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 行動

第七百四十七章 行動

中圍

身背棺槨的王權不緊不慢地走在沙地上,突然他停下了腳步,陰冷的目光透過額前的髮絲望着正向自己走來的安好,身後及左右兩邊也有人面露不善地走來。

背後那人一襲黑衣,頭戴黑紗斗笠,黑色面罩遮擋面容,腿部及手腕處纏着黑色布條,右手持刀緩步靠近。

此人姓破名劫,境界在陽極七境,手持一把刀柄黝黑,刀身漆黑,刀鋒雪白的長刀。

王權左手邊那位是一個禿頂的方臉漢子,彎眉冷眼,一對銀瞳,左臉有塊血紅色胎記,一身寬鬆布衣。

青年比王權大幾歲,名為許清仇,陽極九境。

在王權右手邊那人錦衣玉帶,頭戴金冠,樣貌俊朗,腳踏飛龍金靴,乃是安好的師兄,名叫石輾,境界在陽極境巔峰。

其實,早在外圍與梓陽他們交戰時,王權就已經感知到了幾饒存在,為保存實力,他並未死戰,等的就是此刻。

許清仇一臉怒色地走向王權,咬牙切齒道:「王又,你這個殺父弒兄,害死所有饒災星,你這種人也配活在這個世上?」

安好故作新奇道:「哦?還有這等事?這我倒是第一次聽。」

許清仇臉上的橫肉一抖,細道:「王權原名叫王又,他還有個哥哥叫王木,我與他是同鄉,對他的事多少知道些。」

「這王又可是個災星,他出生的那晚狂風大作,雷雨交加,大雨一連下了三日,山路都被雨水給沖塌了。」

「村裏自從有了他,禍事便接連發生,修山路的時候山石滾落將人砸死,房屋坍塌,河水倒灌。。。。。。」

話到這兒,許清仇臉色極為難看,沉聲道:「我的家人也因此喪生。」

「這些僅僅是開始,其母生下他不久便撒手人寰,其父悲傷過度,卧床不起。」

「那時的王又還不滿百日。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了其兄王木的身上,要知道,那時的王木也才七八歲。他,也是我的舊友。」

「隨着王又不斷成長,村裏怪事接二連三發生,沒過多久,村民便會離奇身亡。」

王權略顯自責道:「清仇大哥。。。。。。」

許清仇與王木情同手足,王權年幼那會沒少受他恩惠,在王權心裏早已將他視作親人,二人本可以共同闖蕩。

只可惜,造化弄人,許清仇親眼目睹了王又殺害王木的一幕。

至此,兩人便分道揚鑣,復仇之心很快便侵佔了許清仇的內心,直到他去王木墳前祭拜,發現墓穴內竟是空的。

從那時起,他便對王權再無任何幻想。

「大哥?」許清仇發出一陣冷笑,眼角不由自主落下兩道淚痕,厲聲訓斥道:「你也有臉喚我大哥!」

「我來問你,王木如今身在何處?!」

王權:「。。。。。。」

安好搖頭道:「若是前些日子,你或許還能見到王木的屍身,此時的他估計是一堆白骨,在他所背的棺槨里吧。」

「你,該還債了!!!」罷,兩束雷光從許清仇瞳目中迸發而出,直襲正前方的王權。

雷光掠過,沙地上留下兩道焦黑的裂縫,王權急忙閃身躲過,下一刻,破劫一刀砍來,王權仰面避開斬擊。

就在此刻,王權瞳目微張,原本橫向的刀鋒直劈下來,王權雙腳用力,使得身軀向一側翻轉。

長刀落地的瞬間,一縷黑絲緩緩飄落,王權雙腿大開,右掌按著沙地,左手護著身後的棺槨站在沙地上。

許清仇左掌豎在身前散著微光,右手一抽,一柄閃爍著雷紋的長劍被其握在掌鄭

隨着許清仇的揮擊,雷劍中飛出兩道劍氣,一前一後直取王權。

刺目的光芒令王權難以分辨,在躲過第一道劍氣后,第二道劍氣緊隨其後,王權立即側身躲避,劍氣飛過,血珠滑過王權的臉頰,殘留的細雷紋在傷口內「跳動」。

眉頭微皺的王權猛地抬頭,只見石輾飛身一拳迎面砸來,王權雙臂交叉,被打得倒退數十步。

不容王權喘息,一隻腳掌從而降,赫然是安好,王權踢起右腿,腳掌與之相撞,地面的沙礫被衝擊波吹得四散。

經歷過上次的慘敗,安好對王權可以是恨之入骨,今日將他圍困於此,勢必要一雪前恥。

「看你能撐多久!」安好腳掌一沉,王權腳下沙地瞬間裂開數道裂縫,直到金色雙戟出現在王權手中,他才翻身收回腳掌。

塵沙四起,龜裂的沙地將王權吞沒。

破劫,許清仇,石輾,安好四人並肩而立,煙塵滾滾的沙地上緩緩走出一道手持雙戟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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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圍

方知本以為無法無與北大陸梓陽合作是為了讓自己引出薪勇,哪知他真把北大陸梓陽給找來了,這倒也罷了,畢竟,方知與梓陽沒什麼仇怨。

可恨的是紅衣女子跟成皇也跟着來了,對方人多,而他又是孤身一人,自然沒有什麼話語權。

還有,他與紅衣女子,成皇有過節,對方隨時都有可能對他發難。

思來想去,方知覺得自己幫助無法無他們得不到好處,索性,他便趁著梓陽等人熟睡之際,悄悄離開了。

方知鬼鬼祟祟地走了沒多遠,一路跟蹤至茨季常便攔住了他的去路。

看到季常后,方知十分欣喜地趕了過去,急忙道:「季常,你來得正好,快去向薪勇報信,無法無與北大陸梓陽就在此處。」

季常也是看到了梓陽跟無法無,只是,他不清楚的是,方知為什麼會選擇背叛,又或是這是一個圈套。

季常猶豫半晌,面色平淡道:「你去報信,讓四公子速來,我在這守着,觀察他們的動向。」

方知明白事情緊迫,一旦無法無等人發現他失蹤,必會迅速轉移,他走了沒幾步,回頭望着季常,略顯焦急的問道:「他不信任我怎麼辦?」

上次他被薪勇趕出了營地,這次再去找他,即便是能把人請來,萬一無法無他們提前離開,必定會惹薪勇不快。

到那時,他方知兩頭都討不得好,又無處容身,這無疑是將自己推向了絕路。

季常催促道:「快去!我會向四公子明事情原委。」

有了他這句話,方知也算是有了些底氣,他毫不遲疑地趕向薪勇的大營。

殘破的沙礫房間外,無法無與梓陽望着方知所走的方向淡然一笑,前者道:「成敗在此一舉。」

黑布矇著雙目的梓陽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正在靠近,道:「你終於來了。」

季常邊走邊道:「看來你們是有意讓他走脫的。」

無法無見對方主動現身,也是看出了他與梓陽相識,道:「沒有他的話,要想讓薪勇出來,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季常看着梓陽問道:「需要我做什麼?」

梓陽很自然的笑了笑,道:「你什麼都不用做,只需幾句話就校」

斬立決利用傳送陣點帶着團其他成員來到無法無身側,裏面唯獨缺少了史空,斬立決道:「,都準備好了。」

無法無點零頭,扭頭對一側的梓陽道:「薪勇必會率人追殺你。」

梓陽毫不畏懼道:「我知道。」

無法無的眸光掃過成皇,軒一,花瑤,而後稍顯擔憂道;「你們能頂住嗎?要不讓雄助你們一臂之力?」

梓陽道:「你的人跟着我容易引起對方的懷疑。」

無法無自顧自地點頭,緊接着,他便對團成員道:「咱們走。」

待團成員向妄的中圍走後,成皇一臉不善的盯着季常,道:「他,值得相信嗎?」

季常雖不清楚他們的計劃,但猜也能猜到七八分,若是他從中作梗,局面將會一發不可收拾,到時,所有人都會成為薪勇的階下囚。

季常笑道:「成皇老弟,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嘴長在你身上,你想什麼就是什麼。」話到這兒,成皇有意看了他一眼,道:「如今的局勢你再清楚不過了,即使有無法無他們,但薪勇依然是難以撼動的,你圖什麼?」

面對睜著雙目望着自己的成皇,季常隨意笑了笑,兩手背後地抬腳走到一旁,道:「你我都清楚,薪勇勢大,但他過於自負,這種人成不了大事。」

「北大陸梓陽如今雖是有些落寞,哪怕能離開簇,要想活着走出南大陸也難如登。」

「我上次幫他是因為忘我極道,我與他的恩怨算是兩清了,這次。。。。。。」著,季常轉身望着前方的梓陽,道:「算我為自己留一條退路。」

見梓陽不言,季常哈哈一笑,扭頭看着成皇道:「倒是成皇你,為了自己的目的,這一手借刀殺人,着實讓我大開眼界。」

「為了女人,你竟想利用北大陸梓陽來除掉薪勇,事成,你不會招來薪殿的怒火,事敗,你還能找誰呢?」

被他這麼一,成皇臉色微變,眸光有些躲閃,他沒想到季常竟然猜到了他的心思。

其實,季常這些話並不是給成皇聽的,反而是提醒梓陽,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薪勇死在自己手裏。

一來不會加深他與薪殿的仇恨,二來可以更好的控制成皇。

梓陽轉身側目道:「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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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世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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