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1球2傷
中場休息時間很快結束,雙方登場,易邊再戰。
克洛普用弗雷換下布拉什奇科夫斯基,道姆按兵不動。
中場開球之前,馬尼切跑過來問道:「接下來干誰?」
林秀看了眼新主裁,回道:「先確保勝利再說,免得我被罰下去了。」
「法克,要不是可能終生禁賽,真想把他幹下去!」馬尼切惡狠狠地說道。
他總是覺得自己不如久里奇,一直想要證明自己,可惜沒機會。
「別犯渾,踢球的日子還長著呢。」林秀勸了馬尼切一句。
他要是真鏟裁判,不管歐足聯還是世界足聯,就敢真的把他終生禁賽。
兩人密謀無果,多特蒙德已經開球。
在沙欣的調度組織下,弗雷完成了射門,卻差了一些準頭。
儘管如此,沙欣的威脅還是肉眼可見,畢竟是德甲最年輕上場和最年輕進球記錄保持者,並且成長為了德甲一流中場。
講真,林秀很想教訓教訓沙欣,但是擔心新裁判跟基歇爾一個吊樣,只能剋制,至於李榮灼,那更沒辦法教訓了。
德拉蒙德球門球給了馬蒂普,馬蒂普再給馬尼切,馬尼切一個直塞,林秀狂奔中接球。
廷加先來墊了單車車輪,克林格沖着人撞卻撞在了寂寞上。
儘管是塞爾維亞國腳,但內文·蘇博蒂奇是克洛普從美因茨挖來的,並且是在美國長大的,因此對林秀充滿了憤恨。
看林秀呼嘯著衝來,蘇博蒂奇不退反進,沉肩對着林秀撞了上去。
林秀突然急停,隨即大幅度變向,避開了蘇博蒂奇后,大步殺向球門。
魏登費勒主動出擊,林秀作勢往左,魏登費勒跟着向左,林秀拉回重心到右邊,魏登費勒同樣收回重心,林秀再一晃,魏登費勒把持不住重心,倒在了地上。
林秀繞開一步,準備在球門線上跳支舞,沒想到剛邁出一步,左腳一重,不由自主地撲倒在地。
臉着地,鼻血長淌,生疼。
魏登費勒確實是摔倒了,但是伸手勾住了林秀小腿,不但護住了球門,還給了林秀一下狠的。
李榮灼匆匆趕來,一腳把足球踢飛。
主裁吹響了哨子,指向點球點,同時跑到魏登費勒面前,掏出黃牌高高舉起。
「法克……」馬尼切舉著拳頭沖向魏登費勒。
林秀顧不得渾身疼,趕快爬起來阻止了他。
「為什麼攔我?」馬尼切不解又憤怒。
林秀擤了擤鼻子,隨手把血跡擦在球衣上后,說道:「我要自己報仇,別衝動。」
「你這樣……」
「聽我的,等我上來。」林秀下場治傷帶換球衣。
還沒到場邊,就看到主裁掏出黃牌對着馬尼切高高舉起,原來馬尼切對着魏登費勒做了個割喉的手勢激怒了主裁。
兩黃變一紅,馬尼切氣了個半死,自以為不如干魏登費勒一下來的划算。
不過多特蒙德所有人都已經圍在了副隊長面前,除非全隊都上,不然絕難殺穿防線。
恨恨地一跺腳,馬尼切轉身追上林秀,說道:「我在球員通道等他,法克,非得弄死他不可!」
「不用,我會讓他被擔架抬下來的。」林秀回道。
馬尼切沒說話,與道姆和隊友打了招呼後走到球員通道,沒有回更衣室留在了那裏。
「操,還說是秀哥兒小弟呢,真不如久里奇。」劉少不滿地說道。
「是啊,換做久里奇上去就是一腳,屁話那麼多。」劉大少的話獲得了一致贊同。
幸好馬尼切聽不到,不然非得氣個半死。
林秀已經被隊醫保羅·克萊因接住處理鼻子,
助理教練羅蘭·科赫拿着乾淨球衣在旁邊等著,道姆卻追着問林秀的情況,連武奇塞維奇罰丟了點球都沒管。
就是碰到鼻子流血,沒什麼大問題,止血就好。
不過就在林秀止血的幾分鐘時間裏,趁著科隆九人迎戰,沙欣和胡梅爾斯聯手策動,幫助弗雷進了一個球,把比分踢成了2:0。
看到林秀申請上場,主場球迷大聲地高呼林秀的名字。
正好科隆開球,主裁示意林秀上場。
林秀殺氣騰騰地看了眼魏登費勒,走到了中圈站定,兩球落後,隊友要你現在死,絕不留你到比賽結束時!
裁判鳴哨,林秀接球突進。
速度全開,不管是划水的巴爾德斯還是含恨的蘇博蒂奇,都是木樁,林秀視多特蒙德防守於無物,晃過胡梅爾斯后當即起腳爆射。
魏登費勒奮起一躍,用右手撲出了足球,奧沃默耶拉搶到落點,大腳解圍。
林秀冷笑一聲,轉身回歸半場。
魏登費勒沒有撲救成功的喜悅,而是不斷地扭著右肩膀和手腕緩解疼痛。
是的,林秀是故意讓魏登費勒撲到足球的,就是要用重炮把這傢伙胳膊廢了。
回到中線處從埃赫雷腳下拿到球,林秀殺進禁區后,沒等單刀,晃出角度就是爆射。
魏登費勒下意識撲出,再次還是右手單手擋出了足球。
這次林秀估算的角度比較好,一步搶到落點前,起腳爆射。
李榮灼趕到,抬腿擋回了足球,自己卻被足球干翻在地。
林秀擠開沙欣,再次搶到足球,掄腳就射。
魏登費勒抬起左手擋住了足球,球擋了出來,然而左手狠狠地砸在了臉上,當即被撞倒進了球門裏。
足球高高飛起,林秀轉身出了禁區,再次搶到了落點,帶球閃過克林格到了禁區左角,看到魏登費勒坐在地上發獃,掄起大腿又是一腳。
砰~
足球穿過人群縫隙,正中魏登費勒腦袋。
魏登費勒再次倒地,足球飛起撞在橫樑上,彈回了球門裏。
主裁跑過來,示意進球有效后,立刻召喚隊醫,不僅是多特蒙德隊醫,科隆隊醫一併來。
因為李榮灼也傷了,躺地上不敢動,也不好意思慘叫,強忍着呢。
一球兩傷,恐怖如斯。
當然,倒不是兩個傷員需要兩個隊醫,而是魏登費勒滿臉開花,已經失去了意識,可能需要兩個隊醫共同搶救。
「這是謀殺,謀殺!他想要殺了我的球員,他是殺人犯。」克洛普找到邊裁狂噴。
倒不是為了施壓,而是魏登費勒看着真的太慘了,克洛普是又氣又怕,氣林秀不擇手段,怕魏登費勒當場嗝屁。
道姆可不管魏登費勒死不死,淡定地為進球鼓掌。
前鋒射門有什麼錯?如果有錯,那肯定是足球的錯。
兩隊隊醫狂奔上場,根本不敢動魏登費勒,立刻叫救護車。
幸好萊茵能源球場有常備醫療組和救護車,很快開進來把魏登費勒抬上車拉走。
主場球迷大聲歡呼,壓制住了救護車「完啦~完啦」的笛聲。
實在是太痛快了,就該這樣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