吳間忖量了片刻,那就是還有一個,會是誰哪。

吳間打開房間的門,門口,齙牙珍站成S型,一手扶牆,一手掐腰。

看到吳間開門,齙牙珍手指摸過自己嘴唇,端是嬋娟此豸。

「珍姐,這麼晚了,有事?」

吳間有些發怵,第一次,吳間感覺有些害怕。

「今晚月亮這麼圓,珍姐邀你賞月嘛。」齙牙珍手指勾起。

「珍姐,這外面漆黑一片,今晚伸手不見五指,暗無星月啊。」

「哎呀,這不是正好!

「今晚有流星的哎,我們一起去看流星雨吧。」

齙牙珍作勢,抬腿準備先進吳間房間。

「砰。」的一聲,吳間緊關上了門,快速鎖上門閂。

「珍姐,今晚我精疲力竭,無心賞月,就先休息了。」

吳間躺床上,準備休息,明早還有事哪。

「哎呀,不隨便,有個性,我喜歡。」

齙牙珍站在吳間門外,雖然被拒絕了,但顯得很開心,好像這樣,會更有興趣。

最高層,包租公關上了窗戶。

房間里,一個有些肥胖的中年婦女,抽著煙,正在燙頭髮。

「這個吳間,有功夫的。」包租公躺在床上,隨意說道。

「你怎麼看出來的?」包租婆抽了口煙。

「呼吸如龍吸、走路如虎行、身似豹、眼似鷹,不出手則已,出手怕是雷厲風行。

「今早在油條鬼哪,我觀察了下他,他不簡單啊,肯定藏事,要不要趕他走。」

「不簡單?藏事?在豬龍城寨里,除了窮苦百姓,有幾個簡單的,不藏事的,便是你我……」包租婆嘆了口氣。

起身,包租婆走到床邊,手輕摸了下包租公。

「哎呀,別鬧了,睡了。」包租公立馬閉眼,呼嚕打了起來。

「睡睡睡,就知道睡,還是不是男人,涼都不交了?」

包租婆騎坐在了包租公身上。

包租公身體微微顫抖,「累了嘛,最近事情那麼多。」

「什麼事情?調戲齙牙珍,還是輔導小朱作業。」包租婆氣道。

包租公淚眼汪汪,人至中年,身不由己。

回想年輕時候,他和現在的包租婆差不多重的。

而包租婆,身材纖瘦、裊裊婷婷。

現在倒好,反了過來。

他瘦的跟麻桿一樣,包租婆胖成了球。

包租婆親了包租公一口,包租公打了個寒顫,看來今晚,是躲不過去了。

槍林彈雨、炮火連天,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吳間早起便看到醬爆在洗頭,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

身為理髮店托尼,對頭髮的重視,要比一般人高。

旁邊,一個漢子正在扛麻袋,穿着灰色粗布對襟馬褂,脖子上掛着毛巾,身上大汗淋漓。

幾個人才能抬動的麻袋,這漢子一人便擔了五個。

吳間知道他,大家都喊他苦力強。

掙得都是血汗錢,雖然下勁兒大,但掙得錢並不多,連房租都交不起。

吳間在油炸鬼那吃過早飯,便趕去了鱷魚幫,先去大嫂那裏。

大嫂住處樓下,吳間駐足。

大嫂透過窗戶看到吳間,想起昨日仙樂都歌舞廳的事,手裏拿着根女士香煙,煙霧繚繞。

穿好旗袍,大嫂認真的描眉化妝,然後走出門來。

「大嫂早。」

「走吧,

吳間,今天,我們去賭場玩。」大嫂攬過吳間的手臂,眉目帶笑。

英京娛樂。

豪華的大樓金碧輝煌,內庭高闊,雕欄玉砌,金銀裝飾品鑲嵌,瓷器油畫裝飾。

侍女們衣着涼爽,端著砝碼、酒水,來來往往。

個別侍女,還戴着白色、黑色的頭飾,屁股后留着尾巴。

兔女郎,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不少人喜歡。

他們托盤上,血紅色的葡萄酒水裏,滿是奢靡享樂。

大嫂一臉興奮,抽著細煙,撥弄着手裏的砝碼。

「會賭嗎?」

「不會。沒錢,也對賭沒興趣。」吳間如實答道。

「不喜歡賭,那你喜歡什麼?」大嫂語氣玩味兒。

吳間看了大嫂一眼,扭頭看向別處,沒有回答。

「老虎機、百家樂、21點、德州撲克……

「想學哪個,我來教你。」大嫂語氣輕飄飄的,在撓吳間的心。

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很有意思。

「荷官發牌。」

大嫂抽完煙,對荷官喊道。

看得出來,大嫂經常來這裏,手法很熟練。

一上午過去,輸了些錢,她也不在意。

吳間則是拿着兩個砝碼,在老虎機前,無聊的投幣,純屬打發時間。

半天過去,砝碼反倒是變成了一小堆。

走到大嫂身後,吳間拿着一盤砝碼,遞給了她。

大嫂正要拿錢買砝碼,看到一盤砝碼,眼睛一亮。她記得,吳間之前拿走兩個砝碼去玩,她還讓多拿一些,兩個夠玩什麼。

「你真不會?以前沒玩過?」大嫂疑問道。

「沒有。」吳間看向大門位置。

「那你運氣,是真的好。」大嫂對吳間,更感興趣了。

「不一定。」吳間喃喃道。

門口,幾人身穿黑西裝,拎着斧頭,走了進來。

「是斧頭幫的。」周圍人群,慌亂起來。

「怕什麼?這是鱷魚幫的地盤,斧頭幫也要給幾分面子。」有人不忿道。

「咣當。」一把斧頭砍在了這人面前,咽了咽吐沫,他不再說話。

「這是斧頭幫銀牌打手,身手不凡。」周圍人小聲議論起來。

「二當家。」銀牌打手走到一個賭桌前,喊道。

「咳咳,給你說了,不要這麼囂張,做人要低調嘛,這可是鱷魚幫的地盤。」

二當家拿起白絲巾,擦了擦手,眼神陰狠。

斧頭幫二當家,為人兇狠,做事不擇手段。

如同他的長相,腦滿腸肥、臼頭深目,低塌的酒槽鼻,兩孔貪婪地張開着。

「斧頭幫,你們要幹什麼?來我們鱷魚幫的地盤撒野。」後面,走出來幾個鱷魚幫的小弟,大聲叫喊道。

「我們要幹什麼,你們鱷魚幫的賭場,有人出千,你們不管,那隻能我們幫忙管咯。」斧頭幫二當家一拍桌子吼道,囂張至極。

「是誰出千?怎麼回事?」大嫂站了出來,問事。

「是大嫂啊,你在這裏就好辦了,那你可要好好查查,替我做主。」二當家眼神陰森,不停掃著大嫂的胸口。

大嫂一問,便清楚了事情大概。

斧頭幫二當家,來這裏賭錢,輸了很多砝碼,需要不少錢,他想賴賬,便誣賴這裏有人出老千。

「查過了,二當家,這裏無人出老千。」大嫂說道。

「不可能,沒人出老千,我輸這麼多,大嫂,你不會包庇下面吧,是不是他們把你伺候爽了,你對他們這麼好,這鱷魚幫老大,頭上有點綠啊,哈哈哈哈。」斧頭幫眾人,淫笑起來。

吳間眼皮一抬,思索道,死個斧頭幫二當家,斧頭幫會不會火拚鱷魚幫,然後幹掉鱷魚幫老大。

旋即,吳間一槍掏出,抵在了斧頭幫二當家的頭上。

「給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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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影視從綉春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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