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話 新的夥伴,妮可·羅賓
戀上你看書網,海賊中的木木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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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現在的草帽海賊團還要受到海軍的追擊威脅,縱然心有不舍也只能夠和過去的同伴薇薇揮手惜別。
畢竟,她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不是嗎。所謂的同伴,就是會彼此支持鼓勵、相互認可的人啊。
……
「他們已經沒有再追了嘛?!」
路飛趴在船舷向船後頭張望。
沃德點了點頭:「附近已經沒有海軍軍艦的蹤跡了……我們終於甩開這幫纏人的傢伙了。」
為了甩開身後追擊的海軍,草帽海賊團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付出了全部的力量,在海上駕駛帆船,可不只是簡單的藉助風力這麼輕鬆。
就算是有着天分出眾的航海士娜美主導,他們加速駛離危險海域,徹底擺脫海軍追擊,也是一個個累的不停歇的喘氣。
「哎呀哎呀,真是辛苦你們了」
突然,一道陌生的聲音在船艙當中傳來。
草帽海賊團的大家一個個嚇的頭髮都立起來了!明明自己船上所有的夥伴都在眼前,是誰說的話?!
「噠、噠、噠……」
腳步聲音在船艙當中響起,而且越來越逼近他們所在的甲板位置。
「鋥!」
索隆抽出了腰間的配刀!
路飛也一改沒心沒肺的姿態嚴肅起來。
甚至就連烏索普都緊緊抓着自己的強力彈弓,哆哆嗦嗦的瞄準此時正好在陽光陰暗面的船艙之中那不知名的敵人。
倒是只有沃德微微搖了搖頭,聳了聳肩,抬腿走到大夥面前似乎想要解釋什麼。
但是他這邊還沒有開口,船艙當中的人物已經走出了門,站在了陽光之中!
「是她?!」
娜美驚呼一聲!
「敵人么!」
索隆三把刀都抽出來完全進入戰備狀態。
烏索普和喬巴抱在了一塊兒。
倒是山治臨危不亂……就是目光有些獃滯,不過也只有短短一瞬時間。
「呵呵……你們的反應真可愛。」
從船艙當中走出的那身高腿長一頭黑髮的女子,可不就是巴洛克工作室當中的二號人物,沙鱷魚·克羅克達爾的搭檔「妮可·羅賓」嘛!
「行了!你先別說了……」
看起來羅賓還想要調侃調侃路飛他們幾人,沃德趕緊攔在了夥伴和羅賓之間。
「咳咳……我來解釋解釋吧。」
沃德看了看羅賓又看了看大夥兒。
「其實……這位是我邀請上船的……」
「什麼?!你竟然請了敵人上船?!你瘋了嗎沃德?!」
娜美一邊後退一邊驚訝的看着沃德。
沃德嘆了口氣:「唉……這、這怎麼說呢,我之前也答應過了,要把她救出來的……而且……」這樣說着,沃德看向了路飛,「想要成為海賊王,沒有妮可·羅賓的幫助,幾乎是不可能的。」
就這一句話,幾乎是立刻就說服了路飛!
「啊,那可以,那就留在船上,當我們的夥伴吧!」
路飛從剛才的稍有戒備狀態,一下子裂開大嘴笑了起來。
娜美烏索普他們一個個見鬼一樣看着路飛。雖然他們對自己船長平時不著調的性格作風很有了解,可看來依然還是小瞧了路飛脫線的程度!
「你你瘋了嗎?路飛你在說什麼?你忘了這個女人之前可是克羅克達爾的手下,
是他的信任的幹部啊!」
路飛兩手背在腦後:「對啊!」
「我知道。」
沃德送了一口氣,路飛這一關過了,實際上事情也就基本敲定了。再者說,之前和克羅克達爾交戰的時候,路飛也是親眼見到克洛克達爾利用了羅賓想要殺人滅口的那一幕。
有這樣的經歷打底,一開始見到尼克羅賓的時候,路飛才沒有展現出來過牆的第一,僅是戒備而已。
路飛這裏的主觀傾向已經確定,其餘的草帽一夥夥伴們雖然多多少少有些微詞,嗯總歸大夥對船長還是一心信任的。
再加上沃德自己站出來拍著胸脯作保——索隆最後收了刀,烏索普和喬巴他們也在圍桿後面哆哆嗦嗦站了出來。
「呵呵……跟你們在一塊兒果然有趣啊!」
現場唯一情緒最平和——甚至有些過於平和的人,就是這個唯一的外來者羅賓了。
她大搖大擺的穿過眾人,直接坐到了甲板之上的沙灘椅上:「請多指教嘍!」
「喂喂!你不用這麼自來熟吧!!」
娜美氣呼呼的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樣子:「你到底是什麼時候上船的,我們怎麼可能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啊!!」
「我嗎?」這個時候的羅賓已經翻開隨身攜帶的書籍津津有味的閱讀起來,甚至都沒有看娜美便開口說,「從一開始之後我就在船上啊?在你們離開阿拉巴斯坦之前……對了,我這套衣服是你的吧,謝謝了。」
「你在說什麼呀!」
「路飛你看看她!!」
娜美指著羅賓又不敢上前。-
「你不要在一邊笑!沃德!誰讓你邀請她上船的!」
路飛抿著嘴看着羅賓,眨了兩下眼睛笑了:「沒關係的!她不是壞人!」
娜美又看向了沃德。沃德只是攤了攤手。彷彿在說「你看船長都那樣說了,我有什麼辦法」。明明是他帶羅賓上船的,現在可倒好,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時候可靠的還得是索隆啊。雖然收起了武器,但索隆本身的外貿條件似乎就格外適合做這些嚴肅類的事情。
而且,小事不論,但凡是大事,索隆的立場總是鮮明而往往正確的。
基於自己夥伴當中的路飛和沃德對羅賓的看法,索隆似乎也已經不再對這個突然上船的過去的敵人抱有敵意。但該了解的東西他也一點都不想錯過。
「……簡單說說好了。」
索隆身後的烏索普和喬巴也大點其頭。
「嗯……好吧。」
啪嗒一聲合上書,羅賓無奈的輕聲說道:「……我從八歲開始就是考古學家了,別誤會,純粹是家庭原因……後來因為一些其他的因素吧,不得不背井離鄉隱姓埋名,這樣的日子我過了怕不是有二十年……」
「怎麼可能?八歲的小女孩?二十年??」
烏索普凡人一個,這樣的故事多多少少有些超脫他的理解了:「你憑什麼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