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章：讀點書好

章羅好奇的問爺爺：

「爺爺，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剛才那人使用的拳法怎麼會跟您的拳法那麼像？」

爺爺便先跟章羅解釋起來

原來就在章羅出發的那天下午，爺爺去馬市找老夥計喝茶，正喝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聽見有兩個馬商在交談。

「你說我最近是不是轉運了，一批馬賣了兩次，多賺一筆錢。」

另外一人驚訝的問道：

「那恭喜你了，這生意經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賺多點」。

「前天早上我拉了四匹馬過來賣，才兩支煙的工夫，就有二個外地口音的過來問價，

說是來旅遊的，想買幾匹馬去山裏走走」

「然後呢？」

「然後我看他們穿衣打扮都比較好，又是外地人，所以我高出市場價百分之五十跟他要價，你猜怎麼着？」

「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

「然後人家也沒還價，把我的四匹馬都買了，哈哈…」

「那馬都賣了，怎麼還能賣兩回？」

「是啊，我也想不到啊，就在他們牽着馬走後，我去市場旁邊剛要了一盤醬肉和一瓶啤酒，

正準備慶祝一下時，買我馬的人又牽着馬回來了」。

另外那人說道：

「回來退馬的？」

「是啊，剛開始還嚇我一跳，我以為是來退馬的，結果人家還真不是退馬的」。

「那是來幹啥的」。

「哈哈，來給我賣馬的，說是臨時改主意了，要開車回明市，馬帶不走，

按成交價的90%又把馬賣給我了，

臨走還跟我說，讓我別灰心會有人來買我的馬」。

這時爺爺已經站在了賣馬老闆的身邊問道：

「早上是不是被兩個傻小子高價又買走了」。

馬商老闆說道：

「對啊，你怎麼知道的？」

爺爺說道：

「我猜的」。

章羅接着疑惑的說道：

「後來買馬的就是胖子和白光吧？」

大家一對比嘴中說出來老闆的樣貌，便確定爺爺猜的沒錯。

馬可年接着問道：

「那爺爺您是怎麼確定馬被我們買走的」。

爺爺便回答道：

「這年頭交通這麼發達，一般買馬的都是山裏拉磚蓋房的，賣果子換錢的老百姓，哪有旅遊的來買，

拿你們年輕人的話說，坐車他不香么」。

大家聽着笑了笑，接着聽爺爺往下講：

「後來我想到你們剛好四個人，也是買了四匹馬，我覺得有問題，所以就一路追來了，

還好我來的及時，不然你小子手就被廢了」。

隨即爺爺又說道：

「你們去弄點水好好洗洗馬尾巴，肯定是他們在馬尾上加了某種特殊氣味的東西」。

胖子便疑惑的問道：

「我們牽馬在後面走的沒聞到什麼特別的氣味啊」。

爺爺瞪了胖子一眼說道：

「你肯定只能聞到馬屎臭了，我走過的路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以前跑馬的都知道，

有一種植物的汁液，人聞起來無味，但狗特別喜歡這種東西，八里十里的，都能聞出來」。

章羅便說道：

「爺爺趕了一晚上的路，您的馬呢？」

爺爺笑笑說道：

「我用的腿力，馬在山裏走，還不一定有我快」。

章羅頓時鼻子發酸，因為他知道爺爺這把年紀了，哪裏還有什麼好腳力。

這時爺爺又開口說道：

「今天這個白衣中年不簡單，應該也是馬幫世家的人，你們後面都要小心一些，雖然我廢了他的雙手，

但馬幫世家也會有一些拳法高手」。

馬可年便問道：

「爺爺不擔心他們查到您頭上報復嗎？」。

爺爺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老章家錢是沒有，但老弟兄多得很，另外能打得過我的，怕是也不願出門走動了」。

隨即胖子便說道：

「老爺子霸氣！可否收個胖孫子為徒」。

這時老飄拿棍子懟了懟胖子的屁股說道：

「就你這傻樣，老老實實看住馬就行了，少不了你的人生果」。

頓時大家哈哈笑了起來。

打趣了一會胖子，只見爺爺嚴肅的說道：

「其實我還真希望你們兩個學點拳腳，這樣像遇到今天的麻煩，還能夠防身，

不是我說你倆，估計你們加起還不夠小年一隻手給收拾的」。

這時馬可年接話道：

「章爺爺，你能教我拳法嗎，我看今天白衣中年在你手裏一招都走不過，

但又並沒有表現出多強的力量對抗啊」。

爺爺回答道：

「馬幫拳法分為六段，第六段便是拳意凝實，氣勁入骨，我那一拳下來，他的整個手臂的骨頭已經碎成渣了」。

幾人聽后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時爺爺接着說道：

「小羅，你必須要加快習拳，出山之前，到不了四段，去石房村會很危險，

另外你把這套拳法可以無保留的教給他們三人，能學多少都看他們的悟性」。

除章羅外，其他三人可高興壞了，只是他們不知道，當年章羅跟爺爺學拳，不知道挖家裏的田地，挖斷了多少把鋤頭。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也該趕路了，老爺子也留了下來，說是擔心對方報復，先護著章羅達到拳法四段再回家。

只見得和聽得，一路上除了漂亮的風景以外，總會時不時的響起殺豬聲。

四人在爺爺的要求下，分別在手臂上綁住了石塊，吃飯睡覺。哪怕是上廁所都不許取下來，意思是讓他們感受拳力之意。

除此以外，一路上馬可年還陪着章羅學習《經商十年演演算法》的公式，慢慢的章羅對這本書的前三章也有了一些推演之力。

老爺子在一邊不禁感慨到，還是多讀點書好啊。

讀書不吃虧，讀書不上當，讀書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