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真心想幫忙?

205 真心想幫忙?

孫青送了三人回了村子,同著大夫一起照顧了白詠文幾日,便說要去北宵城裏探風聲]白詠秋本就在擔心與孫青相處會有尷尬,聽說他要走也就沒攔他這個時候她哪裏知道,孫青這一走便就再沒有回來過

冬去春來,陽光是越來越帶熱氣了,照在身上也是越來越覺暖和白家人在村子裏過着無驚無險,仿若世外桃園的日子,似乎被外界遺忘了一般

北宵城裏沒有任何的動靜,就連立太子之類的消息也沒有

白詠秋在這些日子裏反覆的向白詠文打聽,當初帶給沈承硯的信是個什麼內容,而白詠文一開始就以身上帶傷不想多說話來搪塞她,等到他的傷口好了個全,便就以時間太長而忘掉的話來回答總之是對那信里的內容未吐露半個字

雖說知道白詠文的做法不會是以害她為打算的,但卻有可能是以捉弄她為基礎而設計的,然而隨着時間的流逝,藍令宇的蟄伏,她漸漸的也就不再去深想什麼了

這日,白詠秋腦子發空的坐在院裏曬著太陽,懶陽陽的倒是無比的愜意,便看白詠文和白詠銘這對大多時間都形影不離的雙胞胎從外面走了進來,面色似乎有些奇怪,她不由的起身問道:「三哥、四哥,發生什麼事了么?」

白老三與白老四對視了一眼,好像還相互的推了對方一下,看那樣子似乎是在暗示讓對方來向白詠秋解釋一般

白詠秋見了,心裏就奇了,早就遺忘了的不安與緊張又再浮了出來,她不由再問了一句「三哥、四哥,真是發生了什麼事么?」

白詠文沉吟了一下再張了張嘴,白詠秋還以為他要解釋,卻聽他說道:「銘,你來說,我回房間了」

白詠秋的身子歪了一下

白詠銘掀了掀唇能看出來他是有話想抱怨但由於白詠文走得太快了,以至於那抱怨的話沒來得及出口白詠銘擰著眉頭看白詠文好像逃一般的離開,不悅地重嘆了一聲,卻是認命地對白詠秋直接說道:「沈承硯改了姓十天之後會被正式的立為太子」

原來是這事?白詠秋早就知道沈承硯最終會成為太子的,所以也不怎麼驚訝她平淡的「哦」了一聲,但見白詠銘的眉頭並未鬆開反正擰得緊了幾分,她放下的心這又不覺的提了起來

難不成他當了太子就直接繼承皇位?

向來漫不經心的白詠銘,在之前白詠秋坐着的椅上坐了下來磨蹭了一陣才又說道:「聽說余家的小姐余秀雅,會在半個月後入宮為太子妃」

白詠秋捂了捂胸口,臉色頓時慘白

十天後,沈承硯就名正言順的成了太子,再過五天他就會迎娶余秀雅為妻……他走的那條路,可是再與不會與她有什麼交集了呀

白詠秋有點眩暈的晃了幾下,正巧就錯過了白詠銘眼底的閃爍

那封一直讓白詠秋在意卻一直都不曾得知半個字的信,其實是另一個佈局的開端其設計者自然就少不了這對雙胞胎以及當事人沈承硯而此局則是以立太子為開局

白詠秋現在哪裏知道白詠文和白詠銘擔心的並不是說出口的那些內容,現在說的只是白詠銘突發其想,拐著彎來捉弄白詠秋用的他二人真正擔心的是只有他倆外加沈承硯知道的那一部分,是否能按原定計劃實行

如果說藍令宇是黃雀,那白詠文和白詠銘則是跳出了蟬的境地,成為了藏於暗處的螳螂]成與不成,均在頃刻之間

看着白詠秋有些失魂的上了樓,白詠銘暗暗得意的偷笑,就在這時,沒事跑地里幹活當運動的白詠禾回來了,看到白詠銘笑得奇怪,便問道:「老四,你在笑什麼?」

白詠銘斜了已走上二樓的白詠秋,神秘的沖着白詠禾招了下手,同時起身伏在他耳邊,說道:「二哥想知道?」

白詠禾一愣,很自然地點了個頭,答道:「嗯,想」答完就聽白詠銘有點討打地說道:「二哥去問秋妹」說罷,白詠銘得瑟的離開了院中

當白詠銘說起白詠秋時,白詠禾已經看到了二樓打算回房的妹妹了,他也沒多想什麼,沒在意白詠銘討罵的話是何意,還真就是匆匆的跑上樓,搶在白詠秋開門之前喊道:「小妹,聊幾句」

此時的白詠秋沒那心情和白詠禾聊天她現在只想找個地方靜一靜,把紛亂的思緒理個清楚再說

她無力的沖白詠禾笑了笑,少有的拒絕道:「二哥有什麼回頭再說,現在我想休息」

白詠禾好像沒聽到白詠秋的話般,直接到了她的面前,稍彎下腰來摸了摸她的額頭,再問道:「不舒服么?銘給小妹說了什麼?」

舊話重提,好像揭舊傷一樣,疼得白詠秋的身體又晃了晃她扶著門,但沒去看白詠禾的臉,只對着門似哭似笑的扯了下嘴角,答道:「沒說什麼,四哥只說十天後沈承硯會被立為太子,再過五天他就會娶余秀雅為妃而已」

白詠禾愣住了他嘴上是一提起沈承硯,那就是滿口的抱怨,幾乎就沒覺得他有好的時候,把不得這人趕緊的成家,千萬別來沾上他親親的小妹最好但耳聽真的會發生他希望的事時,他又覺得怒火中燒,心裏便開始罵罵咧咧的想着沈承硯居然敢始亂終棄,真不是個東西云云

他能看出白詠秋是深受打擊,少有體貼的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東拉西扯的說了些別的

白詠秋是真的沒心情,聽了一陣還是說不舒服要休息,推門就進了房間

白詠禾在門前沉着臉站了半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般,反身就又是匆匆的下了樓

他那跑得咚咚的腳步聲,在整個宅子裏響個不停好在白紹言夫婦此時並沒住在這宅里,而是單獨居於離宅不遠的獨屋中,至於白詠遷也嫌這宅院過於的小了,便與沈承雪也在上個月搬離了此宅此時整個宅子就只有他們四人,倒是沒誰會出來干涉他的大動作

聽那聲音是由上至下,由遠及近,白詠文和白詠銘知道白老二是朝着他倆衝來了白詠文起身開了門,而白詠銘也到了門邊依在門旁等著白詠文的興師問罪

「老四,怎麼回事的,沈承硯那廝是什麼意思?」

白詠文見白詠禾的脾氣是沖着白詠銘來的,便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門邊

面對白詠禾的責問,白詠銘絲毫沒覺得壓力,只是緩緩地說道:「二哥以為藍令宇為何這麼幾個月都不再動白家一下,是為何?二哥真當藍令宇沒能力找著咱們么?」

這兩個問題,其實是白家人都在琢磨的問題,只不過包括白詠秋在內,誰都不願往深里的去想,生怕一想多了,就會想出個什麼災什麼難來

白詠銘一來就問得犀利,自然是把沒準備的白詠禾給問了個愣怔他咂了兩下嘴,眼角好像還抽搐了兩下,反應卻是挺快的反問道:「為什麼?你說為什麼?」

白詠銘輕笑了下,做了個坐下說話的手勢,把白詠禾請進了屋裏白詠文早就先一步的泡了三杯茶放下,沒等後過來的兩個人,先一步說道:「許妃的墓址,已由沈承硯的嘴告訴給了藍令宇,這是他放了白家一馬的最初原因」那正好是白家被抄家之後的事,所以眾人意外的逃走,藍令宇雖是知道,但沒下令全力搜捕這是在對白家逃脫一事的默認,暗示著只要白家人不再他眼前晃,他就睜隻眼閉隻眼的不再過問白家的事

明白藍令宇的意思,白詠文這才決定將事先商議出的大膽佈局做了安排

白詠文說事,向來是有條有理,同時也有幾分拐彎抹角,白詠禾知道急不來,只能按捺心情的坐下,聽他繼續往下說

哪知白詠文他沒往下說,反而笑得有些神秘地說道:「二哥,接下去的內容,我們可是連秋妹也沒提過半句的,二哥可別聽了往外傳吶」

白詠禾聽出這話的音不對,腦子頓時一轉,蹙了眉頭,問道:「難倒沈承硯那廝娶余秀雅的事,還有什麼隱瞞不成?」

白詠文笑而不答,一旁的白詠銘則懶懶地說道:「有隱瞞也正常啊二哥覺得不平么?」

白詠禾很清楚,只要他答一句「是」,之後的真相他也同樣不可能在事先知道了他猶豫了一拍,心說好奇心可是大於一切的,再說了,老三老四又不會害小妹,只是暫時的不告訴她真相而已,他就不用特別的替她報不平了於是嘴上便就輕鬆的答了個「不是」

他一表了態,白詠文臉上的笑容就深了一分,隨後從頭到尾的把整個事件的全部,都告訴了白詠禾

知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白詠禾不由就想了,這可是一步險著啊,要是錯了一步半步,那沈承硯可是整個人都得交待了老三老四是真心想幫忙,還是一切以捉弄為基礎在考慮呢?(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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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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