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挖墳需謹慎

一-挖墳需謹慎

幾天前,她盜了一個墓。

原本打算幹完這票,她就去給她的男神投個資,拍個電影,自己混個女主角啥的,和男神來次親密接觸。

可誰能知道,不過摔了那個墓主人的一塊破玉佩,就給自己摔平行世界裏面去了。

在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鬼地方,冰藍待了好幾天,愣是一個人也沒有發現。

這是讓她生?還是讓她死?都不能給個痛快嗎?

還投資電影?投資個屁吧!

倒是讓她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啊?

盛夏的晚風,清涼如水。而她恰恰就落在了那個清涼的水裏,別提多他媽倒霉了。

烏泱泱的圍過來十多個人,就為了把她撈出去,抓起來。愣說她是什麼賊人,怎麼解釋都不聽,倒了大霉了。

衣服不給一件,飯不給一口,輪班審問她,一群腦殘。

看着這些大老爺們就眼睛疼,索性眼不見為凈,惹不起,不搭理你們總成了不?

閉起眼睛想着這幾天的種種,這是再一次換地方了嗎?哎~這已經是她待的第四個地方了。

遠處傳來腳步聲,她想:這是又換人來審問她了,真她媽夠煩的。

等她離開這裏,炸他丫的。

一個好聽的男音響起:「還沒有說出是哪裏來的嗎?」

「花兒爺,這姑娘犟的很,從進來只說她不是賊人,是從上面掉下來的。說多了她還不耐煩上了,在那邊閉目養神呢!」

小花好笑的搖搖頭,從上面掉下來,這麼巧,就掉他私人游泳池裏了,挺會掉的。

她聽見了啥玩意?花爺?不是她認為的那個人吧?幾天前她還看有花兒爺的電視來着?那她這算咋回事?穿書?穿電視?時光倒流了?

小花走到這個渾身濕漉漉的姑娘面前:「姑娘能不能睜開眼睛談一談?」

聲音好聽又熟悉,她想着挺熟悉啊,那她看一眼好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你媽,這不是她男神嗎?

學義大兄弟,這算不算緣分?

看來,幾天前乾的那一票,是天意。這還需要她投資啥電影了,人就站她面前了,就問你驚不驚喜,害不害怕?

她還是很好奇,這是進盜墓劇組了嗎?左看看右看看,這咋沒有工作人員呢?燈光師呢?導演呢?劇組人員呢?奇了怪了。

「我說姑娘,我在和你說話,你東張西望的找什麼呢?」

「找工作人員啊?你們這是拍電視呢吧?我是不是耽誤你們的進程了,我跟你說,我真是從上面掉下來的,不信你們去查查監控去。」

小花回頭看向一個小夥子,小夥子嚴肅的說:「爺,監控查過了,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看吧看吧,我沒騙人吧。我這解釋半天他們就是不放我離開,你說氣不氣人?」

「對了這是哪裏?你叫什麼名字?」

小花好笑的看着這個姑娘:「你掉我家裏,我還沒問出你哪裏來的,你倒是詢問起我來了。」

冰藍無所謂的開口:「有啥區別嗎?總是要互相介紹的,關鍵是,我也得知道自己在哪裏吧?我叫冰藍,你呢?」

「解雨臣」

冰藍驚悚的問:「你沒開玩笑吧?」

小花似笑非笑的說:「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

「那倒不像,你確定這不是拍電視呢?」

一個小弟走上前:「爺,你說這姑娘是不是這裏有問題?」說着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冰藍忍無可忍,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個傻逼哪裏看出她腦袋有問題的?她就是以為在拍電視怎麼地吧?不是就不是唄,咋還人身攻擊上了,過份了。

「我說,你們能不能別一幫大老爺們圍着我。還有,能不能讓我換個衣服,吃點東西,沖個澡?你們就那麼好意思看着我跟個落湯雞似的待在這?」

小花擺了擺手。

冰藍被帶到一棟別墅裏面,中途別說攝影機了,毛都沒看見。

她再次確定這裏不是拍攝現場,那就是現實世界了唄。啥時候小說都成真的了?也不是小說,這應該是電視才對?不然咋能長的那麼像,還叫同一個名字?

有點激動怎麼整?

雖然白忙活一場,不過她盜墓為了啥?還不是為了存錢投資外面那個花兒爺。現在好了,雖然墓里的寶貝沒了,可上天把男神補償給她了。天意啊,真是天意難違!

自己被帶到一間卧室門前,領路的小夥子退了出去,冰藍推門而入,找到衛生間先把自己收拾乾淨,別的事稍後再議。

看着鏡中的自己,這是原身沒錯了,看樣子不是魂穿,和她前兩次有點不一樣啊!

那就是自己本人過來了,那就不太好辦了吧?這身份信息可咋整?這也查不到她吧?那她豈不是成了黑戶了?我靠,那她說啥別人還咋信任她了?這事鬧得更不好解釋了。

喪氣的脫下衣服,打開花灑,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印跡,我去,這是哪來的?咋那麼像那塊破玉佩的形狀呢?丑了吧唧的,咋還洗不掉,真是見了鬼了。

冰藍想:要是她的萬能小背包在就好了,有她那一手盜墓的本事,無論老天爺把她扔哪裏,她都能活出一朵花來。

尤其像現在這種一窮二白又不明的狀況下,她覺得盜墓這職業是真的好,投資少,見效快,最關鍵的是,永不被淘汰。

冰藍想到這裏,手裏就多了一個背包,還是她自己的那個小背包,要不要這麼給力?

摸著胳膊上奇怪的印跡,想着收,背包在手裏不見了。冰藍若有所思,好像明白了什麼。

穿着浴袍,找了一圈,沒有衣服?男人衣服都沒有,媽的,難道註定她今天要全裸著出去嗎?

慢悠悠的走到客廳,只有花兒爺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冰藍特別興奮,她有些想撲上去。

「你坐一會,待會有人給你送衣服過來。」花兒爺頭也不抬的說。

「那謝謝你了。」冰藍說着違心的話,其實她更想就這麼光着身子,等著穿他的衣服。

「說說吧,你是誰?來自哪裏?怎麼就落在我家了?」

冰藍摸摸鼻子:「我要說我不知道你信嗎?」

小花反問:「你說呢?」

「我信啊,我真不知道怎麼掉這裏來的,你看你幹嘛一直把簡單的事情陰謀化?」

「你看我傻嗎?」小花問

「不傻啊?」冰藍莫名其妙的回答。

「那你說的我能信嗎?」

「為啥不能信?」冰藍就不解了?

「我讓人查了今天附近的所有監控,沒有一架飛機或者直升機從這裏過去,附近50里以內沒有降落傘,你是怎麼掉下來的。」

冰藍傻眼了,還能這樣呢?讓她怎麼說,難道說自己是從鳥身上掉下來的,那得多大的鳥?是不是一查監控又露餡了?好吧,她無言以對,那她裝死行了不?

花兒爺繼續玩着他的手機:「有身份證明嗎?」

「有是有,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查到我?」

「那行,一會拿給我看看。」

「不用一會了,說着從浴袍兜里摸出來她身上唯一的東西,遞給了小花。」

小花拿着冰藍遞給他的身份證,來回翻看一下,給氣笑了:「你這是找誰做的假證?這麼不走心的嗎?日期都弄錯了,你就沒有看出來?你是多不怕有人抓你?」

冰藍接住小花扔回來的身份證,似乎沒有聽明白小花話中的意思。

假證?怎麼可能呢?這證件她可用了四五年了,坐飛機都沒有問題的,咋能說是假的呢?她來回翻翻,怎麼看都是她的身份證,沒問題啊?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個人。

「我說花兒爺,我吃什麼?我可好幾天沒吃東西了,你在不給我整點吃的,我就得暈你這裏了。」

「等著」

冰藍傻傻的問:「等啥?」

花兒爺抬頭看着這個姑娘,他嚴重懷疑這姑娘是不是有點傻,或者腦子有問題。

冰藍一下就看出這小子想表達的意思了:「我不傻,-正常的很,收收你的眼神。」

花兒爺笑而不語。

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要不要坐他旁邊呢?腦子想着,身體已經坐了下去。

冰藍伸著頭,看着小花手裏的手機:「把你手機給我用用唄?」

冰藍是有些不死心的,她想給她為數不多的一個朋友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通。

小花看了看,把手機給了旁邊這個姑娘,他也想看看,這個姑娘要電話幹嘛?

冰藍拿過手機,看着屏幕上顯示的時間有點恍惚,2002年,她這是越活越回去了?

轉而想起什麼,拿出她的身份證,自己嘴角也抽了抽,她的身份證是她16歲的時候辦理的,也就是中間差了十多年,怪不得花兒爺那麼說了,這下子更解釋不清楚自己的來歷了。

想在這個文明社會生存下去,估計還得請旁邊這個人,給她從新辦個證了。

就這個時間段,別說她朋友了,就是她才幾歲吧?雖然這樣,她還是撥出了熟記於心的那個號碼,可惜電話裏面不停的重複,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哎,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可意外的不是嗎?

冰藍把手機扔給小花,靠在沙發上假寐。

也不知道她銀行卡裏面的錢還在不在,那可是她贊了兩年多的家當。要說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2002年嗎?或許她可以回她出生的地方去看看。

似乎關於天真的故事還沒有開始,想想在哪裏都是一個人,在這裏她又可以干她的老本行了,想想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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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到盜墓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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