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馬尾之戰!

第一百三十二章 馬尾之戰!

老將楊琦珍不顧神色安然的總督大人在場一腳狠狠踹到了警備團長:「他老娘的!你們都是死人啊!為什麼現在才來報告?!立即傳令海軍陸戰隊、警備團和所有軍艦進入一級戰備!快去!」

警備團長則尷尬只跪着不動,委屈的用目光瞥了瞥穩重的總督大人。暴跳如雷的楊琦珍這才發現異常,看看何如璋又瞧瞧下屬:「怎麼?!你敢違令!」

「不、不……小人不敢!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楊琦珍自打從北京回來就一直心事重重,皇帝建立大本營指揮各軍這自不必說,作為戰場上衝殺了半輩子的將軍,他從未退縮或是遲疑過。然而這才不得不讓他犯嘀咕的卻是整個指揮層尤其是少年天子大戰之際把福建艦隊調空卻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這是搞嘛?!一個13歲的小孩懂個屁作戰!時常喝着悶酒的老將軍心裏直罵娘但永遠不敢說出半點兒。

發電問問左中堂的前敵司令部和曾國荃尚書的警備司令部想弄個究竟,誰不知道馬尾閩江失守整個福建、廣東兩省必然糜爛崩潰,連南北洋聯合艦隊救援都不及!看看人家北洋、南洋不是大規模換裝備就是諭旨撫慰備至,自己這個福建艦隊司令官真他媽窩囊,閩江兩岸的炮台上駕着的還是15年前的大炮,能作戰的軍艦不是奉調遠赴那個勞什子蘭芳省就是被盡數抽調去了吳淞口,換來了一大堆北洋艦隊的破爛貨!這12艘軍艦除了能出海開一圈,連炮加起來才有30多門,還有10幾門不能用!誰知兩位軍國大佬都裝聾作啞視而不見的閉口不言要不就說不出個所以然。

這仗怎麼打?!

因此早就憤懣不滿的楊將軍此時真是有些亂了陣腳。因為皇帝發佈的大本營第一條命令就是:無故失地主官不負責任者一律梟首軍前正法!

「說啊!」他恨不能一個窩心腳踢死眼前渾身戰抖的團長。

「將軍,海軍陸戰隊被、被調走了……現閩江口岸及馬尾軍港只有屬下的一個團防守,艦隊已經開始戰備,可軍備火炮皆殘損無多。屬下請將軍立即準備撤退或可……」

「放屁!」楊琦珍立即拔出戰刀兩眼血紅瞪着他:「說,沒有我的軍令哪個隨便調兵的?!是不是你小子戰前拉稀頂不住了?!說不清我先宰了你!」

「冤枉!是、是總督大人奉大本營命令……下官不敢撒謊!」

一直沒出聲的何如璋目光幽幽一揮手:「將軍稍安勿躁。你先下去,準備戰鬥。但記住,敵不動我不動!」

「你!」楊琦珍面紅耳赤瞪着若無其事的總督有些頹然。警備團長滿頭大汗匆匆去了。只剩兩人發怔。

「何如璋,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難道……」剛喝了半杯涼茶的將軍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但立即否定了。

「啥叫敵不動我不動?!何如璋,你不懂軍務別他娘瞎指揮!你知不知道我們福建艦隊會被洋鬼子的大炮摧毀,你我就是千古罪人?!我現在立即回去佈置防務,您自己保重!」說着起身要走。

「這是聖命。」楊琦珍剛走到門口就被何如璋嘴裏的話說的全身一震,呆住了。

欲言又止的何如璋起身把他拉回來,臉上帶着牢不可破的詭異微笑問:「將軍,有些事我不能說的太明白,不是信不過你,福州城裏洋人的領事館撒出去多少特務你知道嗎?你我身邊這些人就不能說全部可靠。你以為我不想跟洋鬼子拼一把?!」

「可是福建艦隊……」楊琦珍忽的感到心裏發涼,一陣陣起栗。

何如璋又為他斟滿了茶,遞過一個碧玉雕花煙壺:「這是聖上賜我的,你嘗嘗。」

滿臉愕然的將軍顫抖着手接過來卻沒吸,用滿是冷汗的大手緊緊握住,尋找著半絲溫暖。

何如璋彷彿絲毫沒顧忌將軍的感受,自顧自的說:「我們跟法國人打仗能不能勝利?能!我堅信帝**隊會戰勝他們,但您想過沒有?一個剛剛發展了4年的帝國怎麼去戰勝世界第二大國呢?我們落下的時間太長太久了。武備、戰術、軍事教育、陸軍、海軍都不是一天半天能趕上別人的。」

「我們有的是忠勇之士!」不忿的楊琦珍吼道。

「忠勇之士?」何如璋自失的笑笑:「20多年前英法聯軍進攻京畿我們有多少軍隊?全國勤王之師加起來22萬,洋人呢?2萬4千人!結果怎麼樣?你知道而又不清楚的是現在不是國內剿匪那麼容易。帝國必須、必須做出一些局部犧牲而保證整體戰局朝着我們希望的方向前進!為此皇上不惜犧牲任何人!為國為家,為大局,我們總得替萬歲擔待一點兒,甚至罵名……我們不擔負這個責任,帝國民眾怎麼萬眾一心群情激奮?全面戰爭怎樣展開?我說的你明白了?軍備方面你不必擔心,大本營早有指示。」半閉着眼睛的何如璋忽的有些激動,眼睛裏含了滾燙的熱淚只強忍着不讓其落下,深深吸了口氣,道:「這些犧牲我們會十倍百倍的從洋鬼子身上找回來!弱國戰爭不是你扛着一門大炮就能把洋鬼子趕進大海!你看看,咱們買進的幾萬噸戰艦還不是因為沒有合格的海軍指揮官進行海上作戰只能大部分停泊在威海衛的軍港里?!我們為什麼進行戰爭?也不全是為了越南,皇上說的對,我們必須用一場勝利來激揚民眾士氣!民氣不振國事不寧……當然,我們的損失不會太大。這是皇上的密旨,本來開戰之後才能給你看,明天我們就要去『拜會』法國艦隊司令官,大不了我擔個責任讓你先了解我們的境況。」

說着小心翼翼從懷裏抽出份黃綾子折本遞給默然良久的楊琦珍。

隨着楊琦珍越瞪越大的虎目,何如璋平靜了心情像是解勸又像是慰藉:「今晚咱們商議如何處分軍務,明早你再回司令部去,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若有差池,咱們一起自裁!」

若有所思的楊琦珍徹底沒了脾氣,心亂如麻強作鎮定的握了握滿色堅定的總督大人的手。

幽暗的紅燭撲簌簌大滴淌下血淚,猶如遠方天際暗夜裏的玫瑰雲。

法國遠東艦隊司令兼遠征軍副司令官托馬斯男爵已經在旗艦伏耳達號上欣賞著馬尾港口波光粼粼的水面及中國人修造的簡陋的炮台工事喝了三杯白蘭地,作為貴族,他實在不明白自己那個倒霉而又英俊被法**界譽為「蒙托幫第二」在軍中人緣背景均極具優勢的的妹夫伯爵閣下怎麼會被眼前看起來只有18世紀中期裝備水平的中國人「殺害」,當然,在這位爵爺的眼中,中國人、越南人、緬甸人都是同一下等民族的代表本來就是一回事,只比給他們家喂馬的黑奴稍微「高級」那麼一點兒,也就那麼一點兒。世界上最偉大得民族就盎格魯、法蘭西或是加上一個不合格的雅利安,其餘的都是垃圾。

從小學時代便被老師灌輸這種思想的爵爺絕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真正來到這個令人噁心的國度,而且帶着一支威力強大的艦隊。

兩天了,馬尾港里穿梭往來的商船、貨船和英法各國戰艦絡繹不絕,絲毫沒有感到大戰前的緊張。倒是小心的日本人把所有民用船隻早就遠遠撤到了泉州、廈門一帶。

膽小的兔子!爵爺心中嗤之以鼻。不過,更讓他疑惑的是中國人或者說駐守本地的文官武將並沒有因為他的到來而作出什麼戰爭上的絲毫準備,連自己帶着遠東艦隊大搖大擺的從閩江口駛入,沿岸山壁上丘陵上的炮台竟然給他們點燃燈塔照明還任由艦隊測量水文、港口、炮台位置!這種東方人或者說中國人奇怪的動作讓所有遠東艦隊的海軍軍人感到詫異到了極點。

中國人愚蠢的作為一方面來自於中法兩國雖然斷交但並沒有實際宣戰,另一方面通過詢問港口大批把雞蛋、新鮮肉類和麵粉、水果平價賣給他們的青年民眾嘴裏得知卻是另一種說法:斷交?什麼斷交?我們只知道賣東西,誰給錢就賣給誰!

而中國的普通士兵更是傻得可愛,當地僅有的一個警備團的兵士竟然不停要求法方的照相師和戰地記者們上岸給他們拍照留念,鬆鬆垮垮的把不知道從哪裏偷來的「小玩意兒」或送或賣源源不斷送到法國人手裏,隨軍觀戰的老好人福希中將因此收集了一大批中國古代的瓷器、玉器,都有些不忍下手了!

弔兒郎當的中國士兵嘴裏的信息更是可笑:皇上並沒有下達任何戰備的諭旨,沒有皇上的聖旨任何人不得調動軍隊。

在四千年皇思想濃厚的古老國度這種說法倒很合規矩,不過托馬斯男爵沐浴著陽光的同時真有些同情這些可憐的傻瓜,從報紙上看到正在革新的中國竟然是這副模樣,與福希中將講述的20年前那場戰爭的場面如此相同。

一盤散沙、目光短淺、貪圖安逸、麻木不仁、只知道內鬥而毫無國家觀念、好面子而不重實際,這個「劣等」民族真應該從地球上消失或者讓矮個子日本人改進一下,真不知道他們面對強大的遠東艦隊的突襲會是什麼樣子。

遠處的鷗鷺嘶鳴著蜻蜓點水般飛離了岸邊,熙熙攘攘熱鬧的岸邊集市持續着它的繁盛,多的數不清形形色色的人們推車、騎馬、坐轎或是步行着穿梭其中,身穿大紅大綠的婦女們或背或抱着自己的娃子,手執長管旱煙帶着簡陋玻璃眼鏡的老學究們談笑風生而又溫文爾雅,每個人臉上都帶着牢不可破的微笑,儘管大多數都是假的。而近在咫尺的福建艦隊那20多艘彷彿軍艦的東西都沉着錨懶洋洋躺在水裏睡着大覺,新刷的油漆還泛著光彩可在風吹雨淋日晒之下,真像是一副無可救藥的油畫,破壞了馬尾港整體的自然風光,顯得極為不協調。

用牙籤扎了一片金桔放在嘴裏慢慢咀嚼著,托馬斯爵爺忽的想起什麼似的吩咐參謀:「司令部有沒有新的指示?」

也被岸上的生活氣息吸引的參謀聞言趕忙定神道:「沒有。從前天進駐馬尾后,司令部只通過陸路發來一封密電:按原定計劃行動。」

「可笑!你看看,對付一個還沒進化完的民族偉大的法蘭西還要用偷襲?!對我們的祖先難道不是諷刺?!內閣那幫子政客真是異想天開!共和**人就不能堂堂正正的跟中國人大戰一場?我們只需要一個小時,最多一個小時就能把面前的一切送進地獄!這麼做我都覺得有些可恥,萬能的上帝,請原諒一個不得不出現的錯誤吧。」發起貴族老爺牢騷而又裝神弄鬼的托馬斯中將拿出枚晶亮的十字架吻了吻。

「嗐托馬斯,你又在發牢騷,這不好……恩,不好!瞧瞧,中國的福建總督給咱們送來了什麼!又是一大堆食物,中國人好像只知道填飽肚子!」洪亮的大嗓門嚷嚷的伏耳達號差不多整個戰艦都能聽見,不用問,正是那位老當益壯的福希。

腆著大肚子緩緩而來的福希猶如從地中海度假歸來一般紅光滿面坐了托馬斯對面,扔給他一根雪茄:「小孤拔真是不會享受,瞧瞧,我來越南戰爭都胖了十幾斤了,而他呢?整整瘦了20斤!可憐的孩子。」

給福希點燃了雪茄看着眼前的海軍部副部長深吸一口頗為自得的緩緩吐出,托馬斯陪笑道「他?!他還不是沾了從殖民地對付垃圾民族的光?!任何一個法蘭西軍人都能把他們掃進垃圾桶!一個布列塔尼亞(法國少數民族)的窮小子現在也能指揮一群貴族!過的像個貧寒的修道士,呸!這是給誰看呢?!要還是帝國時代,無論一世皇帝還是三世皇帝准得把他打發到阿爾及利亞的沙漠裏看蜥蜴去!」爵爺毫不顧忌的發着孤拔的私意憤憤不平,他從海軍部特派越南戰場參謀那裏早就知道了孤拔給了老福希下馬威,這小子真是窮人乍富小人得志,連部里的元老都敢得罪!作為貴族世家出身的爵爺,他痛恨共和帶來的一切,除了共和國政府給予他的地位和榮譽。世代貴族養成的「優良品質」讓托馬斯爵爺對平民將領孤拔有着天生的排斥感,吃喝玩樂樣樣精通的他非常討厭遠征軍總司令那副故作嚴肅的瘦削臉龐,搞什麼深沉?又不是在巴黎大劇院演話劇?連自己度假都要管,還非得逼着海軍部連連下文催自己離開溫柔鄉跑到這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作戰!他以為他是誰?!

所以深知福希背景的托馬斯一到軍前立即跟總部大員福希組成了統一戰線,強大的法蘭西能不能作戰是一回事,跟誰作戰又是一回事,在兩人心裏,中國還是那個用腳踹一下就能倒下的古老巨人,還用得着像孤拔那樣小題大做天天召開軍事會議?

「沒錯!小夥子,不愧是瓦盧瓦.德夏普公爵(瓦盧瓦王朝大貴族)的後裔。呵呵,剛才中國的傻瓜總督送來帖子,說下午要來拜訪我們,你的計謀比我強,遇到大風雨進港躲避的理由讓沒有宣戰的他們實在找不出任何理由不接納我們,我真想不到中國人的腦袋比花崗岩還他媽堅固保守!他們不下地獄誰下呢?」

搖晃着大腦袋的福希中將大笑着打趣低級的中國人,對於痛罵孤拔和中國人總能引起兩個人濃厚的興趣,托馬斯陪着笑罵了幾句偏著頭想了想:「閣下,您認為我們明天的行動是否要通知尚在馬尾港的英國人和美國人?雖然他們的船不多,我個人擔心引起大的外交爭端。」

福希抿了抿栗色的大鬍子故作深沉說:「按國際慣例是應該通知他們一聲,昨天美國幸運號的艦長羅伯遜上校還來探聽虛實呢,我讓利士比(李士俾斯)請他喝了兩杯。我覺得應該給英國人和美國人面子。不然,我們就近的戰略物資購買可能要遇到麻煩。哦,還有小個子日本人,川村純義將軍與閑院宮親王已經坐他們的商船到了廈門海,戰爭打響后最好讓他們離近一些瞧瞧法蘭西騎士怎麼狠揍中國人。」

略微皺了皺眉,托馬斯叫來了遠征軍海軍副司令利士比,利士比是個身材瘦高的青年將軍,留着海軍軍官時髦的短須,錚亮的高筒皮靴更顯得身材挺拔,炯炯有神的大眼時刻不停轉悠着,作為共和國海軍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他比半路出家躋身海軍的托馬斯甚至福希更能勝任一支艦隊的指揮官。

儘管他的東京灣艦隊被合併進了遠東艦隊,但這位原先的司令官不僅不沒有絲毫不滿反而無論是對於孤拔、布羅德還是坡滑、福希、托馬斯都是恭恭敬敬,從不跟着任何大佬瞎起鬨,因為他知道,背後議論人也是需要背景和資格的。

「坐,少將。」

在托馬斯面前,利士比永遠像個下屬。

爵爺修長的手指像彈鋼琴一般敲打着桌面,清涼海風吹得眾人十分愜意。

「嗯……明天上午十點,對,十點鐘通告美英戰艦和所有商船立即離開馬尾港,過了時間,一切後果由他們負責。你覺得這個時間怎麼樣?」

給福希斟滿酒杯的利士比小心翼翼問:「需要他們保密多長時間?司令官閣下?」

聽到司令官這個稱呼,托馬斯臉上馬上泛上了滿意的微笑:「少將,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的艦隊已經做好的戰爭準備,中國人中午都會去吃飯,給英國人和美國人一個小時時間足夠。就是中國人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你對福建艦隊近距離觀察有何感覺?」

「呃……」

「說嘛我的朋友,這不是在孤拔的遠征軍司令部,我們法蘭西貴族騎士放鬆著也能打勝仗!」托馬斯在貴族兩字上加重音量。

「是,閣下。中國人的軍艦大都採用立式蒸汽機,機器在水線之上,護甲沉重,極易被擊中,裝備的火炮又基本都是前膛炮,既沒有速度,威力、射速又都不如我**艦裝備的後膛炮和260毫米的主炮及機關炮。他們戰艦上連魚雷都沒有。據我觀察,他們的軍艦外表很新但內部結構根本不像是最近10幾年新造的戰艦,有的大炮外表銹跡斑斑,而烏龍江、南台江匯合處及我們不遠處的炮台上的大炮根本就是些破爛!有兩門還是25年前鑄造的!上帝,中國人的智商什麼時候能比寵物狗高一些。他們戰艦的泊位和炮台、炮位我們已經完全掌握清楚,沒有任何懸念,兩小時之內我們能把整個海港和他們的造船廠、海軍學校夷為平地。不過……」

托馬斯正聽得入神,聽「不過」便是一怔:「還有什麼問題?」

「我本人不知道應不應該說,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如此容易得手,中國人的表現有些……有些怪異。閣下,你們沒聽說中國人從英德兩國大批量購買了最新式的戰艦,為什麼在這兒我們一艘也沒看見?中國皇帝既然跟我們斷絕了外交關係但又沒有宣戰,他們的總督對我們的熱情的態度讓我感到不安,我……」

「得了吧,少將。」男爵無所謂一擺手:「您在海軍大學沒上過戰史課?愚蠢的中國人從一個世紀以前就是這個樣子,現在還是,今後依然將是這個樣子,他們厭惡任何改變!比如說你跑到中國任何一個城市大喊花生油或是土豆要漲價,不到半小時,這座城市裏所有的人都會去搶購花生油或者土豆,實際上呢?呵呵呵,他們愚昧的只相信謠言!被沉重的生活壓迫的人們天天想的就是吃飯拉屎,拉屎吃飯!新戰艦?你問問福希將軍,整個中國有四萬萬人,合格的海軍指揮官呢?」

「不到100人!我的小夥子。」喝了一大口白蘭地,幸災樂禍的福希高興的滿臉放光。

「至於新戰艦不會支援還有原因,第一,中國的海軍被各省總督分割了,北洋艦隊歸李鴻章、南洋艦隊歸曾國荃、破爛的福建艦隊是個沒人要的棄兒,您還指望着只會窩裏斗的中國人能互相救援,真是笑話!二、他們的皇帝一聽到戰爭只會嚇得發抖!25年前成就了我岳父大人的八里橋之戰既是如此,一個成年人的皇帝會被嚇得望風而逃,您怎麼指望一位13歲的中學生皇帝能控制得了戰局?在他們那個政府眼裏,北京和大沽口比這個馬尾重要1萬倍。無知的中國人,就是萬能的上帝也不能讓他們聰明起來!少將,要狠狠的教訓他們,讓他們跪在猛烈的炮火下哭泣!」想起妹夫,有些歇斯底里的爵爺顧不得什麼風度握拳大喊。

欲言又止的利士比無奈的聳聳肩邊走邊聽見後面喊:「對了少將,中國的那個傻瓜總督下午來訪,你接待一下,就說我正在午睡,沒工夫見他!」

說完又響起了福希和托馬斯的大笑聲從而引起了周圍軍官的哄堂大笑。然而正在嘲笑中國人的眾人絲毫未注意,岸上不止有一雙眼睛正緊盯着他們。

不太懂海戰,最近查的資料太多,大家多體諒。請繼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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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興之帝國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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