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蘇醒，談話
本來，白老是想直接殺了黃華的，可當他到黃家時，又改變了注意，他要讓那黃華成為蕭衡的磨刀石，一個斗宗，勉強有資格成為他白族之人的磨刀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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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雲靜之下，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里。
房間里，一個白髮少年靜靜的躺在穿上，旁邊，一個青裙少女蹲在床邊，就這樣安靜的守着少年。
少女的臉很俊秀，白皙的皮膚，烏黑的頭髮，可那張俊秀的臉上，卻掛着淡淡的愁容。
突然，那趟在床上的白髮少年眉眼微微一動，而隨着少年的這一舉動，少女臉上的愁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明亮而又柔和的歡快。
「蕭衡哥哥，你醒了？」看着那躺在床鋪白髮少年終於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守在床邊的少女忍不住驚呼出聲。
「對，水，蕭衡哥哥一定渴了吧！小藝去給你倒水。」
說着，少女就要起身給蕭衡倒水，可她忘了自己已經在這張床邊蹲了太久了，一個斗師，身體素質雖然已經遠超常人，可像這種長時間蹲著，腿還是會麻的。
「哎呀！」少女一聲驚呼，剛站起來像邁動自己的腿，卻發現自己的腿好像突然不聽使喚了，一下就砸在了蕭衡身上。
蕭衡一醒，就看到了守在自己旁邊的少女，正想說出道謝的話，少女就已經站了起來，然後砸在了他的身上，少女不算很輕，那股流露在發間的味道很好聞。
不過這一砸，倒讓蕭衡感謝的話留在了嘴邊，聽着少女哎呦一聲，那清秀的臉上，忍俊不禁的勾起笑容。
「沒事吧！」
「我沒事，蕭衡哥哥。」林小藝很快站了起來，斗師的身體素質，還是很不錯的，就算剛才腳麻也是因為她一時不小心，可緩了一下，也就好了許多，雖然還是有點麻。
餘光瞥到少年臉上的笑容，林小藝臉一紅，頭不爭氣的低下的一些。
誒呀！我怎麼這麼笨啊！而且居然被蕭衡哥哥看到了，怎麼辦啊！還有，蕭衡哥哥是在嘲笑我嗎？……
就這一瞬間，林小藝心中湧起眾多想法，可她還是覺定還是先逃避一會為好。
「我去倒水。」說着，少女踩着那堅硬的地板。還沒等蕭衡開口，快步跑出房間。
蕭衡抬起的手楞在了原地，啞然失笑，呢喃道：「果然還是個小姑娘啊！」
「看來你恢復的還不錯。」就在此時，一個白髮老者猶如幽靈般走進了房間，他腳雖然擺在地上，可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陪上他那白髮個一身白袍，頗有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白老好。」看到老者，蕭衡也不敢怠慢，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恭敬的說到：「小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多謝白老費心。」
再次見到這位白老，不知為何，心裏總是感覺這個白老很親切，這種感覺，說不出來，就好像是印在他血脈中一樣，讓他對這個老人提不起任何敵意。
目光在蕭衡身上掃過，白老轉過身，向外走去：「跟我來。」
蕭衡跟在白老身後，走到了外面那個小亭子裏。
「坐」
白老坐下，目光淡淡的落在蕭衡的身上，蕭衡很久沒有見過這種，眼神了，上一次見到這種眼神的時候，好像還是在爺爺身上，蕭衡說不出來這是種什麼感覺，只能說這種感覺還不錯。
沒有多言，蕭衡就此坐下，看着面前這個老人，那蒼老的臉上已經佈滿了皺紋，可在這個老人身上，蕭衡卻絲毫看不出那種屬於老人的遲暮感，彷彿，那只是時間給予這個老人的禮物。
老人乾枯的手在前面的石桌上輕輕拂過，一個黑色的木質棋盤隨即出現在石桌上，隨即出現的，還有那擺在兩人身前的黑白子。
「會下棋嗎？」老人淡淡的說到。
蕭衡微微點頭：「會一點點，不過不多，也就是剛知道規則的水平。」
蕭衡並沒有謙虛，這個世界的棋和前世的圍棋差不多，偶然之下他倒也會下一點，不過水平嗎？就像他說的一樣，剛知道規則而已，基本上屬於隨便拉一個會下棋的人都能打敗他的程度。
老者沒有說話，雙指從棋簍中捻起一顆黑子，而後放在了棋盤上。
蕭衡心領神會，也捻起一枚白字放在了棋盤上。
「老夫年少時酷愛棋道，一有時間，就會拉着好友對弈，而自吾百歲之後，再未碰過這棋了！說起來，還真是歲月如梭，時光飛逝，你可知為何？」
再次落下一枚白子，蕭衡沒有去思考白老下一步會下在哪裏，他知道，白老下的，不是棋，搖了搖頭：「小子不知。」
「因為，在吾百歲之時，我族，發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因為這件事，我族這個上古大族，也毀於一旦，自此，吾在也不和任何人下棋，從那以後，這上千年以來，你是第一個和老夫對弈的人。」
「能和白老對弈，小子榮幸之至。」聽到老者說到千年這個詞語時，蕭衡的手微微一抖，這片大陸上的修鍊者壽命還是普遍不錯的，可能活千年的，據他所知，斗宗也是做不到的。
而這位白老，居然已經活了上千年，那他的實力…蕭衡有點不敢想了，這種層次的強者，實在太過可怕，他也是第一次見到活的，心中不禁震動。
「這上千年以來，我從未碰過棋子，一心想要找到復興我族的辦法，可天不遂人願，儘管老夫為此奔波上千年，可還是沒有找到辦法，直到，老夫遇見了你。」
說到最後，白老的目光已經停留在蕭衡身上，那平淡卻又凌厲的目光，讓蕭衡身體都微微一震。
「白老是說，也就是復興白族的那個人？」
白老微微搖頭：「你該稱那為我族。」
這是一個固執的老人，只是聽白老說出這句話，蕭衡就知道，這職業，恐怕逃不掉了，心中苦笑了一下，卻還是只能接受。
「是，白老，您是說我就是興復我族的希望？」
聽蕭衡改口，白老也不再看他，繼續往棋盤上放棋子：「或許是你，或許不是你，但無論如何，你都得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因為，你體內流淌著的，是我族的血脈，每一個流淌著這種血脈的白族人，都應該把這件事當做自己的畢生夢想。」
「你是我這數千年見過的族人中，初次覺醒血脈濃度最高的人，甚至，像你這樣初次覺醒血脈濃度就如此之高的人，老夫也只是在我族典籍上見過幾位，要是你都不行的話，恐怕未來也不會出現這種行的人了！」
老者的語氣有些感慨，更有些懷念，已經上千年了，這千年來，他真的付出了太多，而他昔日的那些好友，愛人親人，恐怕早就化為塵土了吧！
有時候，他也想着，乾脆算了吧！可每當夜深人靜之時，他就會想起，想起那些臉龐，那些人，他們並沒有死，他們一直都住在他的心裏，支撐着他繼續活下去。
蕭衡有些疑惑，他天賦有這麼強嗎？他為什麼一直沒感覺到，他感覺自己天賦也就一般，若是沒有機緣，他可能還是烏坦城的一個戰五渣呢！
「白老，你為何這麼肯定，小子可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神異之處啊！小子也不敢妄自菲薄，可要是說小子天賦又多好，小子也沒未曾感覺到。」懷着疑惑的心，蕭衡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呵呵！那是你之前還未覺醒真正的血脈，所以感覺不到我族血脈的神異，可現在，你體內的血脈已經覺醒，在未來，你就會發現，你體內的血脈是多麼強大。」白老一笑，說到。
「血脈覺醒！」蕭衡在嘴裏低聲呢喃了一下。
這個世界的古老種族的血脈確實很神奇，不過，蕭衡也不覺得那有多好，多強，畢竟，在原著中，蕭炎那蕭家的血脈也沒給他多大幫助，或許給了一些，可蕭衡認為，蕭炎能走到最後，依靠的也並非是那血脈之力。
他也是這樣，他可不會覺得，沒有血脈的自己會比那些有血脈的差，多了血脈，也不會覺得依靠那血脈，自己就能走到巔峰，能讓他走到巔峰的，只有腳下的路，血脈，或許能讓某一段路平整一些，可也就這樣了。
不過，蕭衡也並不排斥這種血脈，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很正常的事，路能好走一點，誰也不會拒絕。
「那白老，不知需要晚輩做些什麼。」環著忐忑之心，蕭衡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他是一個「懶惰」的人，要是讓他去做那些勾心鬥角，勢力爭霸的，他可做不來。
似乎是看出了蕭衡心裏的憂慮，白老微微搖頭：「你什麼都不用做，你只需要好好修鍊，當你成為那傳說中的強者時，一切，都會水到渠成，而我，也會在適當的時候給你一些幫助，不過，你也不要依賴於我，畢竟，扶著拐杖長大的孩子，也只能是個瘸子。」
蕭衡滿意的點了點頭，只要不要他搞那些東西，他都沒問題，至於白老的後半句話，他除了高興還能怎麼樣呢！畢竟，這可是一個超級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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