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天吶!他......他真的走了?

楔子 天吶!他......他真的走了?

楔子天吶!他......他真的走了?

是夜,寂靜又沉寂的夜,它掩蓋了世界上所有的黑暗,因為沒有任何東西比夜還要黑暗!

一個肥胖如豬的男人左擁右抱的躺在床上,但是卻是一個「禽獸不如」他只是正常的酣睡着。

半夜三更突然「哈哈哈~~」一連串的大笑聲從那個肥豬男的嘴中傳出,肥胖的臉上洋溢着劫後餘生的笑容嘴裏還呢喃道:「天吶!他…他真的走了!」然後又吧嗒吧嗒嘴繼續睡下了。

同樣的一幕不知道在天都市裏發生了多少起,那些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官員,赫赫有名的企業家!都變成了一個慫樣。

在天都市的官場和商場上,一直流傳著一句話:你可以不認識自己的媳婦兒,可以不認識自己的親爹親媽,但有一個人,你必須要知道,他是一個男人,一個被稱之為「天」的男人。

也許他不是一個人,「天」可能是一個組織,這個組織太可怕了,可以用手眼通天來形容啊!

也許有人知道「天」也許有人認識「天」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說出來過,因為「天」太神秘了!雖然很多人都喜歡左眼跳,桃花開,但是很少有人敢嘗試右眼跳,菊花開!

雖然說那個……那個春天裏百花開,但是菊花誰敢開!

不過終於有一天,「天」從天都市消失了,沒人知道他所去何方,對於此事,眾口不一,但最可信的一種說法是,他死了,被人殺死了,還有人傳言他娶了老婆,甚至有人傳言他穿越了!

「天」這個字的威力,可想而知,以致他消失很久以後,大官小官夜裏都仍會念著那句夢語:「天吶!你真的走了嗎?」

「風清雨潤雲起時,滄海以逝隳白羽!」

「當一切塵埃落定之時,我們曾經拼搏過、奮鬥過、轟轟烈烈過!那麼我們以後要怎麼樣呢?「

天禹的言語中充滿了迷茫!他的心在痛,非常的痛,就像有一把無情的鐵鋸在他的心靈上狠狠的一次又一次的拉鋸著!

「老大,你說吧!我們都聽你的!」

「老大,你指哪裏我就打哪裏!這你是知道的。」

「天,你是不是想過幾年平淡的生活?我們都可以等你的,呵呵」

「老大,靈靈說的不錯,老子可不管別人,但是我可以拍胸脯說我小肥子這一輩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老大,你安排吧!」聲音低沉穩重,但是那堅定的意念耳朵聾的還真聽不出來。

夜,天禹開始喜歡上夜了,因為他哭了!他真的哭了,從小到大他不管受了天大的委屈還是受了傷,不管多重多痛,他都不會流出半滴的眼淚!

在黑夜的籠罩之下,他們看不到彼此之間的表情和感情,但是他卻能!他的視力天生異於常人,他開始狠這種能力了!

天禹的心從未有過的疼痛,他一直以為他的心是由天山上的金剛石、北海中的萬年玄冰和毒蛇的液組成的,但是這一刻它融合了,融合的稀里嘩啦的!

他拍著每一個人的肩膀聲音稍顯顫抖的道:「兄弟們!我此生有你們……足以!」

夜色的籠罩,讓他們六個人的身影永遠的印在了這片屬於我們的天地之間!但是他們馬上就要離開這片熟悉自由的天地了!

天禹清晰的看到每一個陪伴自己5年的生死兄弟,每一個人臉上都是寫滿了不舍與感傷!天禹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是對是錯還是根本就是在扯淡!

天禹為了讓兄弟們不太過低沉,就將自己的所想嘻嘻哈哈的扯著嘴道:「一個個別跟死了親娘一樣!都給老子振作起來,這算什麼啊!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何況咱們可是說好了兩年後的今天重聚,再創輝煌!」

幾人聽到天禹的話頓時紛紛動容。

天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這五位生死與共的兄弟姐妹,他笑了,笑的十分開心,就像小孩子得到了自己最愛的禮物一樣純真。

「兄弟們!記住我們的今天,記住我們一起走過的風雨,我們要做兩年的蟄龍,兩年後的今天就是我們蟄龍驚眠之日!我們要下一次要站在整個世界的巔峰!」

眾人齊齊大喝道:「好!」這一刻他們都熱血沸騰了!

天禹高昂着頭顱,挺著了高大的身軀高呼了一聲:「天!我們要征服你!總有一天要將你踏在腳下,只要兄弟們同心,逆天又何妨啊!」

眾人站在一起將天禹圍在中間抬望眼仰天長嘯道:「兄弟同心在,逆天又何妨!」

眾人紛紛走上前來重重的拍在了天禹那強壯的肩膀上,兄弟有自己的選擇,就不要去干涉他,即便是錯的,也會毫不猶豫的去支持,因為這就是兄弟,沒有千言萬語,只需要一個動作來支持,這就夠了,這是兄弟之間的默契,接着一個一個的走了。

看着兄弟們緩緩離去又都有些輕微顫抖的背影,天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了!這一個眼淚肆意的留下,他沒有擦,因為他知道兄弟情是擦不掉的!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啊!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天禹整理了一下心情,迎著晚上清涼的風,一步一步的漫無目地的走着,心中不免泛起漣漪,那是一分的失落、兩分的悲傷、三分的悔恨、四分的思念加起來便是十分的迷茫了!

他一直在心中告訴自己不必探究什麼是失落,離別是這個世界上除了愛情以外另一樣可以品味出永恆的東西。當然,還有一點淡淡的哀傷。

天禹從口袋拿出來一個很普通的手機,按下了一連串的數字,他的手機裏面是沒有一個電話號碼的,因為所有的電話都記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嘟嘟……」電話接通了,電話的那面傳來了一個穩重以極的聲音道:「禹哥,我在聽,你說吧。」這一口有些不太標準的中國話夾雜這美國口音的味道。

天禹壓低聲音呵呵的笑答:「小k你跟了我很久了吧!」

「4年多了呵呵,禹哥你今天是怎麼了?」

「小k,這幾年是不是很累啊?」

「那倒是沒有,只是過的十分充實,並且還很踏實!」

「踏實?呵呵!」天禹嘴角勾起了一抹濃濃的自嘲,眼睛也開始變得空洞虛無起來。

「對,禹哥,跟着你很踏實,讓我有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覺!」

「哈哈哈,好兄弟,小k一會將兄弟們召集起來,把我前幾天郵寄到美國的那本光碟給大家放了吧。」語氣中充滿了迷茫。

「好,禹哥,你這兩年要注意身體啊!沒事的,我都想開了,反正只有兩年你就會再次凱旋歸天的,哈哈。」

天禹一聽自己這個最忠心的小弟的話,眉頭一揚咧開大嘴嬉笑的道:「臭小子,你中國話不好就不要說中文啊,哈哈哈,還拽什麼成語,你這次直接把我拽死了,我歸天還得100來年呢!」

「嘿嘿,禹哥,你又涮我。天,永遠等待禹哥的回歸,我們還要禹哥您帶領我們去征服一個一個強大的組織,我們還要跟禹哥並肩作戰!」

「哈哈哈,會的,我會的!小k這兩年好好休息吧,不多說了,保持聯絡!」

「好,禹哥,你要知道你永遠不是一個人!」語氣十分堅定與熱切。」

陳天臉龐之上一顆熱淚悄然滑下,他忽然覺得臉上一片冰涼,難道自己又落淚了嗎?我偷偷打了自己一巴掌,真是開玩笑,不過是兩年的離別而已,居然要流淚,媽的,真丟人!看了看四周,沒人,還好!

天禹緩緩的漫無目地的走着,雙手插兜慢悠悠的走出了令人壓抑的幽深小巷。大街上一片熱鬧繁華的景象,紅燈綠酒的街道,川流不息的車流啊,人流啊!絲毫沒有激發出天禹內心的生機。

他走着走着來到了一個名叫起點酒吧的地方,看樣子是十分上檔次的酒吧。

酒吧里到處流竄著光怪6離的燈光,到處充斥着嘈雜勁爆的音樂,到處瀰漫着酒精煙捲的味道,腐糜的氣息讓天禹眉頭緊皺,看着舞池中瘋狂扭動的人群,天禹的心裏一陣陣異樣的不舒服和失望。

但是既來之則安之吧,天禹在吧枱打了個指響對着美女服務員道:「服務員,來兩瓶伏特加外加一杯冰水。」

服務員看着天禹那帥氣瀟灑的模樣,露出了甜蜜的微笑道「先生,請稍等。」說完又打量了一眼天禹身上那限量版的阿瑪尼,雙眼直冒小星星,轉過身軀,搖擺着挺翹的翹臀,一扭一扭的遠去了。

天禹一直都是在悶悶的獨自喝着烈酒,好似要洗刷什麼似的。最後他醉了,喝酒從來不醉的他醉了,可以說是醚叮大醉。

天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可是劇烈的頭疼讓他不得不暫時又閉上眼睛,努力的去適應。當這種痛苦稍微緩解了一些,他這才勉強的用無力的胳臂支起沉甸甸的身子,從床上緩緩的仰起頭來,掙開稍顯模糊的睡眼像四周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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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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