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審判失敗
蝙蝠俠很快就解決了這群黑幫惡徒，並把他們綁在了一起，警探們也很快就會趕到這裏，把他們抓走。
稻草人，也被抓住了。
掀開稻草人的面罩，是喬納森·克萊恩，一位學術界裏很有名氣的心理學家。
平日裏看起來默默無聞、踏實工作、喜愛灌輸心靈雞湯的喬納森教授，竟然是極惡罪犯之一的稻草人。
這就是哥譚的魅力！
駕駛着蝙蝠戰車，蝙蝠俠消失不見。
銀行外面。
警長詹姆斯·戈登帶着手下匆匆趕來，銀行被搶，這可是個大案。
外面的攝像頭，隱約間拍下了一張照片，是吳間，有着小丑臉的吳間。
詹姆斯·戈登開始搜查現場，資料室內，蝙蝠俠已經在裏面等著了。
兩人熟識了很久，也經常合作。
詹姆斯·戈登作為警長，在正面光明正大的對付罪犯，蝙蝠俠則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懲惡揚善。
兩人的路，有時候是一致的。
詹姆斯·戈登拿出照片，給蝙蝠俠看，「是他。」
蝙蝠俠記下了這張臉，「還有別人嗎？」
詹姆斯·戈登隨意說道：「一群小嘍啰罷了，這是我給你的做了輻射標記的一些錢，我的探員和他們做了些毒品交易，這家銀行和黑幫也脫不了關係，甚至，這就是黑幫的銀行，我們在五家銀行，發現了黑幫洗的錢。」
蝙蝠俠說道：「該行動了。」
詹姆斯·戈登看了他一眼，每到這個時候，抓捕罪犯的時候，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我們得同時突擊所有銀行，還有，新來的檢察官要是聽說了，他一定會參與進來的。」
「你信任他嗎？」蝙蝠俠的第一反應，是懷疑。
蝙蝠俠，不相信任何人。
「不讓他參與恐怕不太可能，他和你一樣頑固。」詹姆斯·戈登無奈道。
第二天一早，韋恩大廈。
阿爾弗雷德，布魯斯·韋恩的管家，在布魯斯父母死了之後，阿爾弗雷德獨自撫養他長大。
如果說有一個布魯斯可以信任的人，那就是阿爾弗雷德了。
阿爾弗雷德就是蝙蝠俠的蝙蝠俠，一直關注著保護著布魯斯。
在韋恩大廈，沒找到布魯斯，阿爾弗雷德去了韋恩企業。
韋恩企業里，布魯斯正在縫合自己的傷口，昨晚，他被幾隻大狗咬傷了。
順便，布魯斯·韋恩看着新任檢察官的錄像，錄像中，新任檢察官正在和民眾互動，看起來，很有號召力。
錄像之中，布魯斯還看到了自己的前女友，瑞秋。
此時，瑞秋和新任檢察官，交流很是親密，一直在熱切交談。
布魯斯關掉了錄像。
吳間打開了門。
伸了個懶腰，吳間走了出去，今天，有個人他要去見。
哈維·丹特，高高在上的檢察官大人，無比正義的一個人，吳間對他很感興趣。
在小丑的記憶里，沒有正義一說，他不相信，有人會是正義的。
所以，小丑喜歡去尋找人內心的黑暗，並把那點黑暗放大，擴大，直至結成果，開出花，然後一點點的擠壓內心的光明，直至最後吞噬掉本人。
這是小丑最愛的事了，看着一個人慢慢墮落，看着一個正直的人，慢慢墮落。
一個正義的光明的騎士，慢慢地變成一個邪惡的黑暗的罪犯，還有比這個，
更令人心動的事了嗎？
這世界上所有人的底線，都是那麼的薄弱，只要輕輕一推，就會被打破。
所以，吳間猜想，自己的任務，尋找黑暗，大概就是如此了。
去直視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直視的東西，人心。
畢竟，混亂才是真正的公平。
要把這座城市，要把哥譚的正義與秩序，全給破壞掉。
那麼，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到時會是什麼樣子，他們會與這座城市，一起腐朽吧，想想就很令人愉悅。
至於法律，那是什麼東西。
在哥譚，沒人相信那玩意兒。
摘下面具，放進黑紋里，吳間起身，很快便趕到了法院。
今天有場審判，他來觀看。
最前排，吳間看到了他的目標，檢察官哈維·丹特。
今天，丹特他來審判一個人，薩爾·馬羅尼。
此時的薩爾是卡邁恩·法爾科內犯罪家族的頭目和實際控制人。
法爾科內家族，哥譚市裏一股龐大的黑暗勢力，光明正大的黑幫，很是囂張。
而哈維·丹特，準備拿他開刀。
但好像，並不是那麼容易，檢察官的審判，需要證據。
光明的人執行正義，需要說服普通群眾，需要告訴別人為什麼。
這是他們的正義所在，也是他們的致命弱點。
「全體起立，尊敬的佛瑞爾法官進場。」
伴隨着一道叫喊，審判開始了。
哈維·丹特起身，「鑒於卡邁恩·法爾科內已經被送進阿卡姆精神病院，總得有人肩負起帶領所謂『家族』的重任，那人此時在法庭上嗎？你能指認出來嗎？」
哈維·丹特看着坐在被指控人位置的那人，這是丹特抓到的，薩爾的小弟，會是扳倒薩爾的重要人證。
「當然，那人就是我。」小弟坐在那，笑了笑。
丹特表情凝固，「我有你之前的證詞，陳述這個人，薩爾·馬羅尼，才是法爾科內家族新的領袖。」
小弟臉上嘲諷意味明顯，「薩爾？他只是個替罪羊，我才是真正的集團首腦。」
吳間離開了，看來，我們的檢察官大人，出師不利。
離開之前，吳間留下了張撲克紙牌，紙牌joker。
接下來，吳間去拜訪了一些人，比如走投無路的癮君子、欠債不還的打工人、得了重病的老人等等。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的親人，吳間有用。
這就是哥譚，利用、恐嚇都是最常見的手段。
哈維·丹特有些失落，抓到一次機會不容易，這次卻沒能把薩爾給抓起來，看着一個邪惡的暴徒逍遙法外，丹特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幸好，他旁邊，瑞秋一直在安慰他。
丹特回到辦公室內，重案組老大警長詹姆斯·戈登，已經在等候了，他找他有些事。
警長戈登首先開口：「聽說，今天審判薩爾失敗了，他們，總是那麼狡猾。」
丹特笑了笑，「黑幫的好處就是，他們總會給你第二次機會，下一次，我一定把薩爾抓進去。」
摸了摸桌上的鈔票，丹特眼神玩味兒，「帶有輻射標記的鈔票，你們能搞到這玩意兒，有幫手？」
戈登面不改色，「你知道的，我們聯繫了好幾家代理商。」
「得了吧，戈登警長，你這個說法只能騙騙萬聖節前來要糖果的小孩子，我想見他。」丹特直接了當。
戈登無奈笑了笑，「可是政府是一見到這個瞎管閑事的蝙蝠俠，就要逮捕他。」
丹特看着戈登，「別告訴我你樓頂的照明信號燈，只是為了裝飾，我已經將哥譚所有的洗錢份子都抓進了監獄，可是這些黑幫，還是有辦法搞到錢來用，我想這起銀行搶劫案，讓你和你的那個夥伴，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你們打算給他們一記重創，所以，要我加入嗎？」
「哥譚這座城市，行動知道的人越少，才越安全。」
丹特不置可否，「所以，我合作的警探，全是我在內務部調查過的，而你，卻和別人合作。
「你讓我給五家銀行下達搜尋令和封鎖令，卻連後續的計劃都不告訴我，戈登，我要你相信我。」丹特表情真誠。
戈登表情很是嚴肅，「當然，丹特，誰不知道你是哥譚的正義騎士。」
丹特的表情變得有些陰鷙，「可我聽說，你們還給我起了另外一個稱呼，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