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遺物

第64章 遺物

你別說了。」

謝姝月臉色通紅,突然意識到為何謝輕寒今日的表現會這麼奇怪,原來竟然是她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意識到殷玄錚要是再說下去,她的臉估計真的都要在這裏丟得乾乾淨淨了,殷玄錚卻像是非要逗弄她一樣,時不時還要補充一些細節,引得謝姝月只得伸手去捂住他的嘴。

「你不準說出去,就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

謝姝月雙眸平侯的話,看着宣平侯身後低眉順眼的秋菊,忽而話鋒一轉問道∶「這不是祖母身邊的秋菊嗎,怎麼祖母病重反倒不在祖母身邊伺候着?」

秋菊盈盈行了一禮,張了張嘴,還未來得及說話,謝姝月便恍然大悟道∶「是我記性不好了,現在應該稱呼一句『秋姨娘』,對吧?」

宣平侯被謝姝月這話給說的一愣,一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還是秋菊反應快了些,斂著眸子道∶「妾身身份卑賤,幸得侯爺垂憐,大小姐的屋子妾身一直都有讓人好生收拾著,就等著大小姐回來呢。」

「那倒不必了。」

謝姝月擺了擺手,漫不經心道∶「這幾日我去鎮國公府住,就不打擾父親養傷了。」

「好端端的怎麼就要去鎮國公府去住了,傳出去平白讓人多說許多閑話!」宣平侯皺了皺眉,對謝姝月的這般舉動頗為不滿。

謝輕寒自幼養在鎮國公府,如今過去住幾天也在情理之中,如今這謝姝月剛一回京便也急不可耐地往鎮國公府跑,讓不知情的旁人看去,可能還以為這宣平侯府當真是什麼龍潭虎穴,世子和嫡女都眼巴巴地要搬走。

「身正不怕影子斜,父親何必如此驚慌,難不成府內還當真有什麼殺手不成?」

謝姝月挑了挑嘴角,她今日穿了一件青綠色的羅裙,明明是雅緻素凈的顏色,偏偏她長相昳麗,讓她多出了青蛇一般的冷意,似乎下一秒就要露出帶着毒液的獠牙。

秋菊忍不住後背一寒,面上雖然還保持着鎮靜,但聽到謝姝月這話她還是忍不住有些眼神遊離。

「南疆三皇子尉遲策現在已經被大理寺所關押,去鎮國公府也是為了避免一些麻煩。」謝姝月心情頗好地出聲解釋道。

「南疆三皇子?」

宣平侯之前也隱約聽到了一些風聲,但還是有些難以置通道∶「難不成這幕後主使便是他,但這是南疆的皇子殿下……」

「證據確鑿,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謝姝月含笑打斷了宣平侯的話,那雙帶着笑意的桃花眸似是無意般的落到了秋菊的身上,輕聲道∶「不僅如此,就連同謀與幫凶,都一個別想逃。」

秋菊在聽到謝姝月口中尉遲策的消息時,便覺得自己的心不斷下落,渾身上下都如墜冰窟,眼前的謝姝月便好像是已經露出獠牙的毒蛇,正準備咬住她的喉嚨。

一聲輕笑輕輕逸散在了空氣中。

秋菊手指收緊,甚至不知道謝姝月到底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直到宣平侯準備起身時她才回過神來。

她必須得加快速度了……

「侯爺。」秋菊一邊扶著宣平侯起身,一般驀然揚起了一抹笑容,狀似無意道∶「大小姐就這麼走了,那她那裏的東西需不需要派人過去送一趟?」如果不是因為宣平侯這個老東西還有點價值,她怎會還用費盡心機強忍着噁心委身於他,哪裏比得上一刀抹了他的脖子來的乾脆利落。

「謝姝月今天回來了?」

宣平侯遠遠便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只是可惜身上的傷還沒好全,稍微動幾下便疼的厲害,只得靠在門框上緩了許久,這才冷哼了一聲問道。

秋菊自然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響,不動聲遲策押解回上京城,謝輕寒怕突生事端,也帶着一隊護衛跟了上去,因着挂念著謝姝月的身子,殷玄錚與謝姝月要稍微慢上一些,但緊趕慢趕也在幾天後趕回了上京。

上京城內繁華依舊,潮濕的街道上已經多了幾分秋意,時不時可見撐著傘三三兩兩的行人裹着秋衣匆匆而去,笑眯眯的年長婦人買了一串鮮紅誘人的糖葫蘆遞給自己身旁的孩子,見他吃的高興,婦人與自己的夫君相視一笑,這才慢吞吞地向遠處走去。

「鎮國公府現在應該已經備好了客房,你暫時還是不要再回宣平侯府了,想來應該也不會有人敢說什麼。」

殷玄錚順着謝姝月的視線也看到了外面的一幕,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以為她又想到了宣平侯府那個腌臢地方,忍不住出聲說道,「這幾日你大哥也搬回了鎮國公府,現在的宣平侯府着實不是什麼好去處。」

謝姝月對此倒是同意地點了點頭,並沒有提出其他的異議。

畢竟宣平侯府那地方現在不僅烏煙瘴氣,而且還有秋菊等人在那裏虎視眈眈,說白了就是危機四伏,各種陰招暗招都防不勝防,稍有不慎小命就要搭在裏面了,她又何必再去冒這份險。

「不過我們還是要先回一趟宣平侯府。」

看着馬車準備直接向鎮國公府駛去,謝姝月忽然出聲說道∶「總得回去見一見幾位『長輩』,這樣才不算得上不告而別。」

殷玄錚動作一滯,頓時明白了謝姝月的意思,沉聲對外面的車夫道∶「去宣平侯府。」

「侯爺,您慢點。」

秋菊小心翼翼地扶著宣平侯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見到他這般疲態,眼底忍不住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如果不是因為宣平侯這個老東西還有點價值,她怎會還用費盡心機強忍着噁心委身於他,哪裏比得上一刀抹了他的脖子來的乾脆利落。

「謝姝月今天回來了?」

宣平侯遠遠便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只是可惜身上的傷還沒好全,稍微動幾下便疼的厲害,只得靠在門框上緩了許久,這才冷哼了一聲問道。

秋菊自然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響,不動聲色地斂下臉上的神情,一如平常般溫順恭謙,話語中卻故意在給宣平侯撒鹽,輕聲道∶「大小姐福澤深厚,今天應該還是太子殿下親自送回來的,侯爺要過去迎接嗎?」

「去什麼去!」宣平侯明顯被這般說辭給激怒了,胸膛被氣得忍不住上下起伏,臉色漲紅道∶「我是她父親,應該是她來拜見我,她哪來那麼大的架子還等着我去迎接她?」

秋菊笑而不語,對宣平侯的這般說辭不可置否。

旁的事情倒也罷了,唯獨宣平侯這次着實是在府上丟了好大的臉面,下人們私底下不知道議論了多少遍了,這還只是輕的,要不是顧及著謝姝月的名聲,宣平侯意圖強佔自不好了,現在應該稱呼一句『秋姨娘』,對吧?」

宣平侯被謝姝月這話給說的一愣,一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還是秋菊反應快了些,斂著眸子道∶「妾身身份卑賤,幸得侯爺垂憐,大小姐的屋子妾身一直都有讓人好生收拾著,就等著大小姐回來呢。」

「那倒不必了。」

謝姝月擺了擺手,漫不經心道∶「這幾日我去鎮國公府住,就不打擾父親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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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夫君同掉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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