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第8章

「史雲闌住手,把他們放掉!」拂塵師太言道。所有峨眉派弟子聽到拂塵師太的聲音都為此震驚不已很不理解師傅為何這樣做。

「師傅,……不可以啊!」史雲闌百般無奈很不情願地言道。史雲闌不敢違背師傅的話最終還是謹遵拂塵師太的意思把夏穎和秋鄂給釋放掉了。

夏穎和秋鄂的手臂似乎被捆綁很久,秋鄂下意識地揉揉了那酸痛的胳膊,她們迫不及待滿懷欣悅地又重新回到了聖茵教冷嫻茵的身邊。

「師傅,徒弟辦事不利請師傅責罰」夏穎和秋鄂向著冷嫻茵自責道。

冷嫻茵冷眼凶煞地看着夏穎和秋鄂言道「……你們還不退後」。這時冷嫻茵身邊一位黑衣屬下細聲地湊到她的耳旁道「教主,現在峨眉掌門已經身受內傷不如我們趁機殺她們一個措手不及」

「混賬!……」冷嫻茵聽到那位黑衣屬下的計策以後在那位黑衣屬下臉上狠毒地扇了一巴掌言道。

「多謝師姐承讓。小妹告辭啦」冷嫻茵向著拂塵師太告辭言道。冷嫻茵帶領着聖茵教所有屬下退出了嵩山峨眉派。

夜深靜止月牙慢慢穿越黑衣面紗一樣的雲層,鬼骷嶺煙霧瀰漫樹葉婆娑蕭條作響。

血腥濃郁陰氣旺盛的震魔碑十里處有個鬼嶺城堡。城堡里聚集有很多滿頭蓬鬆鬚髮怪異的妖魔。前面寶座上坐着一個身穿白衫陰陽臉龐的鬼王。

那猙獰恐怖般的鬼王就是這個鬼嶺城堡的堡主名叫鬼裔,他懷裏摟抱着我一個萬種風情妖媚嬌艷的女子在飲酒尋歡作樂。

此風騷妖媚女子纖細腰姿下面的腚部拖着一條白色絨毛的尾巴,她就是那個在幽靈谷茅舍里賣弄風騷誘惑很多男子並吸吮他們鮮血的九尾狐狸精。

「堡主!我吸吮人體鮮血增加五百年靜修道行只有一步之遙可惜最近幽靈谷路途經過茅舍的男子越來越稀少。你可願意幫助我?」九尾狐狸抅勒住鬼裔的脖頸撒嬌引誘般地言道。

「狐妹,那我該怎麼幫助你呢?」鬼裔淫笑地捏托著九尾狐狸精的下巴反問道。

「用你整個城堡里的妖魔捉捕行路的男子採取他們軀體內的鮮血為我儘快增加靜修道行啊!」九尾狐狸臉頰嬌艷地言道。

「這個……」鬼裔猶豫道。

「哼!怎麼你不肯幫助我?那以後我就會來鬼骷嶺伺候你啦」九尾狐狸精假裝哭啼很生氣地言道。

「狐妹你別哭啼嘛!我答應你就是啦」鬼裔被九尾狐狸糾纏的無奈就答應了她的要求。

「真得!太好啦。還是堡主最疼愛我」九尾狐狸精依偎在鬼裔懷裏纏綿情愛。

「呵呵呵……狐妹那你以後要對我百依百順啊!」鬼裔放蕩不羈地言道。

「堡主你真壞啊!」九尾狐狸撒嬌地言道。

「哈哈哈……」鬼裔抱起懷裏嬌艷風騷的九尾狐狸精向房間走去。

鬼嶺城堡里紅狼魔女以前是鬼嶺城堡堡主最受寵愛的美人,但是只從九尾狐狸精利用美色引誘迷惑堡主以來,紅狼魔女就像被堡主玩膩的寵物一般隨意丟棄百般地冷漠。

所以紅狼魔女狠似妒忌九尾狐狸精在堡主面前受寵,她現在不過是鬼嶺城堡里一個任由堡主差遣的奴婢罷了。

「紅狼魔女,深夜裏你帶領他們到墓陵山莊附近捕攝一些年輕力壯的男丁來城堡採取鮮血」鬼裔臨進入房間時吩咐道。

「……」紅狼魔女沉默地應許但內心氣如硝煙般翻騰。

「唉!看來有人要違背堡主你的指令啦。」九尾狐狸精挑撥離間地言道。

「紅狼魔女,我吩咐的事情你聽見沒有?」鬼裔有點厭煩地言道。

「狐狸精你還敢蠱惑堡主!」紅狼魔女微咪著冷眼寒光直射地望着九尾狐狸精言道。

「堡主,她……她竟然誣衊我。你要替我做主啊!」九尾狐狸精用袖衫掩飾著臉頰假裝哭泣地言道。

「紅狼魔女,你還不快辦事情去」鬼裔大聲地喝道。

「堡主你……哼……」紅狼魔女很氣惱地帶領着魔兵離去。

清晨,空氣新鮮香爐蔓延著紫煙徐徐升起,青城派里這段時間似乎很繁忙所有青城弟子都在收拾著行李好像準備長途遠程。

章坤勛踱步徘徊地走動心事忡忡像似在等待着什麼。

「爹,我們把行李準備的都差不多了。何時起程吶?」章宏南推門走進章坤勛的房間言道。

「宏南,你禰則師兄有沒有回來啊?」章坤勛問道。

「他還沒有回來。爹,師兄他到底做什麼事情去啦到現在也不回青城」章宏南反問道。

「哦!爹讓你師兄給紫青派掌門送一些東西去啦!」章坤勛隱瞞着私密的實情言道。

「爹,那我們還要不要等師兄回來呢?」章宏南問道。

「哦,再等他一會吧。如果禰則再不會來那我們就啟程」章坤勛言道。

章坤勛心急如焚他私密派去達摩院偷探那兩件天尊七寶線索的禰則到現在一點音訊也沒有。他腦海胡亂地想像到莫非禰則的行蹤被人發現了。

章蝶嫣聽爹說要去達摩院拜見圓凈禪師高興地手舞足蹈神采飛揚,這件事情在章蝶嫣心裏非常重要因為她早就盤算過把這次去達摩院拜訪的事情當成了一次遠程的旅遊啦。

「宏南,把你妹妹蝶嫣叫到我房間來。爹有話對她說」章坤勛吩咐著章宏南道。

「是!爹。孩兒告退」章宏南退出章坤勛的房間。

章宏南來到院外看見章蝶嫣正在忙着讓丫鬟幫助收拾女孩家化妝時用的一些黛具和胭脂粉。

「蝶嫣,你帶這些東西做什麼啊?這次去往達摩院拜訪圓凈禪師又不是讓你去達摩院選美」章宏南被忙碌的章蝶嫣搞得一頭霧水地言道。

「哥,這就不懂了吧!女孩愛美之心不可耽擱哦」章蝶嫣慢條斯理地言道。

「好,哥不懂你們女人家心思。爹找你有點事情快去吧」章宏南言道。

「爹找我?什麼事情啊??」章蝶嫣反問道。

「到爹那裏你不就知道了嗎快去」章宏南言道。

章蝶嫣卸下身上準備的行李包袱來到章坤勛的房間問道「爹,你找女兒有什麼事情啊?」

「嫣兒,這次去往達摩院拜訪圓凈禪師可不是遊山玩水,你要聽爹的話留在爹身邊不要耍小姐脾氣到處亂跑啊!」章坤勛擔憂著自己的女兒蝶嫣在外面會到處惹是生非才預前規勸下章蝶嫣道。

「哼哦……不嘛爹,在青城這裏都玩遍了。女兒要在外面到處觀賞下風景。蝶嫣保證不會給爹你惹事的」章蝶嫣在章坤勛面前撒嬌地言道。

「不可以,你要是不聽爹的話這次遠程就不讓你去啦」章坤勛眼眸瞪得圓圓兩蹙劍眉向眉骨間拉緊靠攏顯得很生氣地言道。

章蝶嫣被章坤勛怒髮衝冠的表情嚇得不敢再吱聲撅著櫻桃般的小嘴拉上門扇匆匆地離開了章坤勛的房間。

章宏南見到妹妹蝶嫣從章坤勛那裏出來之後就撅著小嘴很生氣的樣子在庭院外摘取一朵鮮艷的花縱橫撕裂的粉碎然後灑落一地。他就便知道肯定是蝶嫣被爹責備了。

「蝶嫣,怎麼啦幹嘛發這麼大脾氣。爹他又責備你了?」章宏南走到章蝶嫣的身邊問道。

「哼……你明知道爹要責備我也提前不告訴我,我以後再也不理你啦!」章蝶嫣表情很氣憤地言道。

「冤枉啊!我真得不知道爹找你有何事情」章宏南像吃了黃連般有苦難訴地言道。

章蝶嫣無趣地回到了自己的閨房。其實她的確誤會了哥哥章宏南。因為章宏南確實不知道爹找蝶嫣到底是何事情。章宏南本想過來安慰下被爹責備的章蝶嫣而卻被她誤似為一個偽君的小人。

青城派門扇敞開外面有一人匆忙而來,禰則回來了。

禰則外出杳無音訊的事情始終被章坤勛牽掛着。這件事情只有章坤勛知道除外其他青城弟子卻無從知曉。

青城同門師兄弟見到禰則師兄滿臉笑盈地言道「禰則師兄,你可總算回來了。我們都等着你回來遠程呢。」

「遠程?去哪裏??」禰則驚愕地問道。

「師傅說要去深山隱居的達摩院拜訪圓凈禪師,這不就等你回來啦」青城弟子釋然地言道。

「哦,原來這樣啊!」禰則漫不經心地搭訕師弟幾句就匆匆向章坤勛的房間而去。

「師傅,……」禰則推開門扇進入房間言道。

「啊!禰則你終於回來啦」章坤勛看見禰則驚喜釋然萬分隨手把門扇緊閉起來。

「可查探到佛經文和達摩神劍的線索?」章坤勛聲音猶如蒼蠅一般細聲地問道。

「師傅,徒弟無能沒有查到經文和神劍奇物的線索。可是……」禰則向章坤勛稟告道。

「可是什麼?但說無妨」章坤勛焦急地言道。

「可是我在達摩寺院裏窺探到了一個孩童」禰則言道。

「呵呵呵……孩童?那不是缶靖嘛」章坤勛不知情地言道。

「師傅,不是缶靖。是和缶靖在一起玩鬧的孩童「禰則言道。

「啊!真有此事,那孩童叫什麼名字?」章坤勛錯愕地問道。

「我在達摩寺院外面隱蔽處隱約地聽見缶靖叫他孤峰,師傅那個孩童應該與傳聞中的天尊奇寶有關」禰則猜測地言道。

「孤峰……這件事情師傅知道了。禰則,今天我們要去達摩寺院拜訪圓凈禪師。你快回去準備行李吧。」章坤勛言道。

「師傅,我們真的要去達摩寺院?」禰則反問道。

「我要親自到達摩寺院裏洞察兩件奇寶隱藏地點的線索。」章坤勛言道。

「是,師傅。徒弟告退」禰則退出了章坤勛的房間。

禰則走後,章坤勛緊閉門扇得知達摩寺院裏又增添一位神通名叫孤峰。他便猜測到恍惚間冒出來那個名喚孤峰的孩童就是達摩神劍轉世。

章坤勛這樣以來似乎對佛經文和達摩神劍的神秘面紗更貼近了一層。他慢慢地坐在竹椅上細膩地斟酌道「……佛經文和達摩神劍都終於降於世間啦!我要儘快得到這兩件奇物雄霸整個江湖武林」

夏穎和秋鄂隨師傅冷嫻茵來到聖茵教,夏穎和秋鄂見到眼前有位侍女懷裏抱着一個可愛女嬰便倍感欣喜,他們都知道那個女嬰就是師傅所生不久的嬰孩名喚段婉君。

夏穎和秋鄂都很喜歡她那乖巧可愛的樣子。秋鄂情不自禁地從侍女懷裏抱起段婉君欣喜地誇讚道「師姐你快看小師妹那紅潤的臉蛋很漂亮哦」

聖茵教里誰也不知道冷嫻茵教主和峨眉派拂塵師太在比武過程中也已經身受內傷胸部隱隱作痛。

冷嫻茵手捂胸部喉嚨連咳不止,她顫微地坐在寶座上無心憐愛自己的女兒婉君。夏穎看出師傅身體不適便安慰道「師傅,你沒有事情吧?」

冷嫻茵臉色蒼白嘴唇乾癟像似大病初癒一般還硬撐掩飾著內傷言道「夏穎你不用擔心師傅沒有事」

冷嫻茵陰冷著臉問道「夏穎,你把你師妹秋鄂叫來,師傅有事情問你們?」

夏穎看到師傅臉色不悅便很快就疑心到師傅肯定知道了什麼事情。夏穎望着正與段婉君嬉笑的秋鄂喊道「師妹,師傅她叫我們呢」

秋鄂好奇地問夏穎道「師姐,師傅叫我們什麼事情啊?」

夏穎面容很憂慮地言道「我也不知道所謂何事」

夏穎和秋鄂來到冷嫻茵這裏,冷嫻茵冰冷著臉問道「夏穎,師傅不是讓你去墓陵山莊了嗎?為何你會在峨眉出現?」

夏穎向冷嫻茵解釋道「師傅,我……我是在墓陵山莊辦完事情去找師妹的」

冷嫻茵向著秋鄂問道「秋鄂,你師姐說的話是真得嗎?」

秋鄂連忙地點頭道「是是是……師傅。師姐怕我在峨眉出事所以才到峨眉相助我的」

冷嫻茵惱怒之下把身邊桌上的那個茶具用手握得粉碎扔到地面上道「混賬!你們倆膽敢違背師傅執令還在我面前狡辯。」

「你們在墓陵山莊刺殺上官庭的事情還認為能隱瞞過師傅嗎?」

夏穎和秋鄂聽到所有事情冷嫻茵都已經知道被她那雷霆般的怒吼嚇得連忙跪地求饒道「請師傅開恩,我們知道錯啦!」

冷嫻茵的表情凶煞寒射並無半點憐憫之意可言「違背師傅的命令,你們應該知道有什麼樣的下場吧!」

秋鄂嚇得渾身顫動畏縮連連不斷地求饒道「師傅,弟子以後再也不敢啦!請饒恕弟子這次吧」

儘管夏穎和秋鄂跪地苦苦哀求但冷嫻茵就像冷血的毒蛇一般兇狠無情始終都是無動於衷「來人!把他們倆拉進牢房重罰三日」

這時室外來了一個黑衣屬下正要奉命拉着夏穎和秋鄂到牢房重罰,夏穎卻掙脫掉那黑衣人的挾制跪地為秋鄂求情道「師傅,都是夏穎一個人的錯,請你饒恕秋鄂吧!」

冷嫻茵言道「哦!你倒說說為何是你一人的錯!」

夏穎為了包庇疼愛秋鄂便把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於是她向冷嫻茵撒謊地言道「是我讓師妹陪同一起去往墓陵山莊的,為了想讓師傅你開心是我出主意去紫青府邸刺殺上官庭。行刺未能成我就隨師妹去往嵩山峨眉探索佛經文和達摩神劍的下落了。事情的緣由都是我個人的注意如果師傅真得要懲罰那就重罰我一人吧!這件事情與秋鄂無關。」

秋鄂望着夏穎再為自己求情很似感動熱盈的眼淚奪眶而出「師傅,不管師姐的事,是我沒有聽從師傅的命令私自跟隨師姐去往墓陵山莊的。還有行刺上官庭事情都是我出的主意。請師傅懲罰我就好啦」

夏穎和秋鄂兩人相互都在掙着承擔責任,那種情深意濃的姐妹情似乎感動了冷酷無情的冷嫻茵絲毫。

冷嫻茵言道「好吧!今天師傅另有計劃安排,這件事情師傅姑且就先饒恕你們。若以後你們再敢違背師傅的執令不管你們是誰的錯必將嚴懲不怠」

夏穎和秋鄂聆聽到冷嫻茵已經饒恕他們並破涕為笑地謝道「多謝師傅!」

冷嫻茵滿臉猶雲心事忡忡似乎有什麼圖謀計劃般「夏穎秋鄂,你們去外面召集所有黑衣屬下在內庭等候,我有事情要你們去辦」

夏穎和秋鄂謹遵冷嫻茵的口諭,黑衣屬下們都跟隨着夏穎秋鄂紛紛來到內庭聽候冷嫻茵的吩咐。

冷嫻茵吩咐侍女們抱領着她的愛女段婉君回廂房休息,避免遭到意外驚嚇。等侍女們服侍著段婉君離開后,冷嫻茵從寶座上側身而立威風臨下地言道「天尊神物現在已確定在隔絕世間的達摩寺院裏,所有我今天派遣你們到達摩寺院那裏奪取天尊神物。阻擋者格殺勿論!」

所有黑衣屬下們異口同聲地言道「是!教主。敢為教主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冷嫻茵望着台階下所有黑衣屬下們和弟子都很忠誠耿耿心地效忠於她。冷嫻茵心裏感到像海浪似地濺起朵朵欣慰。

所有黑衣屬下都紛紛退出內庭而去,只有夏穎秋鄂和黑衣首領留下聽候冷嫻茵進一步計劃安排。

夏穎疑惑地問道「師傅,夏穎不明白江湖上很多武林人士都在到處尋找佛經文和達摩神劍下落到底為的是何原因呢?」

冷嫻茵昂首釋然道「你們都不明白,以前江湖上有傳聞說天帝間有個龍母每隔千年就會降生兩個男嬰便是佛經文和達摩神劍化人形降世造福於人世間萬物生靈。普通人要是得到那兩件天尊奇寶就會稱霸整個武林擁有世間一切」

秋鄂恍然間明白其中道理「怪不得這件事情現在江湖武林議論紛紛」

冷嫻茵似乎感覺身軀很疲乏眼瞼像灌滿重鉛一般低垂不願再泄露過多的關於天尊奇物這件事情。

她懶散地言道「師傅疲乏休得再多問,明日去往達摩寺院快下去準備」

夏穎秋鄂和黑衣首領面面相覷告辭退下。

紫青派掌門上官庭傷勢復原閑余之際就獨自一人在庭院僻靜施展佛印神功。他千回峰轉輕功飛躍施展神功震蕩樹木落葉繽紛。

「爹爹……」上官靈兒和陳秀茹從屋裏朝向庭院走來。上官靈兒迫不及待地揮手不住地喊著上官庭。

上官庭空翻站地緊隨着聲音回首望去看到夫人和女兒上官靈兒朝向這邊走來自然喜慶舒展滿面。

陳秀茹看到夫君練功滿臉汗水隨手從衣袖裏拿出手帕替他擦拭,陳秀茹很似心疼地勸慰道「傷勢剛復原要多注意休息」

上官庭呵呵地笑道「夫人放心,活動下筋骨不礙事的」

陳秀茹身邊年齡幼小的靈兒很似可愛地撅著櫻桃小嘴言道「阿爹不乖就是不聽娘的話」

上官庭抱起身邊漂亮而又可愛的小靈兒呵呵地笑道「女兒,阿爹在家裏調養身軀閑余太久了練功舒展下筋骨不好么」

小靈兒性格很倔強地言道「不好,阿爹傷勢剛復原不應該練功,練功會導致舊傷復燃的」

陳秀茹暗笑感覺女兒很懂得盡孝道疼愛自己的爹娘。蝴蝶戀花在百花叢里翩翩飛舞,各種味道的花香撲鼻而來使人沁脾芳心。

上官庭被女兒疼愛措辭說得不知如何辯答「好好好,阿爹傷勢沒有徹底康復之前答應女兒以後不再練功」

上官靈兒胡靈著一雙眼睛乖巧伶俐很漂亮可愛活脫脫地像個美人坯子。她亢奮地指著飛舞的蝴蝶不停地喊「爹娘,你們快看啊!—蝴蝶。」

上官庭和陳秀茹隨着女兒的指引望去「百花叢里蝶戀花、池塘清水裏金魚閒遊,的確風景很美!」

這時蔡俊從外面匆忙而來道「掌門,雲署教教主吳道慶前來拜訪說有重要事情相商」

吳道慶的前來到訪使傷勢剛愈的上官庭似乎感到有點意外「你讓他到客廳等候,我隨後即到」

蔡俊緩緩退後把吳道慶指引到客廳言道「吳教主現在這裏稍等片刻,掌門隨後就到」

蔡俊吩咐丫鬟給客人倒水上茶,一位名叫春紅的丫鬟端起剛剛斟滿的菊花香茶緩緩來到吳道慶面前含羞地言道「……請用茶」

吳道慶禮貌道「謝謝……」

出於世俗禮節上官庭吩咐夫人和愛女上官靈兒到廂房迴避,上官庭來到客廳容顏煥發地言道「吳兄,是何風把你給吹到我這裏來了啊!呵呵呵……」

吳道慶見上官庭掌門前來忙從座位上起身迎接慰問道「上官老弟,久日不見身體復原近況可好?」

上官庭謝意地言道「托福!呵呵……現在身體完全康復啦」

吳道慶這次來訪紫青派特意還帶來了厚重禮品養神署葉丸以表慰問上官庭病情的一點心意。「一點薄禮以表心意請上官老弟收下」

上官庭亢奮地言道「禮物甚重。吳兄太客氣啦」

吳道慶釋然道「養神署葉丸是我雲署教獨特的寶貴藥物具有滋補血液養精蓄銳、調節元氣之功效」

上官庭謝道「吾兄登門探望上官庭就已經很感激了,還特意帶來雲署教名貴藥物作為禮物,上官庭不知道該如何謝吳兄才是」

吳道慶言道「上官老弟不要客氣,我們都是正派人士原本一家何來謝字」

上官庭用手勢吩咐丫鬟把禮物拿走。

上官庭言入正題道「聽蔡俊說吳兄這次前來有很重要的事情相商,不知是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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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經達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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