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黑暗的微笑

【社交名流：八面玲瓏、長袖善舞，各種社交技巧，應有盡有。包含各種語言、禮儀、交流方式、藝術知識、藝術修養、運動能力、品好技能等等。社交名流，絕對風流】

【社交名流：lv0】(0/5)

吳間用掉了5地獄點，加在社交名流上。

【社交名流：lv1】(0/8)

【地獄點：138】

大量的知識湧進了吳間的腦子裏，包含很多的社交禮儀，還有部分國家的語言、方言，以及很多藝術知識等等。

很快，吳間消化掌握，融合到了身體里。

看着地上的小丑屍體，吳間右手一晃，拿出【鬼臉面具】，蹲下，放在了小丑的臉上。

還能用嗎？吳間疑惑，他沒用過鬼臉面具，早知道不打臉了。

只有一會兒，鬼臉面具緩緩變化，成了小丑臉的模樣。

吳間把鬼臉面具蓋在臉上，跳上了車，開着黃色的超長校車，離開了銀行。

冰冷的面具，散發着涼意，吳間眼神清醒。

但吳間的臉，正在變成小丑的模樣。

鬼臉面具，會帶來小丑的記憶。

恍惚間，吳間來到了一間屋子裏，有一個小孩，自己？

不，是小丑的小時候。

一個男人，挺著大肚腩，手上汗毛濃密，看起來孔武有力，喝的酩酊大醉。

小丑的父親，是一個酒鬼，也是一個魔鬼。

此時，小丑的父親身上正涌動着黑暗、瘋狂、暴虐、恐怖、獸性與混亂。

外面的天，是黑色的，時間是夜晚，深夜。

也註定，是一頭怪物誕生的夜晚。

小丑的父親，狀態很不對，平時他喜歡發酒瘋，但是今晚，尤其厲害，他比平時的酒瘋更加嚴重。

小丑的母親，拿着菜刀，瑟瑟發抖，保護著小丑。

小丑的父親看到這一幕，他憤怒了，猶如一頭野獸，他拿起了刀，狂笑着，一刀一刀，殺死了小丑的母親。

小丑嚇壞了，他滿臉是淚。

小丑的父親猛然回頭，盯着他，然後狂笑了起來，「何必那麼嚴肅呢？」

小丑，還在哭。

他怕極了！

然後，小丑的父親拿着刀向他走去，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何必那麼嚴肅呢？」

他將刀子伸進了吳間，不，伸進了小丑的嘴裏，「咱們在這臉孔上加上一個微笑吧。」

鮮血，掩蓋了一切。

這個世界，是黑暗的！

這個世界，是邪惡的！

時間流逝，小丑長大成人，他有了個老婆，老婆很漂亮。

小丑也很是帥氣，他的臉上，沒有傷疤。

小丑整天生活勞累，掙錢養家，有時候，臉上會帶着愁容。

他的老婆，會安慰他，「不要那麼憂愁。」

看樣子，她很愛他。

但他的老婆，卻嗜賭成性，跟高利貸糾纏不清。

有一天，賭徒劃了她的臉，而小丑卻沒錢，為她做手術，錢都被她賭博，輸完了。

她無法忍受，大哭大罵，而小丑，想要再見到一次她的笑臉。

他愛她。

小丑想讓她知道，他不在乎她臉上的那些傷疤。

於是，小丑把剃刀放進了自己嘴裏，只是這樣，一劃。

是鮮血？是痛苦？不，是愛。

結果，他的老婆，卻不敢看他了，猶如，害怕一頭怪獸。

明明，他是為了她，

明明，她的臉上，也有傷疤。

他的老婆，離開了他，離開了為了她划爛自己臉的小丑。

你說你愛我，這是真的嗎？如果你真的愛我，你就會接受一切，不顧一切，你真的可以做到嗎？

小丑做到了，他老婆沒有。

自那之後，小丑，一直笑着，臉上再也沒有憂愁。

他知道，這個世界的人，都是邪惡的。

這個世界，沒有光明，沒有正義。

儘管小丑笑着，但他內心痛惡一切，討厭一切，想要毀滅一切。

這些是小丑的記憶，這些事件，似真似假，如夢似幻，像是回憶，又像是虛構。

可能是真實的，也可能是小丑，精神分裂。

這一切，就像是黑暗、邪惡、混亂本身，然後，這些，組成了小丑。

一個個的輪迴，斷斷續續的記憶，不斷地吞沒吳間。

追求混沌的人，終將歸於混沌。

吳間眼神清明，已經恢復正常。

【精神：10】（1/4）

10點的精神值，讓吳間並沒有受到太多影響。

要是一般人，可能此時，已經被黑暗吞噬。

然後，看着後面的1/4，吳間陷入了沉思，剛剛的記憶，讓自己的精神值上升了。

看來，這個面具，還是有些好處的。

【身份變更中……】

【身份：小丑】

【任務：尋找黑暗】（回歸）

【任務詳情：捍衛正義的人，會承載其所代表的信念與責任，凝視深淵的人，終會被深淵吞噬。代替小丑，去尋找黑暗，去了解黑暗，去完成那些，該做的事】

只有這一個任務嗎？

看着任務後面的回歸字樣，吳間思緒飄動，小丑的計劃，也已被吳間掌握。

…………

夜晚，哥譚市。

高樓林立如戟，黑夜之中，如同一座座墓碑。

行屍走肉般的精英，在格子間里，喝着咖啡，看着電腦，消耗著自己的時間。

去換取，資本家的眼淚。

高樓外，孤魂野鬼飄蕩，罪惡份子涌動。

外面大樓的屏幕上，放着哥譚市市長的採訪。

採訪者：「市長，你是被選舉出來，清理這座城市的，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

市長：「我已經開始了。」

採訪者：「好比所謂的蝙蝠俠，人們都說他在做好事，罪犯們都對他聞風喪膽。」

市長：「並非如此，我們重案組的兄弟們就快要抓到……」

採訪不斷循環播放，市長在安慰著這座城市。

一座高樓上，一個貌似蝙蝠的身影出現，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他在注視着這座城市，守護著這座城市。

他下定了決心，用自己的一生，去守護這裏，守護他的家鄉，他父母在的地方。

守護正義！

警察局內。

警長詹姆斯·戈登站在樓上，他的頭髮金色耀眼，如同正義的陽光一般。

特種兵退伍之後，戈登便回到了哥譚，出色的格鬥能力，正直的品格，讓他在警局內，散發着獨特的魅力。

黑暗之中，他宛如最後的那點光芒。

屋面之上，他的旁邊，有一個蝙蝠俠信號燈。

巨大的燈筒里強光照射，光明背後，在天空中投影出蝙蝠俠的標誌，一隻巨大的蝙蝠。

盤旋在哥譚的上空。

哥譚市下方，陰暗潮濕的角落裏，某個地下車庫。

一輛輛車駛來，車門打開，黑幫們鑽了出來，今晚，他們在這裏，有場交易。

吳間戴着鬼臉面具，藏在黑暗之中，默默地看着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