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之群魔亂舞

青樓之群魔亂舞

青樓的歷史相當地悠久,有關青樓的傳說就像天上的雲一樣縹緲,無可捉摸,難辨真假。

青樓的歷史,就由這無數個傳說組成。

傳說中,青樓漂浮在茫茫的大海上,出海捕魚的人們常常在波濤起伏間發現它那漂浮不定的影子,可是漁民們永遠也無法靠近它,於是就有人說,青樓是一座鬼屋,由無數被海水淹死的亡靈凝聚而成,因為亡靈的屍體漂浮不定,所以青樓就成了海面上漂浮不定的虛影。

青樓歷史記下了這個傳說,隨後滄海變成了桑田,桑田又變成了沙漠。

傳說中,青樓漂浮在茫茫的大漠上空,出入大漠的人們常常在霞光明滅間發現它那漂浮不定的影子,可是旅途上的他們永遠也無法靠近它,於是就人說,青樓是海市蜃樓,由奇妙的光通過非常複雜的折射而成,雖然他們無法在大漠周圍發現青樓的實體,但人們一致認為,青樓一定存在於世界的某個地方。

青樓歷史記下了這個傳說,千年後,人們在沙漠下發現了黑色的石油,於是沙漠中出現了一座繁華的都市。

青樓的歷史像銀河一樣地漫長,而青樓的傳說就像銀河中的星星那樣地多。

傳說中,青樓只是存在於人們的心裏,就像天堂一樣只能在想像的世界中尋找,很少有人可以踏入真正的青樓。

傳說中,有人曾經見過真正的青樓,可是他們都消失在傳說中去了。

這些傳說就像青樓一樣真假難辨,青樓就像一扇門,只有跨過了這扇門,你才會接觸到真實的傳說。

故事將從跨過這扇門開始……

第1章奇遇青樓

古香古色的木式建築矗立在廣場中央,來往行人匆匆而過,喧鬧之聲不絕於耳,顯得是那麼地不協調。

不遠處的風行陣目瞪口呆地望着這棟古怪的建築,彷彿看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議的事,這時候兩個小偷先後摸走了他口袋中的手機和錢包,眾人指指點點,小偷暗中竊笑。

「奇怪,昨天這裏還是一個噴泉的,今天怎麼就變成了一座木屋?」風行陣好奇地想道,三分鐘后,他遲疑地走上前來,仔細打量。

黑色的檀香木散發着淡淡的清香,整棟屋子竟然全部是由檀香木搭建而成,木板與木板之間看不出絲毫拼湊出來的痕迹,渾然一個整體,風行陣心裏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念頭:這棟屋子完全是一個整體,是用一株巨大無比的檀香樹雕刻出來的!他為自己的這個念頭吃驚。

抬起頭,他看到了兩個龍飛鳳舞的篆體大字:青樓。

「青樓?該不會是煙花場所吧,如此說來,這可是最高貴的煙花之地了。」風行陣想道,他用手摸了摸光滑的木門,木門就在那一刻自動打開了。

「年輕人,青樓之門既然為你而開,何不進來休息片刻?」青樓裏面傳來了空曠的聲音,風行陣愕然,心裏產生了莫名地恐懼,便想轉身離開,腳步方動,驚覺自己已經站到了青樓之中。

青樓的大門在身後無聲關上,裏面亮起了通明的燭光,面前出現一桌一椅,椅子上坐着一個身穿白袍的年輕人,年紀看起來並不比他大上多少,他的穿着讓風行陣產生了一種錯覺,他彷彿回到了遙遠的古代。

「你可是風行陣?」年輕人翻開了面前的書問道,一張木質卡片從書中飄落,他彎腰拾起,然後站了起來,桌椅就在他站起的瞬間消失,大堂上空空如也,只有風行陣和他站在那裏。

「你……你是什麼人?」風行陣大吃一驚,眼前的現象太不可思議了,他使勁咬了咬舌頭,劇烈的疼痛感提醒他,這不是做夢。

「青樓為你而開,機緣妙不可言,風行陣,我是青樓之主,執掌時空之門,你眼前的所見皆為真實,其實世事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又何必分得那麼清楚呢,關鍵在於你自己的心理感受。」年輕人說道。

「青樓之主?這真是青樓?」風行陣鼓起膽子問道。

「哈哈,滾滾紅塵,yu望滔天,凡是心中所欲者,皆可以在青樓中尋找,欲者,包括權力、功名、財富、美色等等,而不僅僅指**,世間種種,因欲而來,因欲而去,皆如是也。」年輕人笑道。

「那麼你把我弄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風行陣好奇地問道,「難道你感應到了我心中的yu望?為什麼是我?」

「我說過,機合巧緣,讓你來到了這裏,因此我可以實現你任何一個願望,當然,這個願望不能與我相關,比如說要求將我殺死。」年輕人說道。

「哼,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從來沒做過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告訴我,為什麼是我呢?」風行陣問道。

「哈哈,你沒做過,可不表明你不曾想過,風行陣,你在現實中是一個相當平凡的人,可是你的yu望卻不比別人弱,你曾想像過自己當上天下人的皇帝,想像過街上最美麗的女子在你的面前脫下衣服,想像過自己富甲天下,甚至想像過自己是一個天下無敵的俠士,是一位活着的神或魔,對嗎?」年輕人說道,「你也不必慚愧,人類因yu望而得到發展,如果沒有yu望,那麼人類早就滅絕了,所以你並沒有錯。」

「那麼你知道我最大的願望到底是什麼嗎?」風行陣問道。

「當然知道,你不喜歡這個繁華的世界,因為這裏的天空不是那麼明凈,空氣不是那麼清新,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是那麼簡單,很多人給自己戴上了一副虛偽的面具,你痛恨這樣的日子,風行陣,你想到另外一個世界去,比如說回到過去,或者進入將來。」年輕人說道。

「你說得對,不過這可不是願望,只不過是一個無法實現的夢罷了。」風行陣說道。

「呵呵,你的夢想很多,很豐富,看《水滸傳》的時候你希望看到梁山好漢推翻朝廷,看《西遊記》的時候你希望看到孫猴子打倒如來佛,你心中的正義在很多故事中無法實現,在現實中也是常常如此,你看到壞人搶劫,而很多人卻無動於衷,你希望清除你所見的一切不平,哪怕是在虛幻的電視劇中,不是嗎?」年輕人說道。

風行陣困惑地搖搖頭,似乎想要從幻夢中蘇醒,可是一切都無法改變。

「告訴我,你想成為一個怎樣的人?」年輕人繼續問道。

「畫師,我只想成為一個畫師。」風行陣脫口而出。

「呵呵,越是心情淡薄的藝術家心中隱藏的yu望便越強烈,或者說想像力便會越豐富,當然,世人的眼裏,yu望也有美醜好壞之分。」年輕人說着將那張木質卡片遞了過來。

風行陣好奇的接過卡片,只見上面寫道:

姓名:風行陣;

出生日期:2000年3月25日19:19分56秒;

性格:……

編號:fs

「這是什麼意思?」風行陣問道。

「這是一把鑰匙,一把進入另外一個世界的鑰匙,風行陣,茫茫人海,芸芸眾生,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機會的,你對現實相當地不滿,那麼這把鑰匙也就可以給你一個重生的機會。」年輕人說道。

「另外一個世界?一個我想去,但也許並不存在的世界?」風行陣好奇地問道,不知為什麼,他竟然相信了年輕人的話。

「沒有什麼不存在的,你確定你們的世界就一定存在嗎?當你們通過鏡子看到另外一個世界之時,豈不知你們也不過是活在鏡中的世界罷了。」年輕人解釋道。

「我想知道,為什麼選中了我?」風行陣好奇地問道,他並不覺得自己與眾不同,除了長得還算英俊外,他幾乎沒有什麼可以值得稱道的,三年來一事無成,剛走出校門就失業,一次次地被辭退,他的信心早已降落到了極點。

「因為你還有夢,很多人小時候都喜歡做夢,在夢中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長大后,他們雖然還常做夢,不過夢中的他們與現實中的他們已經沒有多大的區別了,現實中的他們小心翼翼,不敢得罪一個小偷,夢中的他們也是一樣,看到別人提起刀子站在面前就被嚇得瑟瑟發抖,他們的夢想已經被現實生活消磨殆盡了。」年輕人說道,「可你不同,夢中的你敢做敢為,肆無忌憚。」

「夠了,夠了,既然你說得這麼動聽,那麼就幫我實現自己的夢想吧!」風行陣說道。

「呵呵,登山的樂趣在於爬山的過程,如果一開始就讓你站在了頂峰,一切唾手可得,那麼你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當然,我可以讓你一下子就站在人生的頂峰,可是你希望是這樣嗎?」年輕人說道。

風行陣搖了搖頭,「那麼你想把我的帶到哪一個世界去呢?」他問道。

「不是我想,而是你想,風行陣,走出這扇門,你就會發覺世界將會變得大不一樣,也許仍然是你熟悉的世界,也許是你從未見過的世界,但我保證,他們的名字你一定聽過,當然,在去之前,請你觀看一幅畫,你希望成為一個畫師,唉,這可真讓人為難。」年輕人說道,他彎下腰來,那桌子立刻出現在他面前,桌子上鋪着一張潔白的宣紙。

「這什麼哪裏有什麼畫?」風行陣好奇地問道。

「哦,現在沒有,呆會就有了。」年輕人說完提起右手,手中立刻出現了一支畫筆,他將筆輕輕落下,柔軟的筆尖在白色的宣紙上滑過,漸漸地畫中出現了藍色的天空,潔白的雲彩,朦朧的遠山,青青的草地,一條清澈的小溪繞山而過,半山腰上蓋着一座簡陋的茅屋。

最後,筆尖在小溪上滑過,於是清澈的小溪濺起了白色的浪花,一個美麗的少女正在站在溪中洗澡,被溪水浸濕了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高挺的**若隱若現,筆尖在**上輕輕一點,兩個豆大的*幾乎破衣而出。

「她美嗎?」年輕人問道。

風行陣點點頭,眼前的少女看起來清純無比,兩隻美麗的大眼睛正對着他們,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兩個小小的酒窩讓人心動。

「這就是藝術,對嗎?多麼地高雅,可是很多人高雅之士站在類似的畫像面前,心裏想的卻是如何剝掉她身上的衣衫,很奇怪,當美麗的模特**的身體展現在人們的面前時,他們對此贊口不絕,但如果換作了一個皮膚皺得像樹皮的老太婆,這些高雅之士則必定會大倒胃口,唉,剝下了清高的面具,藝術其實與庸俗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年輕人說道。

「藝術是真正的美,而庸俗不過是滿足人們低級的yu望。」風行陣爭辯道。

「哦,真是如此嗎?」年輕人笑着在畫上再落下幾筆,畫中的少女立刻走出了小溪,她身上的衣衫已經完全脫下了,美麗光滑的恫體上晶瑩的水珠點點,嫩白的胸脯,光滑的小腹,下面光潔無比,不長一根毛,可以看到微微凸起如成熟密桃一般的*。

「呵呵,看你的眼睛都盯到哪裏去了?你說一個高雅的名士和一個庸俗的下人觀看到這幅畫的時候,他們的想法到底有什麼不同呢?如果他們的想法差不多,那麼高雅和庸俗又體現在哪裏呢?」年輕人問道。

風行陣不由臉色一紅,為自己心中產生的齷齪念頭而慚愧。

「呵呵,不必慚愧,即使是最清高的名士,他也會產生和你一樣庸俗的想法,當然很多人是將此壓抑住了,你現在看到了是一種美,但如果這樣呢?」年輕人說着又動了幾筆,只見畫中的少女抓起了一條魚,她將魚放在嘴邊咬開了魚肚,魚的尾巴似乎正在不停地擺動。

風行陣心中一跳,只見年輕人在下面輕輕一點,於是一點鮮血滴在了那聖潔的桃子上,少女仍然甜甜地笑着,風行陣感到一股陰森的寒氣從心底冒出。

「呵呵,玩弄一下技巧罷了,不必見怪。」年輕人笑道,然後手中的筆快速遊動起來,畫中的小溪很快乾涸了,草地枯萎,青山不在,畫中的少女突然變得無比地蒼老,皮膚皺得像樹皮一樣,風行陣大吃一驚,竟然產生了想吐的念頭,急忙將目光移開,不敢再看。

這個**的老婦人太可怕了。

「呵呵,如果說她是天底下心靈最美麗的女子,在醜陋的皮膚下跳動着一顆聖潔的心,你該怎麼展現她的美呢?你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一眼,那麼藝術體現的內在美又在哪裏呢?」年輕人笑問道。

風行陣臉色蒼白地搖搖頭,這才發現那幅畫已經不見了。

「好了,關於藝術與yu望,高雅與庸俗,我就說到這裏了,其實這個世上又怎麼能分得清那麼多東西呢,即使是正義與邪惡,誠實與欺騙,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時代又有不同的看法。」年輕人說着揮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年輕人似乎在提醒着他什麼,風行陣茫然搖搖頭,朝門外走去,緊閉的木門無風自開,他回過頭來,發覺神秘的年輕人已經不見了。

「我到底想到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去呢?這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做夢!」風行陣堅持自己的想法,他一腳踏出,手中的木質卡片立刻化作一道光消失了,他的身體猛地往下落。

「救命啊!」風行陣大叫起來,風呼呼地從耳邊吹過,他竟然從懸崖上落了下去,繁華的都市消失了,頭頂上青天白雲,下方雲霧縹緲。

「這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風行陣想道,可是這樣的夢也太可怕了。

身子不停地墜落,墜落,只聽得「撲通!」一聲,他落入了清涼的湖水中,奇怪地是身體竟然一點事也沒有,他連吃了幾口湖水,然後浮出水面,湖面寬二十餘丈,其實並不是湖,而是一個潭,轟隆的瀑布從上面奔騰而下。

「喂,我到底是在哪裏?這裏到底是哪裏?」風行陣大叫起來,水聲轟隆,三面懸崖峭壁,高不可攀,他正順水從另外一面流去,這時候天空一隻巨大的鳥上面飛過,巨鳥爪下抓着一條長蛇。

「呀!」風行陣大叫一聲,巨鳥正好低頭下望,「呱!」地一聲大叫,爪子鬆開,三丈來長的長蛇朝他當頭掉落,然後巨鳥隨即飛走了。

那條死裏逃生的長蛇慌忙從水中探出頭來,見巨鳥已經飛走,不由得放下心來,這時它發現了不遠處的風行陣。

「完了,完了!這條蛇一定把我當成青蛙了!」風行陣心裏大叫不好,慌忙將衣服脫guang,然後急忙順水游去,長蛇腦袋往下一沉,粗大的尾巴急忙扭動,朝風行陣追了過來。

這一頓急追弄得風行陣筋疲力盡,水勢越來越急,心中暗暗叫苦,不管這是不是夢,反正不是他所想要來的地方,「你弄錯了,如果被大蛇吃掉,我寧願去要飯!」他破口大罵,那條蛇可不管那麼多,它正納悶這隻青蛙為什麼逃命的時候還會大叫呢!

兩邊是光滑的懸崖峭壁,水勢越來越急,前方傳來了轟隆的水聲,並且看到了蒸騰的水霧,風行陣連連叫苦,前面一定是一個大瀑布,他扭頭往後望,那條蛇似乎已經預感到了危機,正靠着光滑的石壁努力往上游。

風行陣欲待攀住兩邊石壁上的植物,哪想兩邊都是水草,他扯斷了一把把水草,卻無法阻止自己急速往下流去,倒是那條長蛇尾巴猛地一甩,盤上了一條橫離水面一丈多高的松枝,就此脫水而起,醜陋的腦袋盤在樹上,卻依然打量著越來越遠的風行陣。

「罷了,死不了的,不過是一場夢而已,有什麼可怕的。」風行陣想到,不過心裏卻隱約覺得不對勁。

已經由不得他多想了,急流猛然落了下去,風行陣大叫一聲,無可奈何地看着自己從數十丈高的瀑布掉下,身子還在半空,他就失去了知覺,原來是被嚇暈過去了。

風行陣從昏迷中醒來,發覺自己躺在一張草席上,身上蓋着一張芭蕉葉,他大叫一聲坐了起來,身上竟然什麼也沒穿,他好奇地打量四周,原來自己身處在一個茅草屋內,裏面除了一張簡陋的木桌和木椅外,什麼也沒有,草席就鋪在地上。

「難道真的回到了古代?」想到這裏,心中的冷汗涔涔下落,他急忙爬起,只見桌子上放着一個木盒子,上面竟然用現代文字寫着:《傅青樓手卷》。

「還好,還好,並沒有回到古代。」風行陣舒了一口氣,隱約感到有些失望,不過心裏又冒出了很多疑問,那隻大鳥和那條長蛇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他嘆了口氣,肚子卻呱呱叫起來了,於是他推開茅草門走了出去,茅屋坐落在樹林中一塊平整的大青石上,順着幾根拼湊起來的樹榦,他好奇地走出了樹林,然後看到了一小塊青草地,青草地前水聲潺潺,他好奇地走了過去。

「到底是什麼人住在這裏呢?」風行陣好奇地想道,狹長的草地最寬之處不過五六丈,長約三十丈,三面環水,水寬四五丈,對岸全是懸崖峭壁,風行陣回頭望去,那片小樹林的背面竟然也是懸崖峭壁,看來要想離開,只有從水路走了,四面皆山,高數百丈,陽光根本無法照射下來,不過光線倒也充足。

「不會是一個恐怖組織住在這裏吧,他們將我救下來,難道是想拉我入伙?或者他們有直升機直接出去?」風行陣胡亂猜測起來,這時候水中傳來了驚叫聲,他急忙望去,只見一個女子雙手捧著一個拳頭大的珍珠從水中鑽出,風行陣慌忙躲在了不遠處的一塊石頭背。

如此赤身**,可不好見人,令風行陣吃驚的是,那個女子也是全身一絲不掛,青色柔軟的長發散披身後,直到腰間,美麗光潔的臉上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隱約閃現出綠色的光芒,潔白的皮膚,堅挺光滑的**輕輕顫動,風行陣已經不敢繼續往下看了,剛才晃眼間似乎發覺,那女子下體並沒有毛,他閉上了眼睛,腦海中閃現出那幅畫像上的**女子,那微微凸起的成熟密桃不停地在眼前晃,他只覺得渾身燥熱。

「怕什麼?就當是在看模特做畫!」風行陣暗暗給自己打氣,卻無法平息心中的慾火,看來高雅的藝術與低級的庸俗之間並沒有明顯的區別,年輕人說的話確實有道理,他不否認世界上存在着真正高雅的藝術家,但更多的人則不過是披着一張高雅的外皮罷了,剝掉了這層皮,他們的內心甚至比常人更加下流齷齪。

如果一切法律和道德桎梏都已經不在了,還有多少人能控制自己的yu望呢?風行陣想道,令他感到心安的是,自己多少還能剋製得住,不過要說自己就是聖人,那自然是在自欺欺人。

「呀!看到你了!」少女欣喜地叫道,幾滴清涼的水珠滴落在他臉上,風行陣慌忙張開眼睛,只見少女正站在他面前,光潔而充滿誘惑的如密桃般凸起的*之上果然沒有一根毛,他甚至聞到了少女身上那種特有的處女香氣。

「該死的!為什麼要注意到那裏!」風行陣心裏暗罵道,「難道我真的這麼下流齷齪嗎?」望着少女天真無瑕的眼神,他恨不得馬上鑽到地底下去。

「我在這裏住了很久了,你可是第一個到這裏的外人呢,幸好那天我在洗澡,否則你不知道被水飄到哪裏去了。」少女自顧自地說道,看來竟然是一點不知世事。

「這裏除了你之外還有什麼人嗎?」風行陣問道。

「沒有呢,很多年以前,我從上面掉下來,以後就一直生活在這裏了,這裏是出不去的,我一個人常常跟星星說話,跟水中的魚說話,可是最老的魚還有兩百年的時間才能開口,現在好了,我多了一個說話的人了。」少女說道,她的話把風行陣嚇了一跳。

「你……你多大了!」風行陣問道,眼前的少女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可是聽她的語氣,似乎活了好幾百年,那不成了老妖怪,想到妖怪,他不由牙齒打顫,但下體卻依然不爭氣的高高挺起,他只好繼續蹲著。

「我么?不知道,但沒有八百也有一千了吧。」少女不以為然地說道。

風行陣瞪大了雙眼,「你……你可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他顫抖著問道。

「年代?什麼是年代啊?」少女好奇地問道。

「恩,還句話說,你記得這個世界上發生了什麼樣的事嗎?」風行陣問道。

「還記得一點,那天父王抱着我帶着大家全部離開了碧游宮,聽說有人要殺我們,好像還說什麼封神啊,什麼淺淺道行的姜子牙啊,混亂之中,我就從上面掉了下來,好像父王當時還驚叫什麼師傅。」少女困惑地說道。

「封神?姜子牙?天哪,神魔混戰,想不到來到了這樣的一個世界,天哪!我在這個世界可不比一隻螞蟻強多少!」風行陣心中叫苦連天,難道自己內心追求的真的是這樣的世界,他想到了莊子的《逍遙遊》,那種乘雲氣、御飛龍的仙人固然令人嚮往,但想到許多神話故事中森山老林中的老妖怪,他就心驚膽戰,幸好眼前的這個少女並不是什麼老妖怪。

「你肚子一定餓了吧,等一會大鵬就會送東西來了,我們到草地上等它。」少女說着就要伸手拉他。

「不,不用了!」風行陣急忙站起,雙手緊緊地握著下面,將堅挺的下體死死按在肚皮上,神情極是尷尬,少女的眼神卻是非常地自然。

「當人類開始懂得羞恥,用樹葉遮擋自己的*時,種種邪惡的念頭也就隨之誕生。」風行陣突然想到了這句話,這時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鼻子中流了出來。

「咦,你流鼻血了。」少女驚叫道。

「沒事,沒事,我血多!」風行陣急忙搖頭道。

「還沒事呢,將這個拿着!」少女說着將那顆大珍珠遞了過來。

風行陣只好接過,一股清涼的氣息入手而來,迅速流轉全身,頓時慾火全消。

「人類因yu望而發展。」風行陣想起了那個神秘的青樓主人所說的話,「豈不知你們也不過是活在鏡中的世界罷了。」

那一天,據很多目擊者說,一道閃電劈中了廣場上的一個年輕人,將他化作了灰燼,當時那個叫風行陣的年輕人正站在廣場中央的噴泉前發獃。

他們沒有看到青樓的出現,也就不知道發生在風行陣身上的一切。

===說明====

這就是正在發調查的那本書,書名未定,對於草草結束的那本《仙界風雲》總覺得不好,於是就構思了這樣一本綠色∷小說bxwx.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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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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